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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竟然是奴籍

帶著一行人,還有一頭因為冬眠略顯消瘦的大黑熊回到家中。

“小薛,打盆熱水來。”衛小歌捲起袖子說道。

冬天天冷,火塘全天候不熄,閒著也是閒著,火邊架著口極大的鍋,水保持在將滾未滾的階段。

薛紹奚向來不會多問,機靈得很,憑當時情況辦事。

他還以為是跟拔豬毛似的,得先燙黑熊肉,馬上找了個最大的盆,將一大鍋水全倒進去了。

衛小歌愣了,水似乎太多了點吧,足夠泡個熱水澡了。她頓時想起給萬人屠打水的那名蒙面女子,手腳麻利得很,要水就給直接挑了兩大桶來。

結果只是為了給穆乘風研磨。

殺雞用牛刀。

她笑了笑,取來一個小盆子,舀了些水進去,撒了不少鹽。

水是用來洗傷口的。

長貴蹲在一邊瞧著,見幾個獸皮漢子身上沾了不少血,心想這些人難道都受傷了,要拿鹽水洗。那滋味可不好受。

衛小歌“嗖”地抽出黑黝黝的匕首,幾名僧人齊齊抖了一下,還包括兩個還躺在地上的僧人。

這柄兇器,遠距離欣賞過了,此刻再看見,仍舊忍不住心驚肉跳,彷彿下一刻就劃到脖子上似的。

“別緊張,將你們的傷口劃開,才能治療。”衛小歌笑了笑說道。

之前在路上她已經問過知微了,傷了筋脈,藥得灑在皮肉裡面,必須得將癒合的傷再割開。

“誰先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那名最小的挺身而出。

“衛姑娘,我來!”

衛小歌讚許地點了點頭,“小段不錯,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少年僧人得了誇獎,嘿嘿笑了笑。他名字叫做段添財,如今不做和尚了,已經恢復原先的姓名。

摸到筋脈之所在,衛小歌輕輕劃開,然後澆上鹽水洗了洗。傷口撒鹽,滋味非同小可,段添財“啊”地一聲慘叫。

聞聲長貴差點笑出聲來,忙捂著嘴,將幸災樂禍的嘴臉及時的蓋住。他趕緊左右看了看,發現大家都全神貫注地盯著段添財,頓時放下心來。

在損傷的筋脈上灑了一點點雪蓮精,等藥力稍微滲透了,衛小歌便快手縫合。

另外一名僧人與段添財是同鄉,從同一個村裡出去的,也姓段,名字叫段宜興,是個不知道隔了幾代的堂叔,其實也沒大幾歲。他見遠房侄子滿頭大汗,忙問道:“要不要緊,很疼嗎?”

段添財咧嘴笑著搖搖頭,撒鹽水的時候的確痛得要死,這會兒卻覺得清清涼涼的。

手筋是兩個月前斷的,沒那麼快好,不過已經與往常不同,彷彿有點感覺了。

六名獸皮僧滿臉喜色。

那兩個被長貴禍水東引,傷了頭和肚子的兩人,竟然對著長貴一個勁的感謝,帶著因禍得福的口吻。

長貴卻沒什麼好臉色給人。

這麼貴重的療傷藥,除了自家人能用,別人用了都是浪費,更何況這幾人還是搶長富的幫兇。

他心想,姐姐這心腸太軟,要是自己,乾脆一人一劍結果了。

“姐,藥給我瞧瞧可好,我就聞一下,味道很好啊!”長貴伸長了脖子說道。

衛小歌滿手的血,握著個瓶子實在不方便洗手。

“你拿好了,千萬別撒了。”

說罷便遞了過去。

潑掉那盆鹽水,她又從地上那個大木盆中舀了些熱水,旁邊薛紹奚忙遞來皂角。

長貴輕輕嗅了下雪蓮精,頓時覺得心曠神怡。

可惜這東西姐姐是萬萬不可能給他保管的,不過他早有準備,懷裡揣著個小木盒子,只要稍微抖一點進去,姐姐未必會發現。

他背過身子,正要做手腳,不料肩膀一沉,卻是被人拍了一下。

抬頭一看是道士知微。

“木盒,不能裝雪蓮精。”知微說道。

聞言衛小歌大喝道:“長貴,你做什麼?”

長貴手忙腳亂將玉瓶蓋住,慌慌張張地轉過身子,“沒......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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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小歌冷冷地看著他。

不用說,這小子打算偷東西。

差點壞了大事,雪蓮精不能沾水,不能沾木頭,只能放在瓷器或者是玉器中。

倘若真叫他倒進什麼木頭製品,可就全糟蹋了。

她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每每總要偷雞摸狗。給你十兩銀子,你肯定要昧下一兩,讓你去買個燒餅,必定摳掉十幾粒芝麻。你說你這般行事,如何會讓人看得起,真是狗肉上不了正席。”

平常衛小歌會給長貴留點面子,並不會當著人罵得不給面子,這次卻真是忍無可忍。

長貴很不服氣,氣鼓鼓地說道:“我哪有從燒餅上摳芝麻,再說銀子不都在我手裡,用得著昧個一兩二兩的。姐你拿藥救那些害我們的人,真是浪費,我這不是怕你瞎用,以後出了事就沒藥。”

竟然還有理了,衛小歌曬笑一聲。

“銀子全是我的,卻都你拿了。叫你買十斤鹽,你給我買八斤。吩咐你買幾個水囊,你買兩個。要你給薛哥哥十兩銀子買東西,你給六兩......”

長貴立刻叫起來,“我還不是怕他拿多了銀子,偷偷藏起來。”

衛小歌哼了一聲,“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他就算一時沒花光,也會說一聲。我都和他說了不用記賬,他一筆一筆都記著,就是怕你賴他偷錢。”

旁邊薛紹奚聽著,心頭有些熱乎乎的,衛姑娘果然很信任自己。

長貴一時語塞,半天才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衛小歌冷冷說道:“你也懂這個詞,我卻不曉得你的面和心是什麼做的。”

長貴頓時眼淚長流,“姐,你就沒當我是弟弟,太偏心眼了,一心向著外人。我為了打獵,胳膊都折了,薛紹奚他一點傷都沒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偷懶搞鬼。”

衛小歌呵呵了兩聲。

虧得對長貴的性格十分瞭解,也曉得薛紹奚的為人,換了個人,保不定真騙過去了。

“你怎麼不說薛紹奚拉著你,讓你別去惹那只黑熊,你怎麼不說你命懸一刻,他救你一命。什麼都往壞處想,所以我才問你,你這顆心是什麼做的。”

長貴張大了嘴,扭頭望著薛紹奚,滿臉憤慨,“你......你竟然背後告狀!”

衛小歌簡直都快被長貴給弄瘋了。

媽淡的,人家救他,反而還當了壞人。

全天下就他有理。

“長貴,雪蓮精先給我,等下我再和你分說。這事咱們非得說清楚不可,你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長貴心中怒火燃燒,明明姐姐是自己的,卻總是一心向著別人,對長富比自己好也算了,如今連薛紹奚都比不過。

他將雪蓮精握得牢牢的,一副誰來搶,就要和誰拼命的模樣。

隨即舉起袖子,狠狠地抹了抹眼淚,大聲說道:“你的賣身契還在我手裡,我才是衛家的家主,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

這話一出口,四周一片寂靜,眾人全部呆若木雞,心中震驚到極點。

衛姑娘竟然是奴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