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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理查將軍,這一個月的旅行可好?”一位藍色軍裝的中年微笑著問坐在他面前的另一位中年。

那位中年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說:“身體算是敗了,渾身上下使不上力氣。”

“西海岸的風景還像曾經那樣秀美嗎?”

理查笑了笑,“我說巴德呀!你還是羨慕拿破崙皇帝批准給我的假期吧!皇帝這人一般是絕不准假的,要不是我的身體實在支撐不住如此勞累的工作了,恐怕我還是要一直幹到死才能去極樂世界中逍遙一下啊!”

巴德摘下了軍帽,放在食指上轉著圈兒,“你走的這些日子裡可出了不少令人頭痛的事情呀!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聽,但我還是要和你說說,也就只有你能幫我排憂解難了。”

理查端起茶杯,慢慢悠悠地吹了幾下,然後輕輕用嘴唇沾了一下,“上次我讓你派出的九個人你都安排好了?”

“那是當然,要不我還能安安穩穩地坐在你對面?”巴德苦笑了一聲,“你還是慢慢聽我說說現在我遇到的問題吧!”

“不急不急。你可以讓我先猜猜,這樣可以緩解一下你緊張的情緒,怎麼樣?”理查放下茶杯,雙臂環抱,向後面椅子的靠背仰去。

巴德摸了摸額頭的冷汗,點頭說:“也好,你就先猜猜法國本土發生了什麼吧。”

“我猜一定有動亂,而且是那些封建勢力領導的,對不對?”理查故作神秘地看著巴德的眼睛,微微一笑。

“這你應該能猜得出原因,可我實在不明白,受到皇帝恩惠的小資本家們也竟然公開支援起了那些鬧事的叛亂分子,雖說很快就被鎮壓住了,但我覺得後患無窮呀!”巴德說著說著,自己搖頭嘆息起來。

“資本家當然不想受到專制了,這也應該是意料之中的。”

“那我們應該做什麼?”

理查用食指敲打著桌子的邊緣處,“等戰爭到達了本土,他們就沒有力氣造反什麼的了。我估計這場戰爭馬上就會到來了,我們拭目以待?”

巴德點燃一根煙,眯著眼睛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個菸圈來,“你說的不是解決辦法吧?你我都是法蘭西帝國的一員,我們都有職責效忠於拿破崙陛下,這是無可厚非的,你怎麼能期盼著地中海戰爭波及到本土呢?”

理查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地中海戰爭,我說的是歐洲戰爭。你無需多等,不出五年,整個歐洲都將在一片水深火熱中。所以呢,你我二人根本無力改變這個潮流。我讓你安排的那九個人,並不只是幫助你鞏固實力,也是為你日後的鴻飛騰達埋上個小小的伏筆而已。”

“你說話還是老樣子,跳躍性太強了。”巴德彈了彈菸灰,“你難道還埋上了其他大的伏筆?”

“咱倆這麼多年的交情了,我當然不會見死不救,以後你若遇到什麼生死攸關的問題,我的伏筆自然會出現。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把我讓你安排的那九個人好好琢磨一遍,看看還有什麼疏漏沒有,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現在要是不小心點,以後就有你傷心的時候了。”理查微笑著伸了個懶腰,“我還有去拜見陛下,今天的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過些日子會去你的隊伍視察,到時候可要請我喝杯下午茶哦!”

巴德松了松肩膀,“好得很,你可要在陛下面前給我唸叨幾句好話,最好能許給我幾天假期,我可天天盼望著西海岸的陽光呢!”

巴德走後,理查發了份電報,兩個小時後,一名青年推開了理查辦公室的門,闊步走到理查的身邊。

“將軍,你回來了。”那名青年恭敬地說。

“你最近過的可算輕鬆?畢維斯。”理查像叫老朋友一樣叫著他。

畢維斯坐在剛才巴德坐的椅子上,微笑著說:“累是累了點兒,不過您交給我的任務我都完成的很順利。”

“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是喜歡戰爭的,可我偏偏讓你幹了三年多的地下工作,至今也沒讓你上過戰場。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畢維斯搖頭說:“我不清楚將軍的思想。”

“你還是那麼不喜歡揣摩人的心理。既然你不知道,我也就不告訴你了,你以後自然知道是為了什麼。”理查站起身來,繞開桌子,走到畢維斯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不過,你已經可以上戰場了,你現在是法國第一海軍的陸戰旅副旅長,怎麼樣?對自己的職位和安排都還滿意嗎?”

“第一海軍不是巴德將軍的部隊嗎?我非常佩服巴德將軍的為人,這次我可是非常滿意。”畢維斯會心一笑,露出了兩個酒窩,“多謝理查將軍提拔了。”

“不不不。”理查搖了搖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這次也是個任務,而且是個艱鉅的任務,並不是說給你那個永久的職位了。不過如果以後你表現出色的話,第一海軍都會是你的。”

畢維斯默然點了點頭,仔細聽完了理查的派遣任務。

又過了兩個小時,理查門外的警衛員走了進來,敲了一下半開著的門,“將軍,拿破崙皇帝叫人讓您去一趟,您是現在去,還是等晚飯之後?”

理查用手指敲了一下額頭,起身說:“看來陛下還是有用到我的地方了,否則也不會如此著急見我。既然事情緊急,我現在就去吧!讓馬伕拉出我那匹英國純血馬,我要快馬加鞭啦!”

巴德走後,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第一海軍,而是會見了另一位老朋友。

“哈雷老友,好久不見了,上次我們一起打仗的時候還是二十年前了,我們那時候都是一個海軍連隊的。現在呢,各奔東西了!”巴德嘆息了一聲。

“雖然我們效忠的國家不一樣,但好在我們所效忠的國家是盟友,就像咱倆的關係一樣,我們還是可以像以前那樣的,只是太忙了,等熬過去這一段時間就好了。”哈雷倒是挺樂觀,作為英國海軍的總司令,他的語氣中倒不像巴德那樣怨天尤人。

“你們英國的工業革命都開始了,我們還停留在舊的工業上,經濟發展就比你們落後一大截。現在是弱肉強食啊!以後我看咱們兩國難免一戰呀!”

“這次你找我來恐怕不是只說這個事情的吧?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不妨和老友說說,別這拐彎抹角的了。”哈雷笑了笑,心直口快地說。

“倒真是有個忙需要老友幫我一把,只不過有些難辦……”

威爾遜目送巴特遠去後,也開始甩動雙腿,飛奔回家。他家裡唯一的親人就是他的母親了,他的母親瑪莉亞一定非常著急,對她來說,威爾遜可是她的心頭肉,是她繼續活下去的動力,是她在這亂世間的希望。

瑪莉亞是個苦命的女人,在威爾遜小的時候就死了丈夫,孤苦伶仃地拉扯著威爾遜長大。現在她沒有什麼像模像樣的工作,有時候幫大戶人家打短工,平常時候就幫周圍的漁民補補漁網,換取些食物。

可威爾遜又著實不讓她省心,威爾遜經常亂跑,有時候一整夜都不回家,問什麼都不說。瑪莉亞對威爾遜沒有什麼太大的希望,只希望他以後能吃飽穿暖,無論做什麼只要不做壞事就行了。

這次威爾遜又在外過了一夜,他不是故意要惹媽媽生氣,而是他必須要做完自己該做的事情才行。

他黯然走到自家的小破木屋前,媽媽瑪莉亞正努力睜開紅腫的眼睛,一針一線的為漁民捕魚網。

“媽媽,不好意思,我又回來晚了。”威爾遜歉疚地推開了那原本就破舊不堪鬆鬆垮垮的木門,注視著媽媽的眼睛。

瑪莉亞沒有抬頭,用沙啞的嗓音問他:“你昨天晚上怎麼又沒回家?”

威爾遜並不是不想告訴媽媽,只是這些話都不能說,說了以後一定會導致嚴重的後果。加上他也不想謊話欺騙一直對他無微不至的媽媽,所以他只有繼續保持沉默。

“我就知道問了你也不說。那就算了吧!你去吃點兒飯,在裡屋的桌子上。以後晚上不回來就說一聲,別讓我為你乾著急。”瑪莉亞嘆了一口氣後,便不再說話了,繼續編制她的漁網,彷彿那是她永恆的使命。

威爾遜也沒再說什麼了,走進了裡屋。裡屋的擺設比外屋還要簡陋,只有一張破木板床,上面整齊地疊著一塊用青色麻布縫製成的被子,旁邊有一塊放在石頭上的木板,向一邊傾斜著,這就是瑪莉亞所說的桌子。上面擺著一盤炒得發黑的海帶,還有兩張黃澄澄的玉米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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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是有些餓了,拿起一個玉米餅,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掉了,然後提起筷子,夾了一大口海帶,塞進嘴裡,使勁兒嚼著。等咽下去這一大口後,他便開始細嚼慢咽起來,一點兒一點兒的捏著玉米餅吃。

不大會兒工夫,那張不大的玉米餅終於被他消耗乾淨了。他抬起身,向外走去。

“媽媽,我還要出去一下。”威爾遜見瑪莉亞沒有說話,繼續說:“太陽下山前我一定會來。”

“你不用和我說了,可千萬別誤了你的大事。”瑪莉亞沒有抬頭,嘆了一口氣,就又開始重複著她的使命了。

威爾遜走了出去。無論他現在是什麼心情,他都要走出去。

二十五分鐘後,威爾遜來到了城市邊緣的一個高大卻破舊的黑色教堂前。這是一家孤兒院,裡面只有六個孩子,他們由基督教徒阿桑娜照顧。現在阿桑娜出去和其他的基督教徒到城市中央的大教堂裡集聚去了,只留下這六個淘氣包。

要說一個基督教徒在這亂世之中還能照顧六個孤兒還真是個奇蹟。這本是所有人都不敢想象的,後來一些愛好閒事的人們發現原來這個阿桑娜有三個當兵的兒子,每個月他們都會寄過來一些錢,而這少得可憐的幾百裡拉就是阿桑娜養這六個孤兒的資本。

威爾遜在這個教堂的門口看了一會兒,並沒有進去,他發現這扇塗滿黑漆的大門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緊緊關閉著,而是略微有一個小縫隙。別看這個縫隙小,它能辦成的事情有時候也不比一個大黑洞辦成的事情小。

威爾遜一腳踹開大門,“嗡”的一聲,大門緩緩向兩邊移動。

忽然,威爾遜臉上出現了幾滴水珠,緊接著,一個裝滿水的大木桶“哐當”一聲掉落在地面上,冰涼的水撒了一地。

“原來這群小淘氣在這兒給我下了個套兒,幸虧我留了個心眼。”威爾遜微微一笑,大步走進陰暗的教堂之中。

他剛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眼珠向下移去,發現小腿前面有一根繩子正繃直著。他又用餘光看向兩旁,兩根粗大柱子的後面郝然躲藏著兩條人影。

威爾遜提起腳尖,將繩子提起一點兒,然後雙手抓緊繩子使勁向後跑了兩步,那兩條躲在大柱子後面的人影一下子竄了出來。

“比爾、克萊斯特,想不到是你們兩個小淘氣。”威爾遜一把拉過兩個小孩子,用中指彈了他倆的額頭一人一下。

比爾的個子在同齡人中算高的,身體很健壯,雖然剛剛八歲,但已經有了四塊腹肌了。他拉扯著兩個拳頭,像從威爾遜強有力的手掌中掙扎出來。

克拉斯特是個內向的孩子,平時很少說話,但是個小基督徒,平時經常和阿桑娜一起去教堂,今天由於要參加捉弄威爾遜的計劃,就留了下來。

“不要反抗了,你們現在已經被我捉到了,你們現在就是輸了,乖乖站在這裡不許動,等我抓到他們四個再來找你們。你們如果要動一下就是違反遊戲規則了,以後我可就不和你們一起玩了哦!”威爾遜笑著拍了拍他們兩個的後腦勺,鬆開了他們兩個的小拳頭。

比爾活動了幾下手腕,用著自信卻不高傲的口氣對威爾遜說:“以後我就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抓到我了,你可要小心點兒!”

克萊斯特抬起頭看著威爾遜溫和的臉,拉了拉他的衣角,用稚嫩的六歲孩子的口吻說:“威爾遜哥哥,他們藏的地方很隱秘,你要小心一點。”

威爾遜微笑著向前面走去,走到了一個更陰暗的走廊處,兩邊整齊地晾曬著白色的床單。他平穩地向前走著,只聽一個怪聲劃過耳畔,說時遲,那時快,威爾遜飛快地貓下腰,前衝了一段距離。

再回頭看時,兩個男孩子一人懷中抱著一個木桶,兩人渾身都是金黃的沙子。原來他們是想用這兩桶沙子來暗算威爾遜,卻沒想到威爾遜的反應如此迅速,不僅撲空了,還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渾身上下都弄滿了沙子。

“莫雷、凱利,瞧瞧你們的樣子,快到井邊弄點水洗洗去!”威爾遜不禁笑了起來。

莫雷和凱利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跑向教堂後院的水井旁。

威爾遜覺得後院不會有人了,就轉身回去。

剛要邁步,教堂頂部的懸樑上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威爾遜猛然抬頭,兩條身影迅速竄了下來,從三米高的地方竄下來,加上飛衝的慣性,威爾遜被“光榮”的衝擊到五米意外的地方。

威爾遜努力想睜開雙眼,卻發現被牢牢地封鎖住了。不僅這樣,渾身上下的每一寸骨骼彷彿都被禁錮住了一樣,動彈不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