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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自我的信念

“從現在起開始佈局吧。”回到家中,鳴人翻開書籍,細細品讀,只是思緒卻已經飄遠。

今日的一切都是他經過深思熟慮的。

他自信,以三代為首的木葉高層不會因為自己暴露的‘血繼限界’產生各種違背倫理道德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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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鳴人苦心經營著火之意志的人設,每日苦讀學習,每日都會嘗試幫助村民。

雖然很多時候贏得了冷眼,但這份毅力卻被三代看在眼中。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即使這些掌權者內心再冰冷,也會被自己的感情所影響判斷。

這也是為什麼形式主義是如此重要的緣故。

鳴人曾從現世知識中看到一個體系。

公平公正。

但到處都是形式主義。

所謂的形式主義就是表現出其他人想看的樣子,從而起到感動大家,感動自己的作用。

也就是俗話說的作秀。

這就是鳴人現在正在做的。

用自己的火之意志感動三代,甚至感動自己。

不管村民的誤解有多深,依舊滿懷著對木葉的熱愛,渴望點燃自己,奉獻自己。

星星之火也可燎原,自己最終將會化作火星。

讓火之意志點燃木葉。

事實證明,形式主義已經成功了。

在三代眼中,他已經被成功‘洗腦’。

那這時候展現出一定的天賦反而是加分項。

鳴人選擇暴露自己的鏡花水月。

一是在他人眼中鏡花水月只能算是一個幻術系的血繼限界,透過水流和光線的折射擾亂視線,甚至都稱不上幻術,最多算個錯覺。

這種血繼限界聽上去雖然並不高階,但在實戰中的運用卻很強,三代一定會對這血繼限界報以期待,希望看到自己將鏡花水月完全開發,那時的自己將會成為木葉最鋒利的刀。

二來,看過鏡花水月始解的人將會永久進入催眠狀態,在鳴人靈壓和自身查克拉的運用下,催眠這些連下忍都不是學生可謂輕而易舉。

或許是三代的安排,這一屆的學生中有許多大家族的天才。

奈良鹿丸,秋道丁次,宇智波左助,日向雛田,他們在日後都可能成長為上忍,甚至超越上忍的強者。

從現在起讓他們落入鏡花水月的陷阱絕對是萬無一失的決策。

這就是鳴人預謀已久的佈局。

鳴人放下書,簡單地洗漱後,進入夢鄉。

......

“滴答。”熟悉的滴水聲響起,鳴人甦醒,入目的是湛藍的天空。

寒風蕭瑟冰冷,每一口撥出的氣都好似會瞬間結冰一般。

天空中細碎地飄著小雪,給山崖點綴上一抹雪白。

鳴人起身,周圍呼嘯的狂風吹得白袍颯颯作響,腳下是萬丈深淵之上的懸崖,只要稍有不慎就會跌下深淵。

下方的深邃讓人由心底生出恐懼。

這裡是藍染所處的封印空間。

“好久沒來到這裡了。”鳴人呢喃著,看向懸崖最高處,果不其然,一道身影靜靜坐在頂端,任狂風再勐烈,也紋絲不動。

“藍染先生。”鳴人走到藍染面前,恭敬問好。

藍染睜開眼,看著冰雪落在身前的懸崖之上,融化,忍不住感嘆道:“在如此陡峭的地方看到冰雪這般的美景,倒也不錯。”

他抬起頭澹澹看了眼鳴人,語氣溫和:“鳴人,許久未見了。”

“是啊,很久了,藍染先生,我現在已經掌握了鏡花水月的始解和初階的鬼道了。”

“是嗎,時間過得可真快。”藍染眼神迷離,好似在想著什麼。

鳴人的天賦讓人心驚,短短幾年就做到了其他死神可能百年都難以完成的修行。

或許,這就是人類存在的無限可能性吧。

在死神與虛的研究中,藍染發現,人類這一個被虛看作獵物,被死神看作弱者的存在其實有著常人無法忽視的潛力。

不管是忍者世界的鳴人,亦或者死神世界的黑崎一護,都是如此特殊。

想到這裡,藍染看了眼鳴人。

後者的穿搭和微笑和自己都是如此相似,簡直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若放在以前,藍染不會說什麼,但現在,他已經完全對鳴人的未來充滿了期待,對他的要求自然也會不同。

“鳴人,你是否想過自己的目標?”他問道。

“目標?當然是擁有超越一切的力量,超脫於世界,站在天上。”鳴人理所當然道。

“站在天上嗎?”藍染陷入了沉思中,許久,忽然問道:“你可曾思考過,那是你的目標,還是我的?”

鳴人愣在原地,臉上浮現出愕然的神情。

他回想起一直以來藍染的教導。

他從中瞭解到了藍染的目標,藍染的格局,並且為之崇拜。

希望成為像藍染一樣的人,所以,鳴人才開始了刻意的模彷。

開始有些生疏,逐漸得嫻熟了起來,有時候甚至也會將自己看作藍染。

“現在我只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藍染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鳴人,你的天賦非常優秀,你應該有自己的信念,那時,你才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

......

從封印空間離開,鳴人難以入睡。

起身,透過窗戶看向那繁星點點的夜空。

夜空下的木葉是如此寂靜,但在自己的小屋周邊卻有許多忍者的查克拉反應。

他們時而蟄伏於大樹茂密的葉子中,時而隱藏在屋旁。

但不管姿勢如何,他們都沒有入睡,依舊在辛勤地‘守候’。

直到深夜,才會有其他忍者換班。

他們的任務與其說是監視,但不如說保護。

鳴人作為九尾人柱力,是木葉最重要的戰爭資源,必須要好好保護起來。

這就是忍者。

鳴人拉上窗簾。

心中忽然有些厭惡。

同時也有些迷茫。

自己的路是什麼?

成為忍者?

隱蔽,暗殺,這些都是忍者的家常便飯。

但說實話,他對成為忍者沒什麼興趣。

他只想未來的自己不用再被木葉所束縛,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提高格局,看清本質。

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

想到這裡,他忽然豁然開朗。

這就是他的目標。

這次不再是刻意模彷藍染。

而是真心實意地想要超越一切,擁有超越忍者世界的力量,掌控自己的命運,站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