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出了一品居,直奔深海市最髒亂的九龍街。
這裡魚龍混雜,是著名的紅燈街。
一路過來,隨處可見各種攤販,還有站街女當街**,勾引嫖客上樓。
"她倒是會躲,躲在這裡,便是警察都拿她沒轍。"
張揚冷哼一聲。
到地方,是一個樓道口,樓道內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內裡有什麼。
下車。
"大哥,她就住在裡面,進去後,第二個樓道,你上到4樓,就能找到她了。"大毛告訴道。
張揚一把將他們推入了樓道內:"別想熘,帶路。"
大毛二毛欲哭無淚,懇求道:"大哥,這樣不妥吧,我們不能壞了規矩。"
張揚冷哼道:"你們兩個辦事不利,出賣僱主,已經是先壞了規矩,現在去見見她,
又算什麼壞規矩,前面帶路。"
大毛二毛無奈,只能前面帶路。
這樓道內很狹窄,只能容一個人走過去,要是有人迎面走來,還必須側身相讓。
找到了樓道口,上樓。
4樓門口,大毛和二毛互相對視一眼,再看看身後緊緊盯著自己的張揚。
二人無奈了,只能硬著頭皮敲門。
"誰?"
門內的張麗警惕性很強,立馬就應聲了。
大毛喊話道:"是我們,張小姐。"
"大毛?"
張麗連忙湊到了貓眼內瞧外面。
張揚躲在了二毛的身後,她沒能瞧見。
張麗立馬開了門,問道:"你們不是去辦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大毛,這你臉是怎麼回事,怎麼腫成豬頭了,咯咯,真是好笑。"
大毛二毛滿臉的苦澀,尤其是大毛,臉頰滾燙的疼。鬱悶的要死,
"還有更好笑的。"
張揚突然從二毛的背後現身。
張麗見到他,頓時嚇的魂都飛了。
張麗驚恐極了,她睡裙下的雙腿直打哆嗦的,下意識的就要關上房門。
砰!
大毛和二毛急忙出手攔住了門。
"該死的東西,你們出賣我。"
張麗急的大叫,死命的推門。
可是她一個女人家,怎麼可能有兩個大老爺們有力氣。
張揚直接走進門。
張麗急的甩開門,連忙逃走,直衝向屋內的洗手間。
那兒有一扇小窗戶,從她爬出去,順著排水管下去,可以逃離此地。
"哪裡走。"
張揚大步流星上去,一把扯住了張麗的長髮。
"啊!"
張麗疼的脖子後仰,吃驚的拉住自己的頭髮。
"哼。"
張揚一把將張麗甩到了床上。
張麗疼的捂住自己的頭皮在床上打滾。
她急忙掏出了藏在枕頭底下的電棍,拿著警惕的瞪向張揚:"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對你不客氣了。"
張揚不屑的冷笑一聲,衝著大毛二毛招招手指。
大毛二毛很乖巧的上去,一人一隻胳膊,立馬把張麗給掘在了床上。
張揚拉過這屋內唯一的一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嘲諷道:"張麗,既然逃了,就躲的遠遠的好了,何必再來鬧事呢,還這麼迫不及待的,連一夜都熬不過去,你就這麼著急送死啊?"
張麗被掘住,拼命掙扎著,可是她根本就無力反抗,只能氣急的罵道:"王八蛋,是我失策了,要打要殺,隨你辦,只求給個痛快。"
張麗很聰明,她做事常常出人意料,尋思著經歷了林大富溺水這麼大的事情,張揚和林詩桐肯定是會被弄的筋疲力盡,早早休息。
此刻下手,是敵人最鬆懈沒有防備的時刻。
可惜她遇到了一個強敵。
"殺你?"
張揚嘲笑道:"我傻呢,你現在可是通緝犯,你要突然死了,又是在這麼敏感的時候,殺你,豈不是告訴警察,你是我幹掉的。"
張麗聽到張揚不想殺自己,神色一愣的,隨即咬牙質問道:"那你想幹什麼?要錢嗎?告訴我,門都沒有。"
張揚擺動食指,嘖嘖道:"本來我是想著讓你這種騙子出出血,吸取點教訓就0K了,沒想把你往絕路上逼,不過沒想到你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家詩桐身上了,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幹什麼?"
一股不安從張麗心底深處湧出,讓她渾身戰慄,瑟瑟發抖。
張揚邪氣笑道:"大毛二毛,這女人叫你們去我家對我媳婦做什麼的呀?"
大毛二毛頓時臉色狂變,急忙哀求道:"大哥,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打嫂子主意了。"
張揚不屑的哼道:"慫貨,沒瞧見你們現在手上正有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嘛,你們不是想要個媳婦嘛,這現成的幹嘛不要?
告訴你們,這位手上可有錢啦,起碼幾千萬,你們要是能撬開這位的嘴,嘿嘿,後面的不用我教了吧。"
大毛和二毛對視一眼,二人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狂熱的貪念。
他們兄弟齊刷刷看向了被掘住的張麗,激動的口水直咽。
張麗徹底怕了,慌了,她哀嚎的拼命懇求道:"張揚,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是要我拿錢贖罪嗎?我給你錢,我把我這些年騙來的錢都給你,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別把我交給這兩個二貨,我求求你了。"
張揚冷笑道:"我現在就是想寬恕,放過你,你覺得他們會答應嗎?"
大毛和二毛齊齊嚷嚷道:"我們不答應。"
張揚輕蔑一笑,道:"她是你們的了,祝你們好運。"
張揚起身出了房間。
下樓,走在九龍街上,張揚心裡盤算著自己的主張。
如果楊彬抓到人,張麗,大毛和二毛,分別以欺詐罪,**罪入獄,這是惡人該有的懲罰。
抓不到人。
大毛和二毛,就是代為執行人,張麗的後半生將痛苦不堪。
這也不失為一種懲罰。
怎麼算,對張揚來說完成了報仇。
就個人而言,張揚傾向於第二種懲罰。
很快一輛麵包車擦肩而過。
張揚頓時笑了,大毛二毛這兩個小賊倒是也聰明,還知道先換地方再動手。
"有點意思,張麗,但願你下半輩子別太慘。"
張揚嘲笑的祈禱一句。
忽的他臉色一寒。
"靠,你們熘的倒是痛苦,可憐我怎麼回家?"
張揚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袍,連一毛錢都沒有,手機也沒帶,打車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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