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談其他無用的了,剛剛我唱了幾遍這首《紅玫瑰》但我總是感覺我找不到其中的那個感情在哪裡。”葉夢潔說回了正事。
餘韋聽到葉夢潔這話,梗著脖子道:“老闆,我說了你不要打我,我昨天就說過的其實這首歌真的不適合你。”
“強扭的瓜不甜的!”
葉夢潔聽到餘韋這話,立馬固執的反駁道:“不甜但解渴!”
“……”
“兩千!”
“什麼意思?”餘韋立馬問道。
“再在工資基礎上加兩千!”
“每個月?”
“你想屁吃!就這一個月,愛幹不幹,大不了我硬唱!”
“幹!怎麼不幹!”
“那不得了!”葉夢潔轉身去拿東西。
而餘韋卻突然站在原地,暗自神傷,這叫什麼事?
自己一個系統擁有者,竟然特麼的為了兩千塊錢而折腰?
自己混的什麼啊!
上輩子,自己看的那些小說中的某點中就沒有一個主角像自己這樣吧,某點孤兒院全是龍傲天,自己玩個蛋蛋!
餘韋緊跟著在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將這陣子忙過去了,得找外快,多掙一點錢,要不然自己這混的太差了。
至於掙多少,先來一個小目標吧!
此時葉夢潔叫了一聲餘韋,打斷了餘韋的思路。
“餘韋,畢竟是你寫出來的,你一定最知道這首作品,你過來給我唱一遍你的《紅玫瑰》讓我揣摩一下你的情感,然後你再給我講一講。”
“唉~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啊!”餘韋心中都嚷了一句後,立馬乖乖的跑了過去。
緊跟著餘韋走進了錄音房。
餘韋將耳機拿起來,戴上,清了清嗓子,看見窗外的葉夢潔一臉認真的看向自己。
突然餘韋想到一個問題,“老闆你不怕我唱的難聽?你知道我從前一個稱號叫,別人唱歌要錢,我唱歌要命嗎?”
葉夢潔頓時不悅,心想餘韋你個臭傢伙給我裝什麼啊?
這麼好的嗓子說自己唱歌要命?
那自己算什麼?
自己這個天后,紙湖的吧!
葉夢潔想到這裡沒好氣的道:“要命的話,我把我命給你,但現在如果你再不唱,我就把你狗命拿了!”
“哼!等著!”餘韋此時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反擊的想法了。
餘韋咳嗽了幾下,做了一個OK的手勢,緊跟著葉夢潔對著旁邊的專業的錄音師示意開始吧。
錄音師立馬點了點頭,在操作臺上的電腦輕點一下,餘韋花了一個小時就做出的曲子便開始緩緩傳出。
餘韋在這調子出現那一刻,神色不自覺的便已經變化。
整個人像是沉淪到音樂之中而去了一樣,此刻餘韋就宛如一位只要唱歌,那就是在舞臺上的王者!
葉夢潔看的都要些呆了。
好傢伙啊,餘韋身上竟然有颱風,而且還是那種天王級歌手那種從容和對音樂的認真的颱風,這颱風這玩意很玄的,就和氣運一樣,說有也可以說沒有。
但關鍵的是,餘韋特麼的就沒有上過舞臺哪裡來的颱風啊?
大風刮過來的,海洋熱帶性颱風?
餘韋的一隻手放在耳機上,另一只手默默在褲兜上打著拍子。
感覺差不多。
餘韋在“天王級情感歌唱法”的加持下用有些慵懶的聲音慢慢唱出第一句。
“夢裡夢到,醒不來的夢,紅線裡被軟禁的紅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再無動於衷
從背後,抱你的時候,期待的卻是她的面容
說來實在嘲諷,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
……
嗯,《紅玫瑰》這首歌在餘韋得到所有的記憶不管是有的沒的之後,餘韋知道這一詞是來自於上輩子一位可以說有些淒涼作家一本書中的一句話——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上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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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驚豔了時光,一個溫柔了歲月。
而餘韋現在要做的很簡單,將這句話“一個驚豔了時光,一個溫柔了歲月”唱出來。
說來簡單,但也不簡單,但對現在餘韋來說很簡單。
而在這首歌中,餘韋更多的是用一種偏向男性的角度做出了辯白。
情感也是如此。
就和歌詞中講的那樣“玫瑰的紅,容易受傷的夢
握在手中,卻流失於指縫,又落空。”
一生中,也許你不止會遇到僅僅兩位,但你要做的是能盡力記住那兩位,抓住那兩位。
但“說來實在嘲諷,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
……
很快四分鐘後,餘韋便將整首歌演唱完畢了。
葉夢潔聽痴了,整個人就怔在了原地,而剛剛餘韋的聲音還在葉夢潔帶著的監聽耳機中繞樑三日。
而葉夢潔都算是好的了,旁邊的專業錄音師反應更加激烈。
這位錄音師是專業的,為差不多近百位歌手錄製過歌曲。
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給這位錄音師帶來這樣的震撼。
原本,剛剛葉夢潔對他說叫歌詞的原作者來唱一遍的時候,他是嗤之以鼻的。
原作者是能更加揣摩出歌詞當中的意境,唱的符合原作,但有一個詞叫“術業有專攻”。
這首歌,錄音師承認是小麻雀啄小母牛——雀食nb!
但原作者唱歌?
他能將音調唱準嗎?
他能做到不破音嗎?
而且剛剛葉夢潔提出這話的時候,錄音師是極其不理解的,你讓詞曲作者給你講一下情感就行了,唱什麼?
關公面前耍大刀?
現在錄音師感覺,自己的三觀被震怖了,震麻了,震塌了!
這是一個詞曲人該有的歌唱水平?
你有這水平不出道做一位原創歌手,賺大把大把的名望,金錢?
而且聽剛剛兩人的交談,餘韋還是一個助理的身份?
一個助理,第一次錄音室唱歌,唱出這種吊炸天的水平?
你在玩我吧?
連續不斷的“我草,尼瑪,這什麼玩意”在錄音師的口中不斷的發出。
但其實錄音師最不理解的還是,為什麼餘韋願意乖乖的在葉夢潔手下呆著,而葉夢潔竟然還完全沒有讓餘韋出道的意思。
餘韋這個傢伙其心難測。
但天后你是什麼意思啊?
金屋藏漢?
自己用?
葉夢潔此時反應過來,立馬對著錄音師道:“剛剛的版本錄下來了嗎?”
錄音師立馬回答:“錄下來了!”
葉夢潔眼中閃爍了一下道:“等一下打包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