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次元 > 我與妖怪的約定最新章節列表 > 第29章生平第一次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29章生平第一次

楊正剛的腦袋沒有掉下來,而是仍在說話,很顯然,僅僅只是刀尖劃破了一點皮,造成了一丁點兒輕傷,至多就是讓原本就很醜陋的這張大臉變成更醜陋罷了。

我:“不許動刀,有話好好說。”

牛老闆:“要不是考慮到你們三個未來有可能讓我賺到許多錢,現在就想把你們剁了做煙燻肉。”說話同時,大刀快速地揮動。

我們三個都本能地往後退。

楊正剛:“你死定了,我會告到你破產,讓你為所做的一切後悔一輩子。沒有誰能夠劃傷我的臉卻若無其事。”儘管吼聲很響亮,但是他同樣在後退。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大家都明白,瘋狂的牛老闆真的會下手劈了我們。

魯妮:“我們還是回小黑屋去吧,那裡明顯更安全些。”

牛老闆:“等等,車鑰匙拿來再進去。”

這傢伙終於想到這事了。

我很生氣,我是看過許多次殺雞殺鴨殺兔子的人,如果真有必要,我也會用最暴烈的手段來自衛。

此時面臨的處境讓我明白,情況非常危急,我正在與一名怪異的瘋子打交道,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我們仨都會死,而獲救的可能性並不大,依目前情況推斷,我們有非常大的機率會餓死在這裡,或者被賣掉,也可能被拆散了賣器官然後喪生。

我伸手到包裡掏車鑰匙,然後在遞過去的時候故意讓鑰匙從手裡掉下。

牛老闆毫不猶豫地彎腰撿鑰匙,而我則認為機會來了。

包裡的仿製軍刀被掏出來,使勁插到了面前寬闊的背上,感覺難度並不大,可能就像用刀扎一隻大冬瓜似的。

也許是運氣特別好的緣故,生平連魚都動手殺過一條的我用刀插人居然挺順利,刀沒有扎到琵琶骨上,也沒有扎到脊椎上,而是從肋骨的縫隙當中刺進去了,一面有鋸齒的刀刃完全扎進了他的體內。

接下來我像洩了氣似的,手一軟,把刀留在了他體內。

然後他站起來,鬼頭大刀脫手掉到地上,另一只手裡握著車鑰匙。

魯妮和楊正剛傻傻地站著不動,沒有繼續後退,也沒有撲上來毆打可怕的敵手,似乎被我做的事嚇壞了。

牛老闆像是並不痛苦,只有一些詫異,大概覺得這種事很不可思議,站直了身體居高臨下看著我,嘴裡喃喃說:“我僅僅只是想拿你們三個換些錢來或者殺掉你們而已,就為了這麼點小事,你居然用刀刺我,太不像話了。”

我覺得他應該倒下,在地上掙扎片刻之後一命歸西才對,但是,這樣的情況彷彿不會發生,他似乎沒啥事。

也許再拖延一會兒,他就會躺下,想到這裡,我說:“我很後悔剛才對你那樣做,現在,請讓我打電話叫救護車來,讓你得到良好的醫療服務。”

可以肯定,這個小鄉鎮上會有衛生所或者衛生院,但是有沒有救護車就不知道了,如果能夠把他送到醫院裡,我們倒是可以轉頭溜之大吉,逃出生天。

牛老闆:“你別以為扎了我一刀就可以改變你們的命運,我吃定你們了,我會找到黑磚窯老闆或者器官販子,或者找到人販子,總之,一定要把你們換成錢。現在你們三個立即進屋裡去。”

這傢伙手裡沒有刀,看上去似乎不怎麼可怕了。

身上插著一把刀,卻像沒事一樣,這是什麼本領?我不知道。

地面上有血,是從牛老闆背後流下來的,但是數量不太多,按照這樣的速度,估計再流很久才會失血過多。

恐怕得再給他一下才行,但是刀子卻留在了他背上,現在能算是武器的只有包裡的那柄奇怪的尖刺。

我:“是那邊的房子嗎?”故意這樣問,是想分散其注意力。

對於兩位同事的差勁表現,我深感失望,他們仍然呆若木雞傻站著不動,不吱聲也不知道來幫忙。

牛老闆:“別裝傻,快進去,你知道我說的是哪裡。”

我:“我要求住一處有衛生間的房子,那幢樓上肯定有合適的。如果你想把我們賣出好價錢的話,就得讓我們住得舒適些。”

牛老闆:“別做夢了,立即進去,否則的話我要打人啦。”握著車鑰匙的手形成拳頭狀,真是一隻很大的拳頭。

我突然看著天空說:“有顆流星飛過來,像是要砸中這裡的樣子,好可怕。”

牛老闆抬頭看天空:“在哪?沒有啊?”

表現得這麼單純幼稚,真是出乎預料。

我的手從包裡抽出尖刺,往前扎過去,很果斷,很直接,因為我明白沒有退路,若是再被關進小黑屋就是死路一條,現在只能拼了。

龐大的身軀是很好的目標,想不刺中都難。

其實我很慌亂,緊張到快要爆炸,心臟彷彿快從喉嚨裡蹦出來。

尖刺比想象的更為鋒利,由於目標身材太高,而我也沒能力選擇攻擊部位,只是本能地順手往前扎出去,所以刺到了他的上腹部位置,連一部分柄也插進去了。

然後我被自己的行為給嚇壞了,手指一軟,鬆開了尖刺,幾乎就在同時,腿也軟了,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坐到地上,再也無法站起來,身上所有的力量和勇氣似乎都隨著剛才的行動結束而消失無蹤。

我坐在地上,牛老闆在眼裡更顯高大強壯,彷彿一座肉構成的小山,感覺他不需要動用任何武器,甚至不必揮動大拳頭,只要往倒下,就可以把我壓死。

但是他沒倒,而是跪下了。

他居然對著我跪下,這算什麼事?

難道他怕了我?

他表情顯得很痛苦,舌頭伸出口腔外拖得挺長,舌尖捱到了下巴,鼻孔和嘴裡冒出一些紅色的泡沫,估計肺被刺傷了。

難道我贏了?

我仍然無法站起來,因為腿完全不聽使喚。

曾經的怒火隨著兩次攻擊而完全釋放以及熄滅了,現在我又恢復到常態,一如從前,仍然是那個斯文友善的小女子。

我無法相信,自己居然把危險的刀子和尖刺分別插到了別人身上,這樣的事居然是我幹的,太奇怪了。

楊正剛聲音顫抖得厲害:“快從他手裡把車鑰匙搶下來,然後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魯妮:“把院子大門的鑰匙也得搶下來。”

我則在想,這傢伙有沒有家人或者配偶,如果看到這樣的情形並且叫來差人,我要如何解釋?還有就是,他會不會死掉?

想到自己可能殺了人,四肢更加不聽使喚,連維持坐姿都挺困難,幾乎就要躺地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