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衝自告奮勇,要帶領侍衛到街上巡邏,東方括有些不放心,畢竟秦衝是秦家的獨子,兇手又十分殘暴,武功又極高。
"大人,我不光是習武之人,還是朝廷命官,豈有怕危險的道理,這個時候我不上前,難道要讓黎明百姓上前?"秦衝說。
"你一定要小心,如果你有什麼事,我不知道該怎麼向秦天將軍交代。"東方括一臉擔憂。
"放心吧,如果我不幸為國捐軀,我父親會以我為榮的。"秦衝說著,帶領幾個侍衛就出了門。
街上一片漆黑,所有的商鋪店宇都關門閉戶,路上也不見一個行人,只聽到冷冷的風聲,看來大家都看了告示。
幾個侍衛有些膽戰心驚。
"你們把手裡的銅鑼敲響些,等下萬一遇到兇手,你們幾個就跑,讓我一個人應付。"秦衝吩咐道。
"秦將軍,我們幾個雖然武功不高,可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豈有在危難之際丟下你一個人的。"其中一個說。
"是啊,秦將軍。"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我知道兄弟們都是好漢,據我推測那個兇手,武功之高深不可測,恐怕我們這麼多人一起也不是對手,何必都跟著送死呢?"秦衝說。
他們把銅鑼敲的咣咣響,生怕別人不知道是的,已經過了四更十分,依然沒有任何動靜,眾人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由開始的膽戰心驚變得微微放心了,雖然沒見到兇手,也覺得從鬼門關轉了一圈一樣。
這時突然一陣冷風,樹葉沙沙作響,令人不禁起了一身寒慄,汗毛豎起,眾人心中一緊立馬擺好迎戰的姿勢,秦衝也拔出腰間的佩劍。
一個低沉,刺耳詭異的聲音響起,耳膜好像要被刺穿一樣,侍衛們由於內力不是很深,露出痛苦隱忍的表情。
"什麼人?"秦衝喊道。
"哼哼哼!"
一道白光從天邊而來,陰寒之氣越來越重,像要把人凝結一樣。
秦衝持劍抵擋,那道白光好像有些畏懼秦衝的寶劍,並沒有靠近他們,直接折了回去,消失不見,徒留一個聲音,聲音縈繞在耳,好像面對面說話一樣清晰。
"本宮主本來要一路殺進京城的,看到這把寶劍,我有些等不及了,哈哈哈哈!"
周圍又恢復了平靜,平靜得好像剛剛的事沒發生一樣。
"趕緊回去!"秦衝預感到不好,這把寶劍是慕潯的,這人...是,夏扶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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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衝想到這裡,臉色有些發白,恨不得立馬飛回京城。
東方括一宿沒睡,看秦衝匆匆回來,心終於放回肚子裡了,可看到他神色凝重,就問:"見到兇手了?"
秦衝點點頭,把剛剛的情形告訴他,東方括也是一驚,二人決定連夜快馬加鞭趕回京城,幸虧告示上沒寫丞相來坐鎮,不然他們這樣走了,豈不又鬧得人心惶惶。
皇宮內,臨泉宮中,司徒徹又在御覽著早朝的奏摺,又有數郡上奏,連發血案,兇手到底想幹什麼?他百思不得其解。
慕潯看他愁眉不展,端上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說:"什麼事讓你如此煩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