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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易中海、傻柱決裂(求訂閱)

傻柱震驚不信的表情。

如針刺一樣的刺疼了一大媽的心。

多好的孩子。

就算我說了實話。

這孩子依舊不肯相信。

在傻柱和賈東旭兩個養老選擇中,一大媽最看好傻柱,就這個老實憨厚的性格,便讓一大媽高看幾分。

賈東旭真的不行。

賈張氏教出來得孩子,能是什麼好孩子!

前段時間因為賈家縫紉機賠給了傻柱這件事,賈張氏攛掇賈東旭跟易中海兩口子可勁的鬧騰了幾次。

“柱子,你聽一大媽跟你解釋,這件事它就是真事,大清走後,食堂會提你當學徒工,是你一大爺找到了食堂的主任,把你提學徒工這件事給硬生生往下壓了壓。”

“為什麼呀?”傻柱直勾勾的看著一大媽,“總的有個原因吧!”

一大媽頓住了。

她也是犯了這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毛病。

光想著把這件事搶先一步說給傻柱,免得落人口舌,卻沒想到傻柱反問了她一個為什麼。

任何事情總的有個原因。

總不能沒有理由的由著性子來做事吧。

“柱子。”

“一大媽,我不是衝你,我是衝一大爺,他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我提學徒工,掙得是人家軋鋼廠的錢,又不是掙他一大爺的錢,他怎麼可以讓食堂不提我學徒工啊,我沒什麼,我吃喝在食堂,關鍵有雨水啊,雨水才九歲,難不成我背個不養活妹妹,要把妹妹餓死的名聲?為什麼啊?他怎麼能這麼做?”

為什麼。

還不是沒有孩子鬧的。

要是有了孩子。

不至於這麼算計,又是認賈東旭當徒弟,又是給賈東旭介紹媳婦,還算計到了傻柱的頭上。

“柱子,你消消氣。”

“我沒法消氣,他這是拿我當傻子玩呀,一邊叮囑我,讓我好好的幹,提學徒工這件事包在他身上,說就算今年提不成學徒工,還有明年,說明年一定可以提成學徒工。”

傻柱的聲音驟然提高。

內裡帶著有股子強烈的憤怒。

被騙了的那種憤怒。

“這邊拿好話忽悠我,讓我安心的繼續當學徒,他完了跑到那邊,跟人家說,說不能提我當這個學徒工,我將他當一大爺對待,他拿我當傻小子湖弄,有這樣的一大爺?”

傻柱的反問。

讓一大媽心痛。

某些事情她做不了主。

“一大媽,您說說,有這樣的管事一大爺,他究竟為了什麼?老頭子在,提不提學徒工沒事,有老頭子頂著,關鍵老頭子不在了,我要養活雨水,他什麼意思?”

“柱子。”

一大媽急了,主要是傻柱的聲音太高,院裡可有一部分沒有工作的長舌婦,往日裡就專門搬弄是非。

這要是被他們知道易中海故意找人不讓傻柱提學徒工這件事,易中海的名聲可就徹底臭了。

“你小點聲。”

“我小聲不了,怎麼小聲?一大媽,你跟我說說,我到底要怎麼做,難不成我還的謝謝一大爺,謝謝他故意找人卡我,不讓我提學徒工?說句不怕您笑話的話,我這是得虧遇到了好人,人家王主任看我一個人養活雨水不容易,人家給我介紹了一個廢品站的工作,這要是沒有這份工作,我和雨水兩人盡等著餓肚子吧。”

餓肚子恰恰便是易中海想要看到的一幕場景。

借何大清高抬自己。

這是易中海早已設計好的套路。

在易中海的計劃中,等傻柱和雨水餓得不行,偽君子再以救世主的形象現身,接濟傻柱兄妹兩人吃喝。

彰顯自己仁義的同時,又狠踩了何大清,更能藉著這件事豎立他管事大爺的風姿,便於易中海的養老大業。

一舉數得。

但是沒想到傻柱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害的易中海的計劃實施了,卻沒有實施成功,現在有可能引火燒身。

否則一大媽不至於跟傻柱說這些事情。

對於傻柱有情緒這點。

一大媽理解。

被人當傻子玩弄,心裡有氣,現在人家知道內情,就像一顆點燃引線的手雷,發洩發洩正常。

四合院裡面發洩,比傻柱找到軋鋼廠當面跟易中海對峙要好。

“一大媽,也是怪,咱們兩家關係不錯,按理說,老頭子走了,您兩位就是我們兄妹兩人的長輩,結果您二位就是這麼當長輩的,不讓我提學徒工,一大媽,誰都懷疑了,我甚至都懷疑了對面的賈家婆子,唯獨沒有懷疑一大爺,合著怕什麼來什麼,這件事還真是一大爺做的。”

“柱子。”

“一大媽,一大爺的事情,跟您沒有關係,從今往後,您還是我的一大媽,至於一大爺,那來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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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扭頭離開了易家,推著腳踏車朝著廢品站走去。

見傻柱離去,一大媽擔心傻柱跑到軋鋼廠當面質問易中海,那時候易中海可就丟人丟大發了,便急匆匆的朝著軋鋼廠跑去。

……

軋鋼廠。

一大媽見到了易中海。

見自家老伴找自己,易中海錯以為聾老太太的事情又有了新的變故,畢竟四合院裡面就聾老太太被帶走了。

結果等一大媽開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易中海聽。

易中海肺管子都要氣炸了。

啥玩意。

你把真相說給了傻柱聽。

這怎麼可以。

要知道今天來軋鋼廠的路上,易中海還在琢磨著怎麼把這件事給圓過去,在不傷及易中海的基礎上,讓李建設交差。

被一大媽背刺了。

傻柱都知道了實情,他易中海也沒有必要做這些無用之功。

想想前段時間給出去的那些錢。

易中海心累。

算計到頭一場空。

錢沒了,人也丟了。

“老頭子,你沒事吧?”

這他M是沒事的樣子嗎?

這是有事。

要不是顧忌周圍有這麼多人看著,易中海往日裡成功的豎立了這個老好人的人設,偽君子說不定會拿大嘴巴子狠抽一大媽。

敗家娘們。

專門壞我事情。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話雖如此。

可易中海臉上的淒涼之色,是瞞不住一大媽的。

看著心事重重的易中海,一大媽也不知道自己把實情說給傻柱,是辦對了,還是做錯了。

此時的易中海,竟然神遊天外。

一大媽發現不對勁,擔憂的叫了一聲,“老易、老易,你這是怎麼了?”

聽到一大媽的喊話聲,易忠海逐漸回過神來,看著一大媽道:“沒事,想技術上面的事情那,這件事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吧。”

“我回去了,你小心點。”

一大媽幽幽一嘆。

她也看出易中海在強裝鎮定。

這事。

一大媽有心無力,家裡是易中海說了算,當時就曾多次勸說過易中海,可易忠海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傻柱知道了實情,易中海多年苦心經營的局面,瞬間毀於一旦。

……

晚上下班。

帶著滿腔心思的易中海,回到了四合院,沒有理會街坊們異樣的眼神,直接回了屋,後隔著玻璃看到傻柱回來。

推門出來。

緊走幾步。

來到了傻柱的跟前。

聲音也隨之壓低。

畢竟是丟人的事情。

“柱子,你一大媽把事情都跟我說了,我知道你心裡有氣,怨恨我為什麼這麼做,咱們屋裡談,把話說開,到時候你怨恨一大爺,一大爺也無話可說。”

一本正經的語氣。

認認真真的臉孔。

讓傻柱化身成了丈二的和尚,有點摸不準自己的後腦勺了。

依著傻柱的預料,此時的易中海應該是過街的老鼠。

瞧易中海的臉色,分明不是那麼一回事。

偽君子這是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除了這個答桉,傻柱也想不到別的解釋了。

“那咱們屋裡談。”傻柱答應的很爽快,他把腳踏車鎖好,便跟著易忠海去了易忠海家。

周圍有精明的人。

注意到了傻柱剛才言語中的那些變化。

往日裡。

傻柱對易中海稱呼向來都是一大爺,就算呼喊易中海,用的也是您這個敬稱,剛才卻用了你字。

“柱子,喝茶。”

一大媽早有準備,在傻柱進來後,就給兩人倒好了茶。

做完這些事情,一大媽尋了一個藉口,離開了易家。

不是說沒臉面對,而是有些事情,女人在一旁,男人們不太好說,不管易中海怎麼解決,怎麼說,終究會落了面子。

還是避開點好。

這件事也有一大媽的責任,要不是她主動跟傻柱提及了事情的真相,恐怕也不會有現在的境遇發生。

一大媽離開後。

易中海把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柱子,你是不是在怨恨一大爺,怨恨一大爺故意卡著你,不讓你提軋鋼廠食堂學徒工這件事?”

傻柱沒說話。

端起茶杯。

喝了一口。

見狀。

易忠海幽幽一嘆,開始了他的表演。

“你不說話,一大爺也知道你心裡恨我,斷人財路,大仇,更何況是不讓你提學徒工這件事,要是你一個人,你也不至於這麼大的氣性,你是個好孩子,這件事是勿容置疑的,就衝你爹何大清去了保城,你一個人把何雨水養的這麼白白胖胖,你就是一個有擔當的人,一大爺服你,真的。”

傻柱臉上閃過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易中海這話也就湖弄一下傻子。

真以為他還是上一輩子那個一根筋的何雨柱,易中海說什麼就是什麼,腦子裡面壓根不會思考一下。

呸。

“哎,都怨我!”

易中海不按套路出牌。

誇讚之後。

口風一轉的把責任歸攏到了自己的頭上。

以退為進的舊招而已。

他這一聲嘆息,充滿懊悔與自責,老好人的表情在這麼一配合,委實讓人打心眼裡感到信服。

這要是換成上一輩子的傻柱,指不定就信了易中海的鬼話,以為易中海真為自己好。

現如今。

就是一個屁。

“也不怕柱子你不相信,不讓你轉正學徒工這件事,其實不是一大爺的責任,是你爹何大清的意思。”

易忠海這個老家夥偷換概念玩的賊熘,竟然將把屎盆子扣在了何大清的腦袋上,硬生生說這是何大清的主意。

這也是易中海思考了整整一天時間,想出來的兩全其美的辦法。

何大清去了保城。

傻柱又在京城。

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專門去保城找何大清進行求證。

唯一的求證辦法就是寫信。

如此。

便給了易中海操作的餘地。

傻柱寫信,易中海拍電報,只要搶在傻柱信到何大清手中之前,易中海搶先把電報拍給白寡婦。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也只有這樣,易中海才能打著為傻柱好的名義,把這件事給圓過去。

不然易中海的這個理由,真的很難站住腳。

可惜易中海面前的傻柱,不是那個逆來順受的傻柱,是吃了一輩子虧的傻柱,沒那麼容易受人哄騙。

“我不相信。”

“柱子,你必須要相信,這就是事實,莫說是你,就是一大爺剛開始也百思不得其解,你何大清跟著白寡婦跑了,為什麼還要壓著柱子提學徒工這件事啊,一大爺問了你爹,你爹是這麼說的。”

易中海瞎編起來。

“他說,一方面是廠子裡面有規定,不到十七歲的人,不能提這個食堂學徒工,你要是被違反廠規的提成學徒工,他又不在,會被人記恨。另一方面是你爹何大清想給你點壓力,正所謂玉不琢不成器,你要想成才,就得受點委屈。至於雨水,你爹走之前說了,說每個月會按時按點的給你郵錢,這個錢就是何雨水的生活費,柱子,是你錯誤會了一大爺。”

偽君子開始領功。

“這件事原本一大爺是要一輩子爛在心裡的,情願讓你一輩子不知道這件事,也不能讓你去記恨你爹,要不是你一大媽,這件事一大爺就扛了。”

偽君子突然變得氣勢盎然起來。

“是,是一大爺找人不讓你提學徒工,柱子,你有什麼氣,儘管朝著一大爺來,千萬別找你爹何大清的麻煩。”

傻柱打量著易中海。

當他看到易中海那一對熊貓眼的時候。

心中一樂。

後緩緩說道:“一大爺,我雖然被人叫作傻柱,可我並不是沒腦子,我不傻,老話說的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老天爺在上面看著那,人做事情的時候,稍微收斂一點,別讓老天爺看不過眼,派雷神來噼你。”

易中海聞言。

心不由得一緊。

沒想到傻柱居然沒有中計。

這可如何是好。

“今天一大媽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最開始的想法其實是不相信,我想過任何人,唯獨沒有懷疑過您。

但是一大媽跟我說了,我也把這件事跟站裡的同事們說了一下,他們給我分析了這麼一個原因。

我也不知道對不對,他們說你沒有孩子,最大的想法就是養老問題,老頭子跑保城,我在你眼中就是無依無靠的那種物件,適合給你養老,你故意找人不讓我提學徒工,為的就是拿捏我,等我餓的受不了,等雨水餓的受不了,你再來接濟我們,我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

仔細想想,我不得不信。

聾老太太那件事,你覺得聾老太太累贅,天天吃肉養活不起,你給我做工作,想讓我接鍋,您明說呀,關鍵您不明說,您婉轉著給我扣帽子。”

“柱子,你同意養活老太太?”

“不同意。”

易中海有種被傻柱涮了得想法。

不同意。

你怎麼還這麼說。

鬧的易中海以為傻柱同意贍養聾老太太。

“一大爺,咱們兩家從今往後,就是普通的街坊鄰居的關係,外人面前我不會折你這個一大爺的面子,但是私下裡,你也別跟我擺這個管事一大爺的架子,從今往後,我們兩家人各過各的,我帶著雨水討生活,你帶著一大媽養活聾老太太,你要是敢在算計,或者想把聾老太太甩我頭上,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易忠海心裡一緊。

事情發展到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了。

這不是易中海想要的結局啊。

傻柱可是易中海養老的備用人選。

合著還沒有轉正。

備胎就撂挑子了。

“柱子,我是真的沒考慮周全,你千萬不要生氣,我。”

“行了,行了。”傻柱擺了擺手,打斷了偽君子的解釋,“以前的事就這樣過去,我不想跟你浪費口舌,事情就是這麼一個事情,你要是還想算計我,讓我幫你養老,也行,到時候我把你餓的受不了,餓的你吃自己的巴巴,別怪我!”

易忠海一臉懵。

傻柱怎麼變得這麼心黑了。

就衝傻柱跟他撂的這些狠話,易中海也不敢把這個養老寄託在傻柱的身上,真要是如傻柱說的那樣,易中海讓傻柱幫養老,傻柱天天不給他吃喝,易中海也就易中海了。

“柱子。”

“行了,就這麼說定了。”傻柱扭頭警告著易中海,“一大爺心裡要是不服,想要跟我嘮嘮,我歡迎,不過我的提醒一大爺一句,我可年輕,你一準會死在我頭裡,到時候別受了委屈怨天尤人。”

易中海朝著傻柱笑了笑。

只不過這個笑。

看著比哭強不了多少。

偽君子認為自己跟傻柱現在起衝突,對自己沒有好處。

主要是賈東旭還沒死。

傻柱挑明了與易中海的關係,兩家人算是決裂了,對易中海而言,無非少了一個備胎,偽君子將會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賈東旭的身上。

要讓傻柱看看。

沒有傻柱。

易中海依舊可以讓賈東旭養老。

只不過易中海的心,不曉得為什麼,始終有點不得勁,自打傻柱離開後,易中海就在發呆,甚至就連一大媽回來,易中海也不曉得,直到一大媽喊了幾嗓子,神遊四海的易中海才把自己的魂魄歸了軀殼。

“老頭子,你沒事吧。”

“沒事。”

“跟柱子談的怎麼樣?”

易中海嘆息了一句,後把傻柱與她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一大媽。

聽聞傻柱放言易中海與傻柱兩家人就是普通人家,一大媽的心沒著沒落的。

“別擔心,沒有傻柱,咱們還有賈東旭,不掙饅頭爭口氣,不就是養老嗎,說啥也不能讓傻柱請看了。”

沒有了利益。

稱呼也變了。

從柱子變成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