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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五章 發怒

雖然夏憶白在應付這樣的大場面時,還顯得有些吃力,不過只要有沈饒晨在旁邊,困難的事情似乎也變得不那麼困難了。

夏憶白在向一位朋友敬了一杯酒之後,看到權凱澤正冷著臉,緩緩的朝他們走了過來。

權凱澤的眼中含著怒火,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在這宴會上爆發出來一樣。

夏憶白看了一眼他顯得很不自然的右臂,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秘書,一想到蘇凡柔自殺的悲劇,而權凱澤的生活也變得物是人非,她不禁有些傷感。

牽著沈饒晨的手,夏憶白沉默著等待沈饒晨帶她離開。她不想看到這個危險的男人,也永遠沒有辦法原諒一個傷害了沈饒晨的男人。

“很遺憾,對嗎?”

夏憶白下意識的抬起頭,看了沈饒晨一眼。

權凱澤朝沈饒晨冷冷一笑,回答:“是啊!很遺憾!我可是衝著殺了你而去的,沒想到卻將自己弄成了殘廢。”

沈饒晨臉上的笑意變得越來越不屑,這讓夏憶白覺得很危險,至少在這種人多的場合說這樣的話題,很危險。

她看到沈饒晨的暗眸中泛起了如同冰刀一樣的冷光,而他和權凱澤就好像雪地裡爭鋒相對的惡狼一樣,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撲上去相互廝殺。

就在夏憶白忐忑不安的時候,她感覺到沈饒晨握著她手的力度加重了不少。

沈饒晨帶著她走到權凱澤面前,轉頭刻意壓低聲音在權凱澤耳邊,說:“權凱澤,好好努力。能幫助你的人,都不在了,現在我們可以安心一對一的玩兒遊戲了。我們就來比比誰先死好了。如果你死了,那你就給我見鬼去吧?”

夏憶白不知道沈饒晨說出這麼一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她擔憂的看著眼中少有的迸出殺意的沈饒晨,變得越來越不安。

她覺得如果這不是在別人的慶生舞會上,那權凱澤分分鐘都有可能從懷裡掏出槍指著沈饒晨,而他們兩個人的安全也會受到最大的威脅。

權凱澤伸手抓著沈饒晨的手臂,咬牙切齒的說:“不可能!我不會輸得!你等著,我失去的,我一定會讓你一分一分的全部還回來。”

或許是沈饒晨感覺到了夏憶白透過被他牽著的手,傳達給他的不安,他這次沒有在故意說些刺激權凱澤的話,刻意挑起他的怒火。

沈饒晨將夏憶白攬肩抱在懷裡,然後帶著她穿過了人群,朝前走去。

走了還沒有幾步,他又回過頭奉勸了權凱澤一句:“權總,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有些人的話,是不可以輕易相信的,尤其是在自己沒有親眼看見的時候,最好不要堵上一切去相信,不然你最終得到的結果只能是將自己也一起賠進去。”說罷,沈饒晨帶著夏憶白離開了舞會。

坐在車上,夏憶白一直細細的揣測著沈饒晨剛才對權凱澤說的那番話。

“你對權凱澤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

夏憶白見沈饒晨不願意跟自己說實話,又問了一句:“你真的要放棄競標?”

這次,沈饒晨緘口沉默,依舊沒有回答夏憶白的疑惑。

夏憶白見沈饒晨什麼都不願意告訴她,什麼都自己藏在心裡,頓時有些來火。

“停車。”

她解開了安全帶,見沈饒晨似乎並不打算聽她的話,頓時更加來火了。

“我叫你停車!”

沈饒晨不悅的皺了皺眉,降下車速,一邊開著車,一邊問:“你怎麼了?”

“我叫你停車,你聽見沒有?”

沈饒晨煩躁的嘆了口氣,還是聽了夏憶白的話,將車緩緩的停靠在了路邊。

夏憶白等車一停下之後,立刻開啟車門,下了車就打算離開。

沈饒晨見夏憶白真的是要走,也緊跟著下了車,跑到夏憶白面前,拉住了她的手。

“你怎麼了?幹嘛突然發這麼大的火?”

不用沈饒晨刻意去提醒,她也知道這是她六年來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

夏憶白生氣的瞪著他,直接一抬胳膊甩開了沈饒晨的手。

“你還問我怎麼了?你好意思問我怎麼了嗎?我就不明白究竟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可以知道的?

現在一切都還沒有穩定下來,而權凱澤又時時刻刻想置我們於死地,我們隨時都有可能陷入權凱澤的計謀中。這個時候,我們就應該相互坦誠,可是你卻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你什麼都自己揹著,然後自私的丟我一個人在旁邊替你擔心,替我們兩個擔心。

難道我夏憶白在你的心裡就這麼沒用,就這麼一無是處嗎?”

夏憶白一直以來都希望可以做沈饒晨真正意義上的幫手,雖然她沒有辦法做到像劉顧言和赤繁那樣,成為沈饒晨的左右手,可是她一直在努力。

沈饒晨現在不管做什麼,不管計劃什麼,都瞞著她,不願意告訴她,這樣她覺得好無奈,也好吃力。

她不想被沈饒晨護在羽翼下,像保護雛鳥一樣的保護她,這會讓她的生活失去意義。

沈饒晨沉默的看著大發雷霆的夏憶白,等夏憶白安靜下來之後,才無奈一笑,重新牽起了她的手。

“對不起,我沒有想要瞞著你。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而已。”

夏憶白搖了搖頭,失望的說:“饒晨,你知道的,沒有人需要缺乏安全感的驚喜。”

夏憶白也曾經以為她可以毫無怨言的跟在沈饒晨身邊,可以做到不反駁他的任何意見,甚至不違逆他的任何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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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哭了出來,她說:“沈饒晨,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一步,可是你卻處於不安的位置,感覺好像隨時都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樣,你讓我怎麼等待你的驚喜?

你知不知道在雅典,我看到你流著血被人從樹林裡拖出來的時候,是怎麼樣的感覺?我當時都要瘋了,我恨不得讓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陪你一起痛苦!”

可是,現在情況已經不同了,夏憶白無法再做到像以前那樣,如同體現木偶一樣乖順的遵從沈饒晨的命令。

她現在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會以沈饒晨的安全至上,可是沈饒晨卻當著她的面和權凱澤下了生死狀,要跟他玩一場生死遊戲,還不告訴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這不就是在要她的命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