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玄幻 > 康熙和我的女人們最新章節列表 > 第四十章 你丟女兒別找我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四十章 你丟女兒別找我

雲兒邊打嘴裡還邊說:“看如影姐姐為什麼不叫著我,是不是嫌我是醋罈子?”

哎呀呀,這還不是醋罈子呀?非得把丈夫打死才算是啊?這也太殘酷了吧?

我知道,現在說別的也沒用,還是用我那溫柔大殺法來得快,我什麼也沒說,摁著她就征伐起來,一氣兒把她送進了夢鄉,才算有個安靜的環境!唉,做人真難啊!

回到海邊,副官和李長友夫婦把情況說了一遍,原來盤踞在金門的海匪連連襲擊了福建幾個村子,殺了近百個村民,附近大陸的百姓派代表來海島哭請我們帶兵去消滅金門的海匪。

我一拍桌子說:“去,什麼福建、兩江,都是大清江山,哪有海匪我們都該去殺!”

副官馬上說:“韋將軍,軍隊跨界可得有軍機處的調兵文書才行啊!再說那裡可是接近臺灣了,我們這幾艘小船,跟臺灣海軍對陣可是雞蛋碰石頭啊!”

我一聽還真的螞蚱眼睛長長了!媽的,康熙你個老混蛋,怎麼弄這麼多窮規矩?帶到哪還不是你老愛家的兵?就這六艘船,一千士兵,確實是太少了點,可要想增加,還真得讓皇帝大哥說話!沒辦法,趁著紅玉的勁兒還沒消失,我拿著大陸居民的請願書,一扭身到了北京的紫禁城裡。

皇帝大哥在養心殿裡接見了我。三呼萬歲完畢,我跪在那裡傻呆了半天也沒人讓起來,媽的,不是你的腿了,不知道我跪的都酸了嗎?什麼大哥呀,一點情義也不講!我偷著抬頭朝上看看,天呀,龍椅上竟空無一人:“咦,人吶?這可虧大了,拜了半天椅子!不對呀,剛才我可是看見他坐在那裡才拜的呀?”

我還沒找到人吶,咣,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腳,差點沒造個跟頭,接著我的耳朵就被人給擰住了:“臭小子,你偷女人竟偷到大哥這來了,說,你讓朕怎麼處罰你!”

我一聽壞了,到紫禁城的事兒露餡了!媽的,難道影兒那裡也有皇帝大哥的眼線?不應該呀,我們可是一個人也沒見過呀!就那麼一個小丫頭還讓我給點睡了,哪有人給報訊?不過到這時候,我是打死也不能輸嘴的了:“哎哎,輕一點,輕一點,你把那東西扯下來,你皇帝大哥的訊息可就少了不少啊,我可是全憑它給我的皇帝大哥打探訊息,當耳報神吶!”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少往旁邊扯,朕問你的話你還沒答覆吶!”康熙擰著個耳朵不依不饒。

“誰偷你的女人了?你的女人都被你開過封了,我才不要那二手貨吶!再說,我怎麼也不能給大哥弄綠帽子戴呀!人家不是說兄弟妻不可欺嗎?哪有當兄弟的想玩大哥的女人的?那還算他媽個人嗎?那純粹畜生!”我是趁機罵他個夠,不罵白不罵!我也知道現在就得有副鴨子嘴,肉爛嘴不爛,說什麼也不能當堂招供!

“什麼我的女人,那是我的女兒!”康熙使勁兒擰著我的耳朵。

“哎哎,誰偷你女兒了?八杆子沒有的那碼子事兒,你女兒才多大?我可沒有強姦幼女的癮!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沒事找我逗咳嗽呀?”我心裡一“格登”,我知道他準說的是月兒,不過現在可得揣著明白裝糊塗,死活也不能承認這樁事。你不知道月兒是格格,那是無心之過,你要是知道了還敢把她睡了,那可就是欺君大罪,孰重孰輕,我還分得出來。

“你裝什麼糊塗?你把朕的女兒都給睡大肚子了,這邊還大哥長大哥短的,你到會演戲呀!”康熙的手還是不肯放。

“皇帝大哥,是不是酒喝多了,這笑話說的也太離譜了呀,你的閨女都在紫禁城裡,有御林軍守著,有太監、宮女護著,有嫫嫫們侍候著,我就是想睡她,也得夠得著啊?就是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啊!”油嘴滑舌、油腔滑調咱不用到外面學去,張嘴就來!

“她是朕十三年前丟了的女兒!”康熙把手鬆開了,背著手走到了龍椅旁,站在那說。

“哎,是不是看兄弟好欺負啊,你丟女兒咋找我啊?我現在一共四個老婆,家裡有三個,還都是你御封的,你睡不著覺翻過來倒過去想一想,掂一掂,哪個能像你的閨女,你要認了,我可就是皇額附了,咱也鬧個皇親國戚噹噹!比這總讓人擰耳朵的兄弟可強多了!”我拿手揉著被擰疼的耳朵,不服氣地說。

“閉上你那臭嘴,聽朕把話說完!”康熙一拍龍案。

我嚇了一哆嗦:“媽的,要開殺戒呀?那你閨女可就成小寡婦了!”不過,我不再吱聲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嘛!

“她的媽媽叫韓春瑤,他的舅舅叫韓士傑,她叫韓月兒,胸前有個像彎月似的紅痣!對不對?我沒說錯吧?怎麼樣,我女兒是不是被你給偷去了?”康熙說的蠻硬氣。

“哎哎,你可別瞎說呀,冒認官親罪不輕啊!那月兒是我從小定的結髮妻子,又是青梅竹馬的小夥伴,怎麼是偷的吶?雖然您是皇帝,也不能大帽子滿天飛呀,您不知道我們小老百姓可是不抗嚇唬呀,真要讓你給嚇死了,我那一下子可就撇下三四個小寡婦呀!那幾個人哪個也不是省油的燈,而且個個都是你封的呀,他們跑你這撒潑打滾,我可是在陰曹地府裡管不了那麼寬了!”我牙關緊咬,半個字也不能露給他!

“你別裝糊塗,十三年前為你家那起案子,他韓士傑帶著月兒護著你們家下了海,把我的女兒帶到了你的身邊!”康熙面無表情地說。

這下子嚇得我可不輕,他已經知道了我是逃犯的後代,那可殺剮都有藉口了呀!但這時候,我也只得挺脖子扛過去了。

我裝著糊塗地說:“您是不是又弄錯了,我家有什麼案子呀?哪來的韓士傑呀?”

康熙氣得走過來就踹了我一腳:“你還給我裝傻充楞,第一天看見你我就知道你是韋家的後代,你和你爸爸年輕時的模樣二樣都不差!你也不想一想,你要不是韋家的後代,我憑什麼開口就封你個三品官?因為你爸爸是二品侍郎,我曾經起過誓,找到他的後代一定讓他子承父業,世襲罔替!我現在還欠你一級,那是因為給你個表現的機會!遲早我會讓你當上二品大員的!”

我現在知道,再裝糊塗也白搭了,乾脆在那就磕起了頭:“謝萬歲封臣二品大員!”

康熙一愣:“你小子倒會鑽空子!少往旁邊扯,說,你的韓月兒是不是我的女兒?”

我還是不能承認早就知道月兒是他女兒,我說:“要是照大哥這麼一說,我這額附還真是當定了!不過是不是我還得回去問問我老婆韓月兒,我是什麼也不知道,你怎麼說我就得怎麼信,你說月亮是方的,我也不能說是圓的,誰讓我在你手下當差吶,吃人的嘴短嘛!”

康熙點了點頭:“看來你是確實不知道裡面的原委了,十六年前我來到揚州,遇見了韓春瑤,我們相愛了,那時我們都還小,不懂得什麼是愛情,只知道兩情相悅,我們儘性玩耍,率性而為,結果她有孕了,我決定帶她回北京,決定納她為妃,讓她當我的!就在那天,我給我的孩子起了名字,要是男孩子,就叫韓越,取越來越出息,越來越英雄了得的意思,要是女孩子就叫月亮的月,因為我們是在月下相識的,月下盟的約,月下結的連理!我還送給春瑤一匹黃色的錦緞,說讓孩子沾點帝王的氣息!”

我一聽心裡就罵上了:“你這不是騙人嗎?想帶走還送那東西幹啥?你壓根兒就沒想要她!什麼始亂之,終棄之,都是你們帝王幹出來的,要不然你們一高興就弄個女人睡一覺,都弄進宮裡,再蓋兩個紫禁城也裝不下呀!”

康熙可不知道我在那罵他,還在那白話吶:“誰知道就在那晚上,我到外面小解,被人給弄昏了,挾持著弄回了北京的皇宮裡,送到了我奶奶孝莊那裡。”

我心裡罵到:“你就扯犢子吧,我早知道就得有這手!你騙別人行,騙我,再多編點花花的!編點離奇的,編點懸的,帶色的!就現在編的這水平,差遠了!”

康熙說著眼淚還在眼裡轉開了:“我哭得嗓子都啞了,頭都磕破了,可奶奶就是一句話:“你是大清的皇帝,祖宗有訓示,不準說漢女入宮!”

我的嘴一撇:“搬出老太太當擋箭牌了,你是皇帝,你說要,別人誰敢放個屁?老太太不讓,你不會偷著把人接回北京,在外面找個宅子,偷偷的養起來,老太太知道個屁?老太太一死你就可以把她扶成啊,你咋沒辦啊?那時候啥不是你說了算?”

康熙的眼淚還是滾了下來,我心裡罵道:“媽的,還挺會演戲吶!”

康熙擦著眼淚,半天沒吱聲,我跪的腿也麻了,忙說:“皇帝大哥,您說也說了,哭也哭了,事情我也知道了,月兒是不是您女兒,她認不認您,我總得回去和月兒打個招呼吧?再說了,您也得拿個大主意不是,是公開承認她是您的女兒,封她為格格,接回北京來呀,還是就這麼的,心知肚明就可以了呀?我告訴您,您可是拆散我一個老婆了,現在還沒讓我們圓房吶,月兒可是早已經和我發生關係了,現在肚裡的孩子都五六個月了,您要再想把我們分開,我可就賴在您這宮裡,哪也不去了,您養著我吧!”

氣得康熙又踢了我一腳:“臭小子,別耍賴,今天你來了,正好告訴你,我什麼也不說了,就一句話,把月兒還給我!”

我一聽就傻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康熙看我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滾起來,別丟人!我一不公開承認她是我女兒,因為她媽媽不在了,我沒必要非得掀起一場風波;二不像你說的心知肚明就拉倒了,我要封她為月兒格格,享受她應該享受的待遇!怎麼封嗎?我就說是獎勵你討倭之功吧!”

我的緊張的心這才算安穩了,我爬起來拍拍身子說:“早說啊,差點沒嚇出稀屎來!”

康熙笑了笑:“你又跑來幹什麼?是不是想把花如影接回去?”

“我的老婆看不見當然想接回去了,怎麼樣,答應了吧?”

“你以為皇帝的話可以反來復去的改嗎?不就是三年嗎?三年後我再還你個影格格就是了!”康熙老小子還是寸步不讓啊。

“我告訴您,我那可是個黃花大姑娘放到你這,要是你不小心讓誰給壞了身子,我可是別的能耐沒有,在你這金鑾殿上撒潑打滾可是挺拿手的!”我這事得點明,別讓他們一不小心就害了我老婆。

康熙的臉一下子就變了:“你是不是懷疑我這老泰山去搶你的妻子?”

我立刻跪那磕著頭說:“臣萬萬不敢那麼想,只不過你這園子太大,人又太複雜,我怕一不留神進去個壞人,壞了萬歲您的名聲!”

康熙想了想說:“那好,你再派來個會點武功的丫頭,既保護她,又跟她做伴,這總可以了吧?好了,這事就這麼辦了!你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我就把金門的事兒跟他說了,他想了想說:“這幾年我總想召撫臺灣那些人,所以把福建水師也撤了,下了禁海令,把海邊的村屯讓出來不少!可誰知道那個鄭經不識時務,不但不降還要比照朝鮮保留小朝廷,這就不能讓人接受了!好吧,我就還你的二品大員,朕封你為靖海侯,任福建督撫,即刻上任,你現在所帶兵馬可準帶到福建,到位後迅速著手訓練水師,做好攻臺準備!”

我是打蛇隨棍,立刻說:“當前金門海匪猖獗,離大陸又太近,是不是先把他剿滅掉啊?”

康熙一擺手說:“那是你福建督撫的戰略安排的事,你自己去決定吧!揚州的事兒就交給肖伯臣吧,你先回去,你和他的旨意三天後就到!”

我一看沒什麼再說的了,就告辭皇帝大哥,一晃身回到了海島。

因為聖旨還沒下,我對部下什麼也沒說,只是告訴他們開始收拾東西,把倉庫裡的東西往船上搬運。

那副官什麼也沒問,只是笑嘻嘻地說:“韋爺,陳軍可是跟定爺了,您到哪也別想甩了我!”

媽的,這小子腦袋瓜真不糠,我只好說:“你放心吧,這些弟兄,我一個也不放,走到哪也得跟著我,要不然這些日子的功夫不白下了嗎?”

第三天傍中午時分,揚州來訊兒了,讓我馬上趕回去接聖旨,我就單人匹馬趕回了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