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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金屋藏了個親妹子

揚州的吳之榮這幾天日子好難熬,尤其是他的親妹子吳之琳的哭鬧讓他撕心裂肺,又心疼又傷心。

吳之榮的妹妹叫吳之琳,是他的同父異母妹妹,長得頗有幾分姿色,而且頗有才氣,特別是琴棋書畫、歌舞吟詠無所不精,更兼天生有一幅迷惑男人的媚骨,所以從小就浪名遠播四方,上門求親的更是絡繹不絕。

吳之琳比吳之榮小兩旬,整差出二十四歲,到吳之琳進了二八芳齡要出嫁之時,吳之榮的父母已經相繼過世,家中掌權的已經是吳之榮了。吳之琳的年僅三十二歲的漂亮媽媽現在也不得不仰仗吳之榮的鼻息過活了。當時年紀已進不惑之年的吳之榮,一直對自己的小媽何蓉蓉心儀不已,老爹一死,他就藉口保護吳家長輩之名把小媽從鄉下老家接了過來,並在自己宅院內單獨給安排了一處套院,派了自己的心腹在院外把守,沒他的話,小院是嚴禁任何人出入的。當然他是例外的,他每天晨昏兩次要進宅請安,而且一去就是幾個時辰。時間不長,他竟把小媽安慰得腹鼓震盪,一年後竟為他產出了一個小小妹子來。小媽臨盆之前,在被窩裡摟著吳之榮反反覆覆談的就是給她的女兒吳之琳找一個好的夫婿。

吳之榮一口答應下來,並在第二天就把他的小妹妹許給了揚州大戶楊百萬之子楊子儀。何蓉蓉見楊子儀一表人才,知書達理,心裡也十分歡喜,就點了頭,換了帖子。

楊家高攀了揚州知府這門親戚,樂得闔家大小像過了大年,興奮得非想顯擺顯擺不結;加上家裡老老太太又等著盼著早見下一代人,楊百萬當時就決定馬上迎娶吳之琳進門。

婚禮舉辦得非常氣魄,八臺大轎迎親,醉仙樓上擺席,金童玉女拜堂,真是一團喜氣,全家高興。新人喝了點交杯酒,早早被抬進了洞房,只聽見裡面淫笑浪語聲聲不斷,樂得楊家老安人在菩薩面前多念了許多“阿彌陀佛”。

一夜無話,不料第二天清晨,新人房中卻傳出新媳婦的尖叫聲,新媳婦哭喊著:“來人呀,快來人呀?我的夫君怎麼了?”

家裡人趕到新房,卻見楊子儀已經死在床上,床上落紅片片,楊子儀面帶春色,身上一絲不掛,那話兒上面猶是血汙斑斑,雙手摟著也是一絲不掛的媳婦不肯鬆開——

知府衙門的仵作來檢查半天,最後說是楊子儀興奮過度導致瘁死。

喜事變成了喪事,楊家哭聲震天,知府吳之榮考慮外甥女新寡,就把她接回了家中,並特意為她新蓋了個金碧輝煌的宅院,取名靜心園,更是不準閒雜人等出入。

一年後,吳之琳生了個兒子,這就是楊達學。

楊家本來對吳之琳沒一絲好感,幾乎沒一人不說她是妨人的‘狐狸精’,如今這狐狸精竟為楊家生了後人,楊家自然是大張旗鼓地要迎接吳之琳回去。

不料,吳之琳竟連哭帶鬧死也不肯回到楊家去,她罵是楊家讓他的夫婿喝了什麼不該喝的東西把她變成了寡婦,罵楊家不把她當人,這麼長時間不說接她回門。

楊家一行人被罵得狗血噴頭,在知府大人府上又不敢發作,只好請出知府大人來講句公道話。吳之榮就千說萬勸,動員自己的妹子回到楊家去,讓孩子認祖歸宗!

不料那婦人一聽此話更是罵個不停:“歸什麼宗,自家把人的肚子弄大了,不敢承認,一個個都是縮頭烏龜似的,想把人家推出門外一走了之。要不是我哥哥收留了我,我們母子早就凍餓而死了,讓我們到哪去歸宗?如今看見孩子了,你們才想接回去,沒門,我吳之琳死也不回楊家,死也不出這個門!”說罷大哭不已,鬧得吳之榮連連嘆氣,只得勸楊家的人先回去,等他以後勸好了再把外甥女送進楊家大門!

這一勸就是幾年,勸得楊達學入了童子試,也沒把吳之琳勸明白。

楊家見活蹦亂跳的楊達學十分可愛,更是一天天緊催,商量著請吳之琳認祖歸宗,回到楊家。

吳之琳也總算聽了吳之榮的勸說,答應燒完丈夫十週年的紙,她就帶孩子回到楊家。

不料世事多變,就在吳之琳要回家的前一天晚上,楊家突然遭了一場大火,不但萬貫家財燒得一無所有,而且全家四十多口人竟無一生還,都燒死在裡面。

吳之琳在廢墟處哭得死去活來,楊家的幾處買賣,沒辦法,都只好轉到了楊達學的名下。楊家從此也就從揚州府的戶籍名冊上面勾掉了。吳之琳也就心安理得地住在了吳家。

其實明白這場鬧劇的還只有吳之榮和吳之琳了。何蓉蓉一住進吳之榮備下的小套院,吳之榮就讓小妹妹的絕世容顏和小兒女的心性給迷住了,當時就打下了大小通吃的主意,不過開始有與何蓉蓉那無盡無休的纏綿,加上怕吳之琳不懂風情,亂喊亂叫,鬧得他下不來臺,也就只是不時拿個話撩撥幾句,卻沒敢來實的。

不料就他這擠眉弄眼的樣子,已經落入了何蓉蓉的眼裡,所以才引出要吳之榮把吳之琳嫁出的話來。

吳之榮嘴上答應,第二天晚上就拿藥迷倒了何蓉蓉,半夜裡一個人溜進了吳之琳的繡房。在他妹子尚睡得迷迷糊糊之時,他已經把那話兒插進了吳之琳的身體裡。

吳之琳當然得又哭又鬧,小拳頭敲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木已成舟,加上吳之榮許下把他金屋藏嬌,一輩子享魚水之歡,一輩子待她娘倆如嬌妻美妾,吳之琳也就破啼為笑了,兩個人才重新重整旗鼓,再試金槍。從此,吳之榮就天天半夜從何蓉蓉的房裡留至小妹的房裡,玩那鴛鴦戲水的遊戲。

也是活該暴露,這一日二人正在那盤腸大戰,不料吳之榮的頭皮一陣巨疼,大辮子竟把他拽得離開了身下那嬌嫩的身體,他回頭一看,床下站著的竟是怒氣衝衝的小媽嬌妻何蓉蓉。

“吳之榮,你個老色鬼,她可是你的親妹妹呀?”何蓉蓉哭喊著罵他。

“嘿嘿,你還是我的親小媽呢,親媽睡得,妹子就睡不得了?來,小乖乖,讓為夫一塊來安慰安慰你!”說著把何蓉蓉也拉進了被窩:“今後你就是我的大老婆,之琳就是我的小老婆,咱們永遠也不分開,豈不快活?”

何蓉蓉嘆了口氣:“我們娘倆哪輩子欠你的,都讓你給糟蹋了!現在生米煮成了熟飯,楊家那頭你怎麼應付?你總不能讓我女兒應付你們兩個混蛋吧?”

“我的女人,能讓別人給碰嗎?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妙計處理此事!”

何蓉蓉軟了下來,嘆了口氣,脫了衣服,也鑽進了他們的被窩。吳之榮的手剛摸向她的鼓鼓的肚子,何蓉容一把抓住他的命跟子,另一只手上捏著個剪子,涼冰冰的卡在了他的分身上:“現在我們母女二人的命都系在你的身上,你現在馬上給我寫上一個保證書,保證從此不再碰其他女人,今後只寵愛我們母女!”

命在人家手裡,吳之榮連連點頭:“行,行,有你們兩個嬌妻,我還能看上那些俗物嗎?這一條沒問題,我明天就把那三個黃臉婆打發到鄉下去,再也不見她們!反正她們也沒開懷,我就讓她們從此閉門思過,想想為什麼那地就不長好莊稼!從此我就夜夜宿在這裡,咱們三個天天摟在一起,夜夜我來澆灌你們這兩朵花!”說完就想去摟何蓉蓉,不料那剪子卡著那東西,由不得他動作。

“我都答應你了,我的大老婆,你就把那東西松了吧!”

“你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吶,你尋思就憑你這三句兩句就把我打發了?你給我老實聽著吧!對了,這才乖吶!第二,既然你要把她們都打發到鄉下去,莫不如就都賞給你的二弟,他可是每次都瞅著她們淌哈拉子,反正也都沒給你開懷,你就便宜一下自己的弟弟吧,不是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嗎?再說了,把她們放在家裡,沒個人愛撫,她們能老實呆著?還不得四下去打食吃,那你家裡可就亂了套了!”

這一條吳之榮可不想承認:“媽的,這不是給老子戴綠帽子嗎?老子的東西,別人也敢去碰?這要是傳出去,老子的臉往哪擱?”他轉著腦筋想要支吾過去,但他立刻就服軟了,因為那剪子已經使他感到了疼痛:“好好,我明天就辦,明天就辦!快鬆手,那東西可是咱們的寶貝呀!你真給弄壞了,小琳該心疼了!”

那個吳之琳還真的捏著她媽的**乜聲乜氣地說:“大姐,算了,吳郎也是要臉的人,你這不是讓他難看嗎?”

何蓉蓉使勁掐了姑娘一把:“你這小蹄子,你管我叫啥?”

吳之琳也不是好惹的,她照著媽媽的私處就狠掐了一把,掐得她媽一蹦,屁股一顛達,手一動,剪子差點把吳之榮的那東西給剪下來,就這樣那東西也出了血,疼得吳之榮鬼哭狼叫的:“媽呀,你要謀害親夫啊?”吳之琳忙端著燈看了又看,心疼地拿舌頭把血舔了個一乾二淨,最後忿忿地對她媽媽說:“你傻呀,你作什麼呀?真給弄掉了,咱們倆不都守活寡了?你也別厲害,在這被窩裡,他是咱們的夫君,咱們都是他的老婆,不過也就是有個先來後到的區別唄!由於你先跟他睡的,所以我就叫你一聲大姐。我們現在都光腚拉擦的在一個被窩裡鬼混,我要是叫你媽,你這當媽的怎麼來偷自己閨女的漢子?你是不是該滾出去了?記住了,在這被窩裡,咱們今後就是這個稱呼,你要不滿意,你就別碰他,你馬上起來穿上衣服,把手裡那剪子扔掉,別在那寶貝上比劃,我保證管你叫媽!你只要讓他睡,咱們就是姊妹!這叫各論各叫,從吳郎這論,你比我早進的門,你就為大,要是我早進的門,你就該管我叫大姐了!那時我就該叫你小騷蹄子了!別瞪眼睛,這是從古到今的規矩!”

她這話,氣得何蓉蓉只翻白眼,差點沒背過氣去,可她想了一會兒,還是長嘆了口氣,蹦出一個字:“好!”可她握剪子的手沒鬆開,而是說:“今後在咱們家的被窩裡,你就是二妹,不過在外面,你還得管我叫媽,你在我肚子裡呆過,你就是我的閨女,這也是從古留下來的規矩!你願意得叫,不願意也得叫!”

吳之琳想了想說:“好吧,在外面我還叫你媽,大面上你還是吳郎的小媽,我還是吳郎的妹子,這也算是給吳郎留點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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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蓉蓉點了點頭說:“二妹,你現在馬上起來,拿紙筆伺候,讓他寫下來,這可是咱們姐妹倆的保命符!現在你不逼他寫下來,哪天他再看中哪個更年輕的騷蹄子了,把咱們當清鼻涕給甩了,咱們姊妹可就連哭都找不到廟門了!”

吳之琳也擔心吳之榮過河拆橋,聽她一說,急忙光著身子下地找出紙,備好筆墨,然後才說:“準備好了,大姐你說吧!”

她倆這段話把吳之榮氣個半死,可看著如花似玉的兩個女人,他又只能忍了。

何蓉蓉一手拎著吳之榮,一手拿剪子卡在他的分身上說:“起來,給我們姊妹倆寫張保證書!今天我就是給你剪下來,也得讓你把這第二條承認下來,要不然你一高興回去再去泡她們,我們姐倆不就得排到後邊去了,那豈不就吃大虧了!”

命根子在人家手,哪還有不同意的道理,吳之榮連忙把一二條都寫在了紙上:“好了,大老婆,咱們該進被窩了吧?我這東西都破了,你得拿你那小壺給泡一泡,消消毒吧?要不然發了炎,爛掉了,咱們三個可就都毀了!”

“哪那麼簡單的,還有第三條吶!我說你寫,寫上是你強姦了我們母女,從此你不得再碰其他女人,只寵愛我們兩人!”

吳之榮剛一猶豫,何蓉蓉的手就緊了一緊,剛止住的血又冒了出來,嚇得他忙提筆就寫。第二張也寫完了,何蓉蓉看了看,讓他印上了手印。然後又拿過一張紙:“寫,給你弟弟寫封信,說把這三個女人賞給他做夫人了,今後不能讓她們再回到揚州一步!如果看見回來,打死無論!”

吳之榮只好苦著臉寫好了字句,何蓉蓉看了看又拿過一張紙:“再寫,家裡一切錢、糧、地、店鋪,均交何蓉蓉管理,今後一切進項,必須當天交櫃!”

吳之榮一臉苦相,但還是寫了出來。何蓉蓉看完又拿出一張紙說:“你把和錦帆鼠鉤搭的事也寫出來,奴家要交給外人儲存,你一旦害了奴家,那人就把它交到皇帝手中!”

這可是掉腦袋的事,吳之榮說什麼也不肯寫,最後是何蓉蓉說,吳之琳寫的,寫完了,還是何蓉蓉抓著他的手把手印摁在了上邊。

一切就緒了,何蓉蓉把四張紙一拿說:“今天奴家就不耽誤夫君的好事了,反正今後奴家姐倆就和夫君捆在了一起,咱倆也不在乎今天一晚上,我可得把這東西藏好了,別讓皇帝的人把它弄去!你要是出了事兒,我也沒什麼便宜可揀的!你只要不加害我們,能信守保證,奴家決不把這第四張紙上的一字一句洩露出去!二妹你就好好和吳郎玩吧,輕點瘋,小心那破了地方再出血,別鬧個破傷風什麼的,那可就玩不成了!”說完身子一扭走出了臥室。

吳之榮從此真的拴在了何蓉蓉的褲腰帶上了,他弟弟得了三位美婦,樂得嘴都合不上了,自然是萬分感謝了,而且很快就把三個從沒開懷的女人弄大了肚子。

摸著三個美人的嫩肚皮,他兄弟罵道:“大哥真***是個大笨蛋,這麼好的地都種不出好莊稼來,真是白瞎了他那個東西了!”

氣得三個女人把他掐了個渾身青。

從此吳之榮和何蓉蓉、吳之琳三個人在一個被窩裡滾來滾去,沒多久,吳之琳的肚子也有了吳之榮的種,沒辦法,吳之榮只好安排讓吳之琳出嫁。

就在那天晚上,吳之榮沒等楊子儀掀開蓋頭,就把他點昏了,剩下的男女**的動靜,那就全是他和吳之琳的表演了。

兩個人一宿瘋狂過後,吳之榮臨走時把楊子儀的經脈點斷,讓他無聲而死,然後用雞血安排了那麼一個場面。

因為案子是他負責審訊,仵作全看他的臉色行事,當然就成了楊子儀興奮過度而死了。

如今吳之榮的私生兒子楊達學被弄得傻了巴唧,人事不知,吳之琳當然哭得天昏地暗了,也就往死逼著吳之榮把揚州城鬧得雞飛狗跳牆了!

吳之榮擔心的是自己從此絕戶了,他忙買了幾個鄉下的丫頭,送進楊達學的屋裡,讓女人給他吹喇叭,捏著他的老二往女人那裡塞——

可三個人忙了一氣兒,不但楊達學那東西不硬了,連吳之琳拿嘴裹,拿手擼,那東西都沒一點反應,更別說***了。

沒辦法,吳之榮只好指望自己留下只男片女了,他除了沒日沒夜的在何蓉蓉、吳之琳身上耕種,還把買來的那幾個丫頭在他的書房裡給忙活了一遍又一遍,弄得幾個丫頭鬼哭狼嚎,氣得兩個暗夫人尋死上吊,可到頭來,還是沒一個有開懷的跡象,他氣得把那些丫頭都送進了妓院。

屋漏偏遇連夜雨,他搶來的二百萬兩帑銀藏進了金山寺裡的一個秘密地下倉庫裡,為了怕暴露秘密,他把參與存放的人全部秘密處死了,只留下一張暗洞的地圖藏進一幅唐伯虎的仕女圖的畫軸裡,掛在書房的正牆上。

誰料到就在他在書房的裡屋辛勤耕耘那幾個丫頭之時,他的外屋卻進了個小賊,賊人忙忙叨叨地拿了他的銀票、古玩,也順手把那張畫帶走了。

事後,吳之榮出動了兵丁、捕快和黑道上的兄弟,在全城大搜大捕,鬧的雞飛狗跳,終於把那小賊抓住了,銀票和古玩全都不缺弄了回來,偏偏就少了那張唐寅的仕女圖。

他把那小賊打得死去活來,那小賊最後才模模糊糊記起在那晚他這些金山頂摔了個跟頭,東西揚了一地,當時風又大,那張畫可能被刮到哪去了。

這一下吳之榮可傻了;二百萬兩帑銀,死了幾十個人,到了不知道藏在何處,難道是老天跟自己開了個大玩笑?

他急得再也顧不過來兒子的事了,撒下人在金山上四處尋找那張畫,找了十來天,也沒個影兒。

誰知道天無絕人之路,這天他突然接到了一份密報,說十天前看見一個蒙著面紗的年輕女人從金山寺出來時拿著一卷畫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