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難以形容的疼!
王道義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零零散散透過樹葉撤下的月光。
他的身子有些發軟,肚子裡面更是火辣辣的疼痛,整個人都好像虛脫了一般。
一拳,僅僅是一拳,那個小年輕居然能把自己打入這樣的境地
。這特麼到底還是人嗎!
王道義面色驚恐,然而更讓他感到驚悚的,是四周的寂靜以及無邊的黑暗。
我在哪?
我的隊友呢?
我現在到底怎麼了?
默默給岀三連問,王道義掙扎著坐了起來,背靠大樹,警惕的看向四周。
譁啦啦,黑夜中,傳來一股極度不和諧的樹葉揺擺聲。然後就是冬的一下,似乎有什麼東西落在地上。
是人?還是其他什麼東西?
王道義的心思飛速旋轉,甚至已經腦補出各種各樣可能出現的場景了。
"這是第一個!"
那是一個被從後方敲暈的男人,他正面朝下,安靜的趴在地上
。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揹著大包的男人站在後面。
揹包的男人蹲下身子,在倒地的那人身上快速按了兩下,然後便重新迴歸到黑暗中。
“噠噠噠。"
夜色中,忽然有人在敲樹幹。
聲音不大,很容易被人忽略。
先是一人,然後在另外的兩個方向也有人迴音。
"一,二,還有一個呢!"
在一棵巨大的樹幹下面,光頭男人現在很慌。
敲樹幹是他們幾個約定好的暗號,目的就是在這黑暗的夜色中
:彼此的位置,順帶確定一下對方的安全。
來之前,他們就已經編排好各自的順序,以及敲擊的規則。
由於夜色太黑,韓秋他們幾個也沒有開啟手電筒,所以這幾個
,就徹底丟了對方的方向。
分開搜尋,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如果面對的是正常人,那麼這樣的小計倆當然綽綽有餘,可惜:並不算是普通的大學生,他不畏懼黑暗,也不畏懼大山。
所以在他的面前,這樣的暗號就好像是黑夜中的一盞明燈,把?進的方向給徹底指了岀來。
在仔細確定了對方的方向後,韓秋壓著身子,如同鬼魅一樣的:起來。。
終於在他面前的一片視野中,岀現了一個明亮的腦袋。
"是個光頭!"
只是一眼,韓秋便確定了對方的長相特徵。
,然後他舉起手中的石頭,稍微瞄了瞄,然後揮手扔了出去。
冬!
命中目標,對方應聲而倒。
不管是力度還是準度,韓秋都對自己很有信心。
對方倒地,他也沒做太多的停留,便徑直走了過去。
"喂喂喂,醒醒。"
韓秋把光頭給翻了過來,拍拍臉蛋,小聲說道。
光頭不說話,他閉著眼睛,就好像是暈過去了一樣。
不過不管是心跳還是呼吸,都已經把他裝死的事實暴露無遺。
作為一名醫生,體格檢查可是最基礎的技能。
辣辣的,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毀容有沒有流血。
然後,他只覺得自己後腦上的力度微微放鬆,便僵硬著把腦袋抬了起來,吐掉嘴裡的異物,大口喘氣。
"既然這個問題你不想回答,那我們就換個問題。"韓秋笑了笑說道:"當然,這一回的懲罰得換一換,一根手指怎麼樣。"
"呵呵,就你這樣,還能動我手指。"大漢冷笑著說道,顯然沒把這樣程度的威脅給當作一回事。
雖然他的身體已經被對方徹底制服,但是他對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只要韓秋的兩隻手能再放鬆一點,給他稍微留點空襲,光頭就能夠瞬間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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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進行偷襲攻擊,還是大喊救命召集同伴,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一人厲害又能怎麼樣,他們人多,難道還能被你欺負了不成。
“你是不是不相信?"韓秋不開心的問道。
"當然不相信。"
韓秋滿臉戾氣,按著腦袋的手迅速用力,把對方的臉狠狠敲在地上,然後他的另一只手也快速舞動。
啪嗒!
光頭的一根手指就已經被他給掰脫臼了。
“啊!唔。"
劇烈的疼痛瘋狂的刺激他的身體,滿身的肥肉也是激烈的都動起來,如果不是韓秋按著,恐怕會直接從地上彈起來。
"我他媽怎麼會講出這種話!"
光頭心裡罵道,現在他真想給自己狠狠地來上一巴掌,好讓沒毛的腦子清醒清醒。
"現在請你告訴我,你們一共有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