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會,這和賭博沒差的,我是不會讓我老公染上賭癮的。"
"老公,咱們就撿漏,不賭石成不?"
秦夢珊拉著張揚的胳膊,眼巴巴的懇求道。張揚感受到秦夢珊是真心在擔心自己,深怕自己賭石虧大發了。
不過呢。
啪!
張揚揚手就給了秦夢珊翹臀上一記。
"啊!"
秦夢珊被打的俏臉羞的通紅,羞的無地自容。
張揚板著臉道:"男人辦事,女人亂插什麼嘴,這毛料今兒我賭定了。"
"老公,我是為你好,賭石真的有風險的。"
秦夢珊兩眼汪汪的祈盼著盯著張揚。
張揚揚手又要教育。
秦夢珊急的雙手捂向身後,急忙躲開,生氣叫道:"你賭吧,我不管了,反正這一百萬沒了就沒了,反正又不是損失我的錢,真是的,枉費我一番好心,全叫你當驢肝肺了。"
秦夢珊生氣,張揚也不惱火,衝馬老闆道:"轉賬吧。"
馬老闆立馬歡喜的掏出手機給他掃碼。
100萬,轉賬成功。
交易完成。
翡翠毛料是張揚的了。
秦夢珊瞧著直拍額頭的,在她看來,+賭九垮,這毛料根本就不可能開出翡翠來。
張揚得了毛料,對馬老闆道:"老闆,麻煩帶個路,咱們去解石。"
"好卩凱"
馬老闆立馬把店鋪關上,帶著張揚他們去解石。
解石師傅姓劉。
劉師傅打量了一下這塊毛料,癟嘴道:"全蒙料,一點裂絡,綠薛都沒,這要怎麼開好,從中一刀切咋樣?"
聽到這話,秦夢珊更加絕望了:"我就知道沒好事,該死的賭石。"
張揚點頭同意道:"一刀一分為二,正好叫大家夥開開眼。"
"好卩凱"
劉師傅立馬把毛料放入瞭解石機內。
機子開始昂昂的切割起來。
秦夢珊緊張的一把抓住張揚的胳膊,指甲都掐進他肉裡了。
張揚急忙提醒道:"你輕點掐,指甲掐斷了我可不負責。"
秦夢珊這才意識到自己過於緊張了,急忙縮手,沒好氣捶了張揚一下:"你幹嘛不聽我話,非要賭石,你當這很好賭嗎,是個石頭都能開出綠來。"
張揚自信笑道:"放心吧,我保證他能開出綠來,我瞧好的原石,不會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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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一旁的馬老闆忍不住笑出聲來。
秦夢珊頓時惱火的瞪向他:"你笑什麼?"
馬老闆擺手笑道:"事到如今,我也隱瞞了,這石頭的確是別人遞給我的,不過呢,因為品相實在不行,放我那一年了,都沒人願意要。"
"我也動過自己解的心思,不過問了不少賭石的翠友,都介意別冒風險,這毛料的賭性不佳,想要賭漲了,微乎其微。"
"啊?"
秦夢珊聽到這話,頓時急的又抓住張揚胳膊:"老公,這可怎麼辦,咱們的一百萬會不會就此打水漂啊?"
張揚拍拍她的手背,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我會讓某些自以為佔了便宜的小人腸子都悔青了。"
馬老闆的臉色頓時一寒的,不滿的哼了聲:"這位先生,你說話未免也太嗆人了吧,我哪裡小人了,這毛料又不是我逼著你買的,是你自己要的,賭不漲,還怨我不成,真是搞笑,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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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冷冷道:"吳湖帆老先生的那幅松壑雲泉圖,在不久前,我買下來,請人重新裝表一番,畫到手後,我發現這宣紙居然變薄了。"
"馬老闆您見多識廣,您能和我說說,這好端端的宣紙為什麼裝表一下,就變薄了呢?"
馬老闆的臉色頓時一慌的,他不敢和張揚的目光對視,急忙瞥向一旁,慌亂的回道:"這我怎麼知道?"
"我問了那賣我畫的老闆,這畫找誰裝表的,結果在三和堂,我居然見到了一幅一模一樣的真跡?對此,馬老闆就沒什麼想解釋的嗎?"
張揚目光緊緊盯著馬老闆,目光如炬,彷佛要將人洞穿了一般。
馬老闆慌了慌張的,否認道:"說不定你的是贋品,我的是真跡呢?"
"哼,信口雌黃。"
秦夢珊諷刺罵道。
張揚冷笑道:"好,就算我打了眼啦,在你手裡栽了200萬,不,連帶這翡翠毛料,一共是300萬。"
秦夢珊詫異的看向張揚:"老公,你怎麼就這麼輕易放過他?"
張揚繼續道:"不急,我話還沒說完呢。"
張揚指著解石機內,冷笑道:"我賭這塊毛料價值不菲,能給我帶來千萬的收益,區區三百萬的損失,根本不值一提。"
馬老闆嗤之以鼻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賭石有風險,+賭九垮的,就算唯一能賭漲的,也是+賭九豆,想靠它翻身,可能嗎?"
張揚對他的話滿不在乎,依舊是一臉的自信。
秦夢珊忍不住好奇問道:"什麼是+賭九豆?"
沒等張揚告訴,馬老闆就搶話道:"+賭九豆,就是能賭漲的毛料中,出來的翡翠,大多都是普通的豆種翡翠,豆種翡翠就是垃圾,根本就值不了幾個錢的。"
"就這毛料,能開出豆種已經是頂天了,一塊豆種翡翠,最多也就值個二三十萬吧,還想靠它翻身,我呸,連買毛料的一百萬本錢都不夠,虧死你。"
秦夢珊聽到這話,驚的面色慘白,緊張的一把抓住張揚的胳膊。
張揚拍拍她的手背,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別擔心,我是不會賭垮的。"
"可是......"
秦夢珊真的好沒有信心的。
沒辦法,誰叫賭石輸的傾家蕩產,跳樓的人那麼多。
這就個燒錢的行當,稍有不慎,就能引火燒身。
秦夢珊真的好怕張揚會賭垮了。
嗚嗚!
解石機切割完成了,機子停止切割,罩子開啟。
取出內裡一分為二的毛料。
清水沖洗,頓時露出了一層叫人難以置信的透亮色來。
"這是"
劉師傅急忙拿手電筒壓光上去照射。
質地通透無比,直接綠瞎了人眼。
馬老闆瞧著這水頭,滿臉不敢置信:"怎麼可能,這居然是蛋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