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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五章 那白淨的男人(二)

男人說話的口音很濃,咬字的力度也很重,不像是本地人。

“你是誰?”

男人抬起頭,禮貌的看著還戒備的站在床上的夏憶白,回答:“赤繁。我是沈總的保鏢。以前一直跟在沈總身邊照顧他,不過,最近幾年被他派去英國照顧老爺了。”

赤繁?

夏憶白從來沒有聽沈饒晨提起過這麼一號人,更加不知道原來沈饒晨以前也會讓保鏢跟在他身邊。

將信將疑的盯著文質彬彬、斯文的一點兒都不像是保鏢的赤繁,她說:“我沒有聽說過你。而且,你怎麼會在這裡?”

赤繁看得出夏憶白對自己的身份還有所懷疑,可現在抓到了一位想要襲擊夏憶白的陌生女人,時間緊迫,又容不得他再繼續消耗時間。

“沈總命我回國保護您!”

意簡言駭的回答了夏憶白的話,赤繁轉身走到已經被擒住了雙臂的假護士面前,將她偷偷藏在護士服口袋裡的注射劑拿了出來。

冷眼瞄了兩眼手中呈透明狀的注射劑,赤繁看著女護士的眼神更是泛出了冽冽冷光。

“把她帶回去,交給沈總。”

將手中的注射劑遞給站在一旁的手下,赤繁繼續說道:“把這個拿去化驗一下,看一下是什麼藥物,然後把報告交給我。”

夏憶白目不轉睛的看著雷厲風行的赤繁,不禁陷入了沉思。

見那位假護士就要被帶走了,夏憶白好奇的問了一句:“你是誰派來的?”

假護士在幾位保鏢的壓制下,只是一味的低著頭,並不說話。

夏憶白見她不是很樂意開口,也懶得再繼續問下去了。如果赤繁真的是沈饒晨的人,那麼沈饒晨之後一定會告訴她結果的。

坐在床上,夏憶白煩躁的撩了一下頭髮,瞪大了眼睛看著還站在自己面前的赤繁。

在沉默的思索了片刻之後,她這才問出了心裡的疑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守在醫院裡的?”

“從今天沈總回公司之後。”

明白似的點點頭,夏憶白一想到沈饒晨會為自己安排的這麼妥當周詳,不禁覺得心裡暖暖的。

低著頭,她輕抿著嘴,安靜的笑了笑,這才說:“原來是這樣。”

“憶白,你還好嗎?”

辛羨提著水壺神色緊張的走了進來。她將水壺放在床頭櫃上,擔心的牽著夏憶白的雙手,上下打量了好幾番,在看到夏憶白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傷,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嚇死我了。你說你要是在我這裡出點兒什麼事,這叫我如何面對沈饒晨啊?”

說著說著,辛羨就不由紅了雙眼。

夏憶白看的出辛羨是真的很害怕自己會受傷,便是反握著她的雙手,柔聲安慰道:“辛羨姐,您放心吧。我真的沒事。”

“恩!還好我剛才多了個心眼兒,給沈饒晨打了電話,不然等一下要是真的發生些什麼事兒,那我可就得以死謝罪了。”

無奈的看著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裡緩過神兒的辛羨,夏憶白耐心的安慰著她,說:“辛羨姐,我真的沒事兒。您就放心吧?”

站在一旁的赤繁見夏憶白和辛羨聊得正歡,便識趣兒的退出了病房。關上病房的門,他透過探視窗看著還坐在床上與辛羨聊天的夏憶白,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對守在門口的人吩咐道:“把那個女人帶回去交給沈總吧。小姐這裡,有我守著!”

等手下離開以後,赤繁這才走到長廊的椅子上坐下,繼續守著還坐在病房裡跟辛羨聊天的夏憶白。

******

沈饒晨靠在沙發上不悅的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習南,迅速瞄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黑玫瑰花束,他抽搐了兩下嘴角,在不耐煩中為自己點上了一根香菸。

“習總很閒嘛!成天成天的往我這裡跑,你什麼意思吧你?”

習南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沈饒晨面前,伸手便奪去了他夾在手指間的香菸。

“臭死了!等我走了,你再抽!”

沈饒晨煩躁的看著總是婆婆媽媽喜歡管事兒的習南,指了指擺在茶几上的黑玫瑰花束,沉冷著聲音問了一句:“說吧,你什麼意思?”

習南笑嘻嘻的看著正抬頭瞪著自己的沈饒晨,就像變魔術一樣的從身後拿出了一張卡片,還自帶背景音樂的“噌”了一聲,這才將卡片遞給了沈饒晨。

“優雅的惡魔,你只屬於我!”

沈饒晨:“……”

望著習南帶著笑意的雙眸,沉默了一會兒,沈饒晨算是明白了習南已經被穆千沒日沒夜的玫瑰花給折磨的失心瘋了。

強忍著心裡的怒火,沈饒晨控制不住再次抽搐了兩下嘴角。

望著習南臉上油膩膩、像是基本已經放棄治療了的笑容,沈饒晨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脖子。

“你什麼意思?”

諂媚的望著對他所有戒備的沈饒晨,習南就像瘋了似的,將手中的卡片輕輕的拍在了沈饒晨的懷裡,笑盈盈的說:“沒什麼啊!就是感覺好久沒有調戲你了,想調戲調戲你唄~”

指著自己的臉,習南刻意朝沈饒晨靠近了些,不怕死的問:“你看到沒?我的眼神是多麼的寵溺!我看著你的神情,是多麼的憐愛!”

沈饒晨:“……”

聽完習南這些話,沈饒晨只感覺胸口一緊,彷彿連胃都被用力的扼住了似的,讓他渾身疼痛,身體裡直泛酸水。

不再像剛剛那麼排斥抗拒習南,沈饒晨破天荒的朝習南露出了一抹淺笑,不緊不慢的回答了一句:“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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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沙發上站起來,他扯了扯系在脖子上的領帶,笑意滿眸的睨著習南,說:“寵溺?憐愛?”

一邊脫身上的西裝,沈饒晨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的詭秘。

“那就讓我來看看,你究竟能對我寵溺憐愛到什麼地步!”

習南就是因為找不到那個每天給自己送花的神經病,才想將心裡的怒氣轉嫁給沈饒晨。

誰讓沈饒晨不告訴他關於那個神經病的身份啊?他無非就是想找沈饒晨瀉瀉火而已啊。

可是,當習南在看到沈饒晨臉上露出的邪魅冷笑時,只感覺天上好像下起了暴風雪似的,讓他冷的渾身的血管都快要被冰封住了似的。

害怕的看著沈饒晨臉上詭秘的笑容,習南往後退了幾步,尷尬的笑了兩聲,匆忙開始解釋道:“沈饒晨,你想幹啥?我就是跟你開玩笑的。我、我不寵溺你了,不憐愛你了,還不行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