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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人間鐵血番外

皇城紫宸殿,君臣相宜,一派歌功頌德。

雖說在攻克燕雲十六州後主將*,不怎麼吉利,可也省了他們許多麻煩。唯有座上趙禎心中感慨千萬實在難言。他知謝知非必死,只是時間早晚的事,本想著在謝知非回來後榮養他,給天下人看到一個明君的心胸,卻沒想到謝知非會*。

有人說那人定然是手段過於殘忍,招來冤魂索命,不得已只得*解脫。也有人說,那般殺孽有違人和,天道輪迴,自然落不得一個好處,*算是請的了,至少名聲還算好聽。

只是這些話拿不到明面上說,眾人只得相視而笑,你我心知肚明。

趙禎讓宮娥去看了下時間,皺眉不語,從侍衛來報說北伐將士進城至今已過了兩個時辰,按照正常的速度,此時楊軒和狄青等人應該已經在這裡坐下了。

晏殊看了看左右,問座下包拯:“這北伐的軍隊已經進城許久,怎麼這些人他們還未到?”

包拯搖了搖頭:“……”

事出反常必有妖,當包拯知道謝知非在遼陽府*之後心裡便一直忐忑,看著從殿外匆匆碎步疾馳而來的內監,包拯嘆了口氣:只怕今日,他的忐忑會應驗了。

只見那名內監衝入殿中,跪趴在趙禎之下:“陛下!”

紫宸殿中眾人頓時安靜下來。

趙禎臉上依舊保持著從容的笑容:“怎麼了?”

那內監抬頭,顫聲道:“楊……楊學士他擊了闕門外的登聞鼓。”

登聞鼓直達天聽,此言落地,重臣頓時譁然。

闕門之外的登聞鼓不可以隨便敲,一旦敲了天下皆驚。這本來是給民間有巨大冤情無法申述所立,即便是普通百姓也可以見到天顏。以楊軒保和殿大學士以及北伐大軍監軍的職位,任何事情都可以直接呈遞上疏天子,無需如此。然而楊軒卻選擇了這樣的辦法,要的自然不是陛下知道,楊軒要的的是全天下都知道。

而與此時,皇城之外,開封百姓亦是驚駭。

兩個時辰前,無數人圍著正街兩旁本是想看北伐的軍隊回來,在他們心裡那定然是一隻器宇軒昂的雄師,然而他們沒想到,從城門走來的是一直特殊的軍隊。這只軍隊每一個人都低垂著頭,沒有華麗的軍旗,沒有如虹的氣勢,這是一直麻戴孝的隊伍。

隊伍最前面的那個人渾身縞素,手裡捧著一個靈位,上面寫著:驍勇侯謝知非之靈位。

開封城眾人臉上還帶著笑,想要慶祝,歡呼的話語聲在喉嚨中還未喊出來卻已嚥下。即便無數人都認為謝知非手段之殘忍可謂是滅絕人性,但無論如何這個人是為大宋付出生命的戰神。

即便宋人好文,可醉臥沙場這樣的豪放是每一個人從出生便可在骨髓裡的情誼,但古來征戰幾人回。即便是謝知非這樣的常勝將軍依舊會死,即便是*這樣看似可笑的死法。如此情形,眾人心中頓時沉重起來,便也笑不出來了。

隨著軍隊綿綿不斷的入城,那些將士身上的沉重也將開封渲染,頓時開封城上空似乎瀰漫著難以驅散的愁雲萬重。有些人家中亦有軍人,有的還活著有的已經死了,見此情形突然忍不住哭了出來,於是開封城內又彷彿下起了怨雨綿綿。

只見在北伐隊伍前面,在楊軒和狄青之後,又個由十二個人抬著一樽黑漆棺郭,棺槨上用白色的麻布繫著。

這支得勝的軍隊本該入皇城,可是這支軍隊到了皇城之後卻停了下來。

一行死氣沉沉的軍隊停在皇城宮闕之下,那模樣一點慶祝的意思都沒有,隱約還帶著一股怨恨。守護皇城的禁衛軍首領心裡正慌,便見楊軒將手中靈位交給狄青,徑直往闕門外的登聞鼓走去。

禁衛軍首領心中便知不好。

果然,只見楊軒拿起登聞鼓的鼓槌,便敲了起來。一聲聲沉悶的敲鼓生驚破了開封府的天空,從此將整個大宋朝廷上下攪了個天翻地覆,讓無數*黑暗盡數暴露出來,將無數人捲入其中,惹得眾人一片譁然。

一年之後,依舊無人可以從這件事中脫身,甚至有不少的人越陷越深。

那日長長的軍隊頭系白色的麻布,為自己被人毒害的將軍伸冤讓人動容。若謝知非活著,此刻眾人記得的或許更多的是他在戰場上的殘忍,可是謝知非死了,死在他人生最輝煌的時刻,死在眾人心中最是推崇他的時候。像流星一樣,劃過後給所有人心中留下了最美的畫面。

那畫面越美,越是淒涼。

但凡想到謝知非的功績再想到他最後的結局,即便是文人雅士也忍不住嘆道:“那驍勇侯死得實在是冤。”

開封府的茶樓永遠不會冷清,說說書唱曲有之,喝茶聊天有之,高談闊論有之。

楊軒帶著趙宗實坐在一處不顯眼的角落裡,聽那些個學子坐在一起談論自己黑甲將軍的事。楊軒抬眸瞥了眼其中一人,那人立刻大聲道:“正所謂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這功高之人多沒得好處,只是沒想到,陛下居然如此狠心,這驍勇侯還在為我大宋灑血疆場,陛下已經賜他一死。”

宋太|祖曾立下不殺士大夫的組訓,因此大宋對文人秀才亦常的寬鬆,即便是討論起當今天子朝重臣,這些有功名在身的人也不怕。一時間有好幾個跟著附和,功高震主必須死,這大家都省的。

其中一人皺眉道:“這位兄臺的話我可不敢苟同,我看那夏竦才是真正的兇手。要知道陛下為證清白讓包大人查案,上至天子朝臣下至黎民百姓都可查,可見陛下心中無懼。”那人這麼說,眾人又覺得有幾分道理,那人便繼續道:“要知道,在包大人剛剛查出,那夏竦想要收買驍勇侯府上牛二的時候牛二便畏罪自殺,連牛二口中說的那個酒店都燃火燒得一乾二淨,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必然是毀滅證據。”

又有一人道:“你們知道什麼,我姑爺在朝做官,他跟我說……”

這人環視眾人,斬釘截鐵道:“是韓琦。”

眾人紛紛問道:“此話怎講?”

這人頓了頓,故作神秘的說道:“據說昔日北伐之前,朝中原本是準備讓韓琦領東北軍,可誰知道驍勇侯立舉今日樞密使,導致韓琦心生怨恨。這阻人升官發財,那是殺人父母啊,因此韓琦便毒殺驍勇侯。”

眾人紛紛表示不信:“那韓琦再厲害,能讓包大人查這麼久差不出來?”

“我看啊,還是陛下最可能,只有他才能讓驍勇侯寧願*也要守住秘密。”

“言之有理。”

……

這時候,最剛才說話的那名秀才做總結一樣的說道:“這朝中風氣不正,正需要更多像包大人那樣的清流扭轉乾坤。我等還要多努力,成了舉子也好入朝為官,為我大宋正這風氣。”

眾人又是一片附和:“我等若能做官,定然比這些人好,”

這一年多來,為了查謝知非被何人毒殺。

懷疑的目標從最開始的天子,到包拯查到夏竦陷害謝知非,再油夏竦供認韓琦對謝知非懷恨在心……如此一來,即便是包拯查了兩個月後也冷汗淋漓。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滿朝臣子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總學夏竦攀咬韓琦那樣,透過指認他人來以證明自己。

可是這樣無目標的攀咬是最可怕的,因為它開了一個惡流。

朝中之人早已忘了最開始是為了什麼,今日你指出我的黑點,我定然也要將你的秘密抖漏出來。能走到天子面前的人又有幾人是真正的乾淨,即便自己足夠正直,卻也耐不住家中有人作亂,只道現在,大宋朝廷原本被眾人敬仰的文士清流如今都成了一個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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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這些人在天下人眼裡多麼正直,如今在眾人眼中有多麼小人。

君子小人,不過轉瞬間的事情。

那店中老闆原是軍旅出生,開了茶坊之後日日聽人說這些小道消息,知道這朝中有九成的人都不是好東西,本肚子一股火,一開始不想理會這些酸腐,誰知道這些人還想著去做官。

店老板還沒說話,那火氣大的老闆娘已經譏笑道:“我看呀,你們這些讀書人,除了包大人和楊大人這樣的,都沒一個好!要我說,你們都不要做官,那才是真的好了!”

秀才們怒道:“無禮,怎的如此說話!”

“本來是還怕我說啦?”那老闆娘本來是個火爆脾氣,年輕的時候自己丈夫當兵,在她眼裡看來是保家衛國的英雄,在別人眼裡卻是無能之輩。

想到自己丈夫身上的上,那老闆娘一拍桌子,捻起手比了個芝麻大的動作,罵道:“你看看那些個韓大人啊,夏大人,還是楚大人之類的,哪一個不是被包大人一查查出一大堆尾巴,也不明白天子怎麼想的,這些人居然也沒殺了,還外放。想想那些武將,保家衛國、開疆闢土那麼大的功勞,遇到點雞毛小事會被降職抄家,還有天理了?”

茶坊裡的人也跟著起鬨。

想最開始的時候,夏竦被天子推出來做替罪羊,去沒想到不甘心的夏竦居然將那些比大宋天子猜忌打壓武將的事給抖了出來。同情弱者是一個人的天性,原本被大家看做是式執法的頭腦簡單的武將頓時變成了小可憐,因為頭腦不發達這被坑得有多慘啊,命都沒了。

茶坊裡有人譏笑道:“讀的什麼聖人書,我看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秀才們氣得滿臉通紅:“你……”

老闆娘見有人贊同她,便繼續道:“我剛才可沒亂說,那個什麼韓大人對吧,不是那個夏大人說的搶了自己手下的軍工,給自己升官的麼。功勞自己要,危險別人去,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八卦訊息是人的最,更何況這些八卦的都是曾經威名赫赫的重臣,便有人接著道:“那個夏大人也不是東西啊,不是陳大人說,除了找人誣陷驍勇侯,那夏大人以前上戰場還帶要著小妾,真不要臉!”

立刻有人接道:“那陳大人也不是好傢伙啊,哎呀你是不知道,昨天聽說龐太師供出來的,那陳大人因為看中了別人的女人,居然讓人去誣告別人,讓他看中那女子自己送上門來白吃啊,吃完還說是那女人勾搭他的。”

又有人說:“那個龐太師也不是好東西……那遼國降將說的,有書信為證,龐太師通敵啊!”

老闆娘長嘆一口氣,多年的怨氣似乎都緩解了許多,懶懶的說道:“這些個朝中做官的,個個都是正人君子的模樣,還真當他們是君子,誰知道……嘖嘖嘖。”

不少人附和道:“雖然說武人沒頭腦,但直率啊,有話說話,沒有那麼多歪心眼。不像這些人讀書人,嘴巴裡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的壞水讓你受罪受苦都不自知。”

眾人一邊說一邊看著那些秀才直搖頭,弄得這些人大紅臉,即便有舌燦蓮花之能此刻也無法施展出來。

趙宗實看著那些秀才被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損出茶坊,這才問道:“師叔,這樣好嗎?”

看著自己的手下將一戲演得如此好,楊軒心裡也舒爽了許多:“宗實是說什麼。”

這樣的場景,自從楊軒找到趙宗實要履行師叔之職後,趙宗實看到不少。天下如今對武人的同情,對文人的牴觸有一半的功勞,大約都要算在楊軒的頭上,這個人實在是太懂得如何推波助瀾,推動局勢的發展,幾乎是踩在天下人心中的疼處上。

同樣都是人,為什麼你們讀書要高人一等;同樣都是人,為什麼你們讀書可以不交稅;同樣都是人,為什麼你的命是命不能隨意殺其他人的不是……

昔日被人嚮往的讀書人,不過年多的時間,便成了眾人眼中可惡的存在。

看著茶坊中的人都在議論謝知非的冤死,楊家將的忠誠,太|祖的□□,趙宗實淡淡道:“他們這樣議論,朝廷威儀盡失,失德何以定天下。師傅*便是為了天下安穩,若是天下不定,那師叔如何對得起師傅。”

如今陛下唯一親子死去,以陛下這年歲,只怕這一生都不可能有兒子了。

那昔日被借入宮中撫養的趙宗實是最合理的下任天子,即便如今陛下依舊不鬆口,可眾人卻已經將趙宗實看作是皇子,即便是趙宗實自己也開始以不同的角度來看待事情。趙宗實認可文過盛武過弱,若不加以修正必會出事,只是如今局面似有亂兆,哪知道楊軒淡淡了看了眼趙宗實,冷笑道:“他不失德,你如何以德穩天下?”

趙宗實:“師叔!”

楊軒嘆了口氣,終於軟道:“害死你師父的,是陛下對你師父的懷疑。”

趙宗實張了張嘴,緩緩道:“我知道……”

即便陛下說師傅那日早朝暈倒的時候,因為身體的原因壽元不過三年,可是那是陛下說的,沒有任何證據。有的證據是,師傅中的毒在初期會呈現生氣流逝的現象……多麼明顯的指向。

趙宗實愣愣的坐在那裡,他被領入宮中,自然知道陛下為何猜忌師傅,甚至到了要毒殺師傅的地步。可是趙宗實也被謝知非教導過,知道謝知非是個什麼樣的人,也之道陛下的做法多麼荒謬,知道無端的猜忌是多麼的可笑。

前人早有言:以史為鏡可以明得失,以人為鏡可以正衣冠。

可無論是以人為鏡還是以史為鏡,那都只是用來照自己的鏡子,自己需要做到的是看、是學、是悟,而不是看到別人過去的經歷,依樣畫葫蘆的畫出自己的未來。

二十年不到,明君夢破滅的趙禎到底抑鬱而死了。

膝下無子,臨死前立趙宗實為太子,改名為趙曙。曙,破曉之光,黎明降臨。這是趙禎在天子失德之後對趙宗實的期待,他希望趙宗實的即位能改變世俗的眼光。

而登基之後的趙宗實追封謝知非諡號‘忠烈’,隨後沉寂了一年,在第二天開天科的時候,在考試頭一天下旨改變了武舉考試的內容。

從此武舉不再以徹論軍書來錄用,朝中自然有人反對,然而趙宗實的理由是:“我要的是能帶兵打勝仗的將軍,而不是科舉失利的秀才!”

下朝之後,趙宗實去了宗祠。

那裡立著一塊石碑:不殺士大夫!

趙宗實用手摸過這幾個字,太|祖的訓誡,可是事情總是在變化的,若是一直守著先人的教條那是作繭自縛。想到自己在軍營裡的見聞,想到自己的師傅,想到在楊家宗祠看到的那些靈位,想到楊軒對他說的那些話……

登基為帝已有一年的趙宗實說道:“那石錘來。”

這東西既然是趙家天子立的,便讓趙家天子來毀掉吧,對與錯,都留給後人評說!

砸石碑的時候霸氣四射,砸完了趙宗實焉了,半夜夢到太|祖、太宗一群人來罵他。

恰第二日休慼,一夜都沒休息好的趙曙溜出皇城,跑到太傅楊軒府裡去了:師叔啊,我幹了大事了!

聽了半響,也沒聽明白自己這個師侄做了什麼的楊軒,心裡一想便知道定然是比前日更改武舉內容還要大的事,便勸道:“沒事,你師父一輩子沒做過小事,你們師出一脈。”

“……”面對續了鬍鬚,從陌上公子變成了儒雅文士的楊軒,趙曙頓覺無言以對。

這時候,一聲又一聲尖叫傳入兩人的耳朵裡,這個音量,不用想趙曙已經知道是誰,想到狄青每次朝會面對楊軒的時候那欲言又止的表情,那些年被楊軒帶著走街串巷,到處推波助瀾、煽風點火給一不小心練成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

趙曙雙眼一亮,臉上冷冷淡淡的問道:“狄小將軍過來了?”

看到趙曙前一秒還在糾結,下一秒全忘掉,楊軒頓時後悔自己昔日為什麼要帶著未定性的趙曙去滿大街散佈各種訊息,為什麼不把趙曙和楊文廣兩個人隔開一些,造成了如今趙曙一遇到八卦想刨根問底的習慣。

在趙曙還未成為天子的時候還知道掩飾,現在成了天子,幾乎是一點掩飾都沒有了。楊軒無奈道:“你想說什麼。”

趙曙立刻神色淡淡,一口氣說完:“師叔,我聽說樞密使大人給狄小將軍定了第十門親事,結果這次狄小將軍更絕,定親的腳還沒到呢,狄小將軍已經去說退親的事了。”

楊軒沉默了會兒,無奈道:“你是天子。”

言下之意便是:不要在意這些不必要的東西。

然而趙曙依舊一本正經的說著八卦的話語:“狄小將軍說自己已經有心上人了,還喜歡了好多年!”

作為狄小將軍心上人的楊軒:“……”

在這時候,房間外的院子裡有一個陽光的聲音傳過來,正是兩人口中的主角,第十次自己把自己婚事給退了,同時被他父親第八次趕出家門的狄詠。

“子軒!”狄詠的聲音一開始還在靠近,可還沒進房間已經慢慢變遠,語氣自來熟到似乎在自己家裡一樣:“我又被我父親趕出來了,在你這裡再藉助幾日,我先去西廂房了,等會過來找你。”

對於狄詠那張堪稱人間僅有的那張臉,楊軒即便快四十歲了,色心不見反增,即便沒有任何同狄詠更進一步的想法,可是沉迷美色永遠不可自拔的楊軒,根本沒法拒絕狄詠的臉:“……”

面對自己師侄的打量,楊軒默默的轉移話題道:“我們還是來說說,關於樞密院軍事權歸還兵部這件事,到底如何操作。”

趙曙停頓了下,在楊軒說話前提議道:“師叔,我想將膝下的孩子放入蒼雲軍訓練,他們若不去那裡便不會知道什麼是一寸山河一寸血,也不會明白何為國忠義。”

蒼雲軍是謝知非帶出來的隊伍,大宋最強勁的軍隊,是一隻只靠著名字可以威懾遼國不敢南下的軍隊。而這只軍隊常駐北地,抵抗遼軍,可謂是桀驁不馴。這只軍隊只認謝知非為主將,同時推崇兩個人,一個是謝知非死前指定的狄青,一個是被謝知非託付的楊軒。

被蒼雲軍信任的楊軒註釋著趙曙,見他不像是作假,這才緩緩道:“好!”

你的軍隊,我為你保護得很好。

你的信仰,我也為你繼承不錯。

楊軒對趙曙長嘆道:“只可惜,你師父等不到這一日,否則……他該有多高興。”(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