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夏憶白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在了藍溪的肚子上,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肚子圓鼓鼓的,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會很可愛。”
“那是。”
藍溪驕傲的說:“我和習南的孩子,就算不是數一數二的美少年,那也會是非常可愛的孩子。”抬眸看著夏憶白,她笑的更加開心了。
夏憶白將藍溪的笑顏看在眼裡,也跟著笑的更加開心了。
“不過,你和沈饒晨應該也快了。”
夏憶白聽完藍溪的話,說:“不急。沈饒晨不提這件事情,那我也不會提的。現在還不是時候說這些事情,再加上……”
露出自信的神情,夏憶白堅定的說:“況且,我知道沈饒晨是一定會娶我的。”
和藍溪相視而笑,夏憶白知道藍溪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在競標的結果下來之後,夏憶白和沈饒晨過了一段風平浪靜的日子。很快,夏憶白就明白了沈饒晨的計劃,因為科洛集團的股價開始暴漲。
夏憶白看著科洛集團一路高飆的股價,又抬眸看了一眼正在忙公務的沈饒晨,腦海裡開始不斷的幻想此時科洛集團那邊的情況了。
正如夏憶白所料,就在他們大量收購科洛集團的股票時,科洛集團那邊也開始大量的回購股票,就連凱從那邊的席和韻也從中插了一腳。
“哦,天啦!”
夏憶白激動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對著沈饒晨驚呼了一聲。沈饒晨抬起頭雲淡風輕的瞄了夏憶白一眼,問:“怎麼了?”
夏憶白難以置信的說:“我們收到訊息,說美國那邊有好幾間公司也開始插足購買科洛集團的股票了。”
“呵~”
沈饒晨不以為意的冷笑了兩聲,沒有在說話,只是低著頭繼續埋頭工作。
夏憶白當時並不明白沈饒晨的冷笑意味著什麼,但是在不久之後,她算是徹底明白了沈饒晨的計謀。
沈饒晨坐在落地窗前,一邊喝著咖啡,閒情逸致的看著窗外。等咖啡見底之後,他才將杯子放在了辦公桌上。
“夠了!憶白,去幫我請那些銀行的高層過來做做客吧?”
“是!”
就在夏憶白準備離開公司,去辦他吩咐的事情時,她再次聽到了沈饒晨的聲音。
“路上小心。”
停下腳步,夏憶白回過頭,正好撞上沈饒晨溫柔的眼眸。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微笑,夏憶白會心一笑的朝他點了點頭。
等聯絡好各個銀行的高層之後,夏憶白再回到公司,就看到已經坐在了辦公室裡的習南和穆千。
雖然不知道沈饒晨想做什麼,夏憶白還是在為他們倒上了咖啡之後,自覺的離開了辦公室。
沈饒晨和銀行的高層在辦公室裡聊了整整兩個小時,才結束了會面。
夏憶白走進辦公室,看著坐在辦公室裡顯得孤單影只的沈饒晨,擔憂的皺了皺眉。
走到沈饒晨面前,她不安的問了句:“你還好嗎?”
沈饒晨伸手環住了夏憶白的腰,將頭靠在她的懷中,嘴角微微牽起一抹微笑,他低聲叫了一句夏憶白的名字。
“憶白。”
“恩?”
夏憶白垂眸看著沈饒晨,不等她猜想沈饒晨等一下要跟她說什麼事情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沈饒晨的聲音。
“憶白,很快一切就會結束了。”
她看到沈饒晨抬起頭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再次朝夏憶白重複了一遍:“很快一切就結束了。”
就像沈饒晨說的那樣,很快一切就會結束了,拜沈饒晨所賜,權凱澤的公司因為資金周轉不靈,面臨著倒閉的風險。
權凱澤面無表情的坐在辦公桌前看著報紙上的新聞。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報紙上和科洛集團有關的新聞,神情黯淡,雙眸空洞,像是已經心如死灰了。
他的秘書推門而進,走到他面前,將沖泡好的咖啡放在了桌上。
“權總,已經沒有銀行願意貸款給我們了。”
權凱澤稍稍回了一下神,抬眸瞄了她一眼,有氣無力的“恩”了一聲,然後又繼續低下頭,重新將視線定格在了報紙上的新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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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憶白在接到權凱澤的電話之後,帶著赤繁第一時間朝他們約定的地點趕去。
在路上,夏憶白好奇的朝赤繁問了一句:“你說,權凱澤會對我們做什麼嗎?”
赤繁想了想,回答:“不知道。”
夏憶白雖然明白權凱澤約她出來的原因,卻不知道他打算對自己做什麼。
不過,她帶著赤繁,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來到了和權凱澤約定的地點,夏憶白坐在他對面,單刀直入的問了一句:“你約我出來是為了什麼?”
權凱澤也毫不拖沓。他冷眼瞧著夏憶白,說:“我用沈凌菲的秘密,換你們放過我的公司。”
聽到權凱澤的話之後,夏憶白微微一笑,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答應?
放過權凱澤,就等於將沈饒晨置於危險之中。沈凌菲已經去世了,她更加不可能將沈饒晨推入危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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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椅子上起來,夏憶白轉身就準備離開。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姐姐的秘密嗎?”
聽到權凱澤急切的叫住她的聲音,夏憶白就知道正如沈饒晨所說的,一切都已經快要結束了,而權凱澤也到了窮途末路的境地。
停下腳步,夏憶白回過身看著權凱澤,搖搖頭,回答:“不想。人都已經死了,一切都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那你呢?”
權凱澤冷眼瞧著夏憶白,說:“你就不想知道跟你有關的秘密嗎?”
望著絞盡腦汁的想要跟她做交易的權凱澤,夏憶白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窮途末路了。
她再次搖了搖頭,回答:“不!我不想知道。”
因為該知道的,她都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她現在也不想去知道了。
她現在和沈饒晨進行的很順利,過去的一切似乎都已經沒有價值了。
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讓她覺得有些狼狽的權凱澤,夏憶白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似乎並不應該再多費唇舌。
緊抓著手包,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轉身離開了店裡。
“你知道嗎?還會發生一些事情。”
坐在車上,赤繁朝夏憶白叮囑了一句,算是對她的提醒。
夏憶白若有所思的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色,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我也有這種感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