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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吃醋

她鼓著一口氣,臉被氣撐得圓圓滿滿。

路燈的光悄悄滑過她的臉龐,她這樣安安靜靜地坐著,似乎多了些孤獨的味道。

穆斯年目光流動,抬手松了松領帶,又伸進西裝口袋裡摸索了番,拿出一塊餅乾,他伸手遞給身旁的小女人。

溫沫看著突然出現在視線裡的小餅乾,愣了愣但沒有接,轉過頭滿臉疑問地看著穆斯年。

他怎麼會帶小零食,這不符合他霸道總裁的形象啊。

所以……是葉千語給他的?

哦豁,這個男人,把她當垃圾桶了是吧,不要就扔給她。

她有骨氣,她翅膀硬,她不能收。

溫沫搖了搖頭,“我不想吃。”

可身旁的男人態度強硬,“拿著。”

“……”

拿就拿!

有骨氣的溫沫還是接過了這塊棘手的小餅乾,結果發現這哪裡是小餅乾,這是披著餅乾皮的優盤。

她又疑惑了,這麼可愛風的優盤怎麼可能是穆斯年的風格呢?

而穆斯年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一般,開口解釋道:“葉千語整理的會議記錄。”

這句話對溫沫來說,簡直是致命一擊。

她沒得到他就沒得到吧,過幾天她一定能釋懷的,但是現在什麼情況,他就是不想讓她釋懷嗎?

今天晚上的晚餐,穆斯年是打算親手給她送上一盆滿滿當當的狗糧嗎?

溫沫更氣了,本來已經從死衚衕裡繞出來了,好傢伙,被穆斯年一句話她又橫衝直撞跑回去了。

沒有個幾小時,估計她是出不來了。

溫沫氣鼓鼓地將優盤放在包裡,身子重重地往後一靠,用後腦勺對著穆斯年。

而後者無聲地接收了她的怒氣,卻沒多加解釋,閉上眼靠在頭枕上。

車子平穩快速地前進,冬季的日晝時間本就短,到溫沫小區門口時,天空最後一抹餘暉也躲進了黑暗裡。

穆斯年睜開眼,身旁的人安安靜靜,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他側頭,溫沫睡得正香,她靠在背椅上,頭歪著,不知夢到了什麼,眉頭緊鎖。

她似乎坐車時,除了說話其餘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

隨後,溫沫嘴裡嘟囔了幾聲,頭慢慢向穆斯年那個方向倒去,穆斯年眼疾手快托住她的腦袋。

她臉上的溫熱從手掌上傳來,還有細膩柔軟的觸感。

而沉睡中的人似乎很滿意這個姿勢,舒服地蹭了蹭那個帶著薄繭的大掌。

穆斯年動了動手,將溫沫託回原位。

掌心抽離的那一刻,溫沫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她呢喃了幾聲。

瑩潤飽滿的紅唇,他僅僅是看著,似乎都能聞到股甜蜜的氣息。

穆斯年不急不緩地將視線移開,將隔板拉下,車內的燈光被阻攔,後坐變得更加昏暗。

他抬起手,拇指輕柔地滑過她的雙唇,趁著她睡意正濃。

嘴角勾起的笑意,隨著他放下手,逐漸消失。

隔板也被他重新拉開。

-

溫沫醒來的時候,天黑了個徹底。

她活動著脖子坐起身,眼神朦朧,睡意還沒散去,她將垂下的頭髮撇在腦後,身旁的穆斯年就闖進了她的餘光裡。

溫沫一頓,睡意全無,意識變得越來越清晰。

她居然,又雙叒叕睡著了?

啊啊啊啊!

她不是在想著要說點什麼,也氣氣穆斯年嗎!

溫沫重重吐了一口氣,頭靠在車窗上,在心裡自己跟自己慪氣。

她要是睡覺的時候,嘴張開了怎麼辦,那不是很醜?

要是流口水了,怎麼辦?

溫沫抬手摸了摸嘴角,還好還好,沒有流。

良久,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穆斯年,出聲道:“穆總,我睡了很久嗎?”

溫沫還想說,我要是不醒,你是不是就在這等到天亮。

可話到嘴邊,就被穆斯年的眼神嚇到咽了回去,他的眼神彷彿在說,你自己多能睡你不知道嗎?Don't you know?

下一秒,他淡淡地說道:“沒有。”

話落,車內變得愈發安靜。

溫沫不知道怎麼接這個話,正尋思著怎麼樣再扯出一個新話題。

穆斯年的聲音又響起,“還不回去是打算定居嗎?”

“穆總我……”

穆斯年打斷:“溫秘書。”

語氣突然變得犀利,連帶看著溫沫的眼神也變得有些不悅。

他又道:“是我給你的工作太少了嗎?”

讓你在這裡閒著和我打太極?

利索地開啟車門下車,溫沫站在冷風中,一手壓著頭髮,一手對著車內揮了揮,露出職業假笑:“穆總慢走。”

-

溫沫看著越來越小的車標,她逐漸地將腦子裡的記憶整理了一遍。

下午穆斯年和葉千語說完話,葉千語是直接進了雲峰映都吧。

也就是說葉千語要麼住在雲峰映都,要麼就和穆斯年一起在一個屋簷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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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把溫沫嚇一跳。

論葉千語這樣富n代,住在雲峰映都倒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但穆斯年現在沒有女朋友,近水樓臺先得月,那這就被葉千語佔了個大便宜呀。

若是第二種可能,葉千語和穆斯年一起生活,那她就等著官宣吧。

這樣想著,溫沫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失落。

漸漸地,她的失落感籠罩全身,腳步變得越來越重,甚至同一樓層的鄰居和她打招呼,她都沒有聽見。

進了電梯,超重的感覺讓她更加難受沮喪。

電梯“叮咚”一聲,似乎將溫沫的大腦重啟。

她仔細想了一下,會不會還有一種可能,說不定葉千語和穆斯年是親戚?葉千語是富n代,穆斯年也是富n代,說不定真的是親戚?

不過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又瞬間被溫沫掐死在襁褓中。

根本不可能。

溫沫更沮喪了,關上家門的那一刻,她的力氣彷彿都被抽空了。

挎包從肩上滑下來,溫沫抓著鏈條帶,耷拉著腦袋,拖著挎包走到沙發前,手鬆開鏈條帶,將整個人重重地栽進沙發裡。

她面朝下躺著,覺得透不過氣之後,又翻了翻身,睜著眼盯著淺藍色的天花板,雙手拉過一個抱枕,抱在懷裡,嘗試著自我安慰。

她本來也沒安什麼好心。

算了,大不了再尋找下一個。

溫沫吐了口氣,又突然坐起,抓起懷裡的抱枕狠狠地打著沙發。

本服服帖帖搭在腦後的頭髮,因為動作幅度太太,而變得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