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把東西拿出來。”
朝終陽浩吼了一句,夏憶白直接哭了出來。
在猶豫中,終陽浩並沒有將東西交給夏憶白,而是抱歉的對她,說:“對不起。”
“對不起?”
走過去生氣的抓著終陽浩的衣領,她罵道:“你居然跟我說對不起?你剛才是不是想往水裡放那個?你剛才是不是!”
“是!”
在夏憶白的質問中,終陽浩乾脆承認了。
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夏憶白用力揪著終陽浩的衣領,將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
指著自己的臉,夏憶白生氣的吼道:“你看看我現在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你為什麼還要騙我?你為什麼還要害我?”
拍打著終陽浩的胸口,夏憶白哭喊著罵道:“你這個騙子,你們男人都是騙子。明明答應說要幫我戒毒的,可是你卻還往水裡下毒,你這個騙子。”
聽著夏憶白沙啞的哭聲,終陽浩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緊緊的將夏憶白抱在懷裡,任她拍打著自己的胸口,終陽浩大聲喊道:“對不起,我只是不想在看見你這麼痛苦了。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以後不會在做這樣的事了。我一定會幫你戒毒,幫你脫離現在的生活,所以請你不要對我失望,不要罵我騙子。”
停止捶打終陽浩的動作,夏憶白直接撲倒在終陽浩的懷裡,放聲痛哭了起來。
“嗚嗚——終陽浩,求求你,一定要幫我啊。”
“好,我幫你。我一定會幫你的。”
將夏憶白的頭按在自己的懷裡,終陽浩痛苦的用下巴摩擦著她的髮絲,低聲喃喃的承諾:“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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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洛集團大廈的總裁辦公室裡,權凱澤冷眼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沈饒晨。
“你隻身來我這兒,就不怕永遠都回不去了?”
沈饒晨冷冷一笑,看著他,挑釁的說:“我想你大概還沒有那個能耐。”
放在辦公桌後的手已經緊緊的攥在了一起,權凱澤恨恨的瞪著沈饒晨,不屑的說:“你以為你還能在這個世界上活多久嗎?”
一聳肩,沈饒晨說:“無所謂,反正我一定不會比你先死。”
“哼!”
冷哼了一聲,權凱澤直接下了逐客令:“如果你沒事兒的話,就請你快點離開。”
雙手撐膝,沈饒晨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你放心,我也沒有想在這裡長住的意思,今天來,只不過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說話間,沈饒晨朝自己的秘書試了一個眼色,緊接著秘書開啟辦公室的大門,從外面拽進來了一位頭髮凌亂的女人。
那個女人摔在地上的時候吃痛的嚎了一聲,一抬頭看到站在辦公桌後的權凱澤,便迅速從地上爬起來。
“權總,權總請你救我啊!”
權凱澤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又轉頭看著一臉淡漠的沈饒晨,毫無語氣的問:“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權總不是從這個女人手裡拿到我們公司的報價單嗎?難道還能不曉得這個女人?”
“呵!如果沈總是閒得無聊,喜歡過來開玩笑的話,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就請您帶著這個女人回去吧。”
“無所謂,既然權總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那就算了,這個女人就當是我送給您的禮物了。”
嘴角揚起一絲戲謔,沈饒晨說:“您可別看她現在像個乞丐,她的本事可大著呢!能佯裝成我的秘書,在下班時間跑去我的辦公室,還拉了我辦公室的電閘躲過了攝像頭,你說這膽子得多大才能做出這麼了不起的事情?”
說話間,沈饒晨別有意味的朝跪在地上的女人看了一眼,看的那女人嚇得忍不住哆嗦了兩下。
“我自認為這個女人不適合在我們公司裡工作,倒是送到您這兒來比較合適,畢竟您跟她是一類人。”
“啪——”
權凱澤對沈饒晨的冷嘲熱諷實在人不可忍,隨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資料夾就摔了一下。
沈饒晨倒是一點兒都不在意,只是朝他笑了笑,說:“看來權總的心情不太好,那我就先走了。”
走到門口,沈饒晨又停下腳步,轉頭朝正在氣頭上的權凱澤說了一句:“聽說習南搶了你手下的業務,也不知道現在你手頭上的那份報價單還頂不頂用。”
等把該說的話說完之後,沈饒晨也懶得去欣賞權凱澤有多麼的狼狽,邁著大步就朝辦公室外走去。
“沈饒晨,過去的仇我但一定會報。相信我,過不了多久,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
“是嗎?”
沈饒晨一路朝前走,不以為意的對權凱澤揮了揮手,提高了聲音分貝,對他說:“我等著你的‘生不如死’。”
等沈饒晨走進樓梯,他身後的秘書才不安的問:“總裁,我們為什麼要故意去惹怒權凱澤呢?”
冷著臉,沈饒晨說:“因為我不能原諒背叛我的人。”
莫名的想到了那個叫夏憶白的女人,沈饒晨倒是快有兩個星期沒有看到她了。
這幾天,沈凌菲到處找她,搞得他和沈凌菲的關係也有點兒緊張。
再加上,夏憶白的確像沈凌菲說的那樣,好像已經無家可歸了。這種狀況,還真是讓人擔心。
“你派人去給我找一下夏憶白。”
聽到沈饒晨的吩咐,秘書當即簡練的應了一聲:“是!”
“叮咚——”
電梯門開啟,沈饒晨在走出電梯的時候,擔憂的喃喃了一句:“真是的,也不知道夏憶白那個女人現在究竟過的怎麼樣?”
他的確是很討厭夏憶白,但是還沒有到了想讓她過的不安生的地步,再加上夏憶白又是沈凌菲的親妹妹,這就更加令沈饒晨擔憂了。
現在,他和沈凌菲的關係本來就很緊張,不能再因為這個女人變得更加奇怪了,得快點找到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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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現在亂七八糟的生活,沈饒晨就覺得心煩。
在沈饒晨離開辦公室之後,權凱澤冷眼盯著還跪在地上的女人。
那女人擦了擦鼻血,哆哆嗦嗦的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看權凱澤臉上的表情。
權凱澤走出辦公桌,來到她面前蹲下,抬起她的頭,冷聲質問:“你都跟沈饒晨說了些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