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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驚恐:雨水嚇住了賈張氏

良辰美景總短暫。

璀璨星空美景下,傻柱激動的心情忽的被平復了。

騎著腳踏車,回到了四合院。

剛進院。

賈張氏跟他寶貝妹妹何雨水兩人吵架的聲音,便搶先一步的飛入了傻柱的耳簾,心情大驚卻又瞬間大落。

大驚,是因為賈張氏在跟何雨水吵架,傻柱擔心何雨水這小丫頭不是賈張氏那個老虔婆的對手。

亡靈召喚師賈張氏,可是人見人煩,狗見狗嫌的主。

四合院裡面也就聾老太太仗著年紀大,又有易中海撐腰,可以勉強拿捏住賈張氏。

別人。

真不行。

傻柱保護妹妹的想法佔據了上風。

故大驚失色。

準備丟下腳踏車,衝進去跟賈張氏好好較量一番。

之所以又大落,熄滅了跟賈張氏較勁的想法,是何雨水反質問賈張氏的聲音,也鑽入了傻柱的耳簾。

賈張氏是滿口噴糞。

什麼不尊敬老人,什麼我賈張氏是你們何家兄妹的長輩,什麼你們今後的路還長著,我罵你是為了你好,你們可不能忘恩負義等等。

這都是賈張氏的說詞。

傻柱見怪不怪。

真正給傻柱驚喜的是何雨水,小丫頭十七八歲的年紀,又是高中生,罵人或許不是她的長處,但是反駁賈張氏的言語,卻分外的激烈。

什麼看到你,街坊們都飽了,什麼你這幅尊容,在街坊們吃飯的時候,專門往人家臉跟前湊,讓人家一下子看飽,節省了糧食等等。

話裡沒一個髒字,卻處處流露著髒的意思。

一直以來。

傻柱便對何雨水泛著一點點擔心,擔心何雨水這妹妹,在跟上一輩子那樣,跟賈家人關係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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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

分明是傻柱多想了。

就何雨水這小丫頭潑辣的勁頭。

也是不吃虧的主。

簡簡單單幾句話,嚇得賈張氏連動手打何雨水的勇氣都沒有了。

“賈張氏,你這是想要打我?我告訴你,我是高中生,你要是打我,讓我成績不好,或者影響到我今後不能為軋鋼廠做貢獻,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今天打我,我明天就去找老師,說我腦袋疼,沒有精力學習,我靠不上大學,都是你的責任。”

賈張氏傻了,她舉起的手,落在何雨水臉上吧,卻又不敢落,就這麼放下吧,又覺得自己的面子上過不去。

我可是賈張氏。

四合院內撒潑高手賈張氏。

什麼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

慫了。

“何雨水,你個賠錢貨,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賈張氏自知理虧,沒辦法撒潑,又不敢打何雨水,只能仗著自己年紀大,端起長輩的架勢,指責何雨水不懂得尊敬老人。

這套路。

只有一旁偷悄悄看戲的傻柱覺得熟悉。

這是易忠海一貫套路。

道德綁架。

“賈大媽,現在可不是舊社會,長輩要是說的不對,做晚輩的就得提,不能慣著,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大可去找人來評理。”何雨水看著賈張氏,一字一句的加重了語氣,“你剛才叫我什麼?賠錢貨?婦女能頂半邊天,就連老人家都這麼說,你一口一個賠錢貨,莫不是在質疑婦女能頂半邊天這句話?還是說你認為婦女都是賠錢貨?”

賈張氏的腦瓜子。

嗡的一聲炸鍋了。

她是胡攪蠻纏什麼都不懂,卻也知道這帽子有多重,根本不是賈張氏一個人可以抗起來的。

鬧不好就連賈東旭也得摺進去。

棒梗、棒槌也不能倖免於難。

看著面前的何雨水,忽的覺得陌生了,本以為傻柱走了,何雨水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賈張氏可以任意拿捏,傻柱家的東西就變成了賈家的東西。

傻柱不在。

何雨水卻變得堅強了。

成了四合院第一個高中生。

嘴皮子還變得這麼利索。

“我沒有,我沒有。”

“你沒有?你沒有什麼?”何雨水變換了語調,繼續用大道理勐砸賈張氏,“現在提倡革新,新人新事新面貌,你一口一個賠錢貨,你這是在開歷史倒車。”

開歷史倒車。

五個字。

嚇得賈張氏都要尿了。

借她一個狗膽子,她也不敢。

“雨水,我老婆子湖塗了。”賈張氏自知不是何雨水的對手,當著街坊們的面,朝著何雨水認了熊,“你別跟我一般見識了,咱們都是街坊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

“昂。”何雨水道:“你現在知道咱們是街坊鄰居了?剛才在我們家外面鬼頭鬼腦的偷看,又一口一個賠錢貨的叫著,賈張氏,我問你一句,你說實話,我是賠錢貨,那依著你的意思,是不是咱們院內所有的女同志,她們都是賠錢貨啊?你本身也是一個女同志,你是不是賠錢貨?”

手指向了一旁看戲的聾老太太。

“老太太是咱大院的老祖宗,她也是女同志,依著你賈張氏的意思,老太太也是賠錢貨了?你說,老太太是不是賠錢貨?”

躲在暗處的傻柱。

心中暗暗為何雨水這番言詞叫好。

狐假虎威。

也不過如此。

借聾老太太的勢。

壓賈張氏的撒潑。

真要是激將的聾老太太揮舞著柺杖抽了賈張氏,這戲想必更有看頭,只不過瞧聾老太太的意思,就彷彿她聾了,壓根沒有聽到何雨水這番話似的。

裝聾作啞。

可是聾老太太的拿手絕技。

看樣子。

聾老太太看出了何雨水禍水東引的詭計,不想被何雨水利用,所以裝了一個沒聽到。

被何雨水暗喻賠錢貨,也比聾老太太和賈張氏兩人在街坊們面前上演狗咬狗強。

都是人。

裝什麼大尾巴狼。

傻柱期待的一幕場景,並沒有如傻柱意願的上演。

想看戲。

得親自下場。

傻柱認為火候差不多了,也該他上場了。

推著腳踏車,向著眾人走去,裝作剛剛回來的樣子,故作不知的朝著眾人發問道:“哎幼,街坊們都在,該不是又要開大院大會吧。”

“傻柱,你可算回來了。”賈張氏找家長了,“你管管你妹妹,她欺負人。”

“她怎麼欺負你的?”

賈張氏一愣。

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總不能說自己看到傻柱給閆阜貴偷送蘑孤,心裡覺得不平衡了,以此為藉口的去找何雨水要,繼而被何雨水給了一個二比零吧。

“她胡亂給我扣帽子,說我開歷史倒車,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一個鄉下老婆子,我開什麼歷史倒車?”

“賈大媽,您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雨水什麼性格,我這個當哥哥的知道,你要是不把她逼急了,她都懶得搭理你,肯定是你不對。”

傻柱毫不留情的懟了起來。

力挺何雨水還是力挺賈張氏的選擇題中,他身為何雨水的哥哥,自然站在自家妹妹這一頭了。

就這麼皮笑肉不笑,靜靜地看著賈張氏表演。

這白白胖胖的老婆子,果然是一隻養不熟的老白眼狼。

“我雖然剛回來,可我還是聽到了一些內容,我們家雨水那可是要上大學的主,你賈張氏真要是把雨水給氣的不能學習,考不上大學,這責任是你賈張氏擔?還是咱院裡那位管事大爺擔?”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看戲的易中海身上。

自始至終。

這位管事一大爺一直沒有出頭,全程在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