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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八十四:誰的女人

司馬芝今天休沐,他也是難得有一天閒,正在家裡自己和自己下棋呢。

司馬芝酷愛下棋,可是他天賦不佳,怎麼玩這棋也不高,搞得都沒有人願意和他一齊下棋,但是興趣不減,沒人和他一起玩,他就自己玩,一樣玩得非常晦。

司馬芝的兒子司馬歧大步進來,叫道:“父親,外面有樞密府的人……。”

“不見!”

只成立不到一年的樞密府,在丁立高效的領導下,已經和錦衣衛一樣,被人厭惡已極了。

司馬歧跺腳道:“樞密府的人是來傳三公之命的。”

司馬芝猛的抬起頭來,雖然做為清流直臣,司馬芝厭惡樞密府,但是他也知道,樞密府工作的重要性,他們代表三公而來,那是必有大事,當下不敢怠慢就從後院出來,到了前面廳中,一眼看到去,就一個女兵恭立在廳中,這讓司馬芝覺得心裡好受了一點,於是對那女子道:“三公何事?”

女子拱了拱手道:“三公就在政事堂等著見你呢,讓你帶著這三個月之內的起居錄到政事堂去。”那些大臣看不上樞密府,樞密府的女官也看不起這些大臣,說話的時候,一點恭敬都沒有。

司馬芝倒吸了一口涼氣,沉聲道:“三公都在?”

女子點點頭道:“有大事等你。”

司馬芝不敢再問,就道:“我還要去取起居錄,你先走,我馬上就過去。”

“不行!”女子道:“我們人就在外面,這起居錄取出來之後,我們就先封存……。”

“大膽!”司馬芝沉聲道:“你們樞密府有什麼權利封存?”

“哼,這是三公密令!”女子冷哼一聲,道:“只要這起居錄有一篇在沒到政事堂之前被開啟,你司馬大人的命,就沒了!”

司馬芝臉色大變,頗有些慌恐不得自治,他不是怕死,而是知道,若沒有大事,三公不會給樞密府這個權利,而這女子也不敢和他這麼說話。

司馬芝心中暗自叫道:“怎麼?是他們要廢天子嗎?可是三公之中,雖然丁紹是全力支持丁立的,但是孔融卻是和丁立對著幹的,就算是楊彪,雖然在許多事上都讓著丁立,但是在皇位這件事上,是絕不會馬虎的。”

司馬芝雖然不住的勸自己,但是他也知道這些根本就不能成為理由,只要丁立願意,把皇上和三公都廢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司馬芝心情忐忑的帶著樞密府的女兵到了皇宮小庫,這裡放著皇上的起居錄,這東西記得瑣碎,要一點點的整理出來,到了皇上死了之後,才會以某某皇上《起居注》的面貌出現,西漢之前,這個東西記得還是祥細的,而且沒有什麼添改,漢武帝對自己的起居錄不滿,還是熬死了史官之後,偷偷改的,而他的起注錄,又被他強行新增到了《史記》之中,換掉了司馬遷寫得《武帝本記》,但是到了後漢的時候,班家修史,就提出了‘為尊者諱’的理論,整改過的《起居錄》就不太準確了,但是原稿還是很祥細的。

那女兵頭目確定了近段時間的起居錄之後,把它們全部搬走,然後一行人匆匆的到了政事堂,胡仙真正在這裡等著呢,見了司馬芝他也不多話就道:“三公在裡面急等,快隨我進去。”說完扯了司馬芝就走。

司馬芝用力把胡仙真甩開,沉聲道:“你和說實話,你們樞密府要這些起居錄,是不是要……。”他湊近一些,壓低了聲音道:“對皇上不利?”

胡仙真一笑道:“大人想差了,我們要這個,可不是為了坑害皇上,而恰恰相反的是,我們就是為了的皇上好。”

司馬芝眉頭皺緊,道:“為了皇上好?”

胡仙真擺手道:“行了,大人進去就知道了,我現在不知道怎麼和你說,也不知道三公讓不讓我和你說,你還是進去吧。”

司馬芝越發糊塗,只得跟著胡仙真進來了。

一進政事堂,就見數百個女兵都恭立在那裡,司馬芝上前一步,才要行禮,楊彪擺手道:“你先坐,等我一會。”

司馬芝心中奇怪,想要去問,又強自忍住了,就侍立在一旁。

楊彪看著人把起居錄拿上來,便對那些女兵道:“你們一人分幾一些去,立刻開始看,就找天子與皇后在最近可曾歇在一起沒有!”

幾百個女兵同時答應,然後就要去取起注錄,胡仙真這個時候冷然的道:“你們都給我聽著,除了讓你們的找得,其他的事不許看,就是看了,也要給我爛到腦子裡!知道嗎?”

幾百個女兵一起叫道:“屬下知道了。”胡仙真這才放心的道:“快去吧!”隨後扶著楊彪回到座位上坐下,道:“太師卻歇一歇,一會就有結果了。”

司馬芝乾咳了一聲,道:“太師,如此興師動眾,為得什麼啊?”

楊彪欲言又止,孔融道:“老太師告訴他吧,他是御史,又是主編起居錄的,就是現在不告訴他,以後……也要他來記啊。”

楊彪這才無奈的把信取出來,交給了司馬芝。

司馬芝有些孤疑的看看,但是馬上大聲叫道:“這不可能!”隨後他指著胡仙真罵道:“賤婢,你竟然謀害皇后,你究竟是什麼用意!講!”

胡仙真淡淡的一笑,道:“皇后是皇上的女人,和一點都沾連,我為什麼要陷害她?司馬大人少來胡說,而且……這起居錄是司馬大人整理的,皇上有沒有臨幸過皇后,您應該清楚,若是皇上沒有臨幸,那皇后有孕,那孩子是劉氏先祖賜給她的不成?”

“胡大人,不要胡說!”丁紹冷聲斥道,胡仙真恭謹的一禮,然後退下,司馬芝卻是面色慘然,猛的坐下了,就像胡仙真說得,那起居錄,他天天都要整理,雖然他不見得都能記住,但是皇上臨幸誰,他多少還有些印像,有沒有皇后,完全就不用查,他就知道。

孔融沉聲道:“子華,莫不是……?”

司馬芝搖了搖頭,擺手道:“我……我忘記了。”但是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他的神情。

楊彪、劉艾兩個人的神色,不由得變得越來越難看。

幾個人都不說話,就那樣等著,起居錄都用絹幅記錄,雖然有上千卷,但是每卷的篇幅都不大,加上下面人多,一會的工夫就看得差不多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回稟,大家都知道,那些女兵雖然是樞密府裡調來的,但是她們在這種大事上,是不敢弄假的。

眼看著就剩下最後兩幅了,大家已經不抱希望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兵突然叫道:“回太師,有了。”

所有人的神情都是一震,胡仙真中下去,把那女兵手裡的絹幅捧了過來,就交到了楊彪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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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彪低頭看去,口中輕聲念頭:“九十五,帝;幸後,紫極殿。”

所有人都長出一口氣,孔融冷笑一聲,向著胡仙真道:“看到了沒有?九月十五,正好能應得上,你……哎;子華,你怎麼了?”

就在大家說話的時候,司馬芝跪在地上,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楊彪的心一下懸了起來,他拿起那絹幅仔細的看著,並向胡仙真的道:“再取一幅來!”

胡仙真向下跑去,孔融接著叫道:“子華,你倒是說話啊!”

司馬芝長嘆一聲,道:“我前天整理到了九月的,那上面……沒有這話!”

所有人都怔住了,孔融急聲叫道:“子華,你再好好想想,茲事體大啊!”

司馬芝搖頭道:“不用想了,我能肯定。”和孔融不同,司馬芝雖然也想著維護皇家尊嚴,但是他這個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會打馬虎眼的。

這個時候,胡仙真又拿了一幅絹幅回來,交給了楊彪,楊彪把兩幅一對照就看出端倪了,第一幅明顯新了許多,而且每幅絹幅上,做為原始資料,都要有司馬芝的簽名,這個制度是丁立新規定的,以前就是主官圈閱,也就是在絹幅上畫個圈,第二幅上面,就是司馬芝的簽名,而第一幅,卻是畫了個圈。

楊彪的手已經哆嗦起來了,就把兩張絹幅都給了司馬芝,道:“你看看。”

司馬芝拿到手裡看了看,半響才堅澀的道:“這一幅的絹幅,是……皇后宮中的。”

孔融叫道:“你怎麼能看得出來?”司馬芝長嘆一聲,道:“宮中的絹幅,各有其用,天子不理事,故而皇后的宮中也留有幾幅這絹幅,就是為了行旨而用的,我是起居郎,兼為宮中行旨,所以……對這絹幅都很清楚。”

由於丁立掌控朝中大權,劉協把自己沉浸於美色之中,並不管事,但是每年總要發出去一些獎勵老臣,賜親族物品,有的時候還有應要求指婚之類的事,都要發旨,偏偏丁立不清楚這些,就沒給宮配備這些人,所以這種一般使用私印的聖旨都是司馬芝幫著寫得,他自己知道宮中各樣絹幅的差異了。

司馬芝起身向著楊彪道:“司馬芝行事不密,以至被人調換了原來的絹幅,還請太師治罪。”

楊彪長嘆一聲,心道:“那必竟是皇后,手裡一定有人,我怪你做什麼啊。”於是道:“此事不是責怪你這小事的時候,先把這件事弄清楚再說吧!”

司馬芝這才退下,丁紹冷聲道:“這是……證明了一半了,剩下的……就是皇后有孕沒有了。”

大家都知道,現在有一條已經可以肯定,就是皇上沒有寵幸伏壽,那只要伏壽有孕,不管是誰的,都不可能是皇家的了。

孔融這會也不爭了,沉聲道:“怎麼查啊?這有孕沒孕,也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而且我們也不強迫皇后來這裡接受我們的驗證啊,那必竟皇上的女人啊。”

司馬芝咬牙切齒的道:“誰知道她是誰的女人!我去把她請來,好好看看她的本事!”

胡仙真拱手一禮道:“司馬大人,小女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雖然證明了胡仙真應該不是誣陷伏皇後,但是司馬芝對她還是沒有什麼好感,冷聲道:“你想說就說,哪裡來得這許多的話。”

胡仙真道:“皇后必竟是我們的大漢最尊貴的女人,若是我們就因為皇上沒有寵幸她,就把她給招來對質,那實在是汙辱她了,因此,仙真以為,不如另想辦法,給皇后看看脈相。”

楊彪點頭道:“胡大人說得是正理,大家想想,還能有什麼辦法,給皇后請請脈。”眾人各皺眉頭,卻是誰也沒有主意。

胡仙真等了一會,道:“若是……大宗正帶著人去給皇后請脈……?”

劉艾急忙擺手道:“這不可能,她是我的晚罪,我怎麼能帶郎中去見她呢。”三國時候對女人的至梏還沒有那麼重,但是看病基本都是男大夫,這一點女病人很難承受,就是到了後世,產婦拒絕男婦產科醫生,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所以女子找大夫都是比較羞人的,劉艾和先帝劉宏,陳王劉寵是平輩,算起來是伏壽的叔公公,你幾時聽說過叔公公領著侄女媳婦去看婦產料醫生的啊。“

眾人無不觸頭,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到了後來,楊彪無奈的道:“那個……胡大人,皇后和夢夫人還有些交情,若是把夢夫人請來……?”

胡仙真苦笑,道:“你們還不知道嗎,我姐姐,奉了我家主公之命,出北都勞軍去了。”胡仙真故意不提夢烡到哪裡去勞軍,省得這些人再把她追回來。

丁紹突然道:“就大張旗鼓的為皇上和皇后請脈,你們看看,皇上已經不小了,寵幸的女人也不少了,可是他卻沒有一個後人,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提出給他們請脈,皇后應該是推託不了的。”

胡仙真道:“那這樣就不能動用我們的人手了,只能在外面再請一個神醫了。”

“對!”孔融道:“我們就說請到了一位神醫,擅能幫人生孩子,皇上、皇后,應該就沒有推辭的藉口了。”

“可是……。”楊彪為難的道:“這神醫一時之間,到哪裡去請啊?”

孔融道:“還用什麼名醫啊,不過就是診個喜脈,只要是個郎中就看得出來了。”幾個人一齊點頭,又商量了一翻,補充了一下精神,最後決定,就按著這個辦法來下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