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謝謝你哦。"
方曉曼狠狠剜了張揚一眼,不再對他喊打喊殺了,去打了個電話。
很快,來了兩名保鏢,上樓將歹徒押走了。
秦夢珊好奇問道:"不報警處置嗎?"
張揚附耳告訴她幕後真兇是繼子陳越。
秦夢珊吃驚道:"我靠,這陳越是不是傻,這美事幹嘛不自己上,居然白白便宜別人,要我是他,我肯定親自上馬,把陳太太直接睡服了,到那時候萬通百貨還不是自己做幕後大老闆,上百億的資產都捏在自己手上......嘿嘿。"
秦夢珊一臉猥瑣壞笑起來。
方曉曼頓時羞氣的俏臉通紅,驅趕道:"我家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離開。
砰!
秦夢珊和張揚被趕出了35號別墅。
秦夢珊詫異的看向張揚,問道:"老公,我說錯什麼了嗎?"
張揚搖頭道:"沒有,你說的很對,陳百貨把個年輕有為的方曉曼扶上位,本來用意就是希望自己的兩個蠢蛋兒子降服了她,好讓她為陳家效一輩子勞,不過這兩個蠢蛋兒子好像會錯意了,居然想出綁架,搶救,勒索這麼一個蠢招來。"
秦夢珊嗯嗯點頭道:"這次幸虧有老公你出手,要不然方曉曼今天可就慘了。"
張揚笑了笑:"我倒希望自己沒出手,你看看,哪有把恩公趕出門的道理,都不知道留下來吃頓午飯答謝人家的。"
"啊呀,不好了。"
秦夢珊突然驚叫起來。
張揚問道:"怎麼啦?"
"我在她家灶臺上煲了湯,她不知道,現在不會已經撲了。"
"壞了,瓦斯中毒。"
張揚連忙踹門。
砰!
鋁合金打造的防爆大門,禁不住張揚一腳,直接被踹開了。
方曉曼已經昏迷在了沙發上。
張揚連忙過去檢查,還有脈搏。
秦夢珊急忙奔入廚房關灶臺。
張揚連忙給秦夢珊做人工呼吸。
一口親上去,這櫻嘴香甜Q彈極了,不過張揚此刻可沒心思欣賞美女紅唇有多美味。
還沒來得及度氣。
方曉曼就醒了過來。
"臭流氓!"
啪!
方曉曼甩手就是一巴掌。
張揚急忙伸手攔住。
沒打中臉,不過打中胳膊一樣很疼。
張揚鬱悶的起身:"你幹嘛啊,我在救你好不?"
"誰要你救,我只是太累了,在沙發上休息一下,你居然趁人之危,我的初吻,你賠
方曉曼氣急的指責,委屈的眼淚簌簌滾落。
秦夢珊急忙奔出廚房:"老公,燃氣灶我給關了,還好發現的及時,不然非出大事不
可。"
"燃氣灶?"
方曉曼一愣的,質問道:"我家燃氣灶咋了?"
秦夢珊一臉不好意思:"抱歉啊,我在你家灶臺上煲了個湯,剛剛忘記關火了。"
方曉曼頓時氣急:"合著你們以為我中瓦斯中毒,所以才對我人工呼吸,我的初吻就
這麼沒了,你個混蛋,遇到你準沒好事,我打不死你丫的。"
方曉曼抓起沙發上抱枕追打起來。
張揚回道:"賠你賠你,大不了給你親回去,囉。"
張揚撅起嘴巴,迎接他的是更加勐烈的抱枕追殺。
秦夢珊急忙上去阻攔。
一通追逐,最終方曉曼體力不支的累癱在沙發上,她恨恨瞪著連汗都沒滴一滴的張揚,抓狂叫道:"混蛋,你賠我初吻。"
張揚癟癟嘴,問道:"親都親了,你要我怎麼賠,難不成要我以身相許賠你嗎?"
"呸,誰喜歡你,你別太自戀。"
方曉曼立馬罵道。
張揚無奈攤手道:"那你說要怎麼賠償?"
"你賠我......"
方曉曼頓時噎住了,再怎麼賠償,都討不回自己的初吻了。
方曉曼委屈的在沙發上哭訴罵道:"你們都欺負我,你們都是混蛋,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我不活了。"
哭著方曉曼抓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立馬衝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別想不開。"
秦夢珊急的要撲上去阻攔方曉曼割腕自殺。
但是被張揚一把給拉住了。
"老公,你拉我做什麼,這人都要死了,你還不快點攔著。"
秦夢珊急的不行。
張揚澹定的努嘴:"看清楚了,是刀背在割手腕,她才沒想死,只是在做戲而已。"
"做戲?"
秦夢珊一愣的,急忙看向方曉曼手裡的水果刀。
方曉曼著急的連忙把刀刃反過來,準備把戲做足了。
不過還是晚了。
秦夢珊的俏臉頓時一寒的,質問道:"你想幹嘛?演戲給誰看呢,當我們好騙呢。"方曉曼見戲碼被戳穿了,只能把水果刀扔回茶几上,衝著張揚和秦夢珊瞪過去。
"我要他賠我損失。"
"不就是一個初吻嘛?你不說出去,我們不說出去,誰知道你初吻已經不在了,你犯
得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演戲嗎?你這麼做到底圖什麼?"
秦夢珊真搞不懂這個陳太太,以往的強勢到哪裡去了,怎麼現在玩鬧的和個長不大
的小女孩似的。
方曉曼被說的悶聲不響。
張揚開口問道:"喂,你是不是想我保護你啊?"
方曉曼詫異的看向他:"你怎麼猜到我心思的?"
張揚指出道:"我懂點心理學啊,當一個強勢女人扮演柔弱可欺的時候,就代表她渴望別人的幫助,加上你之前遭遇了綁架,差點被**,我猜你現在內心極度不平靜,十分想要一個強而有力的男人保護你吧,而我很不幸,入了你的眼,還奪了你的初吻,所以你對我動了惻隱之心。"方曉曼的心思被道破的乾乾淨淨,一張精緻的美臉羞的通紅,同時對張揚又恨的牙根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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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一系列事情的主動權,不在自己手上,被一個男人牽著鼻子走,她感覺很不舒服。
這不是她一貫的行事作風。
張揚瞧著她磨牙的小魔獸模樣,輕笑道:"你不用動氣,我只是說出你內心真實訴求罷了。"
秦夢珊冷冷提要求道:"想請我老公做保鏢,可以啊,不過你得三陪。"
"你們休想碰我一根汗毛。"方曉曼急忙挪了挪屁股,離這兩人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