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莎一愣，陷入沉思。
她存在千年，也曾經無數次的細想過這個問題。
但是直到現在，她也說不清楚這兩個問題！
在以前，她只認為生命就是生命，僅此而已，沒有什麼延展之外的意義，但是後來她發現生命的奇妙，逐漸改變了想法，只可惜，她是被遺棄的種族，她的生命對她來說，只有痛苦的記憶。
至於生命進化，那應該是創造生命的神的意志吧？！
她如此想著。
“看來，你也並不知道答案……”
楊天看她陷入沉思，一臉迷惑，不由笑道。
“不，我知道。”她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她堅定道：“是神，生命是神的玩偶，由神創造，生命的進化也是神的意志決定的！”
“哦？神麼？！”
楊天聽到“神”這個字眼，不由一怔，隨即心馳神往。
他現在對生命的理解已經超越了所有人，他一點兒都不排斥“神”的稱呼和存在！
所謂的“神”也不過是生命進化到高階，人們冠與的稱呼罷了。
也就是說，神也是生命，一種進化到高階的高階生命體！
就像他進化到了真仙，人們稱呼他為“仙”一樣！
只不過，神應該是比仙都要高階得多的存在，生命體進化到“神”的層次應該已經接近完美。
楊天心思生滅，如天上星辰明明滅滅。
“也許吧。”他淡淡道，隨即十分遺憾地搖頭：“我沒有見過神……不過，若是我們去了天外天……也許，可以見到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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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你說呢？”
凱莎點點頭：“我的父神應該……就在你說的‘天外天’！”
“哦？你竟然還有‘父神’？”
楊天湧起一絲好奇，不由追問：“你的父神是個什麼樣的人？”
凱莎搖搖頭：“我不清楚……我對他的記憶來源自血脈，事實上，我並沒有見過他，我對他的記憶只是一道……一道光！”
“一道光？！”
“嗯，除了光，他還有一對美麗的翅膀……”
楊天更是好奇，究竟是什麼異種生物擁有美麗的翅膀，而且外相是光的？
楊天腦海中閃過無數地球上的神話傳說和秘史記載，終於，他在西方教廷的辛秘傳說中找到了疑似答案。
那就是天使！
不過，天使只是神的使者，或者說是侍奉。
傳說天使分為九階，按進化層次不同，稱為：熾愛天使，普智天使，寶座天使，統治天使，美德天使，制權天使，天使長，大天使和天使。
天使有光環和翅膀，很多時候他們以人形顯化，越是高階的天使越接近“神”位，據說，神隕落之後，就由最接近“神”的熾愛天使接任，晉升為新神。
當然，這只是傳說，楊天對於這種傳說持半信半疑的態度。
“算了，這些都先不談，總之，生命形態是多樣的，我們的進化之路漫長而悠遠……除了進化，一切爭鬥都沒有意義……以後到了天外天，再面對這些問題吧，現在天快亮了，我還得快點回到學校去，說不定學校現在已經因為我亂成了一團……”
凱莎蹙起眉頭：“我不明白，您為什麼要待在學校裡？”
“怎麼？想不通了吧？我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呆在一所高校裡。”楊天笑了笑，“其實，這很容易理解，就好像你一樣，為什麼要藏身在諾亞組織裡？”
“我是當初受了傷，藏在諾亞能讓我避開很多麻煩，而且一呆就是很多年，已經習慣就不想改變……”
楊天道：“那不好意思了，這次讓你做出巨大改變。”
凱莎搖頭：“不，我是自願的，否則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都不會改變。”
楊天點頭：“我知道，你在學校裡跟我打的時候一直留手，直到我一路追殺你到沙漠……你才徹底大打出手，若是你在學校就招來方圓一里的雷海，那不知有多少無辜的人喪命！我還得謝謝你。”
凱莎還是搖頭：“你就別說這些了，其實我知道的，我要是隨意屠殺無辜……根本不可能活著離開，而且，我也沒有屠殺人類的習慣……”
“哦？你是不是也感受到了兩股強大的氣息在一旁窺視？”
“嗯，那應該是你們華夏的守護戰神，龍組的‘龍’和‘虎’兩位將軍……”
他們的身份楊天當然知道，笑道：“這次你跟我回去，最好收斂起所有氣息，免得會被那兩個老家夥窺探到。”
“我明白。”凱莎點點頭。
楊天和凱莎一路疾飛，楊天又問起她關於西方黑暗種族的事，凱莎道：“西方黑暗種族十分強大，兩百年前，我還是血族的首領，但是跟光明教會的爭鬥令我負傷，血族中又出現了叛徒，她挑起了血族內的戰爭，我因鎮壓不利，遭到全族的背叛……”
“你這樣的實力在整個血族能排第幾？”
“我的實力只能排第九！比我強大的還有八位老家夥……”
“那其他種族呢？”
“狼族、亞龍族、精靈族和女巫的強者很多，整個種族都可以跟我們血族分庭抗禮，除了種族之外，還有一些強大的古老組織，譬如靈石、鍊金和天命，都是十分強大的存在……當然，最強的還是光明教會……”
“光明教會？”
“不錯，光明教會俗稱教廷！他們信奉上帝，據說光明教會總壇還供奉著古老的‘天使’！天使是亞神級別的存在，所以實力最為強大……”
楊天搖頭，他並不相信地球這一界會有天使的存在，因為地球位面等級並不高，如果天使是半神，那麼他會受到天地規則的影響早就飛昇，他只是真仙，就已經不被這一界所容，更何況半神？也就是說，這一界根本容納不下一尊半神的存在！
……
倆人一路交樓，逐漸熟稔起來。
而在燕大校園，整個校區幾乎都被控制，有一大片區域甚至拉起警戒線，專業的清道夫正在清理現場。
而月靈珊此時才有時間向上官報告事情的經過。
上官聽完彙報，整個人處於震驚當中。
良久，才聽他咋舌道：“想不到，這個人居然如此強悍……看來，這一戰之後，外圍蠢蠢欲動的勢力要徹底安分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