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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神秘來信

清官難斷家務事。

秦淮茹與賈張氏的吵架鬧劇,雖然鬧到了大院大會上面,卻因為都是外人的緣故,又有易中海身死道消的慘劇在左證,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都不敢深度介入賈家的家庭矛盾,左手賈張氏,右手秦淮茹,偏袒誰,都不好,為了不引火燒身,以湖弄的心思,對吵架雙方各打五十大板。

都有責任。

都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該事件。

猶如一道分水嶺。

讓賈張氏和秦淮茹的關係,再不復從前。

都懶得裝。

見了面,用恨恨的眼神關注著對方。

賈張氏罵秦淮茹不孝順,是禽獸,過河拆橋,對她這個前婆婆不聞不問,典型的忘恩負義。

秦淮茹反過來罵賈張氏,說賈張氏是冷血的混蛋,她這麼多年的付出,全都喂了狗,眼睜睜看著自己去掃廁所還無動於衷。

兩寡婦的戰爭。

波及到了棒梗和小鐺。

賈張氏的意思,秦淮茹就算嫁給了安嘉和,卻依舊是小鐺和棒梗的媽,這兩孩子的吃喝拉撒,都得秦淮茹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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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安嘉和的便宜,讓安嘉和幫賈家養活孩子。

秦淮茹不滿賈張氏的這些算計行為,連帶著嫌棄上了小鐺和棒梗,跟兩孩子說,讓兩孩子多陪陪賈張氏,以愛的名義,驅趕著兩小白眼狼。

賈張氏呼喊著讓小鐺和棒梗去安嘉和家吃飯,秦淮茹又讓棒梗帶著小鐺去跟賈張氏團聚。

把小鐺和棒梗當做了她們博弈的皮球。

來回踢。

你來我往。

那叫一個熱鬧。

賈張氏稱呼秦淮茹為小婊砸。

秦淮茹又指著賈張氏的鼻子罵老王八蛋。

……

身在軋鋼廠的傻柱。

這一日。

突然收到了一封信。

信封上面清晰的寫著軋鋼廠食堂主任何雨柱收幾個字。

給自己的信。

傻柱第一時間想到了那位遠去保城十多年的爹。

也就是何大清。

認為這是何大清給他寫的信,詢問一下自己的具體情況,再問問雨水嫁人沒有,有沒有孩子。

但是當傻柱視線落在何雨柱收幾個字上面的時候,又推翻了自己的結論。

何大清不可能寫出這麼秀氣的字跡,他寫的字,傻柱見過,歪歪扭扭特別的醜,看著都瘮人。

換言之。

這是一封出自女孩子的信。

誰?

傻柱絞盡腦汁的想著答桉,將腦海中認識的那些人,尤其女同志,一一過了一遍,最終失落了。

思來想去。

愣是沒有想出一個具體的人選來。

貌似沒有女同志會給他寫信。

看了看外面。

見無人關注自己。

撕開了信箋的封口,取出裡面的信。

細讀了起來。

這一讀。

頓時譁然,亡魂大冒的感覺,找上了傻柱。

猶如被閻羅王盯梢了般,傻柱被嚇了一個夠嗆,第一時間把手中的信箋揣入了袖筒,扭頭發現信封還丟在桌子上,手腳慌亂的把信封裝入了口袋。

之所以這麼震驚。

是因為寫這封信的人,是婁曉娥。

沒看信的內容,光憑婁曉娥給他寫信這個意思,就已經讓傻柱徹底的炸了鍋。

婁家代表著什麼。

兩世為人的傻柱,再清楚不過了。

說是災難,一點不為過。

誰沾上誰倒黴。

許大茂他爹為什麼讓許大茂跟婁家劃清界線,就是源於這方面的顧忌,不想許家因為婁家的緣故,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婁曉娥跟著父母跑到了港島,不遠萬里的給自己寫了一封信。

事發後。

婁曉娥有什麼後果,傻柱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不會有好果子吃。

傻柱要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那種狀態,壓根不會有現在這種擔憂,婁曉娥給他寫信就寫信了。

啥都不懼。

問題是現在的傻柱,他不是一個人,他有家庭,有老婆和孩子。

於莉、衛國、雨水,都是傻柱牽腸掛肚的人,萬不能因為某些事情,連累了這些他所關心的人。

小心一點。

終歸是沒有錯誤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

“呼!”

長嘆了一口氣的傻柱,見小屋內只有他一個人。

懸在半空中的心,才勉強落了地,沒有外人,就沒有人知道這是婁曉娥給傻柱寫的信,有了操作的餘地。

說句不誇張的話。

看到信中之人自稱婁曉娥,那一瞬間,汗水浸溼了傻柱的衣服,頭皮也隨之發麻,人的精神都恍忽了,隱隱約約間,依稀看到了黑白無常揮舞著哭喪棒向他走來的身影。

可見這封信帶給了傻柱多大的壓力。

本著小心謹慎的原則。

從袖筒裡面取出信箋,又從口袋裡面掏出信封,把信重新收入信封,很小心的把信藏在了襯衫口袋中。

唯恐掉落被人撿到,連累了何家人的性命。

傻柱把襯衣口袋上面的鈕釦都繫好了。

做事就要來個萬無一失。

這信不能被外人知道,他也得尋個安靜的無人之地,偷悄悄的看信的內容,完了再來個毀屍滅跡。

站在門口。

平復了一下心情,不放心的用手感受了一下襯衣口袋裡面的信箋,確認無誤後,邁步出了小屋。

“師傅。”馬華一臉的關心神情,“誰來的信呀??”

有些事。

關係再好。

也不能說。

“一走十多年,不聞不問,現在來勁了,我真是欠他的。”

傻柱隨口瞎編了一個理由,讓何大清出來扛雷。

當爹的,一走這麼多年,音信全無,也該為傻柱做點事情了。

傻柱家的事情,食堂裡面的這些人都知道。

曉得十多年前,何大清為了寡婦,拋下十六歲的傻柱和六七歲的雨水,跟著一個姓白的寡婦跑到了保城,養活別人家的孩子去了,讓兄妹倆人受了不少的罪。

下意識的順著傻柱的話語,去腦補信的來路。

信了傻柱的鬼話。

認為何大清寫了這封信。

沒有人往婁曉娥身上琢磨。

傻柱即便跟他們說實話,這些人都不能相信。

婁曉娥是許大茂的媳婦,即便離婚了,寫信也是給許大茂寫,不可能給許大茂的好兄弟傻柱寫信。

……

四合院。

賈家。

連續十多天被秦淮茹甩臉色的賈張氏,趁著小鐺和棒梗都在的機會,給賈家雙小白眼狼做著思想工作。

也是察覺事情有點不怎麼對頭。

擔心自己勢單力薄,不是秦淮茹與安嘉和的對手。

想把棒梗、小鐺兩位賈家後人團結在自己跟前,與她一起聯手對付秦淮茹。

這些天。

賈張氏總算看明白了態勢。

都是忘恩負義的主。

靠秦淮茹。

完全靠不住。

她身為賈家的老寡婦,於情於理,只能靠自己。

棒梗和小鐺是秦淮茹的孩子,但他們畢竟姓賈,跟自己同為賈家人,聯起手來,未嘗不是秦淮茹和安嘉和的對手。

“棒梗!”

“奶奶!”

“小鐺!”

小鐺沒有像棒梗那樣去回應賈張氏,她瞪著一雙忐忑的目光,不解的看著賈張氏,眼神中依稀帶著一絲不安。

這般局面。

賈張氏親手促成的,重男輕女的她,在小鐺幼小的心靈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壞奶奶形象。

或許小鐺還以為自己是那個被賈張氏私下罵做賠錢貨的賈家孫女吧!

用賈張氏的原話來形容。

你小鐺遲早是別人家的人,吃這麼多幹嘛,吃了也是替別人家吃。

棒梗將來是要頂賈家門戶,要為賈家誕下後續香火,他得多吃。

這一點。

小鐺沒法跟棒梗比。

被賈張氏區別對待,也在情理之中。

反過來。

小鐺面對賈張氏,本能性的產生了一種害怕心理,最近幾天,又發生了賈張氏和秦淮茹把小鐺和棒梗當皮球互踢給對方的事情。

看到賈張氏,就猶如看到了貓咪的老鼠,想著儘可能的躲避。

關鍵時刻。

盜聖站了出來。

棒梗雖然偷遍了四合院,被街坊們各方面嫌棄,人家身上卻有外人不知道的優點。

護妹。

這幾年,但凡發生棒梗偷東西事件,百分之九十九都有小鐺參與其中。

追尋其原因,無非是小鐺餓了,家裡沒有吃食,棒梗為了讓小鐺吃好、喝好,滿四合院的偷東西,偷東家的白菜,順西家的地瓜。

傻柱就因為這件事,在上一世對棒梗高看了幾眼,認為棒梗有個當哥哥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