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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五章 冰淇淋

時間轉眼來到了六月十四日,禮拜五。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新僑飯店’櫻桃冰淇淋X500。”

一個玻璃盞,裡面盛著顆冰淇淋球,邊上配了四顆罐頭紅櫻桃。這就是現在京都普通市民可望不可及的‘新僑櫻桃冰淇淋’。

新僑建於五四年前後,因為有部分華僑捐資所以起了這個名字。

當年的京都酒店業中,燕京飯店、釣魚臺,新僑。這幾家都是最頂級的了。

五八年,東郊機場開始運營,一條跑道直接鋪到了一號樓機場餐廳門口。

這家餐廳就由市區的新僑負責經應,但名字微調為‘新橋’,意為‘新種花對外友誼的橋樑’。

所以看到當年文獻時可能會有疑惑。‘新橋’?寫錯了吧?

其實就是一家人,有段時間大家不愛用‘僑’,更多寫作‘橋。原因嘛,也就那麼回事。

新僑開業尹始從天津起士林調來全班人馬,經營俄式西餐。店內還有魯菜大師劉文候,粵菜大師陳樹勳,樊良等坐鎮。實力十分雄厚。

這聲‘大師’不是隨便叫叫的。在六十年代‘國家級大師’的前二十人裡,這幾位都在列。

說到這裡又要扯些題外話了。

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京都,西餐分兩類:俄式和英法式。

新僑、老莫、友誼、前門飯店、民族飯店,都有俄式西餐大師坐鎮。

而燕京飯店、和平賓館,有主營英法西餐的西餐廳,不用說,自然也有好幾位西餐大師坐鎮。

這些大師不是江湖封號,是國家認定的。

五九年底六零年初,由政=務=院主導,從全國六千多位大師中選出五十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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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飯店的四大名廚範俊康、羅國榮、陳勝、王蘭。上文提到的新僑的劉文候、陳樹勳、樊良這三位,都在這一批中。這些人的排名都在前二十以內。

有意思的是,‘大地’西餐館無人入選五十四人名單。而老莫有兩人入選,其中名廚李邦慶排在第四,排位甚至在王蘭之前。

緊隨王蘭之後的第六位就是新僑飯店的俄式西餐大師梁書增。杜守義今天簽到的冰淇淋說不定就是出自他之手,因為系統選取的都是這些老字號中的歷史巔峰作品。

忘了說了,這時的燕京飯店和新橋的冰淇淋都是手工打製的,產量很小,味道卻是超一流的。

有了冰淇淋當然先要讓小當過過癮,杜守義趁著午休時又回到了四合院。剛進了中院就見劉光福站在那兒發呆。

“光福,幹嘛呢?”

“守義哥?您怎麼回來了?是來聽解放考試訊息的?”

杜守義順水推舟問道:“他考的怎麼樣啊?”

劉光福一皺眉頭,道:“一回來就躲屋裡了,誰都不見,看樣子是沒考好。”

“第一門就沒考好?”

杜守義想著看了看閆家的方向。雖然閆解放不是他的關注物件,但現在這情形確實挺折磨人的。

這時小當聽到他的聲音從屋裡跑了出來,喊道:“乾爹。”

“哎。乖!”杜守義答應了一聲,繼續問劉光福道:“他下午還有一門?”

“嗯,上午語文,下午數學。”

杜守義想了想,對小當道:“你哥和槐花呢?把他們叫來,咱們去太太屋。光福,你也一起來吧。”

杜守義準備了一大盤餃子和兩碗櫻桃冰淇淋。按說他現在空間裡‘力力’的冷麵最多,可上馬餃子下馬面,考試前還是別送面了吧。

兩碗冰淇淋中有一碗是獎勵劉光福的。他現在知道為朋友著急了,這是又一次進步。

劉光福和他哥哥劉光天的情況有些不太一樣。經過杜守義這兩年觀察下來,院裡這一撥大大小小的孩子中,墊底的就應該是他了。

腦子不太靈,性格有點慫,耳朵又特別軟,沒什麼主見。總之,你要說缺點,也沒什麼大毛病;但你要說優點,還真沒有。一個字:庸。

對這樣的孩子最好是丟到部隊大熔爐裡鍛鍊一下,當個五六年兵出來保證脫胎換骨,許三多不就是這麼煉成的?

不過十八以後才能徵兵,劉光福十八的時候正好六六,六七年,到時候的情況真的難講,有資源也不可能用在他身上了。

想到這裡杜守義不免心裡嘆息一聲,很多時候講得就是個‘命’...

從四合院出來後杜守義去了趟‘金貝勒的小院’,這個點李奎勇應該在那兒了。

“師父,您怎麼來了?”

“考試成績下來了嗎?”

“沒呢,要到下禮拜一。”

杜守義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他現在挺好奇,熊明能把李奎勇‘拎’到什麼程度?

李奎勇的行醫資格一直是他心頭的毛病,不過狗逼急了會跳牆,他被逼急了倒想起前世老人們給他講過的‘古’來。

等六八年底農村出現了‘赤腳醫生’,而工廠也有類似的‘紅醫’。

‘紅醫’是指在每一個車間坐鎮的,脫產或是半脫產的工廠‘赤腳醫生’。紅醫們有處方權,手握病假條,還是很吃香的。

大治開始,這些赤腳醫生,紅醫中真正有本事的很多轉正,拿到執業執照,成為正式醫師。這是‘歷史的紅利’,李奎勇為什麼不能咬上一口呢?

李奎勇還面臨另一個問題:廠裡工資低。可他家裡還有弟弟妹妹要養。怎麼辦?做木匠賺外快啊?‘流動木匠’可是一直沒絕跡過。白天打石膏,晚上打傢俱,多完美?

李奎勇的培養路線漸漸清晰了,這讓他心裡一塊石頭也稍稍落了地。他要做的就是趁著六五年楊廠長沒下臺前,把李奎勇弄到廠裡來。

李奎勇的成份有些小問題,所以最好能一步到位,讓他進醫務室。先把位置佔好,然後等風來。

為了這個,他已經有意無意的開始造輿論了。上回和工友們聊廠醫務室太小就是因為這個,否則醫務室小不小關他屁事啊?!他又不在那兒上班。

李奎勇和劉光福差不多大,資質也差不多,可為什麼後來李奎勇苦成那樣?這就是那個年代東西城孩子和南城孩子的一個縮影。

其他不說,和東西兩城遍地的百年老校比起來,南城孩子的人生從起步就要艱難一些。所以漁村首富老李不是說過嘛:買房看什麼?地段,地段,還是地段。

他說的也許是保值,但從孩子成長角度來看,也是有道理的。這話說的是六七十年代,而且太招罵了,就不往下討論了。

指點完李奎勇後杜守義忽然發覺這孩子繃得有些緊,壓力有點大了。

他想了想道:“大勇,學門樂器吧?嗯,就學笛子。”

“師父...”

“別緊張,不是任務,是讓你學著玩的。覺得累了,覺得心煩了,就坐下來歇歇。給自己吹上一曲,把心靜一靜。呵呵,我試過,挺有效果的。”

讓杜守義沒想到的是,他今天送給李奎勇的一蕭一笛,日後竟然伴隨了他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