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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

話雖是說清楚了,但是並不見什麼成效。

那姑娘仍舊是面色蒼白,眼裡帶著幾分懼意。這副模樣若是以前,只怕葉小孤還真得琢磨個說法,偏偏如今他還真是少有這心思。

或許是因為和楚清秋在一起待了那麼多年,如今對於這一類秀雅清冷的女子總是莫名的帶著點兒卑瑣的想法。

更重要的是,她這樣慘慘慼慼的什麼都不說,難不成是打算這麼一直熬下去?

兩人信步走到二樓,相較於一樓的敞亮,二樓非但是雕花刻獸卻也多見些錦緞裝飾。

房間裡沒有佈置什麼東西,看起來感覺像是花花綠綠的一片,一時還略微有些礙眼。

開門的時候沒有慣常的那種“吱呀”一聲酸掉牙的門軸輕響,反倒是多了一副珠簾。

葉小孤本來就挺高的走進去還能低下頭,無形之中倒是和那姑娘對視了一眼,正巧見著她目光之中的清冷和狡黠。

他什麼都沒有,自顧自的當做沒見著一樣,走到了房間裡卻仍舊是沒有鬆手。

這屋子是她常住的地方,桌上還放著些茶點,他也沒客氣,招呼道。

“看你點心不錯,喂我吃半塊。”

“……”

這姑娘下意識的還想裝作沒聽見,葉小孤卻暗自捏了她一下,惹得她柳眉微皺,目光之中滿是不忿。

“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都在我懷裡摟著了還這麼不聽話?你是不是真想和我鬧出點兒動靜來?”

“……”

“木應雄的事,你願意說便說,若是不願意,我話也所在前頭,你隨我做個添房。至於你們這月泉宗的弟子,我想斷了你的念想,不得不除。”

“即便是說得再怎麼大義凜然也不會改變你是個嗜血的魔頭!”

“喲呵~你還知道我是個魔頭?你繼續倔,反正你不死,你月泉宗的這一眾弟子也活不了。到時候我把這一片兒全都毀了,讓你月泉宗永斷傳承。”

“你敢!”

“盡可試試,你想要維護一個外人還是守護你的宗門?”

雖然不知道月泉宗和木應雄之間有什麼交易,不過此刻葉小孤能夠擺出來的籌碼就這麼多。

其實生與死對於生死看淡的人其實沒什麼威懾力,奈何他現在也沒法用其他辦法威脅她。

月姬面色陰沉的看著他,他的目光卻落在桌上的一盤紫薯糕點上,似乎對她的反應壓根兒漠不關心。

兩人這冷戰不過十來分鐘,葉小孤突然伸手將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看著她一時還把月姬給嚇了一跳。

“木應雄到底許了你什麼?你拼著你這月泉宗數千弟子的性命都不顧。”

“哼~你要殺便殺,多這些廢話做什麼,說這些不還是說明你無能。”

“那我就收拾你。”

“行啊,我反正也眼饞得很。瞧瞧這塊頭跟石頭塊兒似的,摸著都硌手。”

說話間月姬故作妖,嬈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腰腹,話語之間雖是輕,佻,其實目光之中反倒多是淡然。

他手上就這麼點兒籌碼,全都擺在了桌面上,月姬如何看不出來?

只不過這其中的事太過複雜,單靠這點兒籌碼實在是有些不太夠看。

就說那些月泉宗弟子的性命,他葉小孤能夠殺得,木應雄未必不能以此為威脅,到時候反正都保不住索性還不如不管不顧來得簡單。

說到底,一人為卒,萬人為將,本事不到家,籌碼也不沉秤,自然是被這姑娘看輕幾分。

葉小孤突然來此,其實對於月泉宗的人情世故也不太瞭解,甚至連整個月姬到底是什麼樣的姑娘都不知道,自然會吃些閉門羹。

心念之間,他自顧自的抽手拿起桌上的紫薯點心,吃了一口,剩下的湊到了懷中的那姑娘嘴邊。

月姬本來還想倔一下,不過想了想又咬了一小口,算是表了態。

她這麼稍微溫順一點兒,葉小孤心裡也好受了不少,自顧自的拿著那紫薯點心又吃了一口,淡淡的說道。

“晚上記得陪我。”

“你做夢!”

“月泉宗的事,我已經是留了情面。你這樣不聲不響的,讓我如此被動,如果木應雄不來信兒,我不收拾你怕是說不過去。”

“……”

他說得平淡,甚至連目光之中都沒帶著什麼情緒,無形之中卻透出一股巨大的威懾力。

月姬自詡是修行幻術的天才也頗為喜歡揣度人心,但是面對一張冷冰冰的臉,她實在感到有些無法適從。

葉小孤也沒心思顧及這姑娘什麼心思,自顧自的將那吃了兩口的紫薯放下,隨口玩笑道。

“這做的什麼玩意兒,看著好看吃起來跟紅薯似的。葉某不是什麼貪心之人,眼界也不低,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別逼我罵人。”

“喜歡罵就罵,反正該做的事你也得做。其實我也不喜歡你伺候我,技巧不熟練不說,經常還得防著冷不丁的咬我一口。”

“姓葉的,你要點兒臉!”

“做了就做,這有什麼要不要臉的,你以為我沒見過還是怎麼?別的不說,我有一個夫人叫做楚清秋,她就比你熟練多了。”

他嘴裡開始跑火車,這姑娘左右是聽不得,氣得在他懷裡直接撲騰。

只不過這本事不到家就是不到家,三兩下撲騰沒什麼結果不算,自己倒是俏臉微微一紅,一時也安分了不少。

葉小孤自顧自的玩笑兩句,隨手翻開反扣的茶碗,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淡淡的說道。

“繼續蹭,正好喝了你的酒,我不介意享受享受這可人兒。”

“木應雄當初和我約定只是讓我佈下幻術而已,我們真的沒什麼交集!”

或許是終於被他嚇著了,月姬話語之間總算是松了口,只不過這說了跟沒說也差不多。

葉小孤看了看手中的茶飲,這月泉宗的茶似的比較淡,湯色也比較清,感覺茶葉不太好,不過茶香倒是不錯。

清而不淡,香而不散,的確是有些講究。

他簡單的看了一眼,順手將茶杯遞到了懷中月姬面前。

這姑娘只當做是他態度軟和,乖巧的拿著茶喝了一口,輕聲說道。

“謝謝。”

“謝什麼謝,一會兒我還得麻煩你。”

“你這人怎麼這樣?!”

“我對這答案並不滿意。如果木應雄真是和你初識,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訊息?想必你非但知道我姓葉,還知道我其他的事吧。”

“都是木應雄說的,我就順便一聽,這算什麼大事!”

“順便一聽?那他開的條件是什麼?你幫他設計殺我,若是不成風險也是極大,他許了你什麼好處?”

“……”

月姬聞言,下意識的愣了一下,這突然之間就說到了這兒,她實在是沒來得準備措辭。

在月泉宗這麼多年,本來就是悠然自得,平日裡大家都忙於修行,少有這樣的彎彎繞繞,自然也沒有葉小孤這樣咄咄逼人的說話方式。

別說其他,就是眼下這姑娘能臉不紅心不跳的接這幾句話,已經算是有本事了。

“好好編,木應雄來信兒之前你都可以隨便編。”

“哪有什麼編的!他就許我保護月泉宗的周全而已!”

“保護月泉宗弟子周全?我剛才說要滅你月泉宗,你可眼睛都沒眨一下,你還擔心他們的安危?”

“我是月泉宗的掌教為什麼不擔心他們?”

“掌教?”

葉小孤冷哼一聲,自顧自的環顧了一下四周,隨口說道。

“不管你擔不擔心這月泉宗的弟子,眼下看來他們似乎不怎麼關心你倒是真的。這事兒出了這麼久了,一個人都沒來問過,你死了他們都不知道。”

“……”

“介意嗎?”

“什麼?”

他把手一攤,空空如也,月姬還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剛才摸了一下那糕點,你說現在我洗不洗手?”

“我管你洗不洗手!你這人還真是有意思!”

“是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將就玩兒吧。”

“姓葉的!你什麼意思?!”

這姑娘到了這會兒終於是醒悟過來,急得又要撲騰兩下,偏偏葉小孤早有防備,抱著她就往那榻上放。

尋常這樣的傢俱一般都比較講究,但是此刻這東西還真是講究得有些過分。

雕花紋飾不說,整個就是一座小房間的樣式,通體的紅木飾金,一眼看上去低調之中盡顯奢華。

裡面除了春凳之外還帶著一個化妝臺,類似於俗世之中的千工chuang的樣式。

在俗世之中東南一帶多是這樣的木工活精巧的地方,那裡的女子出生便會開始製作將來出嫁的嫁妝。

一天做一點兒,每一根木頭,每一處雕花都會精心設計,最後花費很長的時間才能完成,等到出嫁的時候送給夫家做嫁妝。

因為花費的心力很多,所以也叫做千工。

不同的階段有不同的推崇,比如有的地方喜歡小巧精緻,有的地方就喜歡大氣雍容。

看著眼前這榻的樣式,應該屬於小巧那一類,雕花精緻多見細心的裝點,即便是如此,感覺也不小,躺個七八人跟玩兒似的。

一般俗世家庭一百來平的房子估計還放不下。

“我今晚就先玩玩手,明晚就是腳,一天一天的來,最多給你三天時間。要是木應雄還沒信兒,我們就見見真章。”

“……七天!”

“三天,我面前輪不到你來講條件。”

簡單一句說完,葉小孤自顧自的將她放下,四處還看看周遭的裝點。

別的不說,這千工之名的確是名不虛傳,四周的雕花都栩栩如生,十分的精緻。

“這東西不是嫁妝嗎?你丈夫死了?”

“你才死了!”

“那看來你丈夫還沒死,你瞧瞧我不就在你面前嗎?喊我一聲試試?”

“呸!”

玩笑之間,他也沒說是要動手,反倒是讓那姑娘抱著膝躲在一角難免有些綽綽不安的意思。

木應雄的突然離開,對於兩人都算是意外。

葉小孤本以為最後只能有一個人離開,月姬以為能稍微渾水中摸一下魚。

沒想到木應雄只是試探的過了兩招便逃走了,實在是白白浪費了月泉宗這一步好棋。

當時葉小孤完全沒有防備,已經算是失了先手,憑藉著木應雄的本事要殺他或許難,但是重傷他未必不是沒有可能的。

簡單的在腦海之中過了一下思緒,他稍稍收了下心,回頭看了一眼躲在角落的月姬,玩笑道。

“把腳伸出來。”

“你是說玩手嗎?”

“一起玩。”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你不是我該講道理的人。”

“我怎麼就不是了?!”

“你沒這個資格。”

這話語之間,他理直氣壯的樣子真是說得這姑娘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房間裡面是照的油燈,略微有些暗淡,葉小孤反手引出一團靈光,虛引到半空。

這亮光一起,惹得月姬皺了皺眉頭,沒好氣的說道。

“你弄得這麼亮做什麼?”

“評頭論足懂不懂?這是個講究的事兒。”

“……”

他這麼煞有其事的說了一句,惹得那姑娘直接甩了他一記白眼,不過看著他的目光莫名的倒是柔和了幾分。

大概是因為先前在月泉湖中的幻境之中已經被他佔了一回便宜,這會兒她對於這個看起來粗莽不講理的男人倒是莫名的親,近了幾分。

葉小孤其實也頗為揪心王培的事,只不過木應雄找不到,眼下這個姑娘一時半會兒只怕也問不出什麼,索性也就當做消遣了。

一路上他遇到的能兩句話的姑娘,幾乎都會隨便玩兩下,即便是不見真章也不少得消遣一番。

畢竟他這人不入宗門,不修什麼心性,做起事來也完全沒什麼忌諱。

若不是家裡的那些姑娘長得太好看,拉高了他的欣賞水平,只怕他這路上還非得享受享受那萬人斬的滋味。

心念之間,他隨意的坐在月姬的面前也沒有伸手,單單只是招呼一句道。

“把腳伸出來,這點兒事還要我教你?”

“……”

那姑娘初見時看起來多是清冷,這會兒猶豫了一下卻還是緩緩的伸出一雙黑色的繡花小鞋。

尋常繡花鞋一般都是沒跟兒,她這雙鞋倒是多了一個四指來厚的鬆糕底,最開始見面的時候還沒看出來。

鞋面上的紋飾著一朵小白花,看起來倒是挺襯她的氣質。

尋常姑娘家穿的鞋子一般都是純色帶些小裝飾,所以一般也少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紅花綠草的。

除了寶兒以前藏著一雙之外,他還真是沒見過別的姑娘這麼妖,豔。

簡單的看了一眼,他也沒有動手,仍舊是不辨喜悲的吩咐一句道。

“你讓我玩鞋還是看腳?”

“……你煩不煩?”

“我看著你才煩,你以為我是沒見過還是怎麼?你要不就繼續給我裝啞巴,要不就把事情說清楚,這還要我教你?”

“……”

話說到這兒,月姬不自覺的低下頭,自然是不會輕易開這個口。

木應雄的事想必也不簡單,這姑娘在其中即便是沒有關係,扮演的角色也不會太輕。

她猶豫了一下把鞋子放在了一邊,這服帖溫順的樣子反倒是看得葉小孤直皺眉頭,最後索性冷哼一聲一把拍開那姑娘的手,徑直就捏了一把。

光亮之下,只見著那只嬌小的肉腳套著極薄的白色羅襪,襪子緊緊包裹出腳背,腳弓的優美曲度。

那只小肉腳生得底平趾斂,肉豐骨柔,可能是緊張的緣故,她的腳背繃直,五趾齊攢,端是惹人無比。

五根微微彎屈的腳趾頭長得很秀氣,趾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還塗著粉豔光亮的丹蔻,光潔柔滑,分外惹眼。

如果非要排個品級,這一雙腳丫的確是可以算得上極品。

只不過如今他也沒心思玩兒,單單只是順手捏了兩下,面無表情的說道。

“醜話說在前頭,你要倔,我不管,但是你得給我把這虎皮大旗撐下去。今晚但凡是你哼哼一聲,我就要收拾你。”

“……”

那姑娘只是閉嘴不言,不過那雙眸子裡到底閃過幾分不安之色。

她倒是見識過一丁點兒葉小孤的手段,生怕他讓自己真出那醜,到時候還沒什麼話可講。

葉小孤雖是威脅一句,其實也沒什麼心思和這姑娘逗笑,隨手摸了摸那圓圓的腳趾頭,隨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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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其中必然是扮演著某些角色,被木應雄允諾了什麼,但是如今你落在我葉某人手裡,我還是希望你能給個態度。”

“什麼態度?”

“誰讓你設下的這局?”

“木應雄啊。”

“他是一個聰明人,當初在御獸山莊的時候曾經找過我一次,那時候估計他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只不過其時我尚且朝不保夕也沒有功夫細想。”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就算了,我看你也嘴硬,一會兒替你活動活動。”

“你敢!”

她柳眉倒豎,故意裝腔作勢的想要嚇唬葉小孤一句,不過他絲毫不為所動,臉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緒。

這些閒散的玩笑之餘,他面對的始終還是見刀見血之類的事兒,當初的白髮老者,他再也不想見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