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下功德時，找不到你在這個世界的痕跡，就不會有功德被分流出去。”
孟婆看著一臉不爽的黑陽，忍不住笑道：“你也別不高興，你在你們世界拯救那些不該死的亡魂，也是有功德降下的。
嗯，你們世界的話，那東西好像不叫功德，說白了就是氣運的體現，好人有好報嘛，這可不是說說的。”
“哈，那我肯定是當不成好人了。”
黑陽撇了撇嘴：“所以，我還是白幫您做事唄。”
“關愛老人嘛！”
“還愛護兒童呢！”
“嘖嘖，你呀。”
孟婆嘴角不斷上揚，有些年頭沒這麼跟人說過話了：“行行行，奶奶自己給你發工資行了吧？”
“該不會給我發一碗湯吧？”
“也不是不行。”
“我覺得不行。”
“好了，不逗你了，唔……”
孟婆笑了笑，沉吟道：“說實話，也就三個小時不到，你還在這裡偷懶，奶奶也不想給你什麼好東西。”
“您可真實誠啊。”
黑陽忍不住吐槽道：“要我說，您可以隨便給我塞個垃圾，然後告訴我，那是什麼什麼老祖宗開天闢地時傳下來的寶貝，不過等需要我實力很強很強時才能催動什麼的。”
“給自己挖坑的辦法挺熟練得嘛。”
“基本操作，不值一提。”
“行行，那種不要臉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孟婆白了黑陽一眼，隨口道：“突然想到你的小女友做的湯了，不過看上去不是很成功的樣子，作為回報的話，我就指點指點你吧。”
“大可不必！”
黑陽心臟一抽，連忙求饒：“我滴個孟奶奶，她現在已經很厲害了，不需要您再給她升級換代了。
再說了，我家小璃以後肯定也沒有做孟婆……唔，紅婆（？）的志向，她只想當黑陽老婆！”
而且，要是真被紅璃學個一招半式的話……
“黑陽，去哄孩子睡覺。”
“不要，昨天就是我幹的，今天該你了。”
“真不去？”
“真不去！”
“渴了吧，喝口水。”
“哦，謝謝哈！噸噸噸……”
“黑陽，去哄孩子睡覺……”
“不要，昨天……欸？”
“欸什麼欸？昨天是我，今天該你了！”
“那沒事了。”
沒事個鬼啊！
那樣他不就成了紅璃的玩物，任其為所欲為了嗎？！
絕不可以！！！
“瞎想什麼呢，獨家秘方，我能隨便亂傳？”
孟婆暼了黑陽一眼，不緩不慢地解釋道：“我就是想要告訴你，她應該這樣做……”
………
“好了好了，他錯過姑姑你是他的損失。”
紅璃面無表情地拍著姑姑的後背：“沒了這一個，你還能遇到更好。”
“是吧是吧，我就這麼覺得！”
紅玲感到內心得到了些許慰藉。
“男人嘛，就算你今天成功撬動了別人的牆角，明天你又會疑神疑鬼他會不會被別人撬走。”
“沒錯沒錯！小璃你說的對！還有嗎？”
紅玲想要得到更多的安慰。
“唔，沒詞了。”
紅璃翻了個白眼：“差不多行了吧，你壓得我腿麻。執法隊這麼閒的嗎……”
“唔，因為已經到了換班時間嘛，接下來是休息時間了嘛。”
紅玲訕笑兩聲，感覺身為姑姑的威嚴已經蕩然無存。
她看著紅璃那副一臉欠揍的樣子，突然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男生，才能讓她這個侄女喜歡上……
或者說，到底是怎樣的好脾氣，能受得了她家侄女啊？
“小璃，姑姑問你個事情唄？”
“哈？”
紅璃疑惑道：“問啥？”
“你覺得吧……”
紅玲好奇道：“你那個小男友，黑陽怎麼樣？我是說，他是個怎麼樣的男生？”
“你問這個幹什麼！”
紅璃面色瞬間凝重，一臉警惕地跟紅玲拉開距離：“我警告你嗷，你就算沒人要了，也不許打他的主意，不然的話，我就要翻臉不認人了！”
“你已經翻臉了。”
紅玲翻了個白眼，擺手吐槽道：“我還打他的主意啊？你知道姑姑我今年多少歲，跟你們差多少嗎？”
“多少？”
“差……唔，不告訴你。”
紅玲輕哼一聲，撇了撇嘴：“我就是好奇，為什麼連你這個成天不出門、也不主動跟人交流、脾氣也不好、性格又怪的傢伙，都能找到男朋友，我卻找不到？”
“就算你再黑我，那也沒用。”
紅璃攤了攤手，一副勝利者的得意模樣：“沒辦法呀，這種事情很難嗎，很容易的好吧！
你跟你說嗷，當時他跪在地上抱著我的腿，哭得那是個悽慘，尋死覓活地要讓我當他女朋友。
我這不，沒辦法，所以就勉強答應了唄。
不過嘛，哼，還想有什麼更進一步的發展，還要看他的表現，不然的話，哼哼！”
“怎，怎麼會……”
紅玲滿臉震驚不解地看著得意洋洋的紅璃：“憑什麼啊，為什麼你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我就這麼卑微？”
因為吹牛不犯法。
紅璃心裡小聲嗶嗶。
“呵，當然是我的魅力在你之上了。”
紅璃嘴角一勾，故作憂愁：“哎呀，沒辦法呀，這人長得好看，性格脾氣又好，又勤勞又善良，被喜歡也很正常吧。
哎呀呀，每天都要收到好多好多情書，真是煩惱呢。”
“還有情書？！”
不，並沒有。
“那當然了。”
紅璃睜著眼說道：“不會沒人沒有收到過吧，嘖嘖，那裡面的肉麻話呀，我都不想念出來。”
“別，你跟姑姑說說唄……”
紅玲晃著紅璃的胳膊，一臉好奇：“我這輩子都還沒收到過情書呢，你快跟我說說裡面是什麼內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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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啊，我也不清楚，嗚嗚嗚。
“咳咳，這個嘛。”
紅璃虛著眼睛，攤了攤手：“懂得自然懂，不懂得我也沒辦法。”
“嘁，不說就不說……”
紅玲甩開紅璃胳膊，撇了撇嘴，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他性格怎麼樣？怎麼樣？人老實嗎？對你好嗎？溫柔嗎？”
“跟我一樣。”
紅璃嘆了口氣。
“啊？”
紅玲掏了掏耳朵，忍不住確認到：“你說啥？”
“他性格跟我一樣。”
紅璃一臉不爽重複道：“或者說，是我性格跟他一樣？
不對不對，肯定是他隨我，怎麼可能是我隨他，這種先後順序還是很重要的……”
“所以……”
紅玲笑容逐漸消失，面色變得平靜：“你倆臭味相投唄。”
“這叫惺惺惜惺惺！”
紅璃不爽地反駁道：“你想想，我這麼完美的人，如果變成男孩，肯定也會有很多女孩喜歡的吧！
不過嘛，很遺憾，完美的人眼中只會有另一個完美無缺的我，我倆在一起，那不是理所應當？”
“所以，你這算是自戀嗎？”
“你管我呢，你這個弱者！感情的失敗者！”
紅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