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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心理罪之錯愛34

“leo好像對你很有好感,他以前可從來不會主動搭話, 來了好幾個月我就只聽他說過五句話, 還包括剛才那一句半。”兩個人走出鐵籠時,諾蘭突然開口說了句話, 眼底帶著明顯的深意, 琳琅笑了笑,很坦然的模樣, “怎麼?你覺得我會認識他這樣的大明星嗎?”

“這倒不是,我敢確信你們兩個人以前不認識,畢竟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當然…你除外。”淺金髮色的青年仍然不忘替她把頭頂護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個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紳士, 可惜就是對抓捕變態太過執著,把even帶回來時他自己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右半邊胳膊差點整個兒地廢掉,琳琅說了聲謝謝然後才開口,“也許他只是單純想打個招呼而已。”

“大概吧, 人們對美的事物總是有很大包容心。”諾蘭並沒有過多地糾結這件事, leo也是個奇怪的犯人, 智商檢測高達147, 按照國際智商段來劃分已經算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對數字和密碼極為敏感,在大學時期參加過m-51國際盲擰魔方大賽並且連續兩年都拿到青年組冠軍,後來被星探發掘進了娛樂圈, 第一部戲就是飾演男主,一炮而紅,雖然中間因為爆出被女富婆包/養的新聞被經紀公司冷藏了兩個月,但復出後不僅沒過氣,反而還更紅,在ricky出現前美國可以說有三分之二的未婚女性理想型都是leo,甚至還有許多已婚婦女直言想跟他一/夜/情。

然而也就是這麼個備受上帝寵愛的青年,卻幹出了完全不符合外表監/禁少女的事情,甚至到最後都只是認罪而不願意說出理由,不過諾蘭卻發現那些被用鐵鏈囚/禁起來的少女裡面有好幾個都跟leo自己有那麼點相像之處,要麼是眼睛,要麼是頭髮,又或者是嘴唇,他也懷疑過會不會是因為太滿意自己那張臉所以連伴侶都想選跟自己長得像的,但這些似乎也構不成leo監/禁少女的理由,畢竟其中還有幾個是完全沒有相似之處的。

直到半個月前,諾蘭才找到真實原因,所有一切其實都跟五年前磕藥過度而死亡的女演員克莉斯汀有關,十幾個被監/禁的少女裡面有七個或多或少跟當初那起失蹤桉扯上了關係,要麼是目擊證人,要麼就是曾經跟克莉斯汀說過話,剩下那幾個大概是因為長得太像克莉斯汀,起到的作用也僅僅是拿來睹物思人,當然,諾蘭也只是猜測,畢竟leo從進來就只說了一句話,然後不管怎麼問都不肯再開口。

“你似乎在苦惱什麼。”琳琅用的陳述句,相比一層,二層安靜得有些詭異,明明聽到有人走過來的聲音卻依舊沒有人開口打破平靜,甚至兩個人已經走過了好幾間囚室,裡面都是空蕩蕩的,壓根沒有人住,聽到女孩開口,那雙碧藍的眸子慢慢凝到她身上,諾蘭嘴角彎起個弧度,聲音溫柔得像是在探討什麼重要的學術問題,“你應該知道leo是怎麼進來的吧,我剛才只是在想他為什麼願意為了個女人毀掉自己前途和後半生。”

“你說的是克莉斯汀吧。”琳琅順勢停住腳步,從leo最後那句話她就已經隱隱猜到,當初的事情恐怕另有隱情,果然…三年前,親生姐姐因為拿到最佳新人女主角獎被好友嫉妒,故意灌下安眠藥想把她送去製片人床上換取合同和報仇,因為無意中在廁所隔間聽到了計劃而慌於逃走,中間有各種各樣的人出現,男客人,酒吧老闆,侍者,計程車司機,女伴舞,明明有很多個機會可以逃脫,最後卻因為那些人的漠不關心而斷了機會,甚至被諂媚的女伴舞和侍者押著送到房間裡,最後被輪/奸至死。

金錢的誘惑,權利的下壓,警察將這件事定性為意外桉件,甚至讓受辱而死的克莉斯汀又背上了磕/藥和吸/毒的罵名,以清純聞名的女星最後卻成了只濫/交的花蝴蝶,leo自然咽不下這口氣,他用了足足兩年的時間謀劃,進入娛樂圈,結識在克莉斯汀死後順勢上位的白蓮好友,偽裝成hanson的作桉手段讓女人悄無聲息地消失掉,再藉著女富婆的手剷除掉幾個棘手的仇人,然後親手殺死女富婆的老公,也就是當初的那位製片人,至於牽扯到裡面的其他人,雖然罪不至死,但心底多多少少還是帶有那麼點遷怒意味,有的因為疾病或者意外事故去世,承擔後果的自然也就成了他們的女兒。

至於那幾個跟克莉斯汀長得很像的女孩子其實是自己心甘情願留在那裡的,她們像著了魔一樣瘋狂愛慕著leo,甚至在警察進入地下室想救她們出去時還對著警察拳打腳踢,根本不願意離開,這也是為什麼當初leo會被送到鵜鶘灣來,而不是換間普通的監獄關,這樣的狀況實在很難解釋,也詭異得讓人頭皮發麻。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leo和克莉斯汀是姐弟的關係我都要懷疑他是想為心上人報仇了,有時候愛情真的可以讓人做出很多無法理喻的事情來,你覺得呢?”諾蘭顯然意有所指,在他看來,大概jake就是因為克裡斯蒂娜才會被抓進來的,琳琅笑了一聲,將落下來的碎發別到耳後,琥珀色眸子深深注視著他,“你就確信leo對克莉斯汀只有姐弟情嗎?如果真是這樣,他大可以收集那些人的犯罪證據再曝光出來讓他們得到法律的制裁就足夠了,為什麼要親自動手殺人?還有那些無辜的女孩子,就算當初是因為她們的親人袖手旁觀才間接導致了克莉斯汀的死亡,也不應該由她們來承擔過錯才對,這樣太不公平了不是嗎?”

諾蘭被這話弄得有些懵,還沒等他消化完,女孩又狀似無意地撩了下頭髮,毫無愧疚感地改口,“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猜錯了,畢竟很多時候犯罪都不需要什麼理由,或許leo只是單純覺得就這麼把那些人關進牢房裡不足以洩憤,換成我,大概會忍不住想把他們大卸八塊。”

“你怎麼進來了?艾…他們到底怎麼回事,連你都保護不好。”說話的是個生著張典型北歐人相貌,膚色白皙,瞳孔冰藍的高大青年,很英俊,也很陌生,就連聲音也是從未聽過的低沉男中音,但那雙眼睛一對上琳琅立刻看出了這傢伙的身份,手掌隔著玻璃貼上對方面頰,像是在溫柔撫摸,“jake你怎麼又換了張臉?看起來好像比之前瘦了些,不是說鵜鶘灣伙食很好嗎?”最後那句話顯然是問的諾蘭,被點名的金髮青年無辜地攤手,“這鍋我可不背,地下二層的飯菜的確是鵜鶘灣最好的,也許他只是思念成疾也說不定,畢竟是為了克裡斯蒂娜……”

“諾蘭·切斯特你閉嘴!”聽他提起那個名字,北歐帥哥的臉色立刻僵了僵,卻還故作這麼鎮定,冰藍色的眸子緊緊粘在琳琅身上,“小雅你先聽我說,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現在趕緊離開,以後也別再來,如果還能出去的話我會去找你的,不管在哪兒我都會找到你,也不會再管克裡斯蒂娜的事情,我已經放下艾米莉了,你之前說的那個提議我也會好好考慮,現在,你聽我的趕緊離開這裡。”

jake大概是第一次說這麼長的話,眼底的焦躁也絲毫不似作假,很顯然,他把面前站著的這個女孩放在了心底重要的位置,甚至已經可以和成為執念的艾米莉相提並論,琳琅等他說完才開口,蠻無奈的笑,“如果是在六個小時之前你對我說這句話可能還有點用,現在大概走不了了,我可不是來探監的,我跟你一樣,是被聯邦警察抓到的。”

杜煦風三個字差點脫口而出,好在說了名字又反應過來險險地剎住車,jake無疑是最清楚她和那個小警察之間淵源的,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怎麼又為了他……”偏偏後面的話對上琳琅那雙乾淨又透著包容的眼睛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隱約還有點心虛,畢竟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因為一個冒牌貨心甘情願被捕,琳琅也猜到jake想說什麼,“其實也不全是因為他,我有不得不來鵜鶘灣的理由,只是順便把他往上推一把而已,畢竟爬得越高才會摔得越疼,我想看到他變成爛泥的模樣。”

“啊湫??”一聲噴嚏聲突然插/進來,二層跟一層的構造有很大區別,除了用簾子遮擋起來那一平米範圍的浴室,其他地方都是用玻璃作為屏障,不光裡面能看到外面,經過的人也能把裡面看得清清楚楚,所以琳琅這會很清楚地看到了對面那個似乎是剛洗完澡正在套上衣的漂亮青年,不對,或許應該叫少年。

那張臉看起來頂多不超過二十歲,十七八歲的青蔥年華,荷爾蒙滿滿,眼睛是慧黠的貓兒眼,略微上翹,有種說不出來的誘惑,漂亮的綠色,像是閃閃發光的寶石,被過分明亮的燈光映上層光暈,身材也是出乎意料的好,排列整齊的六塊腹肌,順著腰肢往下延伸的人魚線,很可惜,被藍白條紋的褲子遮住了……

“ricky,你能不能別總在大白天洗澡?”如果是平日裡,jake自然不會在意這種小事,二層裡關的犯人都是男性,互相之間看下身體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這會小姑娘卻看到了那家夥裸/體,只是上半身應該不會長針眼吧?如果知道琳琅早已經看過艾森那家夥出浴,不對,從泳池裡爬出來的畫面,護短的jake大概會忍不住找艾森探討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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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頭已經套好衣服的ricky少年顯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很奇怪地看他一眼,那雙褐色的貓兒眼透亮而清澈,連語氣都是平澹無波的,“洗澡也有規定時間嗎?為什麼不能在白天洗?”髮梢上的水珠因為他扭頭的動作而滴落,沁了水汽的鎖骨顯得更加性感誘人,琳琅竟詭異地從他面部表情上感覺到了一絲天然呆,也很難把他和那個殘忍殺害多人收集了幾十雙眼珠的變態聯絡起來。

“ricky,jake的意思是讓你別當著女孩子的面隨便脫衣服,男女授受不親懂嗎?”這次插嘴的是隔壁房間的犯人,正拿著鉛筆埋頭在紙上寫什麼,bruce,因為那副名為維納斯的人體拼湊畫而聞名的血腥畫家,等琳琅看過去時那張從兩分鍾前才開始動筆的畫也已經完成,很簡單的素描,一半是有著潔白羽翼的天使,另一半卻是笑容詭異的魔女,明明是反差強烈的兩種人格,卻完美融合在了一起,沒有任何突兀感,擁有陽光般金髮和祖母綠眼眸的法國青年笑著將那副素描貼在玻璃上,“見面禮,歡迎你,莉莉絲。”

“謝謝,bruce先生,我很喜歡您的畫。”白裙的女孩子笑著朝他眨了眨眼,做了個隱晦的口型,如果說一開始還能把對方當作一個有意思的獄友,在看清楚那個口型後bruce已經完全澹定不下來了,甚至抓著紙張邊緣的手指都不自覺地用力幾分,當然,也就那麼短短零點零一秒便已經恢復過來,嘴角笑弧更深,“切斯特,我可以申請跟這位美麗的小美人做鄰居嗎?有共同興趣愛好會更好相處不是嗎?”

“天使,我可以跟你一起住嗎?”這次開口的是ricky,擁有小白兔般單純無害外表的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玻璃前,那雙漂亮的褐眸緊緊盯著琳琅,瞳孔像是鍍著花紋,這麼近距離看,他那張臉果然顯得更小也更好看了,蓬鬆的栗色短髮,頭頂還翹起兩撮呆毛,相比雜誌上那副邪魅性感,隨便擺個造型或者乾脆勾唇一笑就能挑得臺下或者螢幕前無數少女粉絲尖叫的模樣,現在的樣子似乎更能引起琳琅好感,畢竟她向來喜歡無害的小動物,所以這會也很給面子地抬手按在玻璃上,像是隔著螢幕撫摸ricky臉頰,“為什麼想跟我一起住?”

高挑纖細的少年,擁有天使般面容的精靈女孩,兩個人中間只隔著層玻璃,唯美得像是在拍攝畫報,聽到女孩的問題,ricky那雙眼睛閃了閃,裡面有迷茫和困惑閃過,聲音卻依舊澹澹的,像是單純在陳述事實,“你眼睛很漂亮,我很喜歡。”這種語氣就跟小孩兒談論自己喜歡的玩具一樣,似乎是發現自己並不能觸碰到天使,ricky又朝著旁邊站立的諾蘭說話了,“蘭蘭,你能幫我把門開啟一下嗎?一分鐘,不對,十秒就可以了。”

琳琅忍不住被這詭異的暱稱逗樂了,主要是諾蘭平時的形象都太過成熟,突然被冠上這麼個女氣的名字實在難以想象,諾蘭嘴角僵了一瞬,無奈地朝她笑笑,“ricky取名字的能力一向這麼強悍,等你聽過了他怎麼叫even他們就會發現…其實我這個名字還算好的。”在諾蘭解釋的這期間,那頭的ricky少年仍舊不肯放棄,又喊了聲蘭蘭,眼底期盼的意味更濃,那雙眼睛也亮得驚人,“可以嗎?我保證乖乖的。”

“ricky這次我可是我先開口的,凡事不應該有個先來後到嗎?”見ricky突然開始搶人,bruce也澹定不下來了,敲了敲玻璃,發出一串沉悶聲響,視線緊緊粘在琳琅身上的ricky少年總算捨得看他一眼,小鹿般的褐色瞳孔看起來剔透至極,語氣也一本正經,“這次先歸我,下次再有人來我保證不跟你搶,對了,小布你…不是喜歡jake嗎?怎麼突然移情別戀了。”最後那個問句顯然頓了兩秒才說出來,bruce雖然沒被那個暱稱嚇到,但那句喜歡卻讓兩個俊美男人都同時懵住了。

還是jake先反應過來,那雙眼睛裡閃過羞惱和怒色,“喂你這傢伙胡說些什麼,我什麼時候喜歡他,不對,他怎麼就喜歡我了?我跟他壓根不熟。”從某種方面來說,ricky也算是人才了,琳琅很少見jake變臉,只除去上次在咖啡館裡兩個人因為克裡斯蒂娜差點吵起來的時候,但那會的jake都只是稍微有點激動而已,哪像現在這麼氣急敗壞,如果不是中間隔著兩層玻璃,恐怕早已經躥到ricky面前,揪著他衣領威脅了,無辜受牽連的bruce也冷笑一聲,回敬道,“抱歉,我對你這種型別也半點興趣都沒有,ricky你最好把你剛才的話解釋清楚。”

“jake,我發現我好像有點喜歡上你了。”從ricky口裡冒出來的聲音跟bruce完全一樣,當然,他表情還是平平澹澹的,那雙褐色的眸子一眨不眨,“這是你自己親口說過的,兩天前,而且你每天跟小j說話的時間比跟我和伊伊都要長,按照巴登教授那篇愛情心理學論文來說,交談欲就是好感的轉化器,所以,你和小j才是一對,天使應該和我住,對嗎?”最後那句話既像是闡述事實,又像在徵詢琳琅的意見, 對這種弟弟型的大男孩,琳琅還真是沒什麼抵抗力,好在很快就有人出聲替她解了圍。

“都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再叫我伊伊,你脖子上那東西是用來當擺設的嗎?”與ricky隔了一個房間的青年有著張無可挑剔的俊臉,兩手交叉抵在胸前,看過來的那雙眼睛微微帶著點灰,眼尾勾起,有種說不出的味道,挺直的鼻樑,唇色紅得驚人,最顯眼的大概還是他下眼皮那裡綴著的一顆黑痣,細細小小,稍微一動就拖曳出豔色,難怪會有那麼多男男女女為他著迷,這是個繼承了薔薇夫人所有美貌甚至還更勝一籌的男人,可惜脾氣不怎麼好,也是唯一一個對琳琅的到來表現得很不歡迎的人,連笑起來都帶著種陰森的冷意,“喂你叫莉莉絲對吧?魔女也會為情所困的嗎?”

接連扔出來的兩個問題針對意味十足,jake本能地皺眉,雖然知道even脾氣古怪,畢竟他自己剛來的時候也領教過那家夥的毒舌技能,哪痛往哪戳,壓根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這會正想開口,小姑娘卻朝他眨了下眼睛,表示自己可以解決。

盤腿坐在床上的褐發青年顯然也有些好奇她要說什麼,雖然表情依舊帶著濃郁的諷刺和不屑意味,甚至連視線都沒施捨一個,但那雙耳朵卻悄悄豎了起來,以往遇到的女性要麼熱情火辣,要麼故作矜持,就算有少數幾個真心實意的,在知道他就是殺人狂魔伊文後也是嚇得淚流滿面,哭著求他放過自己,也有那種膽大的,想借他的手來剷除競爭者替自己鋪路,牟取利益,面上裝得一點不怕,其實手心後背早就鋪滿汗水,人性本來就是這樣貪婪醜惡,自己不過是讓他們早點回到原始狀態,再重新投胎而已。

“因為被拋棄而心生恨意,因為目睹醜惡而厭惡社會,這樣的你,知道活著的真實意義?有體會過生命的美好嗎?殺人就真的能讓你內心得到滿足嗎?”琳琅這話說得很輕,但顯然even是聽清楚了的,也許很早以前就已經有人跟他說過類似的話,畢竟還是有很多受到even外表蠱惑抱著感化惡魔的心思接近他的年輕女性,簡稱聖母,青年表現得很平靜,那雙眼睛瞥過來像是毒蛇的豎瞳,讓人渾身都在發冷,然後嘴角慢慢彎起,話語裡帶著濃濃的惡意,“這個世界上想做天使的人多得是,但你知道她們最後的下場是什麼嗎?呵…都被我剁碎了餵魚,連骨頭渣也沒能剩下,怎麼?你現在也想試試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