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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棒梗,你替奶扛個雷

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著。

聊可不是目的。

都想看看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會不會回來。

一千五百塊。

可不是一個小數。

真丟?

假丟?

賈家都得給出一個具體的說法。

一幫人擠在中院,從九點聊到十點,還興致勃勃的不想回屋睡覺。

不知道哪位。

懷疑起了棒梗。

“有沒有這種可能,賈張氏的錢,的的確確是丟了,卻不是賈張氏說的那樣,丟在了她去銀行的路上,而是丟在了屋內,想想秦淮茹那幾個孩子,最大的那個。”

賈家五口人。

賈張氏、秦淮茹、棒梗、小鐺、槐花。

只有棒梗闖出了盜聖的名頭。

院內的街坊們也飽受棒梗的荼毒,前院誰誰誰家的白菜,中院誰誰誰家的土豆,後院誰誰誰家的地瓜,都遭了棒梗的毒手,甚至就連閆阜貴和劉海中家也沒有倖免,聽說還有人看到棒梗無師自通的學會了開鎖技能。

錢有可能落在了棒梗的手中。

倒吸涼氣的聲音,不斷的從街坊們口中飛出。

偷一塊五毛,街坊們認為已經是大事情。

偷一千五百塊。

這還不得捅破了天呀。

“你說棒梗?”閆阜貴皺著眉頭,“不可能吧,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棒梗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三大爺,知道你是老師,可你也曉得棒梗為人,賈家的家風是徹底的壞了,棒梗不就是賈張氏教出來得嗎?這要是換成我們家,孩子偷東西,哪怕就是偷半拉窩窩頭,我都得拿雞毛撣子抽他,抽的他不敢再伸手。賈張氏不但不管,還縱容,秦淮茹也不理會,孩子膽子大了,什麼事情不敢做。”

“越偷越沒有人管,家裡人再縱容,這膽子真是一天比一天大,賈張氏不配當奶奶,秦淮茹不配當媽,棒梗這孩子廢了。”

“這麼說,你們都認為棒梗偷了錢?”

“除了棒梗,還有別的人嗎?剛才我偷悄悄看了賈張氏,那模樣真不像是錢沒丟。”

“我也覺得賈張氏不是裝。”

“你們這麼說,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今天我去供銷社打醬油,你猜猜我看到了什麼?”

“棒梗?”

“就是棒梗,棒梗手裡拿著一串糖葫蘆,嘴裡還吃著一根麻糖,那會覺得稀奇,現在想想,他買麻糖的錢從何而來,不就是偷得嗎?”

“要是棒梗偷了錢,你們猜猜棒梗把錢藏在了什麼地方?”

眾人瞬間來了興趣,臉上肉眼可見的有了貪婪之色。

傻柱看的清清楚楚,有些人嘴角還留下了哈喇子。

想想也是。

一千五。

真要是落在他們手中,不吃不喝好幾年都夠了,傻柱也動了心。

“會不會藏在家裡?”

“有可能,不過我覺得別的地方更有可能。”

“此言差矣,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從賈家偷,再放在賈家,也是有可能的事情,棒梗這個孩子可不笨。”

“不聊了,回家睡覺了。”

“明天都還的上班,散了吧。”

眾人陸陸續續散去。

誰也沒有主意中院與前院結合處的黑暗角落內,站著兩個人,其中胖一點的是賈張氏,瘦一點的是秦淮茹。

兩人剛從派出所回來,走到中院,聽到了眾人熱議的聲音,便想看看街坊們是如何看待這件事的,躲了起來,還擔心被發現,都蹲下了身。

賈張氏也是一個狠人。

知道自己吐露實情,會有不好的下場。

便咬緊牙關硬撐到底。

自始至終就一個說法,錢丟了,丟錢的原因是自己覺得屋內放錢不保險,想著把錢存到銀行,路上不見了錢。

秦淮茹心裡也沒有剛開始的那種算計,外人或許不明白內情,她身為賈張氏的兒媳婦,貌似曉得了一些內幕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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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錢還真有可能不見了。

要不是顧忌周邊還有外人在,秦淮茹真想給賈張氏幾巴掌。

好不要。

專門找壞。

一千五百塊,她秦淮茹好幾年的工資,被賈張氏丟了。

錢丟了。

你腦子怎麼不丟。

沒有了這一千五百塊,賈家還靠什麼生活?

她秦淮茹嗎?

我掙錢,你在丟錢。

想到美。

一路上。

秦淮茹都拉著一張臉,對賈張氏的詢問不理不睬。

這般態度。

讓賈張氏心生驚恐,秦淮茹可是賈家的頂樑柱,這尼瑪要是下定決心跟賈家分道揚鑣,誰養活棒梗?誰養活小鐺?

更加重要的一點,誰養活她賈張氏?她賈張氏還如何好吃懶做?

秦淮茹在賈家,是丟了賈家的臉,給賈東旭戴了綠帽子,卻讓賈張氏屁事沒有還天天有飯吃。

這種老佛爺的待遇,打著燈籠都難尋。

賈家不能沒有秦淮茹。

想著對策的賈張氏,正猶豫著自己要不要跪在秦淮茹面前的時候,街坊們的話一字不漏的飛入了她的耳腔,也聽到了街坊們懷疑棒梗偷錢的內容,心裡立馬有了主意。

棒梗是有偷雞摸狗的毛病,也被街坊們稱之為盜聖。

偷白菜是偷,偷錢也是偷,一毛錢是偷,一千五百塊也是偷。

大體一個意思。

準備讓棒梗扛雷。

棒梗是賈家大孫,他扛雷總比秦淮茹離開賈家,讓賈家家破人亡強吧。

虎毒不食子。

秦淮茹在怎麼說,也是棒梗的媽,棒梗管她叫一聲娘。

更何況有人能作證,那位看到棒梗買糖葫蘆的傢伙,他就是棒梗偷錢的證人。

賈張氏也不怕棒梗背上不好的名聲。

一個十歲的孩子,他知道什麼?

這就是賈張氏替棒梗尋得開脫理由。

賈張氏高光了。

沒有了剛才的卑微。

朝著秦淮茹低聲喃喃了一句。

“你真給我賈家養了一個好兒子,哼!”

邁步朝著後院走去。

身影有些堅挺。

看著賈張氏離去背影的秦淮茹。

愣神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賈張氏不是了賈張氏,剛才這一路,賈張氏那叫一個卑微,口口聲聲的與秦淮茹說著各種討好的話,什麼我錯了,什麼我不該這樣,什麼我一定改,什麼你秦淮茹不能離開我們賈家,什麼我老婆子會報答你秦淮茹。

怎麼一扭臉的工夫。

賈張氏鳥槍換炮。

又變得豪橫起來。

為什麼呀。

難道是剛才那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