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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 多嘴

十二月十一日,禮拜一。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Tiptree’果醬X50。”

杜守義想著許大茂和尤人鳳的狗血事情,看到果醬那一刻他還以為那是給孕婦補充維生素的呢。再一琢磨他知道想岔了,這是給家裡幾個小鬼塗饅頭片解饞的。前幾天他提過一句後,小當一直念著呢。

不過給孕婦補充營養倒是個思路,中午他包了幾瓶果醬拿上兩塊白脫直奔了張發奎家。

“您說烏老爺子和您年輕時是把兄弟?”杜守義剛聽到這訊息時可被雷的不輕。

張發奎笑了,道:“可不?!年輕時大家還在一個院住過,常來常往的。不過後來他搬得遠了,走動起來就不太方便。你張大哥結婚那會兒他還來過,算算我們老哥倆也有五六年沒見著了。”

杜守義這時萬般慶幸當時沒下狠手,否則事情弄僵了他在張發奎這兒還不太好交待。

‘不對,吃虧了!’

他突然想起件事,從張發奎這兒論他和烏老爺子是一輩,他不能叫大爺,要叫爺爺。而劉玉芬劉指導和烏大叔是一輩,他不該叫嫂子,該叫嬸子。這通亂的讓他那高度活動的腦域都有些抽抽了。

和張發奎一起算了半天,他發現確實自己錯了,閆解娣是劉玉芬弟子,他和閆解娣論兄妹,可不就該叫劉玉芬嬸子?

“唉,不和您扯這個就好了,憑空讓自己矮了一輩。”杜守義不免哀嘆道。

張發奎也覺得有趣,道:“咱各論各的,不管那一套,我還是聽你叫聲大爺來的舒坦!不過你和烏介鋼後來沒事兒了吧?”

“沒事兒,昨兒中午還一塊喝了頓酒,一直喝到下午兩點才散。我們院裡有個孩子還準備送他那兒去學跤。”

“嗯,那就好。”張發奎聽著點頭道:“他那身本事可有來頭,祖上幾輩子都是王府裡教頭。在天橋老人裡沒有不知道的。”

兩人說到興起,索性叫了人力車。杜守義陪著張發奎奔烏家大院去了。

老兄弟見面暫且按下不表,杜守義這回是真的憑空矮了一輩。不過這悶虧吃的倒也值得,烏家的可信度上升了一點。

杜守義想著不但讓寧建國過來練練手,是不是挑唆著閆解放也過來學學跤,和劉光福搭個伴?他一個初三的讓兩個初一的給打了,實在太廢物了。

按杜守義的意思,四合院裡那一個個窩裡橫的都該拿出來改造一下,讓他們見見世面。

說來也奇怪,他原來不準備多管院裡閒事,可走著走著,院裡孩子他都操上了心,這就是勞碌的命!

晚上和三大爺說了這事兒,他倒是挺贊成,閆解放也挺高興。不過閆家算計有遺傳,一旁才八歲的閆解曠順勢提出,能不能跟著杜守義學學下棋?棒梗這兩天的顯擺可把他羨慕壞了。

當著三大爺面呢,杜守義想了想就答應了。反正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趕,給棒梗找個棋友他還能輕鬆點。

杜守義忙前跑後的,可還是落了埋怨。

“你怎麼不讓棒梗也去呢?”何雨柱找到了他,不滿地道。

“人家那是打熬氣力,棒梗去幹嘛?你要想讓他去我也能安排,要是將來練壞了根本,長不了個兒你別怨我。”

“那算了。算我沒說。”

何雨柱當場就慫,一秒都不用。接著他賊眉鼠眼道:“天怪冷的,要不咱哥兒倆喝一杯?”

杜守義看看時間還早就答應了,反正他那點好酒何雨柱不惦記乾淨了不算完。

花生米,肉皮凍,芥末墩,京都人摯愛的下酒菜。杜守義又拿了盤燒碟湊了四個菜,路過一大爺家還招呼了一聲。

何雨柱一看下酒菜樂了,“炸鹿尾?好東西。”

炸鹿尾就是炸大腸的別稱,配上姜醋香油的蘸料,咬一口焦香撲鼻,滋滋冒油。

喝了兩口酒一大爺問道:“你讓閆家老二也去學跤?”

“對,前幾年缺營養,咱院這一撥孩子一個個都長得跟瘦幹狼似的,給他們找個地方打熬下力氣。”

何雨柱笑道:“就你還敢說別人是瘦幹狼?”

一大爺也笑了。杜守義確實瘦的不像話,不過在座兩人都知道,他筋骨好,堪稱‘神力無敵’。

杜守義跟著笑笑,沒說什麼。沒想到這時候一大爺扔了個炸彈,問道:“柱子,那秦淮茹一直上你屋是怎麼回事?”

何雨柱愣了好一會兒,道:“她給我收拾屋子洗衣服啊?怎麼了?”

一大爺一瞪眼,道:“還怎麼了?影響不好,我都聽到風言風語了。”

“就她?一個寡婦還帶著三個孩子?我能看上她?我瘋了要麼!”

杜守義陰陰地多了一句嘴,道:“你也是個二婚,不是黃花大小夥子了。”

何雨柱有些懵,看了看兩人問道:“合著你們倆是想把我和她湊一對?”

杜守義率先否認,道:“別看我,我也是剛剛才聽說的。”

一大爺端著酒杯陷入了沉思。他原來只是提醒下傻柱注意影響,沒想到事情會牽扯到這上面來。

秦淮茹人是不錯,也長得漂亮,可上面一個婆婆下面三個孩子太可怕了。他視何雨柱如子,不想看到他負擔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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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著他的樣子有點緊張,道:“您不會真想撮合我和她吧?這事兒您趁早別提啊?!”

“你急什麼?我就是今天在車間聽到點風言風語,過來提醒你一下。”

“誰說的?看我明天抽不死他?”

.....

杜守義置身事外,在一邊默默喝著酒看著爺倆理論。可一大爺冷不丁問了一句:“守義,這事你怎麼看?”

杜守義想了想,沒頭沒尾來了一句:“這事兒阻礙在賈大娘。”

魔盒一開啟他也止不住,現在就索性把問題點透吧。

何雨柱一聽急了,道:“嘿,杜守義,合則你是打算把我賣了是吧?你收了秦淮茹多少好處?告訴你,這事兒沒門兒!”

杜守義沒理他,看向一大爺道:“這種事情一旦有人開始傳就止不住,何雨柱早晚名聲要臭,在廠裡也找不到合適物件。

他是棒梗的乾爹,也不可能斷了他和秦淮茹來往。趁著年輕能早點生個一男半女也好。”

說著他看向何雨柱,道:“要真讓你再找一個,她能眼瞅著你和賈家來往,替別人家養孩子?多半是要你斷了那一頭的。到那時候,你能不能狠下心?”

話音落地,何雨柱傻了。一大爺琢磨了一下還真是這麼回事。杜守義從孩子們這方面考慮問題,這倒是他從沒想到的。

何雨柱安靜了下來,三個人各有心思,默默的喝起了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