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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一個沒有武功的人,真的很簡單!
“國師難道真的不知道,人到了逼急了的程度,就算是神都敢殺!”
花無心看著身形驟然僵硬,一臉不可置信神情的烈焰,皺眉輕嘆:“更何況,你只是一個人!”
“你們好大的膽子”
烈焰剛剛張嘴說了半句話,後面的話就全部被堵在喉嚨裡。
身子也軟綿綿的往下滑落。
花無痕那一掌,已經震斷他的心脈。
花無心把烈焰眼裡到死都不敢相信有人敢殺他的神情收到眼裡,嘴角不由得往上勾了起來:“不是我們膽子大,而是國師你實在太大意了!”
話音落下,再不看烈焰一眼。
側臉對站在一旁有些茫茫然不知所措的花無痕淺笑詢問:“大哥,對不對?”
花無痕低頭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掌,心裡更是震駭。
一直到收回手,他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
心裡更是驚恐不安,甚至到現在,有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動手把聖地派過來的國師殺了!
只是事已到此,只能是勉強笑笑:“不殺了他,死的就是我們!”
話剛剛說完,花無痕剛才心裡那種驚恐卻又驟然消失,沉聲開口:“要怪,只能怪他逼人太甚!”
變故突生【15】
話剛剛說完,花無痕剛才心裡那種驚恐卻又驟然消失,沉聲開口:“要怪,只能怪他逼人太甚!”
對花無痕斬釘截鐵的認定,花無心不置可否的挑了一下眉頭。
垂眼,看了眼指尖挑著的腰牌,指尖輕撫過上面殘留的血跡,淺淺一笑。
視線裡,血跡顏色乾枯發黑,根本就不是剛剛在染上去的。
很多話,她也只是故意說一個人聽。
只有那些話,才能讓花無痕有出手的勇氣!
抬眼看著還站在原地的花無痕,淡然開口:“想必大哥應該不是一個管殺不管埋的人吧!”
輕描淡寫的話,讓花無痕頓時如夢初醒。
花無心抬起手往院子裡一叢矮樹方向指了一下:“如果可以,麻煩大哥就把國師埋在那裡就行!”
花無痕順著花無心指點的方向看了一眼,神情頓時為之一變。
勉強勾唇笑笑:“這個事情我自會處理!”
話一說完,也不給花無心開口的機會,彎腰扶起烈焰屍首大步往冷宮外走去。
花無心挑眉笑看著花無痕的背影消失在院門外,臉上笑意逐漸平復。
視線直直的落在那叢矮樹上,眼神逐漸變得冷冽起來。
視線根本就不受外物的影響。憑著目光造成的感應,直視著矮樹某個地方。
冷聲開口:“想必太后看到現在,應該知道很多事情已經來不及挽救,還是快點做出選擇的好!”
隨著花無心說出來的話,矮樹枝條微微顫抖了一下。
花無心把這輕微的變化看在眼裡,勾唇盈盈一笑:“就是不知道花無痕殺死國師的事情一旦傳了出去,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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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花無心直接停下。
轉身走到桌子旁邊坐下。
抬起手悠悠然幫自己倒上一杯茶,靜等著她想見的人從矮樹裡出來。
變故突生【16】
抬起手悠悠然幫自己倒上一杯茶,靜等著她想見的人從矮樹裡出來。
她知道,太后一定會如自己希望的出來。
烈焰的死,來得還真是時候。
簡直就是上天送給她的禮物。
雪逸站在門邊,看著太后消失在院落外的背影。
回眸,看著花無心隨手放在桌子上的腰牌。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大步踏進房間。
直走到花無心身邊,雙手撐在桌面上,緊盯著花無心的眼沉聲開口:“要是我是你,就立即走得遠遠的,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藏一輩子!”
“哦?”
花無心無所謂的挑了一下眉,淡然詢問:“理由?”
“烈焰絕對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他就算沒有對別人說什麼,但他到冷宮的行蹤,也必定有人知道!”
雪逸抬起手,拿起桌子上的腰牌,盯著花無心的眼,一字一句的開口:“聖地的人,更不會輕易饒過侵犯他們的人!”
看著雪逸緊張到氣急敗壞的樣子,花無心眼裡頓時出現了戲謔。
抬起手,從雪逸手裡取過腰牌。
“你留在這裡,就是想要我的性命!要是他們殺了我,豈不正如你所願!”
說話間,展顏妖異一笑。
側臉意味深長的看著雪逸那張不再風輕雲淡的臉,戲謔出聲:“你這麼擔心我,難不成喜歡上我了?”
“該死的女人!”
雪逸幾乎是想都不想,直接丟出一句從北野烈口中聽慣了撿到的粗話。
到了這個時候,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女人居然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
變故突生【17】
到了這個時候,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女人居然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
聽著雪逸從來沒有過的粗話,花無心笑容更加燦爛。
站起身,身子微微往前傾斜了一點。
湊近雪逸白皙的臉,極其妖孽的笑笑:“什麼時候,你也跟著北野烈那個粗人學壞了?居然知道罵人了?”
聽著花無心刻意捉弄的話,雪逸本來就有些發紅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根。
緊繃著臉,猛的站直身子轉身就往外走。
走到門邊的時候,身形又是一頓。
轉頭看著一絲一毫怯意都沒有的花無心,仲怔了好一會兒,才沉聲開口:“不管你怕不怕死,明天都最好做好死的準備!”
話說完,眉峰突然一皺。
咽了一下喉嚨,一字一句開口:“也許不用等到明天了!”
他開口說話的同時,院門外,兩個一身黑衣鑲金邊的男人悠然踏進庭院。
離臺階還有三步時站定。
兩個人視線在雪逸和花無心之間遊移了一下,視線又在桌面上的腰牌停留片刻,再相互對視一眼。
遲疑了一下,其中一個抬臂對花無心抱了抱拳:“小的斗膽詢問娘娘一句,國師是否來過!”
“來了!”
花無心抬臂輕彈,桌面上的腰牌隨著她指尖的力道往說話的人飛去。
那人一把抄住腰牌,低垂眼瞼看了一眼,臉色頓時一變,立即把腰牌交給自己的同伴。
相互再次對視一眼,重新看向花無心的時候,眼裡就充滿了防備。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才接著詢問:“那現在國師又去什麼地方了!”
花無心聽著他的詢問,頓時哂笑出聲:“你們的國師,總不至於還要人看管吧!”
變故突生【18】
花無心聽著他的詢問,頓時哂笑出聲:“你們的國師,總不至於還要人看管吧!”
“但國師”
兩個黑袍人再次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開口。
話只來得及說出一半,就被花無心冷言冷語直接打斷:“腿長在他身上,想去哪誰也管不了!”
說著,展顏一笑。
站起身踏出門邊,注視著兩個黑袍人的眼,悠然開口:“這個炎炎酷夏,也許國師隨意在一個樹蔭下乘涼也難算!”
話說完,對著雪逸揚了一下頭,示意他跟在自己身邊。
嘴裡淺笑出聲:“也不知御花園裡的月季開得如何,不如去看看!”
再不看兩個黑袍人一眼,踏著木屐漫步往庭院外走去。
兩個黑袍人對視一眼,等花無心走出庭院後,下意識的抬腳跟著花無心,遙跟在她身後十餘步往前走。
花無心也不理會,一直漫步到白樺樹旁,猛的轉身。
剛才的盈盈笑意全然不見。
冷冰冰的掃視了跟著她兩個黑袍人,冷聲開口:“我已經說過不知道你們的國師去什麼地方了!是不是想賴在我身上!”
說著,眼神更是冰寒。
絕色的臉上,雖然看不到半點怒氣,首當其衝的兩個黑袍人呼吸頓時為之一澀。
想張口辯解,在花無心的注視下,不知為何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
“就算是本宮現在不再是皇后,但也由不得你們放肆!”
花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