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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四十一:破闖:九

上庸城內,李自成、庸金、馬超、庸敬德、李儒、李過、董承等一干人聚在大堂之中,李庸敬德大聲吼著道:“我不管你們,我是一定要突圍離開的!”

庸金滿面愁色斥道:“行了,你安靜一會吧!”

庸敬德恨恨的道:“爹,你在想什麼?難不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以為他們能幫你重振庸國嗎!”

李儒淡淡的道:“我們不敢說能幫著庸族長重振庸國,因為漢高祖、百戰百敗,卻有漢初三傑願意信他,而我們;沒有!”

庸敬德冷哼一聲,道:“你們知道就好!”庸金樂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兒子,當真是蠢才啊。

李儒也不去理會庸敬德,而是回身向著李自成道:“闖王,這上庸的確是留不得了,城中幾支人馬,爭執不斷,以至損傷人命,再這樣拖下去,我們只能是把自己拖死,而且……最難的就是沒有糧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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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坐眾人都是一滯,誰也不說話的看著李儒,李自成不知道李儒為什麼要像大家說明,但他也沒有去反駁。

馬超沉聲道:“果然沒有糧草了嗎?”

李儒點點頭道:“我們現在能拿出來的,還不夠我們這些人吃五天的。”李自成的眉毛挑了挑,面色不動的坐在那裡,故意讓人看到他的手微微的動了動,他們的糧草,還能食用半個月,而李儒這麼說,顯然是有目的的。

馬超苦笑一聲,道:“這樣下去,那上庸確是留不得了,只是不知道,我們當如何突圍?”

李儒讓人拿了一幅地圖來,然後在上面提指畫著道:“大家請看,這裡是上庸,它的南面就是堵水,我們沒有船,現在呂毋把水挖開,讓堵水上漲,我們是沒有辦法渡過堵水的,所以南門走不得,而東門是呂毋的大營方向,我們再有兵力,也不能跟呂毋硬碰,所以這裡也是不能走的。而我們突圍的方向,就只有北門和西門。”

馬超道:“我們就是從北面繞行過來的,盧氏守將段煨與我們交好,我們可以從哪裡繞行,向羌人部落行進。”

李儒一笑道:“若依馬將軍之言,我們死無葬身之地也。”

馬超有些不解的道:“文優先生此話怎講?”

李儒道:“呂毋大軍封鎖上庸周圍所有的地方,可是馬將軍卻來了,這就表明了馬將軍有路數,能繞過西軍在北鎮守的羅素梅一軍,而且馬將軍還分了人馬,在外面困敵,這樣一來,以高夢鸞和呂毋的本事,怎麼會不知道馬將軍路道,而馬將軍來得第一天,就用了段煨的手書,這樣一來,段煨已經是自身難保了,我們現在北去,只怕那裡就有人馬在等著我們呢。”

馬超聽完了李儒的話之後,長嘆不語,庸敬德懶得聽他喘大氣,點著桌子上的紙道:“那我們只能走西門了?”

李儒點點頭道:“我們從西門出去,假意向羌地進兵,然後趁他們不備,就進入巴山,向庸裔城前進,先解庸裔城之圍,然後一路南下,雖然南荊州已經被唐賽兒平定,但是南荊州也並不安定,加上唐賽兒的人馬一直沒有回來,就在南城防備士燮,我們進入南荊州,那裡天高地闊,足夠我們活動的了。”

眾人低聲說話,都覺得李儒所言不差,馬超就道:“那文優先生,你來指揮,我們都聽你的就是了。”

李儒苦笑一聲,搖頭道:“這個我可沒有辦法指揮。”

馬超奇怪的道:“文優為什麼這麼說?”

李儒就道:“若是這裡只有闖王的人馬,我如何安排,誰也不敢有異言,但是現在……。”他淡淡一笑道:“我若安排不當,只怕軍心就散了。”

馬超的目光在庸敬德的身上一掠而過,冷冷的道:“文優先生放心,若是有人故意搗亂軍機,我馬超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

庸敬德冷哼一聲,道:“你看著我做什麼?”

“你心中沒鬼,怕我看什麼?”馬超針鋒相對的說道,庸敬德咬牙切齒的道:“老子就是不想讓你一個不全的人看!”

馬超臉色大變,緩緩的站了起來,庸敬德跟著起身,庸金看得火大,叫道:“好了,這會還鬧什麼,願意鬧得,出了城再說吧!”馬岱也扯住了馬超,小聲說道:“大哥,和他爭執什麼,我們還是想辦法突圍是要緊。”

馬岱有了城門外‘捨命’相救的功勞,在馬超的眼中頗有幾分地位,所以他一開口之後,馬超也就不說什麼了。

李自成這個時候,一笑道:“文優,你就來安排吧,若是有什麼難處,都有我們來擔著,必竟馬將軍和庸兄都是為了救我們才被困這裡的,我們應當保證他們能離開才是。”

李儒點頭道:“大王仁義,那儒就直言了!”兩個人說得義正詞嚴的,只是背地裡擠眉弄眼,也不知道動了什麼樣的鬼心思。

李儒沉聲道:“我們今夜行動,出其不意,讓呂毋無法防備,也讓城中的樞密府探子來不及把訊息傳出去,三更之後,兵分三路,第一路就請闖王帶我們闖軍,自北路突圍,這一路不是為了當真突圍,而是為了吸引呂毋的注意,大軍衝出去之後,李過公子與馬將軍、庸族長一齊自西門殺出,你們只管向西走,按著約定,進入大巴山,而我與董公為一路,就守在上庸,只要我們不動,闖字旗還在,呂毋就不知道我們究竟要如何突圍。”

馬超有些懷疑的道:“若如此時,闖王和文優豈不危險嗎?”李自成雖然對李儒有信心,但是這會關係生死,他也有些動心,聽到馬超訊問,也豎了耳朵聽著。

李儒指著地圖道:“你們看,呂毋安排在北門的是她自己的人馬,而一直以來,北門的進攻是最弱的,我和張遼曾在一起待過,這個人滿腹空空,除了有幾分武力之外,沒有什麼大的能耐,但是他有一條可用,就是為人極為重義,闖王當年和他有幾分香火情,不求他能手下開恩,放他過去,只要能讓他攻擊的力度不那麼大,闖王就可以化整為零,想辦法脫身出去,所以我才說李過公子不必擔心,至於我和董承將軍,都是丁立深恨的人,若我們走了,呂毋一定會不顧上庸,全力追捕,但是只要我們兩個留在這裡,那呂毋必竟要給自己爭一些地盤,好在丁立的手下,有一些砝碼,因此會全力進攻上庸……。”

說到這裡李儒站了起來,長嘆一聲,道:“儒爭衡半生,已經心疲力竭,就想留在這上庸了!”說完站起來向外走去,口中高吟屈原的離騷,好一幅寂莫蕭寥的樣子。

李自成長嘆一聲,就向眾人一拱手道:“大家時為了救我李某人才來的上庸,爾今被困,也是我李某人害得,因此我李某人當為大家衝出一條路來!”

李過尖聲叫道:“父親!我替你走西門!”

李自成擺手道:“你不要多言了,就按著文優先生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李過還要爭辯,李自成猛的一瞪她,李過不由得收回了聲音,悲嗆嗆的退到一邊,馬超看到這裡,覺得就算是李儒有計,也不會太過坑害他們,於是就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按著文優先生的安排行事,今天三更突圍,大家各去準備吧!”

眾人都三三兩兩的下堂去了,庸金滿面羞慚向著李自成道:“闖王,犬子無禮,還請闖王莫怪!”

李自成笑道:“庸兄客氣了,敬德也是擔心家裡,也沒有什麼不對。”

庸金還想客氣一下,庸敬德在下面不耐煩的道:“爹,你還有完沒完了!”庸金無奈,只得向著李自成歉然一禮,就跟著出去了。

等到人都走光了,李過才向李自成道:“爹爹,李先生為什麼要你去北門?不會是……?”

李自成擺擺手道:“你不要胡亂猜測,我想李文優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先去見他,看看他怎麼說。”

父子二人一齊向著李儒的下處而去,到了之後,二人也不敲門,推了房門就進,只是才一進去,兩個人就都呆住了,原來那屋子裡站著一個人,光頭虯髯,虎面龍形,手裡提著一條禪仗,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個李自成。

李自成看了半響,這才結結巴巴的向著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李儒道:“文、文優;這是……?”

李儒向著那大漢道:“還不見過闖王!”

大漢拱手道:“末將李孝恭見過闖王!”李自成和李過這才認出來,這人正是李孝恭,不由得驚嘆不已,圍著他轉了幾圈,連聲贊嘆不止。

李儒道:“我軍和呂毋交戰的第一天之後,儒便想到了突圍的事,於是找了孝恭暗做準備,沒想到果真用上了,今夜孝恭就出北門,由彥仙與他一路,捨命衝擊,把呂毋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而闖王卻在李過軍中,不過卻要把這一身都換了,那禪仗也不要用了,我這裡備了頭套,您在頭上戴著,讓外人不知道您的身份,等突出重圍之後,再行換裝,然後就說您從北門溜出來了,如此行事,一來您突圍的時候能安全一些,二來如此行事,馬超和庸人都受了您的大恩,必然為您所用了。”

李自成不由得滿眼落淚,抓住了李儒的手,道:“文優,你和我一起走!”

李儒苦笑一聲道:“我必須留下,不然的話,我們誰也走不了!”

李自成跺腳道:“文優啊!我這裡還要用你來助我打天下呢,你怎麼能這樣就置自己與險地當中啊!”

李儒長嘆一聲,道:“主公,儒真的是累了,而且您自用儒之後,地無一處,將無一增,可見儒沒有能肋您之處,你我君臣,爾今只能是緣盡於此了,若是李儒能逃得一命,一定還回來見您!”

李自成苦勸無用,最後只得灑淚而別,李孝恭也跟著李自成他們走了。

李儒把人都送走之後,自己就那樣躺在榻上,目光空洞的看著天空,半響之後,才長嘆一聲,站起來,把書案上的一封信拿過來,交給了自己的書童,道:“你拿去,送給董承。”書童應命去了。

董承這會正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在屋子裡轉著,剛才大會的時候,他聽到李儒說要與他留下,就嚇得心驚肉跳,起身想要反駁,但是李儒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那眼中冷芒飛動,讓他不敢說話,他手裡的人馬死絕了,只有董槐留下的一部分人馬還在,但是都掌握在董平的手裡,這董平看到董承失了地位,立刻轉投到了李自成的門下,董承現在是孤家寡人,自然不敢得罪李儒,只能哭喪著臉坐在大廳裡,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李儒從大廳出來的時候,路過他的身邊,小聲對他說了一句:“水!”

董承雖然不知道李儒的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但是這會他也只剩下這一棵救命的稻草了,所以回到家中之後,就抓耳撓腮、坐立不安的等著。

當李儒的小童把信送來的時候,董承差點幸福的哭出來,就給了那小童重重的賞銀,把他打發走了,然後抱著那信進自己的書房,把人都給打發了出去,然後拿出信來,可是讓董承沒有想到的是,那信竟然是一張白皮。

董承呆怔半響,把信翻來覆去的看了,也沒有看出不對,董承猛的想起李儒的那個水字,就把信用茶浸了,果然,那信紙上顯出字來:“通知呂毋,李闖突圍,用這一功,董姓求安!”

董承略一思索已經明白了,李儒把李自成給賣了,為得就是要換得董槐和董白能平安的生活下來,而他恰逢其會,正好姓董,所以也得了這個好處。

董承自認知到了信,就開始想辦法通知呂毋,而且他心大的很,暗道:“若是把李自在北門的訊息傳出去,只怕不但會得一個平安,還能得到高官厚祿了。”

只是董承不知道,李儒和李自成幾年相交,已經有了一些感情,他自覺把李自成賣了,實在有些對不起他,而且他算準了董承會生異心,這才安排了李自成喬裝離開,保李自成一命,而董承這件事做了之後,雖然會讓呂毋他們的對他不滿,但是出首大功,仍可以換一個平安,他就也算對得起董承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