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霸氣護夫的一幕。
看傻了傻柱。
他突然想起這麼一句話，說於莉這個人，看著文文弱弱，但骨子裡面卻有一股不服輸的倔勁。
就是沒鬍子。
潛臺詞是：於莉鼻子下面要是貼上兩撇鬍子，活脫脫一個老爺們。
一點沒說錯。
夾槍帶棒的幾句話，對嗆的賈張氏和秦淮茹啞口無言，也讓賈家婆媳的矛盾鬧劇，暫時陷入了停頓。
或許是被嚇到了吧。
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的伎倆，被於莉當著街坊們的面，給戳破了，不好意思再繼續這個話題。
冷了三十幾秒鐘的場。
兩人話鋒一轉。
把話題扯到了賈家矛盾上面。
也就是相互抹黑對方。
“秦淮茹，真是笑掉了我老婆子的大牙，你還有臉教訓棒梗，你憑什麼教訓棒梗？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棒梗？”
“我憑什麼教訓棒梗？就憑我秦淮茹是棒梗的媽，行不行？當媽的教訓當兒子的，莫不是還犯了你賈張氏的忌諱？”
“你把棒梗當你兒子了嗎？”賈張氏朝著四周的街坊們一指，“你問問街坊們，看看街坊們是怎麼說的。”
針尖對麥芒。
賈張氏說什麼。
秦淮茹就用什麼反擊。
“那你也問問街坊們，見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負責任、天天教自家大孫子偷雞摸狗的好奶奶。”
好字。
被秦淮茹故意加重了口音。
為的就是突出賈張氏的惡。
院內。
當奶奶的人有很多，像賈張氏這種專門教壞孫子的奶奶，真是蠍子拉巴巴，真他M獨一份。
算是四合院的一道奇景。
有些人還私下滴咕，說賈張氏這麼對待棒梗，是不是知道了棒梗不是賈東旭親生兒子這一事實。
也都議論過。
只不過沒有事實左證而已。
瞧棒梗的面相，活脫脫一個小賈東旭。
如此一來，便理解不了賈張氏的行為。
要是他們，得知自己孫子或者孩子偷東西，還天天偷東西，說啥也得好一頓暴揍，以打這種方式讓孩子不敢再偷東西。
“我就算是教棒梗天天偷東西，那我也比你這個對棒梗不聞不問，就顧自己舒服的親媽強呀！我最起碼沒讓棒梗他們餓肚子！”
換做之前。
秦淮茹這麼說。
賈張氏肯定會失口否認，給自己尋個事出有因的藉口。
現如今嘛。
連臉都不要了，還要毛的名聲。
賈張氏不但沒有反駁，還順著秦淮茹指責的話茬子，給秦淮茹來了一出反唇相譏的超級大戲，直言秦淮茹枉為人母。
“你不配當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嫁人了，覺得我們賈家是你的累贅了，你想撇開我們賈家。”
秦淮茹笑了笑。
賈張氏的伎倆。
她看的清清楚楚。
想把屎盆子扣在她頭上。
沒門。
“您還真的沒說錯，我嫁人了，你們賈家在我心中，就是累贅，我就是想撇下你們賈家去過我的好日子。”
賈張氏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傢伙。
秦淮茹這傢伙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一句話讓賈張氏破了防。
“秦淮茹，我告訴你，你想撇開我們賈家去過好日子，沒門，我老婆子就是豁出去，我也得拉著你一起。”
此時的賈張氏。
給了傻柱一種心虛的感覺。
所以才會放了這般狠話。
“你說我不配當棒梗的媽，那你配當棒梗的奶奶嗎？我再問你一句，你真把小鐺當做你孫女了嗎？”
秦淮茹朝著賈張氏逼近了一步。
擲地有聲的反問之語，讓賈張氏心虛的退了幾退。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賈張氏往日裡怎麼對棒梗，怎麼對小鐺，街坊們都看在了眼中，是容不得賈張氏說不的真實事實。
用瞎話湖弄？
扯澹。
“秦淮茹。”
“嗓門再大，也不代表你有理，棒梗之所以養成偷雞摸狗的行為，責任都在你身上。至於小鐺，她身為你的親孫女，你怎麼說她？天天賠錢貨的在屋內叫著，就連吃飯，你也管，說小鐺是女孩子，吃半飽就行，還說小鐺遲早是別人家的人，現在少吃點，就等於為賈家節省了糧食。遇到事了，你開始在街坊們面前，裝起了慈祥奶奶的一面，你想幹嘛？”
“不幹嘛，讓你把我們賈家的工作，還給我們賈家。”
“不裝了？”
“一直就沒裝，街坊們都在，你的工作，怎麼來得，街坊們都知道，是頂我們家東旭的崗。”
“當初頂崗的時候，你啥話都沒有，現在見我淪落到軋鋼廠掏廁所了，你來勁了，問我要工作，當初你怎麼不自己進廠？”
被問住了的賈張氏。
隨口瞎編了一個理由。
“我身體發虛，我身體有病，才讓你頂崗進廠，我身體好了，問你把原本屬於我們賈家的工作要回來，有錯嗎？”
人群中。
有笑聲傳出。
都被賈張氏的話給逗樂了。
賈張氏有病。
純粹瞎話。
白白胖胖，看著就是一頭豬。
物資貴乏的年月，都沒有把賈張氏的體重給餓下來。
作為四合院的第一胖。
說她身體不舒服。
擺明了就是在扯澹。
“你有病，我怎麼不知道你有病？就你這個胖乎乎的樣子，還有病，你以為街坊們都是三歲的孩子，你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嗎？”
“這工作，是我們賈家的工作，你現在嫁給了安嘉和，不是我們賈家人了，這工作就得還給我們賈家，秦淮茹，我老婆子還是那句話，這工作你還不還給我們賈家。”
“你們賈家的工作，是九車間的鉗工工作，我秦淮茹現在的工作，是軋鋼廠清潔科的掏廁所工作，你憑什麼說這工作就是你賈家的？我不給你賈家，你賈家又能如何？”
對賈家。
再沒有了任何的期望。
一口一個你們賈家。
這稱呼。
讓賈張氏極度不高興。
自始至終。
賈張氏對待秦淮茹的態度，就是那種以秦淮茹恩人自居的態度，自認為秦淮茹能進軋鋼廠工作，是他們賈家的功勞。
秦淮茹這幾句話。
聽在賈張氏耳朵中，那就是忘恩負義。
沒有我賈家，能有你秦淮茹今天，你過河拆橋。
“棒梗，你可是咱賈家的頂樑柱，你媽秦淮茹明擺著要欺負咱賈家，你可得給奶奶做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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