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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二章 返老還少

躺了一陣的衛小歌調息了良久,腦袋好受了少許,卻發現肚子餓得發瘋。

她掙扎著起身,歪歪扭扭地下了床,套上地上的一雙精緻繡花鞋。

四周瞧了瞧,哪裡都沒瞧見有吃食,她又轉到旁邊的小閣間,見小火爐上溫著熱水,忙倒了兩杯喝下肚子。

不料這下子覺得更餓了。

“看來得出去找人要吃的。”她喃喃自語,低頭見身上只穿著單薄的褻衣。

即使房間有燃著碳盆,她也有些受不住,又忙翻箱倒櫃找出一身夾層的裙子套在身上。

稍稍以感知查探了下身體,她便感覺到下丹田有一團緊縮著一起的真氣,乃是丙火植入的先天真氣。

可是,而這具身體的似乎吃過一些藥物,經脈堵死,本身的真氣全然提不起。因此通脈巔峰的修為,雖不算太差,三月的天完全抵擋不了。

往門口走去之事,她猛地從模糊的銅鏡瞧見自己的身影,頓時愣住。

乍一看,還以為是自己十來年前的模樣。

“我明白了......原來如此!”衛小歌如有所思,難怪丁土說新身體與長貴有些糾葛,長得有些古怪。

她湊到鏡子前,細細地打量。

十四五歲的模樣,身量相當,同樣的削肩細腰,還有一張與從前十分相似的瓜子臉,只是面上沒多少血色。

眼睛比從前要大,仍舊是一雙柳葉眉,嘴唇微豐,唇角彎彎。

竟有六七分相似。

“這下子返老還童了,唉......還得當一回少女。”衛小歌扶額。

愣了半晌,她搖了搖頭便徑自向門口走去。

打開門,外頭不遠處有兩個垂髻小丫鬟正坐在炭火旁打盹。

其中一名丫鬟警醒些,聽到動靜立刻睜開眼睛,忙起身走到跟前,行了個禮後,輕言道:“姑娘,可是有什麼吩咐?”

“我腹中有些飢餓,可有現成的米粥?”

“姑娘這些天只能喝流質,小廚房溫著燕窩湯。”

“先端一碗給我,再煮些粥。”衛小歌忙道。

也就活動了這麼一下子,她便覺得疲勞不堪,身子有些搖搖欲墜。

另外那名打盹的丫鬟此刻也醒了,慌里慌張地跑過來扶住,“姑娘還是回房躺著吧,若秦公子返回見你病倒,定然要責罰我等。”

秦公子......衛小歌鼻中冷哼了一聲,原來是被長貴囚禁的。

這會兒長貴應該還在源州。

想到源州,她不禁想起詩詩,長壯,長富還有薛紹奚,他們應該認為自己已死,還不知會如何傷心難過。

至於豆蔻,錯手殺了自己,一貫與她不對付的長壯會如何呢,絕對不是拌幾句嘴能了結的......

無法暴露系統,所以永遠沒辦法與他們再相認,她感到萬分悵惘。

臥在軟榻上,沒過多久,一碗熬得香甜的燕窩湯端了上來。

實在體虛,喝光了這碗甜甜膩膩的燕窩湯,還沒等上粥,她便歪倒昏睡過去。

如此折騰了三五天,才算稍微恢復了少許,只是再如何修煉,真氣卻始終無法聚入體內。

除了六名丫鬟,兩名嬤嬤輪流守著,閣樓的外間還有四名內竅武修。不提逃跑,連大門都不能出一步,被軟禁的日子過得她發瘋。

不曉得原主的性情,她也懶得裝,每天坐在床上慢慢打坐。

此刻她已覺察出來,天天喝的那碗燕窩湯裡有古怪,難怪張嬤嬤非得看著她喝下去。長貴做事倒是仔細,外頭有人守著,湯水裡還落了毒。

為了不打草驚蛇,她不動聲色將燕窩湯喝下,然後運功將毒小心地逼出體外。身體那一點先天真氣,不知多久會消失,但是這會兒無疑用處不小。

怕守衛的武修發現端倪,只要對方來檢視,她便以感知力藏匿了真氣波動。

換了身體,但是與魂魄相通的外五竅仍舊全部開啟,只是感知力比從前弱了許多。這點衛小歌早有準備,如果丁土不削弱自己的魂魄,這具新的身體血氣不夠旺盛,根本無法容納自己。

如此過了一個月,這天夜裡她剛躺下睡覺,卻聽見外頭有吵鬧之聲。

仔細聽了聽,似乎今晚當值的兩名守衛的武修中,為了一名頭牌樂妓吵了起來。

沒一會兒,兵器的鏗鏘聲傳來。

最喜拿著雞毛當令箭,每天灌毒藥給她喝的張嬤嬤,揚起嗓門大叫:“要打去別處打,打塌了閣樓驚擾了姑娘,你們吃罪得起嗎,小心秦公子回來抽你們一頓。”

那兩人頓時停住了手,彼此口中卻仍舊在孫子兒子的罵對方。

感覺這是個契機,衛小歌趕緊套上衣裳,冷著臉下樓,“兩個本事低微的窩囊廢,一個醜,一個老,三更半夜爭女人,吵得人睡不著覺。”

聽這話說得如此難聽,那兩人皺了皺眉卻不敢發作,只得彼此狠狠地瞪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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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小歌不欲讓對方歇火,繼續又道:“哼,我倒要看看,有什麼女子瞎了眼會瞧得上你們。”

其中那名三十來歲的姓陳的武修,再也忍不住,“我今年不過三十有一,算不得老吧!”

“既是如此,你趕緊去找韻鈴姑娘啊,看她會不會多看你一眼。”另外那名何的武修不屑地說道。

“還不是你搗鬼!”陳武修抬手指著何武修,氣恨恨地道:“我都存好了幾個月的銀子,偏你故意陷害我,真是太不要臉了。”

何武修冷笑一聲,“韻鈴姑娘一貫只賣藝,輕易不肯賣身,你除了存銀子,恐怕還存了點春藥吧!”

“明明那藥是你的,偷偷塞進我袖子裡,還故意撞了我的胳膊,當著韻鈴姑娘的面跌了出來。”陳武修怒不可遏地大叫,拔出刀又要上。

“放你娘的屁,我何嘗會做這等齷磋事,分明是你自己老眉老眼的,知道人家看不上你,故意買下作的藥。”

兩人罵罵咧咧地沒完沒了,衛小歌哪裡耐煩聽他們這狗皮倒灶的事,更加不是來斷案的。

她滿臉鄙視地瞧著兩人,“兩個沒種的東西,學潑婦罵街的娘娘腔,要打滾遠些打,血灑到地上看著眼暈。”

沒說沒種,還被比作婦人,陳武修離開道:“張嬤嬤,你去叫王登和劉啟保護姑娘,我們分出個勝負再回來,明日白天替他們二人輪值。”

何武修昂起頭,“哼,打就打,誰怕誰?”

說完,兩人便縱身飛往園子外飛去。

時間不等人,衛小歌哪裡會讓張嬤嬤去叫另外兩名守衛,“嗖”地奔上前,一個手刀用力砍在這婦人的脖子上。

“咦,死了......”

擔心自己修為弱,她用力甚猛,竟弄死了這每天給自己下毒的婦人。

反正也該死,她來不及多想,立刻向著陳何二人相反的方向,以感知力配合真氣極力飛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