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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抱得美人歸(求訂閱,求月票)

腦補了一番賈東旭死因的傻柱,不知道是揪心短命賈的命運,還是警惕易中海的狠心,亦或者明天要娶媳婦,想著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人變得興奮了。

他一晚上沒睡覺。

卻異常的精神。

六點半。

傻柱便早早起床,洗漱、換衣服,做完這一切,還拿著鏡子將自己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腳上是黑色皮鞋,腿上是黑色褲子,土灰色的中山上衣,左側胸脯位置,還貼心的插了一個鋼筆的筆帽,妥妥的一副幹部形象。

有面!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

夜長夢多的道理。

傻柱也懂。

今天就兩件事,第一件事是娶媳婦,把於莉從未婚妻變成妻子,從律法上坐實何家婆娘這一事實,斷卻了閆解城某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第二件事,落實自己軋鋼廠食堂工作,娶媳婦了,得有進項,養活於莉和何雨水。

他的計劃,先去軋鋼廠,落實工作,後去於莉家迎娶於莉。

七點半。

收拾齊全的傻柱,興高采烈的從屋內出來,剛伸了一個懶腰,對面的賈張氏,丟了一個白眼給傻柱。

大喜的日子,跟賈張氏罵街,丟人,也壞了傻柱今天一天的喜氣,傻柱便裝了一個沒看到,卻在離開的時候,把自己的屁股遠遠的對準了賈張氏。

“噗!”

一個微帶著聲音,卻又有些惡臭的屁,替傻柱出了被賈張氏甩白眼的仇。

我老婆子拿白眼看你,你傻柱用屁懟我。

賈張氏鼻子都歪了,惡狠狠的看著傻柱。

“哈哈哈……哈哈哈……。”

傻柱故意大笑著離開,院內的街坊們,依稀聽到了傻柱調侃賈張氏體重兩百五十斤的聲音。

這傻柱。

居然變得這麼毒舌。

賈張氏都被他弄得沒有了脾氣。

不怪賈張氏大清早的找傻柱的麻煩,昨天晚上老虔婆被稱重這事情,就是傻柱挑的頭。

冤有頭。

債有主。

找傻柱。

沒錯。

閆阜貴身為傻柱娶妻婚事的張羅人,擔心傻柱耐不住性子,跟賈張氏吵架,忙披著衣服從屋內走出來,見傻柱沒有理會賈張氏,心才落了地,在傻柱推著腳踏車走到閆家門口的時候,出言叮囑了傻柱幾句。

“柱子,大喜的日子,可不興跟人吵架,再大的火氣,也得忍著。”

“三大爺,我明白。”

“你這有點早吧?”錯以為傻柱著急娶媳婦的閆阜貴,真誤會了傻柱大清早出門的意思,“這才七點多,八點迎新,在等等。”

“三大爺,不是去於莉家,我去落實工作,之前家裡就我跟雨水兩人,於莉娶回來,多一張嘴,先落實了飯折。”

“那你快去快回,娶媳婦,得從家走,可不能從單位直接過去。”閆阜貴像個老父親似的叮囑著傻柱,“記著,從家走,咱京城可從沒有直接從單位去娶媳婦的規矩,記得快去快回。”

“我曉得。”

傻柱應承了一聲,騎著腳踏車,直奔了軋鋼廠。

……

軋鋼廠門口。

李副廠長一早等在了這裡。

來來往往的人都泛著疑惑,想著那位大神,竟然能勞動李副廠長的大駕,親自在門口迎接。

這些人當中,便有易中海。

偽君子剛開始還能保持一種鎮定,可是當他看到傻柱騎著腳踏車從外面駛來,又看到李副廠長親自迎接了上去,先是熱情洋溢的握手,然後朝著門口那些不解的人做著介紹,還親自帶著傻柱去了人事科,辦理相關的入職手續,整個人便處在了一種強烈的忐忑之中。

李副廠長雖然掛著一個副字,卻是軋鋼廠裡面僅次於廠長和書籍的第三位勐人,算是大權在握。

昨天晚上,易中海之所以去找傻柱。

最大的因素,是易中海在賈東旭的詢問之下,產生了一種危機感,他便想算計傻柱,透過傻柱起到接濟秦淮茹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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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是廚師,他的工作,在偽君子的計劃中,佔據著十分重要的一環。

偽君子原本想今天早晨抽時間跟軋鋼廠幾位領導提提傻柱,以傻柱工作的事情反過來拿捏傻柱。

計死胎中。

還沒有實施相關的計劃,計劃便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傻柱進了軋鋼廠,還是李副廠長親自幫著辦理的相關手續。

這關係。

遠比易中海這八級技工強。

對此。

偽君子也只能報以羨慕,心中充滿了苦澀之情,他目送李副廠長帶著傻柱去了二食堂,不由得將氣撒在了賈東旭的身上。

“賈東旭,這個零件好好車一車。”

短命鬼沒說話,彎腰抓起了易中海給他丟來的原件和圖紙。

眼神一眯。

他是二級工,手中的零件精度,要求正負三道,這通常是三級工的差事。

故意的。

還是無意的。

今天一上班,賈東旭便發現易中海對他各種挑剔,甚至就連賈東旭工具包放在凳子左側也成了錯誤。

難道自己昨天晚上向著傻柱尋求真相的時候,被易中海給聽到了答桉,藉故敲打自己。

……

二食堂。

忙碌的眾人都傻了眼。

認識傻柱的老人,錯以為今天又有招待任務,傻柱來幫著做招待餐了。

數年前。

軋鋼廠的招待餐一直是傻柱在具體負責。

廚師這一行。

真是憑本事吃飯。

做飯好,你就是爺,做飯不好,你就是孫子。

傻柱在的那會兒,軋鋼廠的招待餐,簡直就是軋鋼廠的一張另類名片,生產任務、銷售任務,只要來二食堂吃上一頓招待餐,購買或者銷售合同,便談的七七八八,貨款還不怎麼壓你。

隨著傻柱一走五年。

軋鋼廠的招待餐也換了別人。

吃過傻柱的美味佳餚,在吃別人做的飯,那就是牛嚼牡丹,各種味不對。

同樣的東西,不同的廚師,做出來的味道也不一樣,傻柱用豆腐做的菜都比那些人用肉做的香。

無非兩個字。

沒落了。

做飯的人不高興,吃飯的人也不高興。

傻柱的出現,算是救了那些人。

“何師傅,您總算出現了。”二食堂的大廚,老遠的地方便朝著傻柱伸出了手,到了跟前,朝著傻柱大吐苦水,“這五年,二食堂被人說的,簡直沒法弄了,何師傅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招待餐做的不好。

責任是這位大廚的。

傻柱的迴歸,還真是救他與水火之中。

“柳師傅。”

“何師傅,您當面,擔不起師傅兩個字,你叫我老柳就行。”

“那怎麼可以。”

“咱廚師行當的規矩,靠本事吃飯。”

“都少說幾句。”李副廠長走到傻柱跟前,指著傻柱,朝著食堂的那些幫工、大小工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何雨柱何師傅,從今天開始,何師傅就是咱二食堂的食堂班長。”

在傻柱給出的各種理由下,李副廠長採取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把傻柱提成了食堂班長。

不在其位。

不謀其政。

食堂主任不是那麼好當的。

主要是手裡沒東西。

條件有限的情況下,傻柱只能有什麼做什麼。

“啪啪啪啪。”

食堂響起了熱切的掌聲。

沒有做作的虛假成分。

個個都是發自肺腑的歡迎著傻柱的迴歸。

有傻柱這麼一位大廚坐鎮二食堂,對二食堂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無上光榮的事情。

“何師傅,二食堂交給您了。”

“柳師傅,您這話過了,咱們共同進步,一起為軋鋼廠廣大職工服務。”

“何師傅,我給你介紹介紹。”

老柳在李副廠長離去後,充當了介紹人,把二食堂的那些人一一介紹給了傻柱,前面那些人還好,可是在介紹到幾位熟人後,傻柱的心情突然變得不平衡了。

上一輩子。

傻柱與他們發生過糾葛。

第一個。

劉嵐。

傻柱對劉嵐不陌生,食堂裡面唯一一個不把傻柱放在眼中的人,背後的靠山是李副廠長,劉嵐跟李副廠長兩人有這個不清不楚的關係。

面對許大茂的耀武揚威,傻柱借劉嵐給李副廠長施展了一出借刀殺人的計策,滅了許大茂。

依著老柳的介紹,此時的劉嵐剛剛進廠數天時間。

與李副廠長還沒有突破那層關係。

也是一個苦命人。

丈夫癱瘓在床,還有兩個孩子要養活,婆婆做點力所能及的營生補貼家用,換做賈張氏的話,估摸著就好吃懶做,天天盯梢兒媳婦了。

傻柱朝著劉嵐點了點頭。

老柳開始給傻柱介紹第二個熟人。

胖子。

上一輩子算是仇人吧。

閆解成開飯館,在人人爭當萬元戶的年月,傻柱開口兩千塊一個月,當時還是閆解成媳婦的於莉,爽快的答應了傻柱的條件,在飯館火起來後,用胖子頂替了傻柱,因為傻柱留了一手,胖子最終被人家掃地出門。

兩世為人。

傻柱對胖子也沒有恨意。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胖子想多掙錢,讓老婆孩子過的好點,無可厚非。傻柱理解,也怨傻柱沒有教人家拿手菜,否則胖子不至於被掃地出門。

第三個熟人。

是馬華。

上輩子傻柱的徒弟。

馬華與胖子是兩個極端,一個為人老實,一個為人圓滑。

傻柱被閆解成掃地出門,沒錢養活四合院幾位畜生,逼得沒有了辦法,找馬華借的錢,馬華二話不說的借了這錢,事後還反過來說傻柱,讓傻柱改改他的臭脾氣,傻柱聽歸聽,繼續跟人家老闆幹架,是那種隔三差五就要炒老闆的人,四合院裡面笑話人家閆解成,後來得知人家把飯館改火鍋了,傻柱也沒有了嘲笑人家的本錢。

真他M有緣。

傻柱進了二食堂,胖子、劉嵐、馬華這三位上一輩子與傻柱有過愛恨情仇的主,也進了二食堂。

這個時候進二食堂。

也算是有本事。

他們都是幫廚,也就是俗稱的雜工,打掃衛生、清洗蔬菜等等,這都是劉嵐他們的營生,至於切菜,不好意思,食堂裡面有專門的切菜工。

傻柱一一跟人家點著頭,算是回應著眾人的歡迎,面對老柳中午做什麼飯的提議,傻柱直接把自己的難處說給了眾人。

“柳師傅,今天您自行安排,我家裡還有點事,人生大事,不好意思了,回見。”

從食堂出來。

專門跑到李副廠長跟前與李副廠長請了半天的假。

李副廠長一聽說傻柱今天要結婚,非要送點東西,塞了一大把票據給傻柱。

傻柱也沒細看。

笑著從李副廠長的辦公室出來。

……

四合院。

閆阜貴見到傻柱。

心終於落了地。

拉著傻柱好一頓叮囑,比如要拎著什麼東西去於莉家,不能空手。

這個時候的城裡,婚喪嫁娶,一般都是幾毛錢的禮錢,直接給一塊兩塊那真是頂了天了,要不直接送你臉盆、尿壺等東西。

逢年過節走親戚,送點細面,饅頭幾個、紅糖幾兩、肉類多少等等,條件好的,還會再來一些燒酒。

外人看上去,大包小包,臉上過的去。

沒辦法。

好面子而已。

你以為這些東西給了人家,就跟你沒有了關係。

屁。

你送他家的東西,他家原封不動的送到了別家,別家送他們家的東西,再被人家送還給你,大體上繞著親戚家轉了一圈,最終落了個物歸原主的下場。

娶媳婦不在這裡面。

畢竟你初登老丈母孃的家門。

這東西你給了老丈母家,人家也會還你點東西,總不能因為娶媳婦,讓姑爺一家人餓肚子吧。

不是誰都是賈張氏那麼不要臉。

傻柱住的四合院,生活條件比賈家差的,是大有人在,就連前院的閆阜貴家,日子都比不上賈家。

賈東旭養活著四口人,又有易中海時不時接濟。

閆阜貴家的人口,要比賈家多出不少,三個兒子一個女兒,還都是大人,吃喝方面必須要計算。

因為有底線,所以傻柱樂意與閆阜貴來往,還把結婚張羅的大事交給了閆阜貴,閆阜貴也樂意幫傻柱張羅,拉著傻柱,一直叮囑到九點十分,才放傻柱去於莉家。

傻柱騎著腳踏車,腳踏車上面別著一朵大紅花,看上去有點後世豪華車隊的意思。

許大茂作為傻柱的好兄弟,傻柱娶媳婦的大日子,不可能缺席,他充當了放炮的炮手,與劉海中的二小子劉光天兩人組成了傻柱娶媳婦放炮小組。

許大茂是組長兼車長,負責騎腳踏車馱劉光天。劉光天是炮手兼放炮人,專門坐在腳踏車後面放炮。二踢腳拿在手裡,手中的香菸引燃火線,二踢腳在半空中爆炸,發出啪啪的聲音。

一路上。

引得無數孩童歡呼雀躍。

九點三十分鍾。

來到於莉家。

院門前。

早等著人。

見傻柱上門,當即呼喊起來。

“新女婿來了,新女婿登門啦。”

譁啦一聲。

一大幫小孩從院內跑了出來,三下五除二的把傻柱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這叫孩童環繞,寓意著將來多子多福,有些地方還會在新娘和新郎的枕頭及褥子下面塞紅棗和蓮子,寓意早生貴子。

毛孩子而已。

一把糖解決問題。

許大茂抓著糖,將孩子們給吸引走了,傻柱趁機推著腳踏車進了於家,一番交談後,於莉穿著紅衣服,坐在傻柱的腳踏車後,被駛離了大院。

噼裡啪啦的鞭炮聲。

在傻柱他們身後響起。

是幸福的祝福。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情,是於莉的媽媽,在目送著傻柱用腳踏車娶走自家姑娘後,心突然變得沒著沒落,不一會兒的工夫,眼睛裡面滿含淚水。

……

十點整。

傻柱和於莉抵達民政局。

今天傻柱跟李副廠長請假的時候,結婚證明就已經開好了,於莉家裡也把於莉的證明開好了。

男女雙方都有證明和領導簽字,四合院也不用去了,也不用所謂的管事大爺來籤這個字。

偽君子的盤算。

再一次落空。

兩人匆匆忙忙趕去民政局,準備先把結婚證給領了。

領了證。

雙方都放心,傻柱放心,於莉也放心。

有證明,領證還是很方便的,傻柱也會做人,給工作人員散了一把喜糖和一盒喜煙,沒用多長時間,兩張證明他們是夫妻的結婚證,就實打實的辦理了下來。

當下這年月,結婚證上面不需要兩口子的合照,也就是寫兩個人的名字及雙方各自的家庭住址,最下面由專人寫下結婚日期,蓋個公章就成了。

挺大的一張紙。

民政局門口。

於莉握著類似獎狀一樣的結婚證,心中激動萬分。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心情,會是平靜的那種心情,但是當她抓著結婚證從民政局裡面走出來那一刻,整個人就彷彿被氣氛包圍了似的,渾身上下泛著無限的激動,一張小小的結婚證,讓於莉都不能自己了。

心裡有氣。

傻柱五年不在,鬧的那些人都說於莉克男人。

各種冷言冷語。

比如賈張氏。

這一刻,於莉恨不得飛回到四合院,當著四合院眾人的面,將結婚證和她的愛人傻柱,展示在眾人面前,以此告戒所有人,她不是掃把星!也不是那種克男人的人!

於莉如此。

傻柱何嘗不也是如此。

進入民政局後,傻柱一掃之前的那種坦然,泛起了一種毛骨悚然的驚恐。這種感覺在工作人員拿起公章給他們結婚證上面扣那一瞬間,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揮發。

用句毫不誇張的話語來形容,當時傻柱的心都要飛出了胸膛。

也是怪,在公章往傻柱與於莉兩人結婚證上面扣那一秒,傻柱的心立時莫名其妙的陷入了平靜,害怕的感覺沒有了,驚恐的震驚消失了,隨之而起的則是自己結婚的喜悅。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的大廳,怎麼出的民政局,直到於莉呼喊的聲音響起,傻柱飛到九天的魂魄才迴歸了軀殼,木頭人似的看著於莉。

“當家的,帶我回家!”

傻柱的心。

在狂喜。

當家的三個字,重錘一樣的擊打在了傻柱的身上,整個人都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情感了。

想抱。

又有點不好意思。

咦。

傻柱直勾勾的看著於莉。

“傻樣。”

於莉白了傻柱一眼,傻柱呆頭鵝般的樣子,讓於莉好笑了幾分。

腦海中。

想起了昨天晚上於母交代的那些事情。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成了人家的媳婦,有些性子要好好收斂一下,上孝順公婆,下照顧孩子。

萬幸傻柱父母都不在身旁。

孝順公婆這一齣戲,跟於莉沒有關係,她只需要好好的照顧好傻柱,照顧好何雨水,為傻柱生兒育女就可。

至於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

於母用了這麼一句話來形容。

端端是水淺王八多。

傻柱又是軋鋼廠食堂的大廚,四合院裡的一些人自然會盯上傻柱,這是人性。

於母叮囑於莉,要好好的看好傻柱的家當,提醒傻柱,不能犯錯誤,要保持自己的本性。

於莉呵呵了,那些想吸她男人血的禽獸,想她男人養老送終的偽君子,統統都的靠邊站。

真以為她於莉是泥捏的。

“呵呵呵。”

傻柱用手撓著自己的頭髮。

得虧沒有鏡子,要不然傻柱就會曉得人家於莉沒有說錯。

真一副傻樣。

看著於莉。

“於莉,你真好。”

“傻樣。”

“回家吧。”於莉看著傻柱,“回家讓你看個夠。”

“於莉,有件事我得跟你說,就是結婚的喜宴。”

傻柱也是怕人家於莉心裡難受。

結婚畢竟是一輩子的大事。

沒想到。

於莉分外的瞭解他。

“不辦也好,現在上面提倡節儉,又是這麼一個情況,院裡的那些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十幾戶人家,辦的話,得多少東西,要是在有人使個壞心眼,偷偷舉報咱們,你我兩口子都沒有好果子吃,保險點好,給鄰居散點喜糖就行了,多少是個心意,院子裡那麼多戶人,請這家不請那家,容易鬧矛盾,都請開銷又太大,不辦最好。”

於莉非常明事理,並沒有因為婚禮沒辦而窩火。

一方面是受條件限制。

昨天晚上傻柱給於莉父母的那些東西,於莉父母就留了一點,絕大部分都分給了於家的那些親戚們,街坊們也得了一點。

人家那四合院與傻柱他們的四合院是極端,好人居多。

不像傻柱他們四合院,禽獸多。

另一方面是於莉也看破了某些人,院子裡沒幾個好人,沒必要花錢找罪受,就那些人,吃了你的東西,也不會說你半個好字。

散點喜糖,已經給他們面子了。

吃席。

屁。

“我不是怕委屈你嗎?”

“你要是真怕委屈我,你好好的對我,不要讓我傷心,不要讓我難過,不要惹我生氣,做到這些,我就不委屈。”

於莉的目光,分外的真誠。

傻柱的心,砰砰砰的跳躍起來。

氣氛到了。

怎麼也得表達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可惜。

周圍人太多。

傻柱還是熄滅了擁抱於莉的想法。

一摸口袋,摸到了李副廠長送他的那點票據,直接都塞在了於莉的手裡。

看著手中的票據和錢款,於莉的腦瓜子嗡嗡嗡直響,就彷彿被小錘子敲了一錘又一錘。

傻柱這操作。

她突然有點看不懂。

這是幹嘛呀。

“你。”

“家裡的東西,都由你負責,從今往後,咱們家裡都是你說了算,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你不讓我幹什麼,我就不幹什麼。”

“噗嗤”一聲,於莉笑了,眼前這個已經變成了她丈夫的男人,行為舉動愣是讓於莉泛起了幾分開心的寓意。

男人也就是男人。

笑著將這些東西揣在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你呀,我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於莉發現傻柱還愣在原地,不由得加重了幾分語氣,“還愣著幹嘛,回家呀,我們兩口子總不能在這裡站一天吧。”

“於莉,你真好看。”

“我再好看,咱們也得回家。”

“回家。”傻柱騎在腳踏車上面,一路上真變成了事媽,各種叮囑於莉,“於莉,你坐好,我慢點騎。”

坐在傻柱腳踏車後面的於莉,用手摟著傻柱厚實的腰桿,不由得將自己的腦袋貼在了傻柱堅實的後背上。

感受著傻柱獨特的男人氣息。

於莉不由得痴迷了。

或許是情緒到了的緣故,兩個人居然將話題扯到了孩子的身上。

“你肯定知道賈張氏,你知道賈張氏給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起了一個什麼名字嗎?棒槌!簡直笑死個人。”

“當家的。”

“嗯。”

“咱們有了孩子,你想讓他們叫什麼名字?”

何曉!

傻柱的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泛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上一輩子。

這就是他兒子的名字。

“叫何曉吧?”

想也沒想的喊出了何曉二字。

“嗯?”

於莉的反問。

讓傻柱暗暗叫苦,心中不由得怨恨了自己一下,真是腦子抽抽了,何曉這名字這時候可說不得,也不能說。

何自然是傻柱的何姓,曉是婁曉娥裡面的曉。

婁曉娥現在是許大茂的物件,而且傻柱的媳婦還是於莉。

託了靈機一動的福氣。

傻柱趕緊解釋。

“何是何雨柱的何,小是大小的小,霸是霸氣的霸,何小霸,怎麼樣?”

“不怎麼樣?”

“那你想個名字。”

“我不是讓你想嗎?”

“何建設怎麼樣?”

“要是女兒那?”

“女兒的話,這名字可得好好的想想,何莉莉,你覺得好不好?”

“何莉莉,你怎麼不叫個莉莉何。”

“那你想。”

“我懶得想,我就想這麼坐在你腳踏車後面,一直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