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無法反駁，因為阿加妮婭確實已經背叛了血獄黨。”蕭揚坦率地道，“不過我不瞞你，我要問的問題今天必須有答案。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會用盡一切手段。我想，你見過平田律子的慘狀，應該知道一個女人可能會遭受什麼樣的折磨和侮辱。當然，假如那種程度的折磨你可以忍受，我會向你提供更多的方式，直到你肯回答問題為止。”
“惡魔！”安娜憤怒地道，“你這個沒有人性的惡魔！將來你一定會下地獄的！”
蕭揚啞然一笑：“既然是惡魔，哪還有人性可言？至於地獄，我想不只是我，你也會去那裡的。你的咒罵太過無力，看來平時的你確實是個愛做不愛說的女孩。來吧！讓我們進入正題，回答我的問題！”
安娜緊緊地閉上了嘴，不說話了。
蕭揚對這結果早有準備，走到房間的另一端，轉身靠在牆上，和她隔著三四米的距離相對：“我先嘗試說明一下我的逼供方式，說完一段進行一段，假如你發覺在哪一段不能忍受，就告訴我。當然，回答我的問題是你解脫的唯一辦法。”
安娜狠狠地盯著他。
“這房子裡外，大概有二十來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剛開始，我們就用常規一點的做法，讓他們先在你身上盡情地發洩幾次。我想，經受過嚴苛訓練的你應該可以捱過這個階段。”蕭揚含笑道，像在說某件很尋常的事，“而在這個區域，只是以我見過的人數算，至少有五百到一千流浪漢、混混和流氓分佈在各處，這些人會在我的人享受之後，分享一下堂堂十二黨衛之首的戀人那動人的身體。當然，你放心，我不會碰你一指頭，對骯髒貨我沒有興趣。”
安娜聽得臉色越來越白，嘴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憤怒地道：“你……你這個惡魔！”
“反得只是這一句，你的罵人功底很有限。”蕭揚哂道，“假如你這樣還不能屈服，那我就只好把這個過程錄下來的影像分拷為好幾份，一份送給尼古拉，其它幾份則送到血獄黨的總部，還有你的家鄉——當然我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家鄉在哪，不過我會查到的。還有，被你殺死的平田律子，她的丈夫山雄賢一，一定也很希望看到這個殺妻兇手受到這麼殘暴的對待。”
安娜聽得芳心不斷下沉，冷汗從背心、額頭、掌心滲出。
這個人真的是個惡魔！
“假如這仍然不能讓你屈服，那我只好動用最後一招了。”蕭揚露出一個無奈神情，“我認識一位朋友，他擁有極其精湛的外科技術，可以把一個活人，製作成兩到三個活體——讓我解釋一下什麼叫‘活體’，就是把你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離開，用特殊的技術和藥液維持其生命，你可以每天在營養皿裡面欣賞自己的下半身，那一定會是非常恐怖的感覺。”
“不要說了！”安娜突然尖叫起來。
蕭揚笑吟吟地看著她。
情緒激動的安娜劇烈地喘息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道：“不能讓我背叛我的組織！”
蕭揚哈哈一笑，欣然道：“放心！叛徒我只要一個就夠了，你身上值得我挖掘的，只有兩件事，而這兩件事都不是血獄黨自己的秘密。來，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你從平田律子那裡問出了什麼秘密？”
安娜想也不想，乾脆地道：“我什麼也沒問她！”
“哦？你沒問過她的話，就直接殺了她？”蕭揚不動聲色地道。
“我也是女人，她受到那麼大的侮辱和痛苦，我能體會到她的感受。”安娜鎮定地道，“所以我幫她解脫。你該知道，她本來是我的盟友，我去那裡是為了救她。”
“那就讓我跟你解釋點事情。平田律子的臉上神情茫然，肌肉並不是普通的僵硬，而是在極度鬆弛的情況下變硬的。這說明在她死之前，已經陷入了極其放鬆的狀態——而且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放鬆，除非使用藥物，否則沒辦法達到那種程度的放鬆。”蕭揚沉聲道，“而且我還檢查過她的身體，她有大小便失禁的情況，說明她在死前確實被變成了極度鬆弛的狀況。告訴我，你如此心地善良的人，為什麼要在她死之前，把她變成那樣？”
安娜臉色更白了，抿嘴不再說話。
很顯然，蕭揚並不是個好糊弄的角色。
蕭揚冷冷道：“不想回答是嗎？我來替你回答——因為在她死前，你們給她服用了大劑量的精神類藥物，讓她整個人身心徹底開放，而目的，就是為了問出某些現在很可能只有你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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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身體微微一顫，仍是不說話。
蕭揚眼神轉冷，淡淡地道：“看來你仍然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問答暫停，咱們先完成第一階段的刑罰，再繼續問答吧！”
一言至此，安娜登時渾身劇顫，失聲叫了出來：“你……你不能那麼做！”
蕭揚理都不理她，一轉身，大步走向門口。
“等等！”安娜一聲尖叫。
蕭揚停了下來，沒有回頭。
安娜臉色發白地道：“我確實問過她一些事，她也回答我了！”
蕭揚仍無動作。
安娜重重地呼吸了好幾下，才艱難地道：“我可以告訴你，她對我說了什麼，但我有一個條件。”
蕭揚回轉身，沉聲道：“說！”
“放了我，還有，”安娜一字一字地道，“你要先把阿加妮婭交給我們的人。”
蕭揚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會提出後一個要求，皺眉轉頭，看向她：“你知道我能從阿加妮婭那裡得到什麼嗎？”
安娜沒吭聲。她當然知道，否則也不會要求把阿加妮婭要過來。
“有了她，我可以對你們十二黨衛的情況，乃至血獄黨在中國的秘密據點一清二楚。告訴我，你有多大的價值，可以從我這裡把她要回去殺掉？”蕭揚冷笑道。
安娜眼珠微轉，說道：“你搞錯了，阿加妮婭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要她，只是要讓你還她自由，不再受你傷害。你如果想知道我們的情況，我可以告訴你，這樣你也不需要她了。相信我，我所瞭解的情報遠遠多過她！”
蕭揚凝神看她，沒有說話。
安娜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卻仍堅持著和他對視，沒有避開。
“記清我這張臉，”蕭揚緩緩道，“這不是一張蠢貨的臉，明白嗎？”
安娜心中一沉。
顯然蕭揚已經看透了她的想法。
“行了！我的耐性很有限，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了你。”蕭揚斷然道，“整個交易就這麼多內容，你如果還想討價還價，那就先跟將要讓你欲仙欲死的男人們去說吧！”
“不！我說！”安娜終於知道無法再從眼前這個男人那裡得到更多有用的東西，但是仍然要做最後一次嘗試，“但你要讓我先和阿加妮婭見一面，否則就算死，我也不會說的！”
蕭揚皺眉看她。
安娜垂下了眼睛：“我只是要確認我的好朋友沒事，安心之後，我會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