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木田獨步此刻非常懷疑, 不是那種一般的懷疑,是一種幾乎已經確定的懷疑。
或者乾脆說已經確定。
要是說一些真誠點的別的理由也就算了,但是迷路一直走到這裡來這個說法實在是太不可靠了。真是小孩子都可以都可以直接識破的謊言。
“那你為什麼要進來呢。”國木田獨步皺了皺眉頭, 臉上滿是嚴肅的神情,“正常人看到這棟建築根本不會有想進來的感覺,更不用說在裡面待一段時了。”
這棟建築從外表上看起來絕對是屬於鬼片水準的,不是那種兇殺案現場就是曾經發生過什麼駭人的事情。
“是來找東西的。”那個少年聽到質的不但沒有任何生氣類似的情緒,反輕輕地笑了笑, “事實上, 我在經過這裡的時候在門口附十分不小地門口的石塊絆了一跤。”
“還真是讓人感到不幸啊,口袋裡裝著的東西由於是球體的原因就直接滾了進去。所以只能進來尋找。”羞愧地擺了擺手,“至於影響到您調查事件施展您的才能實在太令我感到為自不小的行為感到抱歉和愧疚了。”
“話說起來, 我還沒介紹過自吧。我的名字是狛枝凪鬥。”
那個少年,不, 國木田獨步已經道叫做狛枝凪鬥,在聽完狛枝凪鬥說完那一大長串話之後, 裡已經有了很多想法。
目前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對方不是佐佐城信子這個事件的主謀者,畢竟雖然線索很少,但佐佐城信子提供的資訊還是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證實狛枝凪鬥並不是綁她來和把她放進水槽並開啟水龍頭的人。
對方說的迷路來這裡必定是假話,和太宰治的具體關係也十足的撲朔迷離。但國木田此時也並不想和不能去深究這些, 現在既然確認了以為是主謀者的腳步聲實則並不是, 那就說明真正的主謀者還並沒有們抓到,還有一批人也可能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i現在可沒時去浪費和消耗。
所以,不管對方了。國木田獨步是個嚴格按照時表來走的理想主義者,額外花了這麼多時在某種意義上完是種浪費。
當然了,狛枝凪鬥自然是得帶著走的, 放在這裡繼續找東西(這個所謂的找東西的藉口至今是真是假也難以求證)也不道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既然佐佐城信子的照料已經交給太宰治了,那麼狛枝凪鬥的話.......
還是交給太宰治好了。
——當然並不是。
事實上,國木田獨步並不是那種會將事情推脫給自搭檔的人,這時候說把狛枝凪鬥安排給太宰治其實從傳統意義上來講的。因為要在前面衝鋒,有的時候無暇注意身後的情況,這個時候就需要太宰治去觀察注意。
畢竟們的隊形是這樣的:
太宰治 狛枝凪鬥 佐佐城信子 國木田獨步
自認自安排地十分地完,這樣的隊形正好地把佐佐城和太宰治之完的隔開,一個原因當然是太宰治對於那位佐佐城信子女士的態度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透露著十足的不對勁。國木田獨步怕對人產生了什麼不好的想法,畢竟人現在還穿著單薄的內衣。
第二個原因自然是因為剛剛加進隊伍中的狛枝凪鬥,反正看和太宰治好像很熟的樣子,再加上那個個人都是男,排在一前一後也沒有什麼大礙。至於人會起什麼衝突就不管了。
國木田獨步一邊跑著一邊推了推自的眼鏡,使得眼鏡恰好把不道從哪裡射過來的白光反射出去。
按照佐佐城信子的指路,們繞過各種散落在地上的廢材與障礙來到了一個地方。
醫院的太.平.。
在暴力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困在籠子裡拘.禁起來的人們。國木田第一時尋找著解救方法準備衝上前去幫助們。就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的太宰治拉住了。
“小——”這樣喊道,“不要衝上去,這裡可能有些題——”
萬幸的是,由於發現的比較早和太宰治的當機立斷,太宰治成功的把要衝上去進行營救的國木田獨步給拉住了,國木田順著抓著手臂的手看向太宰治,卻發現對方的眼睛很散,可是說像是在四處亂飄一樣,根本沒有聚焦到身上。
“你聽我說國木田君,這個地方有些哪裡不對勁,無論是我們闖入的方式和困在裡面的人們......”太宰治的語速很快,好像是想要儘可能快的將為什麼拉住的原因解釋清楚,“就感覺,就感覺像是特意為我們設計的......”
聽到這句話,國木田中想要直接進行營救活動的思瞬消退下去。當然不是不救援,只是要換種方式更合理的救援。
是很瞭解太宰治的本事的,雖然太宰治看起來十分地輕浮,做事看上去也不是好好做的型別,但是在之前異能特務科和武裝偵探社進行情報互換活動時,這個男人就表現出了不可小覷的觀察力和推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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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的本事,掌握在人與細緻的觀察方面,拿出超校級們的資料時並不是像亂步生一樣運用天下僅有的異能力,也不會像和社長一樣單純根據已有線索資訊推測,是會從對方的理角度去分析。慢條斯理地從資料袋中拿出一個人的資料,模擬推測著對方在做某件事物時候的想法與可能的理狀態,甚至連格組成原因都能略微探一二。
前聽社長說種田山頭火長官把太宰治安排到和們交接情報的時候社長還一度差點想著拒絕對方,雖然不道具體原因,但多半是跟這個有關。
的確,在太宰治第一次直接跟著織田作之助來到武裝偵探社的時候,福澤逾吉看到那張幾乎瞭解點地下的人都道的屬於“雙黑”之一的臉的時候,裡差點掀起波濤。
要不是種田山頭火親自給發過資訊確認過這件事情,福澤逾吉都要懷疑太宰治之前叛逃的訊息是港口mafia內部為了降低別的組織的警惕自亂編亂造傳出來的。
原本種田山頭火給發過來的資訊的原話是讓自好好評判對方是否有著留在武裝偵探社的資格,也就是說,太宰治終能不能留在武裝偵探社的還是由自決定,種田山頭火也只是個推薦人罷了。
在瞭解到對方這個意思後,福澤逾吉稍稍緩下來,目前的想法是這樣的,雖然好像現在對方平穩點,以前那種恐怖的氣勢也消退掉了許多,但還是不能保證對方會不會突然做出什麼事情來。
所以,在太宰治來的第一天,就一直有隱晦地盯著太宰治,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一旦對方有任何危害武裝偵探社的舉動,都會立刻阻止對方,甚至可能會不惜用一些極端的方法。
沒辦法,實在是以前的太宰治能力太強,格也太過黑暗,導致名聲顯外,甚至在地下界還傳出了【作為太宰治的敵人悲慘的一點就是們的敵人是太宰治】這樣子的話,雖然現在之前的履歷雖然洗的差不多了但是本身黑暗的屬卻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褪去的。福澤逾吉擔這件事情也是難免的。
當然在後來發現對方的確改善了很多也有在努力向上當好人的時候,就透過了太宰治的考核,隨即將“差點拒絕太宰治當武裝偵探社成員”這件事說給了國木田獨步聽。原因主要還是因為國木田獨步接下來就要和太宰治當搭檔,提前提醒一下自的弟子。
當然也將太宰治以前的身份背景小地略去了。這就是國木田獨步聽到福澤逾吉對說這麼一番話的過程。
時回到現在,在太宰治拉住並讓不要輕舉妄動的時候,國木田獨步就真的一時沒有再做出任何動作。
盯著正在拍打著籠子的人們,臉上依舊是一片嚴肅但難掩眼裡的焦急:“所以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等下,再讓我看看。”太宰治在確保國木田獨步已經沒有任何想要直接向上衝的想法後就立刻斷地放開了對方的手,腦子飛速運轉著,“這個好像是人體感應的....”
順著籠子門旁邊的機關一個個按順序看過去,太宰治終於找到了自要找的那個東西。
“國木田,攻擊那裡。”指著處在某個角落裡的像是通風管一樣的東西。
國木田獨步不疑有,從手賬本中快速撕下一張紙準備變成遠端射擊的武器,裡剛想著要變出的武器模樣,就突然發生的天災人禍砸了個正著。
那是一個木頭房梁,看樣子是由於醫院的廢棄過久年久失修腐爛了很多才會從天花板上掉下來,木質並不是特別重,對於國木田獨步這種天天鍛鍊的人也頂多是有些疼痛的地步,但是就是這麼一砸釀出了很大的錯誤。
背上挨了措不及防的一擊,國木田獨步踉踉蹌蹌地便向前跌了幾步,由於太宰治在這之前早就放開了的手,重不穩身邊沒有任何的攙扶物,唯一挨的近的還是面前那個太宰阻止不要直接碰上去的籠子門。
撞到了籠子門上的按鈕。
紅色的燈光一下子亮起,有毒的氣體瞬放了出來。
所有籠子關起來的人的後已經可想了。
國木田感覺自已已經吸入了大量的毒氣了,因為此刻的大腦一片混沌。
明明太宰治已經發現了有題自也成功避免了不是嗎?但為什麼會這麼魔幻到不真實就因為一件小事釀成如此大的錯誤呢?
痛苦地發聲想要救出籠子裡的人,卻身後的拉力給扯著遠離。
道,那多半是太宰治和佐佐城信子,因為——
的餘光很好的看到那個叫做狛枝凪鬥的少年應該也是房梁砸到了,所以正在角落裡揉著自的頭同時嘴裡也在不停地嘟囔著。
好像是發現了國木田朝投射過來的視線,於是也微微轉頭看過來,對著國木田獨步扯出了個無辜,羞澀還帶著些靦腆的笑容。
張開嘴巴說出了幾個字元,但由於此時距離的過遠以及國木田的意識不清無法具體捕捉到了。
說的是——
我還真是幸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