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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五章 不同人,不同哀傷

習南安靜的坐在一旁,自顧自的玩兒著手機,可他總覺得穆千這個人很有問題啊!

該死的!

他怎麼覺得這個穆千很奇怪啊!

他們不是都說穆千的脾氣很差嗎?

怎麼他感覺好像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啊?

究竟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呢?

習南在腦海裡思慮了好一會兒,也想不出這個穆千究竟是哪裡不對勁。

在疑惑中,習南再次斜過眼眉打算偷瞄穆千一眼,可誰知道他的視線一斜過去,就看到了穆千的‘痴漢’笑。

與穆千含著****的視線一交匯,習南頓時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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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收回自己瞟向穆千的視線,習南抓狂的在心裡大叫了一聲:“哦靠啊!”

跟穆千那莫名其妙怪怪的眼神交匯了之後,習南就決定從這一秒之後,再也不會去看那個神經病一眼。

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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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間四周圍都用白色的垂簾所遮蔽的房間裡,身穿薄荷綠連衣紗裙的藍溪優雅的端坐在矮桌前,一襲如瀑布般的黑色長髮披散在她背後,順勢鋪平在了地板上。

她一手執著毛筆,筆走龍蛇的在宣紙上寫下了“夏憶白”三個清麗恬美的字。

拿開壓在宣紙上的鎮紙,藍溪拿起寫有“夏憶白”三個字的宣紙,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

將宣紙攤開輕放在一旁,她執筆點墨,又繼續在宣紙上寫下了“習南”兩個字。

看著宣紙上鏗鏘有力的“習南”兩個字,她那雙嫵媚勾人的杏眼中透出了更加深情的視線。

放下毛筆,她單手撫摸著宣紙上的“習南”兩個字,眼神不由的深邃了起來。

“我究竟什麼時候才可以真正融入你們的生活中?”

轉頭望著被白色垂簾遮住的窗戶,她微蹙著額前的一雙細眉,低聲喃喃道:“總感覺現在不是時候,總感覺現在去與您相認,就隨時會為您帶來危險。”

她臉上佈滿了愁容,讓人看了不禁起了憐愛之心。

往後直接下腰躺在了地上,藍溪將右臂放在了額前,一滴淚水悄然無聲的順著她的眼角滑落。

薄荷綠的長裙平鋪在地上,藍溪往後躺在她那黑亮有光澤的長髮上,一雙魅人的杏眸彷如被侍女撒上了淺薄的胭脂一般,微紅而哀傷,透出了淡淡的焦躁和隱隱的不安。

長髮順著她的頭靈活的纏繞在她的手臂上、纖細的腰間,乃至是搭在了她的裙襬上。她就猶如剛剛破繭而出的藍色蝴蝶,明明才初見陽光,獲得自由,卻又被無形的蜘蛛網禁錮了人身,掙扎不得、飛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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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華皓新品發佈會的一個星期前。』

沈饒晨盤腿坐在棋盤前陪習南下著圍棋,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棋盤,並抬手從棋甕中捻出了一枚黑子放在了棋盤上。

習南笑意盈盈的望著表情相當認真的沈饒晨,說道:“大忙人,我們已經有多久沒有坐在一起好好的下過一盤棋了?”

沈饒晨將棋子放在棋盤上之後,緩緩的收回了手。他挺直了腰身坐在蒲團之上,轉頭望著樓臺之外的風景,答非所問的對習南說了一句:“你這裡的櫻花開敗了很久了。真可惜,前陣子太忙了,我還沒來得及帶夏憶白來這裡看上幾眼呢。”

習南聽到沈饒晨在惋惜中說出的話,不禁一愣,下一秒,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更加濃郁了。

緊接著沈饒晨的棋子,習南也往棋盤上放了一枚白棋,而後才不緊不慢的說:“櫻花年年都有,只是佳人難再。不好好把握,可不行。”

轉過頭,沈饒晨望著正低下頭望著棋局做思索狀的習南,欲言又止的抿了抿薄唇,這才說:“還有一個星期,就是憶白的生日了。”

十分敏感的撲捉到沈饒晨叫夏憶白為‘憶白’,而非全名之後,習南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盎然了。

“然後呢?”

“然後,我想跟董事會請一個星期的假,帶她出去散心。”

習南抬眸別有意味的看著沈饒晨,嘴角微揚起一抹譏嘲。

“你還需要跟董事會請假?呵呵……”

沈饒晨自然知道習南話語中包含著什麼意思,不禁也跟著笑了起來。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不等沈饒晨的話音落下,習南和他兩個人四目相對,然後又不約而同的“呵呵”笑了起來。

將棋盤端起來放在一旁,習南把事先準備在一旁的清酒放在桌上,並為沈饒晨滿上了一杯。

他端起酒杯放置唇邊,抬眸笑看著正顯得心不在焉的沈饒晨,說了一句:“去希臘吧。”

沈饒晨聽到習南的話,便將視線定格在了他的臉上。

習南輕啜了一口酒,將酒杯放在桌上,對沈饒晨說:“希臘最適合散心了。我相信夏妹子會喜歡的。”

沈饒晨垂眸思索了一會兒,這才拿出手機撥下了劉顧言的電話號碼。

將手機放在耳邊,沈饒晨在訊號連通之後,對劉顧言吩咐了一句:“給我訂兩張去希臘的飛機票,時間就訂在新品發佈會之後的第二天吧,入住酒店選在巴哈馬天堂島亞特安迪斯酒店。”

習南將沈饒晨在電話裡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聽在了心裡,那雙狐狸眼不禁透出了更加釋然的神情。

等沈饒晨結束通話了電話,習南笑望著他,低聲喃喃了一句:“真好。”

沈饒晨沒能明白習南話語中的意思,不禁微蹙緊了雙眉,疑惑的看著他,問了句:“什麼?”

習南單手執著酒杯,朝沈饒晨搖了搖頭,然後轉過頭看著樓臺外盎然的綠景,自顧自的喝起了酒。

【真好啊!兩情相悅,真好!】

沈饒晨不明所以的望著習南的側臉,在看到他眺望天際的深邃眼神時,知道他又在思念他心中的那位女子了,便不再多言,只是安靜的陪著他,喝著他事先準備好的清酒。

沒有誰是容易的,也沒有什麼思念是可以說放得下,在一時半會兒之間就可以輕而易舉放下的。

作為朋友,我們只有沉默陪伴,安靜支援,除此之外並不需要做太多額外的事情,畢竟在這世上,沒有誰是真正理解誰的。

沈饒晨對習南是這樣,習南對沈饒晨同樣是這樣!

縱然彼此靠的很近,也會有留給空氣穿梭的間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