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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五十三:袁曹之戰:十一

從袁閔先動手,到被花易踹出去,連一分鐘都沒有用上,在場眾人都是看到袁閔被踹出去,這才知道出事了,不由得驚愕的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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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惱火的叫道:“怎麼回事?”

莉莉嘉起身道:“回代王,是公子先動的手,不知道為什麼,他過來就用小幾打花將軍的頭,花將軍不得已才回手的。”

袁紹向著邊上的眾人看去,道:“果然如此嗎?”

由於花易是新投軍的,莉莉嘉雖然是羅亞特的親信,但是也沒有什麼資歷,所以他們兩個還有文蕊都坐在中低級武將之中,周圍的人地位都不太高,所以誰也不敢出來做證,只有文蕊說是看到了,但是她是花易一路的,這話的自然不能讓袁紹就這樣信了。

袁紹面沉似水,心道:“我袁家是什麼身份,你這小子又是什麼身份,雖然袁閔只是我的義子,但也不是你能打得啊。”

想到這裡,沉聲道:“扶五公子過來。”袁閔雖然比袁買年紀要大,但是他是在有了袁買之後,被袁紹收為義子的,所以就排在了第五,他算袁買五哥,袁買算他四弟,所以叫五公子。

早有人過去,把袁閔給扶了回來,就架到了袁紹的面前,袁紹沉聲道:“永曾,剛才是怎麼回事?”

袁閔表字是‘永曾’,袁紹故意這樣叫他,就表示我是站在你這一方的,你只管,我來做主,誰想到袁閔完全不把這個當回事,冷聲道:“請讓孩兒殺了這匹夫!”

花易冷笑一聲,道:“不知道五公子為什麼要殺我?”

“我看你不順眼!”

袁紹心中大罵:“這算是個狗屁理由啊。”乾咳一聲,又道:“可是你罵了花將軍,花將軍才打了你啊?”

袁紹這話就很明白了‘是他先打得你!’這個其調已經定下來了,誰想袁閔毫不猶豫的道:“不是他先動得手,兒子雖然敗了給他,但那是兒子喝了酒之後手慢,不然不等他反抗,兒臣就先砸死他了。”

袁紹看著這個兒子,就一個念頭:“我想先砸死你!你說個謊我也能給你做主,你這麼老實幹什麼啊?”

這個時候羅亞特走了過來,冷冷的道:“五弟這是什麼意思?對我的人下手?他得罪你了嗎?”

袁閔一如既往的誠實:“他也配。”

袁紹看到羅亞特的臉上冷意飛揚,急忙道:“好了,不要再鬧了!老五,你給花將軍陪個禮。花將軍,他也受傷了,你看到孤的面子上,就放過他吧。”

花易淡淡的道:“花某沒有意見。”

袁閔卻叫道:“我有!想讓我給他陪禮,門都沒有!”

袁紹實在忍不住了,抬手給了袁閔一個耳光,罵道:“孽障,不許再說話!”

袁譚閃出來,道:“父王,老五這是喝多了,這樣;我替他給花將軍陪禮了,這會我先把老五給送回去。”說著不由分說的把袁閔給扯走了,走到羅亞特看不到的地方,向著羅亞特施了個眼色,一直沒有說話站在後面的辛憲英暗中冷笑,袁譚這是想著要吃了上家再吃下家,拉走袁閔給羅亞特賣好,出去了之後,只怕就要拉攏袁閔了,若是他們當真在這裡一直隨袁紹行動,那袁譚的動作,卻是要讓人小心,但是他們這事完了之後就走,所以根本就不用在意袁譚是什麼心思。

袁紹看著袁譚把人拉走,這才重新又堆起笑容,向著眾人道:“我們只管喝酒,小孩子胡鬧,大家不要放在心上。”

眾人自然不會不識趣的再提剛才的話,只是那裡喝酒,並向著袁紹說著恭唯的話,過了一會袁譚回來,找到了那羅亞特,又小聲的和她說話來。

酒到半酣,袁紹正喝得起興,逢紀匆匆進來,向著袁紹道:“代王,辛毗來信,曹彬親率一萬軍馬,渡河徑取南皮。”

袁紹鼓掌而笑,道:“諸公,曹阿瞞果不出我所料!”

郭圖沉聲道:“拿地圖來!”隨著郭圖的叫聲,早有人過去,抬著地圖過來,就走到了袁紹的身前站住。

袁紹從座位上站起來,推開想要扶住他的侍從,取過長尺點頭地圖道:“諸位請看!曹操而今之計,一是北上邯鄲,但是那裡是堅城厚池,曹操一時之間不能拿得下來,若是我和楊林兩路在他攻城的時候趕到,那三路合圍將成,曹操就是有通天徹地的本事,也不能拿我如和,而第二條路,就是退回青州,可是這樣一來,費盡心佔住的魏郡,就沒有什麼意義了,那曹阿瞞是個不肯認輸的人,所以他絕不會退兵,那他只能走第三條,向南皮進兵,而南皮是我們冀州少有的產糧地,曹操兵襲南皮,我們就不能不回兵相救,這樣一來,三路合圍,也就解了。”

袁譚一挑大指道:“父王果然是神機妙算,我們偏不救南皮,直接向魏郡,進兵,讓曹操白廢力氣。”

許攸搖頭道:“大公子,我們雖然得到了幷州行糧的資格,但是幷州行糧,要靠錢去買,我們自己不能出手,就要靠那些商人,這樣一來,我們就要受兩層和盤剝,這樣的損失太大,所以南皮,我們一定要救。”

袁譚想了想道:“那父王準備派些去救南皮啊?”

袁紹吸了一口氣道:“曹彬文韜武略俱備,能力不小,我們要是派出去的人不行,就不能保住南皮,但是要派出去的人馬太多,又會影響三路合圍了。”

袁譚想了想道:“父王,不如讓小妹前往。”

袁紹苦笑一聲,道:“豈實我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羅兒,但是……羅兒為了救我們回北,人馬損失太大,那曹彬一萬精兵,我怕……。”

袁譚哈哈大笑道:“這才是機緣巧會呢,小妹,你自己來說。”

羅亞特上前一步,把花易要說降師妹的事說了。“

袁紹眼睛一亮,看看花易,心道:“好在剛才沒有真的斥責他,不然的話就冷了他的心了。”

“花將軍,你那師妹,有幾成的把握能被你勸降啊?”

花易和關月不是師兄妹,他們都不認識,只是按著杜鳳揚的話混扯而已,不過羅亞特剛才特意說了關月的名字和花易都一一的記下了,想著袁紹對關月不瞭解,糊弄過去還是能的。

“我那師妹雖然已經多年未聯絡,但舊時的情誼深厚,應該能有八成把握。”

袁紹還有些猶豫,花易一咬牙:“那時在師門之中,我那小師妹可是與我同吃同睡的,有了這份情意……。”

在場眾人都古怪的向著花易看去,袁紹立刻下決心,這樣的關係,就算是嫁人了,那也不會忘情,去了應當順利接收這只人馬了。

“好,羅兒,你們明天就起兵向東,去救南皮,今天這酒宴就散了吧,等我們三路大軍包圍住曹操,那時來慶賀!”

眾人一齊應諾,隨後就都散去了辛憲英回到自己屋子裡,開啟房門,就見杜鳳揚、劉玉萍兩個人正在屋子裡下棋呢,看到她回來,杜鳳揚把棋局一拂,道:“怎麼宴會這麼快就結束了?”

辛憲英搖頭道:“是的,中途有事了。”

杜鳳揚笑:“除了花易打人之外還有什麼事啊?”

辛憲英輕嘆一聲,道:“不出你的所料,曹彬果然進軍渤海了,此時已經兵圍南皮,家父派人傳來了求救書信,羅亞特按著你說的,求得袁譚相助,得到了解救南皮的任務,我們明天就要出兵了。”自從杜鳳揚說明和辛憲英擋明身份之後,她現在就只和辛憲英聯絡了,羅亞特倒是被排在了後面。

劉玉萍正在收棋,聽到之後,不由得鼓掌道:“太好了,我們就到南皮城下,把曹軍這路人馬也給擋住。”

杜鳳揚卻是一點點的皺起了眉頭,辛憲英看到眼裡,有些不放心的道:“怎麼;有問題嗎?”

杜鳳揚苦笑一聲道:“我雖然猜到了,但是……我總覺得曹操不會是這麼簡單的人。”

辛憲英也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能是我們多慮了,必竟曹操也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杜鳳揚低頭不語,還是不說話,劉玉萍小心的道:“那……這仗我們還打不打啊?”

杜鳳揚好像恍然醒來一般道:“自然要打,只是辛家妹子,我們進入南皮守住那裡就行了,這一次是不會把曹彬打殘的,其實……若不是守南皮的是令尊,我連進城都不會。”

辛憲英冷哼一聲,道:“我知道了!”她心道:“我們三路合圍,把曹**死在魏郡之後你們就是再有辦法也使不出來了,南皮只要不丟,不解困,就先不解困吧。”

杜鳳揚看破辛憲英的心思,淡淡一笑,也沒有再說什麼,就道:“我們都睡下吧。”三個女孩兒同榻而眠,沉沉睡去。

第二天寅時,羅亞特率軍出發,以花易為先鋒,統帶著人馬向東而行,軍馬先是沿河而走,行了一天的時間,就到了夏陽津一帶,大軍就在這裡紮營,開始埋鍋造飯。

文蕊帶著一隊兵士從大營出來,想要打點野味,楊狐兒遠的看到,也跟著過來了。

這河津之地,實在沒有什麼野物可打,文蕊看看半天沒有什麼東西,就向楊狐兒:“我們卻去河邊,看看可有漁夫,買幾條魚晚上來吃。”

楊狐兒搖頭道:“我不去河邊。”

文蕊知道,楊狐兒顏子晴的死,一直系在心上,對河水很是恨惡,無奈之下,道:“那我們看看那面的漁村裡吧。”這會回楊狐兒倒是沒說什麼,就跟著方蕊向著這面走過來,兩個人故意放快腳步,把親兵給甩在後面,看看沒人,這才小聲說話。

楊狐兒恨恨的道:“我們現在算什麼?傀儡嗎?就任由杜鳳揚她們擺佈!”

文蕊長嘆一聲,道:“我沒想到,主公養兵十幾年,竟然不是曹操的對手,若是我們能打得贏,那就不用理會丁立他們的挾制了,現在那杜鳳揚若是有一點不滿,我軍就可能被斷糧,然後被丁立的人馬攻擊,所以只能先當當傀儡了……。”

說到這裡文蕊小聲道:“只看三路合圍的了,只要合圍成功,我們就不用再看杜鳳的臉色了。”

兩個人說著話,就進了漁村,一行人向著第一戶走去,這戶人家,簡單清潔,用草籬做了一圈圍牆,文蕊看了一眼道:“這裡肯定有一個喜歡清潔的女孩子。”

楊狐兒也道:“不錯,你看看別的家,都快成臭魚窩了,這裡卻是乾淨清新,這樣正好,要是在那些臭魚窩裡買來的魚,我都不敢吃。”她一邊說話一邊向扒著草籬向裡看去,只看了一眼,就尖叫一聲,整個人都怔住了。

文蕊愕然的道:“狐兒,你怎麼了?”哪知道楊狐兒跟本不去理她,用力推倒了草籬瘋了一般的跑了進去,文蕊急忙來追,只是進了草籬的範圍,只看一眼,就也呆住了,原來那院子裡面,放著一張席子,一個女孩兒就躺在席子上假寐著,陽光下,那女孩兒紅撲撲的臉蛋,文蕊看上去那樣的熟,因為那正是顏子晴的臉。

楊狐兒這會已經到了顏子晴的身邊,抓住了她叫道:“子晴!”

女孩兒猛的被驚醒,一睜眼看到了楊狐兒,不由得渾身巨震,喃喃的道:“狐兒,我這是在做夢嗎?”

文蕊也過來了,抱住了顏子晴,哭道:“不是做夢,不是做夢,是我們真的找到了你了!”

三個女孩兒抱頭痛哭,就在這個時候,房門開啟,一個長得妖妖媚媚的女子走了出來,雖然那一走一步之中,魅或十足,但是看她眉秀頸挺,腿並神完,卻還是一個處子。

顏子晴看到那女子急忙擦了眼睛,叫道:“梅娘,這是我的同伴,她們找到我了!文姐姐,狐兒,就是梅娘在黃河裡救了我的。”

那梅娘輕輕一笑,向著文蕊、楊狐兒臉上走了一眼,豔光十足,看得文蕊和楊狐兒竟然一陣心跳臉熱。

梅娘把文蕊和楊狐兒的樣子看在眼裡,微微一笑道:“二位姐姐,小女子秦梅娘,這廂有禮了!”說著話盈盈下拜,文蕊和楊狐兒急忙攔住。

隨後文蕊向著秦梅娘道:“說起來該是我們謝謝姑娘才是,若不是你,我們這小妹妹,只怕就見不到了。”說著向秦梅娘就要去行大禮,秦梅娘急忙托住了文蕊,道:“姐姐不許我行禮,而姐姐也別多禮。”她託著文蕊的手臂就像是兩把鉗一般,文蕊一再用力,也沒有能拜得下去,不由得暗自驚道:“沒想到這小女子看上去嬌嬌柔柔,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