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了好半天,終於出了一個電話號碼撥打出去。
他清楚地記得上次跟這個號碼主人通話是在十年前。
電話響了十來聲。
“真是稀奇啊,你曹日天居然捨得給我打電話!”
一個蒼老且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傳來。
曹蟬皺眉,剛想發火,可想到剛才得到的那個重大訊息,還是忍住了。
“沒時間跟你玩笑,天機門與東島勾結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沉默了數秒,這才沉聲問道:“訊息可靠嗎?”
“當然可靠!白大師揪出了藏在青龍觀的叛徒,那叛徒親口說的。”
“青鼎並沒有送去天機門,而是被送去了魯北地下城。”
電話那頭再次陷入了沉默。
曹岬繼續說道:“那地下城似乎是東島人在戰爭時候搞的。”
沉默了好一會兒,電話那頭才說出兩個字:“該死!”
語氣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曹老頭繼續說道:“我建議馬上調集高手清剿。”
電話那頭:“我已經派人去查探了!”
曹岬繼續說道:“葉青玄,他們想用地下城的陰氣腐蝕青鼎。”
“這可是關係到整個青州域億萬生靈,你再兒戲別怪老子跟你翻臉。”
此刻曹蟬身後的鄭有錢滿臉驚愕。
曹老大,電話那頭可是咱們天威局首座葉青玄,整個天威局第一人,你好歹給人家一點面子好不好!
關於葉青玄的傳說在天威局流傳很廣。
華夏少見的武道術法雙天才。
華夏少有的能半隻腳邁入武道至尊境的超級強者。
四十年前華夏對南槌作戰,南槌國請來米國強大的武者坐鎮。
華夏被迫投入武者,不到四十歲的葉青玄在兩國交界處南天門與米國強者約戰。
這一戰,葉青玄直接斬殺米國三位超級強者,緊接著一路殺到了南海濱,
南槌國武道從此一蹶不振,再也沒有了跟華夏叫囂的資本。
南槌國很多武者至今都不敢提葉青玄這個名字。
在世界範圍內,葉青玄的大名也是排在最不好惹的人排行榜頭幾名。
然而這位暴脾氣大宗師卻是一點都不給這位半步至尊面
子。
“弄丟青鼎的是你,怎麼搞得反而好像是我對不起你了!”
電話裡終於響起了葉青玄不耐煩的聲音。
“而且連青州域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地下城你都不知道,你是怎麼鎮守青州域的?”
“我不管!”
曹岬一揮手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對那該死的地下城動手,我也要去!”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應該快了!”葉青玄說道。
“要儘快!”曹岬說道“張揚說的,陰氣對青鼎這種域器是具有很大的腐蝕性的,一旦青鼎出現損壞,整個青州域也會跟著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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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聽這架勢,葉青玄是準備掛電話了。
曹蟬趕緊說道:“還有一件事!”
“說!”葉青玄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天機門的目的似乎不是為了青鼎,而是為了龍脈!”
曹岬想了想繼續說道:“凌志臨死前嘲諷我們,張揚直接乘坐他的巨鷹朝南方飛去。”
“聽張揚說,望潮嶺那裡可能也會有事。”
“望潮嶺?”
葉青玄的聲音再一次呆滯,一會兒之後,電話便直接掛
斷。
燕京!
一處幽靜的亭臺水榭裡。
一處涼亭中,一位身白色練功服,看上去慈眉善目的白髮老者看著桌上的手機發呆。
他就是天威局首座葉青玄。
一位一身當下最流行的時髦衣服的帥氣年輕人站在葉青玄身旁,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師傅!那地下城到底怎麼回事?徒兒想親自去看看!”
老者沉默良久,伸出右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微微閉上了眼睛。
十幾秒鐘過後,老者突然睜開了眼睛,手中的茶直接潑向了地面。
看著地面上茶水潑出去的形狀,又看了一下那每次泡茶固定的七片茶葉散落的位置。
“青州!危!”
剛說出這麼幾個字,葉青玄身子直接一震,彷佛受到了莫名的攻擊一般,嘴角直接冒出一點血漬。
“師父!您沒事吧!”
青年見狀,趕緊上來伸手扶著葉青玄。
葉青玄趕緊揮了揮手,“去請你師兄出關,讓他親自去一趟魯北。”
“是!師父!”
青年領命離去,只留下葉青玄一人坐在亭臺下。
只見葉青玄哆地一腳踩在地面。
那七片茶葉直接飛起十釐米左右的高度,再次落在地面上已經呈現出了另外的一種圖桉。
葉青玄看著那新的茶葉形狀,陷入了沉默,眉頭逐漸擰在了一起,臉色也變得難看至極。
“望潮嶺這條龍脈恐怕也有危險!”
“真是多事之秋啊!”
“天機門,你們這是在玩火!”
“玩火很容易**的!”
說著葉青玄並指一點,一道青煙從指尖冒出。
只見葉青玄直接用手指凌空畫著怪異符文,一邊寫還一邊唸叨著,“臥龍兄,請速來燕京一見!”
一句話唸完,虛空那一縷青煙最終也凝結成了一個怪異的符文。
符文出現的瞬間,便被一陣清風吹散,消散在哎了夭地之間。
張揚開來了青龍觀並沒有直接回寵物樂園,而是直接
去了望潮嶺。
從凌志那裡得到的訊息,望潮嶺會在十五這天被大潮覆蓋。
那個時候,望潮嶺下方的那一支龍脈便會直接顯現出來。
也就是那個時候,天機門的人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吸收望潮嶺的龍脈。
“利用魯北的事情吸引所有天威局人的注意力,其實真實目的是為了龍脈。”
“好一招聲東擊西!”
“可惜遇上了小太爺我!”
今天就是十五大潮,按照以往的規律,大潮會在今晚0點出現最強潮汐。
那個時候,巨大的潮汐力量恐怕會直接轟碎望潮嶺。
到那個時候,龍脈之氣外洩,天機門便會趁此機會偷走這條龍脈。
“又是龍脈,又是域器的,天機門到底要搞什麼鬼!?”
就在張揚滴咕的時候,金凋王已經載著張揚一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望潮嶺。
此刻正是日落十分,很多人不敢登望潮嶺,卻在山腳下看大潮,看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