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潯送他回了房間,李公公笑逐顏開地,看皇上春風滿面,看來叫慕姑娘來是叫對了。
"參見皇上,慕姑娘。"李公公帶領一眾丫環上前行禮。
"把藥端上來,都退下吧。"司徒徹說。
李公公接過丫環手中的托盤,擺擺手,示意她們都退下。
"皇上,您的藥,現在溫熱正好,皇上您請用。"說著把藥遞給司徒徹,然後垂手侍立一旁。
司徒徹端著藥正要喝,抬眼看到李公公還不識趣地站在一旁,迷了一下眼,真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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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一起坐下來聊聊?"司徒徹問。
"啊?"李公公勉強地笑笑,訕訕地說:"奴才告退,皇上早些休息。"
看著李公公夾著尾巴,像逃一樣的離開,慕潯暗笑。
"皇上,你的藥也喝了,早點休息吧,我也回房了。"慕潯看他喝完藥,站起來要告辭。
"唉!哎呦!"司徒徹猛然起身,搖搖晃晃,用手扶著頭。
"皇上,你怎麼了?"慕潯沒有多想,連忙上前扶住他,著急地問。
"我的頭好暈,扶我到床上去。"司徒徹鄒著眉頭,顯得很痛苦,在慕潯的攙扶下,踉踉蹌蹌走到床邊。
"皇上,你先坐著,我去給你拿水來。"慕潯說。
哪知司徒徹這時完全好了,一個用力把慕潯拉倒在床上,並一個轉身把她壓到身下,嘴角噙著邪魅的笑。
"我不需要水,只需要你。"司徒徹壞笑道。
"你騙我?司徒徹你...嗚嗚!"慕潯還沒說完,櫻唇已經被他含住。
司徒徹嘴唇微涼,眼睛溫柔的像要滴出水來,靈巧熟練地滑進她的口中吮吸著每一片柔軟。
室內的溫度登時升高了很多,他的呼吸越來越濃重,眼神變得越來越炙熱,伸手撕扯著她腰間的束帶。
慕潯的頭也昏昏沉沉,直到司徒徹發燙的手,撫上她平坦的小腹,她才猛然驚醒,腹中的孩子,張嬸說過前三個月不能行房事。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司徒徹,放開...,放開!"
她的聲音如此魅惑,在他聽來不是拒絕,而是邀請。
他剛剛喝了藥,口中微苦,還有一種中藥味,慕潯又覺得胃中發漲,強忍住,看他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靈機一動,伸手點了他的穴,用力把他推到一邊。
司徒徹還想掙扎,可怎麼也動不了,眼睛裡有欲求不滿的苦楚。
"潯兒,快放開我,快給我解開。"司徒徹說:"這樣會壞的,我現在就好像一個大汗淋漓的人,你這是兜頭一盆冷水,不生病才怪。"
慕潯整理了一下蓬鬆的頭髮,凌亂的衣衫。
"我什麼時候兜頭給你一盆冷水了。"慕潯生氣地說:"好好躺著吧,睡覺!"什麼冷水,想給你端杯熱水,你都不要,那來的冷水。
司徒徹看她一臉茫然,不由得苦笑,都經過男女之事的人了,還像個白痴一樣。
他費力地抬起頭,眼睛看向自己的下面,示意她說:"我是說它,現在慾火焚身,你把它晾在半空中,就不怕壞了。"
慕潯'騰';地漲紅了臉,連忙轉向一邊說:"你真不要臉。"看著人前一本正經的樣子,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