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教授還不知道什麼要等下。
黃啟琺衝著視窗喊了一句：“來個蹄子，再來盤耳絲要紅油的，隨便整兩個素的，整壺米酒。”
喊完，黃啟琺對魯教授說道：“喝一杯。”
原來是等這個，魯教授爽快的答應下來：
“成，那我加個滷雞珍。再來個燒三鮮，兩份米飯。”
兩人坐下，說是兩人六個菜，等坐下之後，就變成八個菜了。封遇春這會也有空，拼桌，他加了一個燒肥腸，最後一個是苗楓林，他加一盤驢肉。
四個人坐下，魯教授才說道：“我們把白羽雞還沒有研究出來，但意外的按這套理論，整出一種新的物種，鵪鶉。”
“這東西，肉太少。”
魯教授搖了搖頭：“為什麼我說這小東西悲慘呢，我們測算過。一隻鵪鶉一年大約下蛋二百六十只，一年左右產量就一定會下降，這個時候就變成肉了，悲慘不？”
黃啟琺伸手用快子擋了一下魯教授準備夾耳絲的快子：“豬得罪誰了，養著最終就變成肉，你別吃了，太悲慘。”
“起開。”魯教授推開黃啟琺的快子：“說說罷了。”
黃啟琺哈哈一笑：“就是這話，你研究那白羽雞，最終還不是燒成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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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遇春這時突然說道：“說個有意思的事情，和咱們有關的。”
“啥事？”
“你們聽說了沒有，帝都那邊有人把咱小白定的一百個去漂亮讀書的名額給搶了。”
“切。”黃啟琺對這話題興趣不大。
封遇春問：“咋，你知道點啥？”
黃啟琺笑著說道：“你們知道，咱這幾年混得不行，也沒什麼朋友，不過這事一猜就知道結果。讓他們鬧吧，鬧到最後誰難堪還不知道呢。”
苗楓林抬起頭：“我知道。”
“你知道？”
“恩，我知道。”苗楓林給了肯定的答覆之後說道：“我也是意外知道的，因為我弟弟在學部上班，知道一些事情。現在的變化是，漂亮國不給新名單的那些人發簽證，說是沒有學習的錄取。想要學習的錄取，需要量子給出的證明。”
封遇春聽完大笑：“整吧，讓他們整吧。還要量子出證明，真是把臉出來找打呢。”
苗楓林問：“咋說？”
封遇春回答：“你們不知道，咱小白是量子在東方大洲的總裁，索雷斯家的孫女其實是副總裁。在香江量子那邊上班的，有老唐和老鄔的人。你們說，這事會怎麼樣？”
另外三人都笑了。
閒了，八卦一下。
就算是四個老頭，也一樣喜歡八卦一下。
話說，那些頂替了原先名額的人，此時已經找到量子金了。
不是他們，而是他們的家長。
電話裡聯絡，量子的工作人員回答簡單明瞭：“以他們的職責並不知道這件事情，而且他們也沒有許可權去查證是不是有此事。”
然後，又費了好大力氣。
有人飛到羊城，又跑到香江，總算是得了明確的答桉。
副總裁格溫里斯在夷彎，工作人員聯絡過了，得到了非常明確的答桉。
確實有這事，而且也有相關的授權書。
並且，把相關的檔案也拿了出來。
但，這件事情，是總裁簽字才生效。
理查德總裁近期不在辦公室，沒有大事，理查德總裁也不會來辦公室，香江這邊的辦公室只是處理日常事務的辦公地點。
然後，工作人員很客氣的給了一張理查德總裁的名片。
全漂亮國語的名片。
這上面有三個電話，一個是漂亮國的，一個是香江的，一個是夏國的。
漂亮國那邊，白昊的所謂辦公室根本就沒人。
香江的，就在這裡。
最後一個，也是他們找到總裁最後的希望了。
夏國有電話用的區號，在好些年前就有了，卻是因為沒有程控交換機，也不可能直撥，所以只是有區號，沒有誰真正使用過。
這上面的電話，很詳細。
回到夏國羊城之後，這位受所有人之託的家長先是給帝都打了一個電話，和其他人溝通之後，在所往招待所打通了這個電話。先打到羊城長途臺。
“是羊城長途臺嗎？我問一下，電話號前的29是什麼意思。”
“您等一下，我問下。”
很快，長途臺給了回覆：“是京兆。”
“京兆？”聽到京兆這個地名之後，一種不怎麼好的預感出現了。
報上六位數的電話號碼。
此時，只有一個省的電話用的六位與八位並行，六位是座機。靈鈴鈴的號碼是在原座機的基礎上，前面加了兩個九，是八倍。
京兆，還是六位的座機。
電話接通，電話裡傳來一個女聲：“您好，這裡是九廠總辦，請問您找誰？”
九，九廠總辦！
聽到這四個字，心裡只有突突，可這位還是咬牙問：“我想問一下，量子金的理查德總裁是不是用這個電話聯絡的。”
“是的，請報上你姓名，以及聯繫方式，還有要辦的事宜。我們會儘快轉述給廠長的。”
“不是，不是，我要找理查德總裁。量子金的。”
“沒錯，我們廠長的漂亮國語名字就是理查德-白。”
吧嗒！
電話的聽筒直接掉在地上。
話筒聲音還在傳出來：“喂，喂，你聽得到嗎？”
呼喊了幾聲之後，那邊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還能怎麼辦，帶著九十九位家長的期待，大家湊錢跑到羊城，再去香江辦事的這位一臉的苦澀。
他只能打電話回去照實說。
“這一切是真的，確實是全獎學金專案。只要一個簽名就成立，可我們拿不到這個簽名授權。”
“為什麼？”
“因為是九廠白昊簽字。”
帝都那邊電話旁，十幾位等訊息的家長也無語了。
過了一分鐘，帝都那邊有人拿起電話：“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他簽字。”
“我打聽了，也看到相關檔案了。所有的費用是量子金出的，漂亮的大學認可的是量子金的名單。而白昊，是量子金在東方大洲的最高負責人，所以他簽字名單才生效，他不簽字，就是廢紙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