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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應天牢裡嘆奇案

佔領了金門,我安排陳軍繼續帶一部分軍隊留守金門,我帶著其餘的軍隊撤回了廈門。

誰知道剛進總督衙門,見一個白胡子老頭坐在正位上,邊喝茶,邊看著書。

見我回來了,他立刻站了起來,說道:“韋笑天接旨啊!”

我一愣,急忙跪在了那裡。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韋笑天接旨後速將福建軍政大權交給宣旨人姚啟聖。欽此!”

怎麼?讓老東西給刷了?憑什麼呀?我蒙了!

姚啟聖看我驚呆的樣子,哈哈笑了起來,從桌上又拿起個聖旨說道:“韋笑天接旨!”

我急忙又跪了下去,媽的,抽瘋吶,剛唸完一個,怎麼又來一個,有屁就放,有話就說,幹什麼一杆子、一杆子的來呀?尋思你康熙是小媳婦啊?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靖海侯、福建總督韋笑天護駕有功,特欽封為靖國公,領兩江總督,並代朕巡狩兩江,接旨後速帶原兩江所帶去的人馬艦船,移師應天府,清獄查案,以平民怨,訓練水軍,清剿太湖水賊。欽此!”

我一聽氣得差點蹦起來:“媽的,太湖水賊鬧得厲害了,又想起我來了,我成你的什麼了?沒事拿我開涮啊?”

不過大面上還得亮得過去,管咋的不是又給弄個公爺幹幹嗎?

我喊完萬歲,姚啟聖笑著說:“韋爵爺聖眷正隆,前途無量啊,賀喜呀!”

我苦笑著說:“姚督說的量應該是光亮的亮吧!我現在是前途看不著光亮了!你想,太湖湖岔繁多,溝渠縱橫,湖湖相連,水賊地勢極熟,又有當地漁家為其通風報訊,佔盡天時地利人和,朝廷幾年征伐,尚不得破,我韋笑天何德何能,就能盡殲水賊,怕也是無功而返啊!到時候落得個征剿不力,拿進京問罪,豈不落得個身敗名裂嗎?”

姚啟聖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民心思安,民心靠撫慰,爵爺在揚州尚能得民心,在應天豈能無所作為?他太湖溝岔再多,裡面不產糧食,不出衣服,你給他一個靖湖圍困,他不出來也得抓瞎,他必然得找與外界聯絡的渠道,下步怎麼走,還用我老怪物再教你嗎?”

媽的,老東西花花點子就是多,得,自己已經是拿上架的鴨子,怎麼也得掙扎著混啊!

當天我就把副將陳軍和我原來的艦船從金門換了回來,帶著我的六艘戰艦移師到了南京——應天府,當上了兩江總督,老薩打上鋪蓋調進了北京當上了兵部侍郎,這是明升暗降,看來康熙老兒還是對他不太信任。

嗨,伴君如伴虎,誰知道哪把得罪了他呀!這次要不是福王收拾他,我從中幫了他一把,他還不定怎麼折騰我吶!

說到這把幫他,我到想起了我們那個情人小十八,那俏生生的小模樣立刻出現在腦海裡,他說的給我生一大車孩子的承諾還算不算數了,我到現在可是還沒沾著腥味吶!媽的,真應該去找找她!

老東西弄了一幫侍郎在那掛著,連那個施琅也是侍郎,在北京都閒出屎來了,連上朝聽點都沒他的份,康熙大概把這個人都忘了!我估計老薩也不比他強。康熙這老小子,玩人還是有一套的!我也得防著他點!

剛到公事房坐下,師爺就拿來一大摞子公文和訴狀,我翻了翻竟嚇了一跳,我的大牢裡竟關了四百多反賊,而且都是文字案進來的!

媽的,老薩是真沒腦子呀,還是真跟吳之榮有勾結啊?這麼多的人牽涉進文字獄裡,難道都是反賊啊?我看了看各案子,松江一位秀才寫的詩裡有句「飛龍大人見,亢悔更何年?」之語,有人說他想反清復明,縣裡上報秋後問斬,家屬三十多人準備發遣為奴。一位舉人出了部書,他的兒子到滁縣呈首,自稱內有悖逆語。結果連那呈首的兒子都被定為秋後問斬,兄弟子侄判斬的達九人,家屬也準備發遣為奴。此外,牽涉此案的一些官吏和書商、刻工、列名書中的人等等,有的報罷官充軍,有的抱處死,這個案子一共牽扯七十餘人。海寧有一文人寫了“大道日以沒,誰與相維持”等句,縣裡也報了個秋後處死,家屬發遣為奴。泰州一官紳作墓銘志,於「考」字上用一「皇」字,不學無術的地方官見了大驚,認為大逆不道,怕朝廷說他們「失查事小,隱違事大」,不但丟官,還可能招致殺身之禍,也呈報到總督衙門,要抄家問斬。媽媽的,老薩這個老滿軸子,他不懂得其實「皇考」就是「先父」的意思呀?在***古文裡常這樣使用,哪是***悖逆的意思呀?這要是悖逆,得***殺多少人啊?到自己家的祖墳裡看看去,誰家沒有皇考的字樣?那得刨多少家的祖墳,殺多少人頭啊?

我把師爺喊來問:“這案子都是怎麼回事?”

師爺說:“這些都是地方官報來的,薩爺說失察事小,隱違事大,讓我們不可姑息養奸,小人就都按原判呈報京師了!”

“你***沒腦袋呀?這都是反賊嗎?你覺得弄冤案好啊?”我張口罵道。

那師爺說:“那也比把薩督抄家問斬好啊,我們當師爺的總不能害自己的長官吧!反正是今天得過且過,明天如何怎麼能知道啊!”

我氣得大喊:“來人啊!”

衙役們立刻跑了上來,我一指師爺說:“把這個反賊給我拿下來,馬上呈報京都刑部大堂,凌遲處死!將其九族全部查抄問罪!”

嚇得那師爺跪在地上連連叩頭:“小人不知身犯何罪!”

我說:“你一口一個明天,豈不是說大明天子嗎?懷念大明,其罪還輕嗎?”

師爺哭唧唧地說:“大人是欲加之罪,明天一詞是約定俗成的句子,是指第二天的意思!”

我立刻一拍驚堂木:“嘟,普天下只有一個天,你怎麼還敢弄出個第二個天來,分明是想反清復明,現在還有何說!”

師爺連連磕頭說:“都說大人正大光明,不該冤枉小人啊!”

我一拍驚堂木大喊:“嘟,你這不是要造反又是什麼,你竟敢公開喊要光復明朝,光明,光名光復大明,這就是你反朝庭的明證!”

秀才遇到兵,他有理也說不清了,只剩下連連磕頭了。

我冷笑道:“你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了?”

那師爺立刻明白了我是在嚇他,他立刻說:“大人,小人知道錯了,不該昧著良心呈報冤案!可現在已經都報上去了,小人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給我馬上呈文,說經本官重新審查,認為原判不合適,現在判處如下:免滁縣知縣、松江知縣、海寧知縣、泰州知府官職,打發回家種地,永不續用!將一應案件原告均重責五十大板,遊街一月,在所有當地鬧市將其誣告罪昭示四方,一月後發配寧古塔,永不得進關!包括那個告發老子的兒子!昭告寫清,著書立說反對朝廷的少之又少,無確鑿證據,不得妄加罪責,更不得像吳逆之榮一樣挾私報復!就按我的意思馬上以八百裡加急速報刑部!”我邊說,那師爺就邊寫,寫完我看了看,雖然之乎者也拽了半天,但意思還是我的意思,我就讓蓋了官印,封了火漆,連夜派人送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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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差一走,我就對師爺說:“馬上派人把原告全部拘押起來,把三個知縣和泰州知府也都拘押到本督大牢裡!”差役拿公文走了,我對師爺說:“走,跟我到大牢裡去,把人都給放了!安規定發給他們路費。”

師爺一愣:“爵爺,是不是再等等上面的批文啊?”

我一瞪眼睛:“等什麼,平白無故把你關進去,讓你等等上面的批文你是什麼滋味?”

嚇得師爺忙說:“是,小人馬上就放人!”

我走到大牢裡,看一個個蔫頭搭拉腦的,我就一抱拳說:“各位,某是新任兩江總督韋笑天,剛才複查了各位的案子,知道冤屈了各位,現在馬上放各位回家,各位到我們師爺那裡領了路費就可以走了,等本案呈文批迴,我們再按規定給大家補償!”

牢裡的人一聽,立刻哭聲一片,跪在地上連喊:“謝青天大老爺!”

我一擺手:“快回家吧,由於本官來的匆忙,不想讓你們在這裡多受一天冤枉,所以有些給你們退賠、補償問題還沒細研究,回去耐心等待吧,本官會給你們一個明確說法的!”

說完,我讓把牢面開啟,一個個驗明身份都放了出去。

從大牢裡走出,我突然覺得身後一陣怪風,急忙回手一抓,拽住一隻手,扯到前邊一看,驚得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