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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七十:勸降樊家寨:上

劉寵在北荊州和呂毋見面之後,呂毋就把樊噲、李俊的人馬送給了劉寵,新得大軍之後,劉寵立刻南下,就到了零陵,來見唐賽兒,兩軍會面之後,說起張獻忠人馬大敗,張可旺等人逃向嶺南的事,唐賽兒猶自氣憤難平。

唐賽兒和劉寵關係非淺,有一段時間,唐賽兒就在劉寵的身邊,給劉寵做保鏢,救過劉寵的命,劉寵眼看唐賽兒氣火匆匆的樣子,就一拍桌子道:“唐卿不必生氣,朕給你出這口氣!”說完就寫了一張聖旨,道:“你派人給士燮送去,讓他來零陵見朕!”

唐賽兒有些猶豫的:“只怕那士燮不敢來見您。”

劉寵哈哈大笑,道:“朕自然知道他不敢來,但是他違抗聖旨,難道就不要付出代價嗎?”

唐賽兒勸道:“現在大戰才了,丞相一再告誡,暫時不要和五大諸侯起爭執,您這裡要是追究士燮的抗旨之罪,只怕大戰將起啊!”

劉寵笑嘻嘻的道:“唐卿以為朕要做什麼?想朕好容易來了一回,難道就那樣空手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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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賽兒這才明白,這位女帝不是要給她出氣,而是存了心要在這裡打一仗,不由得猶豫起來,劉寵就走到了唐賽兒的身邊,道:“你的糧草、輜重還有軍兵,能支援你打這一戰嗎?”

唐賽兒點頭道:“這一點倒是沒有問題,我們的兵馬在南境沒有遇到什麼大戰,足以再戰,糧草輜重都從張獻忠的手裡奪了不少,而我們本來準備的多了,為得是打大仗,可是沒有想到張獻忠一戰而敗,全軍大潰,我們就省下了許多東西。”

劉寵笑咪咪的道:“既然有東西,能打仗,你還擔心什麼啊?”

“可是丞相……。”

“他是丞相,我是天子!你難道要背我而行嗎?”

唐賽兒苦笑著搖頭,道:“末將不敢!”

劉寵走過去,把地圖拿了過來,就在案上鋪開,然後用手敲了敲,道:“你給朕講講明白,不然朕這裡下手了,眼前一抹全黑,那時候要是打敗了,你吃官司,朕拍拍屁股回洛陽就是了。”

唐賽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指著地圖道:“嶺南與我們之間,有五嶺相隔,逼得急了,士燮只要把五嶺通道一閉,我們想要過去,可就難了!”

“現在派了大將洪秀全率其弟洪仁發、洪仁達、堂弟洪仁玕統兵三萬,鎮守都龐嶺,大將他二弟士壹率大將楊秀清、馮雲山、蕭朝貴統兵三萬,鎮守九疑山,而逃走的張可旺、張定國、張能奇三個人,收攏了張獻忠的餘部,約有一萬,屯駐在騎田嶺,那桂陽趙家逃走的弟子趙範,就溜到騎田嶺的客嶺山,那客嶺山上的樊家,就是樊帥的本家,那裡有一個女子,叫樊玉鳳,聽說他們樊家和趙家是姻親的關係,若是趙顯活著與樊玉鳳成親,現在趙顯死了,趙範也可以應這個婚約,雖然樊家有些不太願意,但是也沒有趕趙範離開,而張可旺他們能留在那裡,也是樊家沒有驅逐,據我們的分析,應該是樊家怕我們向他們進兵,所以把張獻忠的舊部給留著,為得就是一但有事,相互扶持。”

劉寵看著地圖,道:“現在你南軍的安排呢?”

唐賽兒道:“白壽與龐秋霞、裴寶姑、洪宣嬌、花碧芳、戚賽玉等人在九疑山,李飛瓊與崔慧娘、陳麗卿還有呂毋那裡撥過來的遲昭平一路,就在騎田嶺,我和扈三娘率宿金娘、仇瓊英、楊延琪、楊延瑛在這裡。”

劉寵似笑非笑的道:“你和打埋伏!”

唐賽兒無奈,道:“我已和扈三娘說了,接駕之後,她就帶著仇瓊英、楊延琪、楊延瑛向陽朔山移動,尋機進入荔浦。”

劉寵哼了一聲,道:“你早就在打我的主意,偏我說了,你還要拿丁立出來給我裝樣。”

唐賽兒連忙道:“天地良心,我就是看上呂毋調過來的那些人馬了,有了他們,我這裡就能排程得開了。”

劉寵輕嘆一聲,道:“南軍這幾年拆分的太厲害了,本來歸屬你們的水軍,前鋒營還有呂毋的人馬,都調出去了。”

唐賽兒無奈的道:“我們南軍遇到的對手都是好打得,也就難怪要我們來吃虧了。”

劉寵用力一揮手,道:“行了,不用說了,這一仗一定要打,不然的話,南軍是沒有能力,單獨和士燮的人馬做戰的,我的聖旨,你立刻發出去。”

唐賽兒指了指騎田嶺,道:“我提意,先進兵騎田嶺,向著張獻忠的舊部進伐,這個我們理直氣壯,士燮若是敢出手,那道義就不在他的一方,我們出兵南征,天下人沒有話說,若是士燮不出手,我們掌控騎田嶺之後,就能率軍向著嶺南進發了,等到那個時候,再把您的旨意給發下去,也省得有人說您逼反大臣。”

劉寵不耐的道:“就聽你的安排吧,調李俊的人馬,去騎田嶺助戰。”唐賽兒對士燮救走張可旺他們,一直耿耿於懷,這回總算找到能出氣的機會了,她自然不肯放過,立刻傳令李俊、樊噲、張橫調本軍趕往騎田嶺,並明確指未樊噲,專一對付了張定國。

李梭不敢怠慢,立刻帶大軍南下,不日到了騎田嶺,就和李飛瓊的人馬匯合,漢軍之勢,立刻暴漲。

李飛瓊就道:“李俊將軍,樊將軍、張將軍,不知道你們對攻打騎田嶺有什麼意見啊?”

李俊平和的道:“我們才來,不敢妄言,一切都聽李將軍的就是了。”

樊噲大聲道:“我不管別人,就對付那個張定國。”

崔慧娘道:“那張定國他們到了騎田嶺之後,為了表示他們和張獻忠沒有關係了,都已經恢復了本姓,那張定國本來姓李,現在叫李定國,那張可旺本來姓孫,現在叫孫可旺,那張能奇本來姓艾,現在叫艾能奇。”

樊噲不屑的道:“這做了兒子,還能退出來,當真好笑。”

李飛瓊道:“現在別的都好說,就是客嶺山樊家那裡不好辦,我們給樊帥去了一封信,樊帥知道情況之下,給我們回了一封勸降信,但是樊帥說了,她們家在族中的地位不高,只怕這封對我們的幫助,也是有限的。”

李俊道:“若是我們不用樊帥的信,會怎麼樣呢?”

李飛瓊道:“這就很麻煩了,我們對這裡的路不熟,登山而戰,馬軍基本上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全靠步子量,就是量上十年,也不能把騎田嶺量個遍啊,他們要是射起來,那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李俊敲著桌子道:“看來我們就要先解決客嶺山樊家的事,然後才能進兵了?”

李飛瓊點點頭道:“現在的情況,的確是這樣的。”

樊噲不耐煩的道:“那就先把樊家,拿下來他們之後,再掃蕩騎田嶺。”

李飛瓊苦笑道:“談何容易啊。”說完她頓了頓,又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我這裡說出來,你們大家參祥一下。”

李俊道:“李將軍請說。”

李飛瓊道:“我就以樊帥手書為由,上山拜會樊家,要是能把樊家勸降,那就再好不過了。”

“不行!”李俊斬釘截鐵的道:“你是一軍首將,你要是去了樊家,他們把你傷了,那我們的士氣,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李飛瓊笑道:“不會那麼嚴重吧?我想有帥的信在,那些人……。”

“防人之心,不能不有!”李俊還是堅執的道:“樊家如何想,我們現在不能確定,但是;我們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張獻忠的舊部,卻是不會放過您的,若是您到山上的時候,那張家舊部過來,正好碰上,您就危了。”

李飛瓊仍然堅執的道:“樊家是樊帥的本家,我們能不傷害,還是不傷害的好。”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遲昭平突然道:“我們為這件事,已經吵了一陣子了,幾位將軍就勸勸李將軍,這個太冒險了。”

李飛瓊冷聲道:“這並沒有什麼,而在這之前,我沒有堅執,是因為我要是有事,這裡就沒有人能壓制住他們了……。”說到這裡,李飛瓊把自己的案上的將印捧了起來,就送到李俊面前,道:“我此次前去,若是不能回來,軍中之事,就都有您來處置了。”

李俊懾得一哆嗦,急忙接了過來,想了想,就道:“就讓老樊陪您一起去吧,有他在,我們還能放心一些。”

李飛瓊倒也不推辭,點頭道:“好,我就帶著樊兄同往。”一旁的陳麗卿急忙道:“我也去!”李飛瓊擺手道:“我們又不是去打仗,那麼多人幹什麼,你就不要去了,只在李將軍的部下,等著攻打山寨吧!”陳麗卿不敢反駁,只得退下了。

李飛瓊第二天一早,帶著樊噲就從寨子裡出來,向著客嶺山的方向而去,才上山腰,就聽有人叫道:“過來的人不要再向前了,不然亂箭齊發,讓你們來得是去不得!”

李飛瓊就高聲道:“我們帶了樊梨花的書信,要呈與你家首領,快快回去稟報就是了。”

李飛瓊的話音才落,那上面就沒有了動靜,李飛瓊臉色微沉,想著要施些手段,嚇一嚇那些兵,可是這會她身為主帥,這麼做又有點小家子氣。

李飛瓊回頭向著樊噲丟了一個眼色,只是樊噲就那樣站著,目光轉睛,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應,李飛瓊事後才知道,這傢伙弓箭不好,所以才這麼老實。

就在李飛瓊發愁的工夫,就聽一陣馬蹄聲響,跟著陳麗卿飛馳而來,李飛瓊奇怪的道:“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讓你跟著李將軍嗎?”

陳麗卿一臉真誠的道:“是啊,我這不就跟著李將軍嗎!”

李飛瓊萬沒有想到陳麗卿竟會在這裡耍鬼,不由得哭笑不得道:“你倒好計。”然後指了指樊家寨子道:“你來得正好,給他們個警告,讓他們有點動靜!”

陳麗卿答應一聲,就從箭袋裡取出兩支箭來,一支咬在嘴上,一支就搭在弓上,向著樊家寨就是一箭,正射在樊家寨那樊字大旗的旗繩上,繩索一斷,旗子就向下飛速落去,陳麗卿急射第二支箭,這一箭就射在了旗子的斷繩上了。

陳麗卿的第一支箭是,是三角頭的,射出去就像是一個鏟子一樣,把繩子給鏟斷了,但是第二箭卻是尖針頭的,就穿透了斷繩,然後又穿透了旗杆,把急速下落的旗子給扯住了,就讓它飄在杆子的一半地方,既落不下來,又沒有人能把它升上去。

樊家寨那些本來想著故意丟李飛瓊在那裡的兵士不敢再等,急匆匆回去報了,一會樊家的掌家族長樊山,兩位老人樊天、樊地,以及樊家嫡傳後輩就一擁的到了寨門前。

樊山的兒子樊東,急忙過去,讓人搭了雲梯,他上去看看,雖後又下來了。

樊山奇怪的道:“為什麼不把旗給收拾了?”這樣半死不活的掛著,實在是沒面子。

樊東猶豫了一下,這才道:“那個……我撥不動那支箭。”

樊山的臉都綠了,惡狠狠的看著自己這個兒子,趙範也在人群之中,就過來向著樊山道:“回父親……。”這小子現在知道樊家的重要了,就像一匹癩狗一般的巴住了樊家,對著樊山一口一個父親,不停的表明著自己的身份,省得讓人看不起。

“回父親,那漢軍之中很有幾個擅射的人,看這箭的犀利,應該是李飛瓊的親信,陳麗卿射得。”趙範和漢軍打了幾仗,對漢軍的人,都已經比較瞭解了。

一旁的女子之閃出來一人,正是那樊玉鳳,她冷聲道:“爹爹,人家這是在考教我們,若是我們不能解了題,那就不用再談什麼了。”

樊山道:“你能把那箭給拔出來嗎?”

樊玉鳳一笑道:“爹爹放心看著就是了。”說完快步跑去,將到旗杆子下面的時候,她的戰馬放慢,看清上面的情況之後,突然一揚手,一支金鏢飛了出去,就在箭穿過來的一端,狠狠的一項,把箭給頂了出來,那旗子跟著向下落,樊玉鳳飛縱向前,一躍而起,人在半空之中,把那旗子給抱住了,然後用力一揚手,那旗子飛了起來,將到旗杆子的頂端,又停在了那上面,不落下來了。

原來樊玉鳳就在抱住旗的一刻,把一支金鏢穿透了旗子,然後甩擲起,旗子飛起來之後,鏢穿透了旗了杆,讓旗又落在了上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