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輝關於團隊解散的言論,自然是被群起而攻之。
只有他自己知道,天下怎麼可能會有不散的宴席呢。
夢裡有個女團從九人變成了八人。還有一個叫“蛇”的女團好像也不再合體活動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眼下做好新歌的運營才是關鍵。
“睡衣派對”……不對,是“五分鐘談話”在愉快的氛圍中結束。
隊員們返回樓上休息,705室內又只剩下樂輝和曲韻詩兩人。
少女用手機放著舒緩音樂,躺在沙發上享受著和學長的二人時光。
“你的腳好些了嗎?明天能正常上課嗎?”
樂輝喝著酸奶,對明天是否還要住在這裡,心生猶豫。
“學長,你每天看著我,總比每天看著一個男生要好吧。”曲韻詩似乎有讀心術,能猜到他的所思所想。
“這樣吧。我送你一份禮物,你如果喜歡的話,就不要再騙我過來住了。”
“嗯~~什麼禮物?快拿給我看看!”
少女興奮地坐起身來。
太驚喜了有沒有,學長居然會送自己禮物,看來同居計劃已經成功了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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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輝從包裡掏出一個小盒子,緩緩走到少女面前。
這個盒子非常小,在曲韻詩眼裡就像是……擺放戒指的盒子。
【太突然了吧。】
【雖然我想都不用想就會答應,但是……學長至少也得給我一點心理準備啊。】
【不對。我之前發過誓,一定要拒絕他三次,然後才能接受。今晚必須得委婉拒絕咯。】
【就說還沒有準備好。嗯,這個理由是通用的,應該不會錯。】
少女打定主意,目不轉睛而又心跳加速地看著樂輝開啟盒子。
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條鏈子,而不是戒指。
雖然有些失望,不過至少是學長送自己的第一件禮物,還是值得欣喜。
目測著鏈條的大小,少女心想應該是手鍊,還是紫色的,看來學長也不是完全不懂女生嘛!
樂輝將禮物取出,展現在少女面前。整條鏈子用紫色珠子串成,最顯眼的是鏈條上掛有一朵紫色小花,非常合少女的心意。
“學長,這是紫藤花嗎?”曲韻詩驚喜問道。
“我買的時候就覺得好看,也沒問。喜歡嗎?”樂輝回問。
“當然了。你送我的,什麼我都喜歡。”
少女可是熟悉紫藤花的花語,心裡甜的不行,立馬將纖細的手臂伸到樂輝面前,示意樂輝給自己戴上。
“你伸手幹嘛!這不是戴手上的。”
“啊……”
“這是腳鏈。把你的右腳伸出來。”
曲韻詩瞬間就呆了。
【學長好狠啊。手鍊只是要綁住一輩子而已。腳鏈那可代表要栓住今生,繫住來世。】
【連下輩子都不放過我嗎?】
【不對,我感覺他應該並不懂這些。他只是覺得自己掌握到了我的弱點,想要靠腳鏈來制住我。】
【我怎麼可能是那麼容易制住的。學長也太單純了。他以為是拴住小狗狗呢。就算是栓小狗狗,那很多情況下也是狗遛人,不是人遛狗。】
少女很快就理清思路,振作精神,做好了被摸住腳裸再次失智的心理準備,一手壓住睡衣那極短的裙襬,緩緩將右腳伸了出去。
所謂男左女右,所以腳鏈要綁到女生的右腳。
這已經是樂輝第三次摸到小學妹的腳裸,還是覺得手感超好。
開啟腳鏈的釦子,笨拙得給少女繫好,用絲線編成的紫色小花明豔動人。
“好了。乖徒兒,從今往後,你便隨為師赴西天取經去吧。”
樂輝學著唐僧說話,覺得小學妹已經再也翻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了。
曲韻詩將腳收了回來,摸了摸腳鏈上的紫藤花,很是喜愛。摸著摸著,少女就有些放飛自我。
樂輝見小學妹喜歡自己的禮物也很開心,可是看著那條腿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睡裙上下翻飛,好像有什麼東西若隱若現看不清楚。
再要定睛去看,曲韻詩已經紅著臉起身,一瘸一拐進了自己的房間。
在尺度的把握上,少女絕對是骨灰級玩家。
一夜無事。
週一的上午亦如往常,吃飯、上學、欺負小學妹。
樂輝本週有三個難題。
一是找一名首席財務官,女團馬上要重新出道了,就如曲雄所言,沒有放心的財務肯定不行。
二是找曲雄解釋清楚。既然曲韻詩是他的寶貝女兒,這事晚做不如早做,而且過程需要精心設計,不能讓自己顯得卑微。
三是要帶小學妹回京城過中秋。按理說曲韻詩應該和自己的父親一起過中秋。不過奶奶好像不太講道理,一定要自己帶著回去。
總之沒有一件事是好辦的。
課堂上,這位教授講課的水平不怎麼樣,樂輝聽著聽著開始犯困,同學們也不時竊竊私語。
突然有人敲響了教室門,教室裡立馬安靜下來。
“樂輝跟我出來一趟。”
來人便是曾經坑過樂輝的作曲系主任秦奮。
樂輝跟著秦教授來到他的系主任辦公室,當初被騙的場景歷歷在目。
“是這樣。威也納國際古典音樂大賽給學院發來了邀請,希望你能去參賽。”秦奮拿出邀請函,開門見山說道。
“不去。沒時間。”
樂輝連比賽日程都沒看,直接拒絕。他確實沒時間,女團出道前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不光是錄歌。MV的拍攝,服裝的選擇,場景的搭制,選擇哪個音樂平臺首發,這些都還沒談妥呢。
“你敢!這個比賽的決賽是在金色大廳舉辦。你知道多少國人夢寐以求嗎?組委會也是無意聽到《波西米亞狂想曲》,才會邀請你去參賽。”秦奮鼻子都快氣歪了。
“唉喲!教授啊,你知道我懶。要不你再挑一個學生去吧,我授權他可以彈這首鋼琴曲。”樂輝回道。
“你別老是吊兒郎當的!這事我已經通報了學校和鋼琴協會。華國新聞把你當作典型,你出國比賽就算不拿獎也沒關係。我們在國內幫你一使力,保證你倍有面子。”
秦奮知道樂輝好面子,只得投其所好。
其實原本他也無所謂樂輝參不參賽,只是最近學院領導要換屆,他是樂輝的畢業論文導師。要是樂輝能出名,他這個系主任變成副院長也是指日可待。
這個社會說來說去都是利益,你能給別人利益,別人才會給你利益。
樂輝已經聽出此事有蹊蹺,看了眼比賽日程,居然是四天後開賽,這不是搞事情嘛!
這麼短的時間簽證都辦不出吧。哦,不對,在這個平行世界,威也納是落地籤。
“我是替補誰的名額?”
樂輝看到時間什麼都懂了。說什麼組委會邀請,明明是自己匆忙頂替別人參賽。
“京城音樂學院的臭小子,兩天前涉嫌不正當男女關系,被抓了。”秦奮回道。
“就是那個去找樓鳳,然後剛進樓就被抓的倒黴鬼?”樂輝問道。
“是啊。什麼事都沒做,看到便衣就慫的全招了。估計這輩子的前途也毀了。”秦奮嘆氣道。
樂輝思考了一下,四天後比賽,比賽時間是三天。
那意味著自己可以有藉口不帶小學妹回京城了。
這樣的話,三個難題之一已經化解,也不是不行。
“學院還能給我什麼幫助嗎?”樂輝知道這個時候得多榨取點利益。
“如果得獎,華國鋼琴協會可以認證你為會員。我儘量讓作曲家協會也認證你的會員身份。這樣的話,今後你在國內樂壇闖蕩,底氣也足一些。”
秦奮此話一出,樂輝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要成為這兩個協會的會員可不是發幾首熱門歌曲就能做到,裡面全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和中生代的中堅力量。
有這樣的身份打底,確實是多了一張護身符,對公司的發展非常有利。
就這樣,樂輝向秦奮請了一週的假,專心準備起這次國際大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