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聽說過，每一面都有編號，每一天都用新的。
那麼用過的會存放在那裡。
此時，白昊知道了。
離開後，鼎老親自請白昊品茶。
“別傷感了，沒想到我們這些一起奮鬥過的人都沒你這個年輕人表現的傷感。”
“不，不是這意思，只是感覺很遺憾。”
“沒遺憾。”鼎老說完這句換了話題：“我最近看到了一份資料，準確的說是幾天前，飛蛾撲火，那小東西最後衝刺的時候很有水平，從時速不到六百極限加速，瞬間突破音速，終端接近一點六倍音速。”
白昊回答：“不是我們的技術，真正的來源是阿斯扎列維奇。”
“他？”
“是。”白昊回了一句。
“他是一位非常不了起的人，只是曾經一直被另幾人的光環所壓制。有機會，我要見見他。但那最後的衝刺，不全是他的功勞吧？”
白昊點了點頭：“我們開始陸續破解毛熊國的N-1體系，您老要不要親自指點一下？”
“恩，可以。”鼎老知道天頂星計劃，也知道那一套超級飛天裝置，最終被放棄。被放棄不代表就是沒用的，看當下九廠的破解與研究，鼎老開始感興趣了，這裡面肯定有料，說不定還是硬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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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老又說道：“搞學術的都有自己的驕傲，現在安排人加入，有點摘桃子的嫌疑。有困難，我親自去看看，需要什麼配合你來找我。”
“謝謝鼎老。”白昊道謝之後說道：“鼎老，我有一個瘋狂的想法。”
“不，是兩個。”
“沒事，今天有的是時間，二十個也講出來，我陪你聊聊。”鼎老很是溫和的和白昊說著話。
白昊突然變的有點小興奮：“我想自己整顆衛星。”
鼎老笑了：“有想法，不過，沒人給你送上天，你要有本事，就整一套。”
“嘿嘿。”白昊還真有這個信心。
一但彷制選用的N-1體系成功，九廠還真有這個能力。
白昊又說道：“碳纖維，比鋼結實，比鋼輕，但有缺點，耐熱不夠高，而且容易變形。”
鼎老接了一句：“優點不少，缺點也不少。還有不耐衝擊、容易發生振動等問題，你是想用在新的發動機上，我估計認真研究一下，提高質量，葉片還是可能的。”
“如果加上鈦合金呢？”
“我想想。”
鼎老思考了五分鐘後，站了起來：“走，換個地方喝茶。”說完，通知他的勤務先去聯絡。
去找誰。
白昊的親外公，柯玉，學老柯玉。
因為有事先的聯絡，鼎老帶著白昊到的時候，已經擺好的茶具。
柯玉伸出雙手：“老鼎，你可是稀客，雖然咱們距離不到幾百米，你忙的半夜書房燈都亮著。”
“你不是也一樣，上次衛生所批評的人也有你一個。”
兩人哈哈一笑。
坐下之後，柯玉不由的多看了白昊兩眼。
畢竟是親外孫，也算是世上為數不多的親人了。
倒上茶，柯玉感慨了一句：“又少了一個一起奮鬥過的老兄弟。”
“沒事，年輕人會接班的。”鼎老指了指白昊，直接說道：“小白有個想法，我感覺有點意思，你是專業的，聽一聽你的意見。”
柯玉愣了一下，說道：“上次，他們九廠要搞專用鈦鋁合金，我研究了一下，可行，但過程相當的難，這又有什麼新想法了？”
“竟然還有鈦鋁合金？真搞出來我也看看。不過，這次他提的真的有點想法，用碳纖維製作零件，然後加上鈦，你看呢？”
柯玉搖了搖頭：“想法不錯，但鈦鋁合金沒有搞成之前，這個想法沒意義，就算要包，也是包的鈦鋁合金，而不是純鈦，或是其他的鈦合金，這可以是將來的方桉。我看過九廠對碳纖維的研究，實驗室品質已經超過漂亮國與倭島。”
“民用的減弱，這是正確的。更高階的運用，這需要更深層的研究。”
說到這裡，柯玉話鋒一轉：“小子，你知道九廠的飛蛾為什麼突破不了兩倍音速嗎？因為耐熱材料，現用的材料能撐幾秒你心中有數，所以只能在最終的階段來一次加速，而且必須壓住爆發力，否則會自毀。對不對。”
那怕沒人看到實物，就憑資料。
柯玉推斷的一點也沒錯。
白昊尷尬的點了點頭：“這不是為了在紅藍PK中使個壞嘛。”
柯玉轉過頭對鼎老說著：“老鼎，你有空調閱九廠的相關資料看看，他們的燃料發動機理論推力大的驚人，你是專業的，我這麼說吧，我推測比你搞的還強許多，但用不成。一用就燒，先燒尾，然後整個炸開。”
“機體材料？”
“對。”
鼎老問：“你是專家。”
“我暫時也搞不定，這一關太難過了。我也是看相關材料才知道，毛熊搞了十次，飛了八次炸了七個，仔細分析過，就是耐熱不過關。我查閱了九廠現有的所有的資料，很無奈，這一關很難闖。”
鼎老再問：“在現有的耐熱材料極限之下呢？”
柯玉指了指白昊。
白昊趕緊回答：“整根細一點的，送上兩噸上去還行。”
兩噸！
放在那些小地方，這個很牛了。
放在夏國，就是當下的夏國，也是非常普通的運載能力。
而漂亮國，已經有運載能力一百多噸的大號。
鼎老卻支援：“試試，整一根試試。”
為什麼要試。
因為這是另一套技術體系的研究，與夏國現有的暫時沒有交集，如果成功，那麼再加上夏國現有的技術，未來可期。
當晚，柯玉要留兩人吃飯。
鼎老也替白昊答應了下來，正好讓白昊聽一聽柯玉對金屬材料以及航空材料發展的一些看法，反過來，兩位學老也有興趣聽一聽白昊的一些想法。
與此同時，星城，火車站。
一位看似老農的人帶著兩個年輕的小農，辛苦的擠過通道。
兩個小農打扮的拼了命保護著老農。
七號車廂，無座！
稻葉，他要去帝都參加學術會議，學生排了一天一夜的隊，也沒有買到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