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就看到疾風如標杆一樣矗立在門口,平時多麼隨和的一個人,怎麼只要一到皇上面,前就變得一本正經起來了。
"疾風,我和皇上出去走走,你不用跟著了,還有我有件事想讓你幫忙。"慕潯說。
"慕姑娘,我覺得為臣還是跟著保護比較好。"疾風說,依然立的筆直。
"不用你保護了,你就待在施府,哪裡都不能去!"司徒徹面容嚴峻,沉著一張臉說。
慕潯莫名其妙地看著板著臉的司徒徹,這是吃錯藥了,還是沒吃完啊,疾風惹他了?再說敢惹嗎?
"是!"疾風一臉茫然,但還是恭敬地說。
"潯兒走吧!"司徒徹馬上換了一張笑臉說。
變臉可真快,可惜沒去演戲。
"等一下!"慕潯甩開司徒徹的手,拉著疾風的胳膊,一臉神秘地說:"你既然在府裡,就好好陪陪施琪,我看好你哦,加油!"說完對他眨眨眼。
司徒徹眯了眯眼睛,看著慕潯對其他男人笑顏如花,他心裡就受不了,何況還拉拉扯扯,他發現他的佔有慾越來越強了。
他一把拉過慕潯,快步走了出去。
疾風看皇上黑著一張臉,只覺得的頭頂涼風颼颼,也不知道這幾天怎麼了,皇上總是對他陰陽怪氣的。
"哎呀!"慕潯甩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你幹嘛啊?"
"不是告訴你了,不要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嗎。"司徒徹板著臉說。
"你不信任我?"慕潯說,果然是個醋罈子。
他用力地把她拉進懷裡,用手撫上她的下巴,嘴準確無誤地吻上她的唇,像是發洩不滿是的,用力吮吸著她的小舌。
慕潯臉有些發燙,他嘴裡居然有酒氣,用力推開他,捂著嘴強忍住沒吐。
"我有那麼噁心嗎?"司徒徹不滿地說,用手捂住嘴,哈了一口氣,根本沒什麼味啊,有那麼誇張嗎?
"你喝酒了?"慕潯喘著氣,瞪著他說。
"早上喝了一點。"司徒徹陪笑道。
"以後不準喝了。"慕潯大聲說。
"是,娘子,不過你以後只准對我一個人笑,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司徒徹拉住她的手,像是討好,可態度又非常堅決地宣誓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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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潯心裡暗暗好笑,看來他病得還不輕呢。
"走吧,不是要出去嗎,不要把大好時光都浪費在無聊的事情上。"慕潯說。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司徒徹說:"現在春暖花開,陽光普照,不如我們去郊外踏春怎麼樣?"
"好啊。"
郊外,草長鶯飛,絲絛垂堤,路邊的野草和野花發出陣陣清香,引來蝴蝶翩躚舞,蜜蜂採蜜忙,踏著春的氣息,感受著陽光的溫暖,兩個人心情也變得輕鬆舒暢起來。
看著慕潯腳步輕盈,追著蝴蝶,採著野花,司徒徹的心頓時柔軟成一團。
"潯兒,我們在這兒坐一會吧。"司徒徹在後面喊道。
"你累了?"慕潯停住腳步問。
"我大病初愈,早上還在喝藥呢,咳嗽也沒完全好,是有些累了。"司徒徹說,真是的,不知道我還病著嘛,也不知道關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