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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步步引誘,步步危機(一)

赫連諸遙只管黏著賀南霜,也不管賀南霜的臉色有多冷,賀南霜心中只想,她如何就讓這沒什麼本事的皇帝看上了?倒也是造化弄人,可惜賀南霜從來不信造化。畢竟,在二十一世紀生存了這樣久的年歲,又穿越到這晅昭朝,雖說聽起來匪夷所思了些,可到底說來都是她經歷的事兒,無論別人信與不信,都是真正的刻在她心中的。

也是經歷了不少事,暗剎堂的建立也不容易,包括尤菱……賀南霜雖對別人都說不甚在意,可是賀南霜心中是有擔憂的。畢竟這大陸上高手頗多,尤菱也跟了她這樣多的日子,那招被尤菱使的出神入化的幽靈鬼步,那瞬息即過的身影,去了哪裡……

“小皇后,你想些什麼呢?”賀南霜許久不說話,就靜靜坐著,眼神也空洞了,才引的赫連諸遙發問。

“想起了我之前的一個婢女,”賀南霜也不怕赫連諸遙知道,飲著茶水,眼睛看著茶杯中飄逸的茶葉,笑笑,“她平時與尤槐最親,可是那麼久過去,我還是沒有她的訊息。”

“那朕助你尋她去。”

賀南霜搖搖頭:“她還太嫩了,需要劫難來渡一番,需要經歷來增長見識。我若此刻不狠心,他日,就怕她扛不住災禍。”

也怪,賀南霜今日不知怎了,話這樣多,竟將掏心窩子的話都告訴了赫連諸遙,竟也不怕赫連諸遙知道。素日裡,賀南霜多麼謹慎的一個人。賀南霜不由得想起來,京城大難,多少人死於周竹的叛亂,死於周竹的野心。

那也是賀南霜與赫連諸遙第一次合作,也是賀南霜第一次見識了皇家衛軍,她又以一人之力擋住了皇家衛軍的進攻,雖毀了丹田,卻意外有了優勢,進而減少了呼喚內功的時間,在高手決鬥中,這等分秒之爭,最為重要了。不過這皇家衛軍最後都盡數被滅,倒成了賀南霜的遺憾。

賀南霜昏迷了那麼久,不甚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她只是沉醉於那這邪惡的夢境中,被圍困在夢中。那也是赫連諸遙忽然出現在夢中,賀南霜才緩緩醒來,才會情不自禁吻了赫連諸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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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個吻過後,賀南霜總是不由自主的為赫連諸遙思考,就好像……不知不覺中,賀南霜的心已經偏向他了……

賀南霜忍不住搖了搖頭,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沒眼光了?連赫連諸遙這等沒多少內功之人,都能進了她的眼?賀南霜想著,以後定然要擦亮了眼睛,別什麼人物都隨意相付才是。

“小皇后這樣厲害,真不愧是暗剎堂的堂主啊。”赫連諸遙也笑,忽如其來的誇獎倒讓賀南霜不知所措起來,賀南霜便道:“你莫名其妙的誇獎我做什麼?何況,我聽著也不像是誇獎。”

赫連諸遙皺眉笑:“小皇后,你有本事,朕如何不能誇你了?朕可是九五之尊啊,可是朕卻想著,能跟朕的小皇后一起執手看天下罷了。”

執手看天下……

若是在冰冷的皇宮之中,見不到山間景色,見不到人間諸事,又如何看天下?如何執手?赫連諸遙身為一國之帝,後宮佳麗數不勝數,誰知哪日就倦了,隨意拋棄了去,她又去何處尋冤?總之,這在皇宮中,可真不是什麼好出路。

賀南霜又想起了那個在雨中,溫柔的不得了,又有跟赫連諸遙生的一般無二的容顏,一襲白衣勝雪,她還想,這宮中,竟有人敢穿喪衣……倒不由得佩服起來。若是等賀南霜回宮之後,能就他一命,也不錯了。

可是賀南霜沒想到,她沒能再回宮了。

不過,她又想,不會宮倒是好事,省了不少事。

自然,這都是後話了。

赫連諸遙被賀南霜趕了出去,這賀南霜竟敢趕皇帝離開,想來,除了賀南霜,也沒人敢這樣做了。

赫連諸遙雖說在賀南霜出吃了鱉,被生生趕出來,可是赫連諸遙心中卻吃了蜜餞一樣。不知是直覺還是怎的,赫連諸遙總是覺得,賀南霜心中有他了,雖說進展慢的很,可總算是有進展不是?總比最一開始,賀南霜只用著鄙夷冷傲的神情看著他。這種眼神,將赫連諸遙看的渾身不舒服,宛如針芒在背。

可現如今,賀南霜總算能對赫連諸遙有了笑的樣子,總算能對赫連諸遙說些心事,就算她永遠還是那副不可近觀的樣子,就算她還是不肯說出更多的話,有了進展便好。現下,心中激動的赫連諸遙也懶得管楚肆與尤槐如何,他們兩個人就此私奔了才好,省的赫連諸遙再為他們二人的婚事煩心。

赫連諸遙想著自己決定遷都長安之事,便趕去尋賀老,林霖麟的說法,確實令赫連諸遙心動,也想就此決定了,可是賀老畢竟是三朝長老,這等大事,還是商議商議為好。

賀老一聽,也是大聲贊同,道長安好,道長安是無數朝代的都城,無論是地理優勢,還是人為優勢,都大大的好,令他滿意。又聽赫連諸遙說,朝堂上出現了一個林霖麟,為人雖木訥的緊,卻有相比張子房的雄略,不由得心生欣慰。

兩人又不知商量了些什麼,許久過去,赫連諸遙才心情大好的走出了賀府,邊走邊想,這次在賀府收穫頗多,接下來,便是先行遷都,事後,便是處置這貪汙的現狀了。

赫連諸遙有直覺,他總覺得,晅昭朝前景一片大好。

待赫連諸遙明顯走遠,賀南霜才走出來,雖說不曉得自己這趟出宮不知何時才會再回宮,可是既然有了名頭,又是赫連諸遙要她出宮玩玩,她怎會輕易回去?賀老身子不差,在牢獄中壓根沒受什麼苦,反倒是是胖了一圈。

賀南霜想來無事,便出了賀府,又去瞧瞧這京城,瞧瞧這小攤,古風的很。賀南霜不覺思念起二十一世紀來了。也不知那種地方有什麼可思念的。滿是黑暗的存在,時時刻刻壓抑的賀南霜無法喘息。

“姑娘,我瞧你面色不好,可是犯了什麼疾病?”

熟悉的聲音莫名想起,賀南霜一開始只是覺得這聲音耳熟,回過頭,才發現,竟是那日見的白衣男子。

“無妨,想起了些難過事罷了,不值得一提。”賀南霜悄悄看了白衣男子一眼,越發驚奇。初次相見時,只是覺得他與赫連諸遙生的相似,可今日細細的看,竟真的一般無二。天下,竟還有生的如此相似的兩人。

“姑娘可知道,你與我一相識的故人,生的很是相似。”

“哦?那倒是巧了,因為你也與我相識的人,生著一般無二的容顏。”

白衣男子掩著嘴笑,妖媚的眼中滿是撩人的目光:“如此說來,我與姑娘,倒真真的是有天定的緣分呢。說不定,此刻,天上的神仙正瞧著你我二人!”

賀南霜並不信什麼神靈,聽得白衣男子這樣說,倒忍不住發笑:“天上哪有什麼神靈可言,不過是唬人的罷了,你竟也這樣相信。”

“與姑娘這短短的相識,便相信了天意呢。”

賀南霜不由得挑起眉頭,這是最老套的勾搭女子的方式,加上,那日第一次相見,賀南霜是著的鳳袍的,凡事在宮中的人,都不會不認得,看來……此人非凡啊。

“還不知公子名姓。”

“喚我逍遙便好。”

逍遙,逍遙公子,生來逍遙,死也逍遙;一生只為逍遙故,平嘆逍遙為誰來。

賀南霜腦中最先冒出的竟是這樣一句話。這話無從考究,賀南霜定然也沒有讀過的。畢竟她是這樣一個喜武的姑娘。不似那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繡花女工樣樣精通,賀南霜只是一個糙人罷了。

“我原以為逍遙公子第一次見了我,便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了的。”

赫連諸逍清笑一聲,眼睛朝天上看去,像是撇開話題,道:“你瞧啊,日月同天之景,真是奇象。”

賀南霜抬頭看過去,果然太陽在偏西處,月亮在偏東處。身為現代人的賀南霜自然知道這種所謂的天像,不過是幾個不會瞎跑的球圍著個東西轉圈的東西罷了。便隨口道:“這有什麼好稀奇的?頻繁的天象罷了,過不了多久,又能看見這所謂的日月同天。”

“你,似乎,很不一樣呢。”赫連諸逍掩嘴輕笑,一身白衣恍若隨風飄起,眼睛也彎彎的,卻妖豔的很,怕是連萬花都失了顏色。

這個男人,溫柔的緊,又生著與赫連諸遙一般無二的容顏,卻生著更加柔和的線條,似乎這樣一想,赫連諸遙也是挺好看的,可惜平時賀南霜被赫連諸遙那副欠揍的樣子渲染久了,竟沒有發覺出赫連諸遙也是美男。不過,這個逍遙怕是不簡單,畢竟,不怕賀南霜皇后的身份,連對話都能像是刻意讓賀南霜發覺他在扯開話題,思來想去,賀南霜便覺得此人著實不簡單,而此刻是敵是友,尚還不甚明顯。怕是需要時間,細細觀察了。

“我原是要去大興樓的尋人的,卻在路上見了逍遙公子。”想了想,賀南霜終究還是找了個藉口,匆匆走掉了算是,也顧不得這人會如何想。赫連諸逍只是靜靜的拿出紙扇,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扇著,絕美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賀南霜消失的方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