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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正文 恆山掌門

夜已沉,月色慘白的照著皇陵。風吹過,陵園的古樹瑟瑟作響...有孤鳥的鳴叫聲時時想起,傳入寧兒耳中,使得夜晚越發顯得寂靜、淒涼.....。

寧兒坐在爹孃的墳前,想著最近的經歷,心中無比沉重,爹孃都走了,就剩下孤單的自己。自己這段時間什麼也沒有做,每天就是對著爹和娘的墓發呆。這樣消沉可是不行!自己今後要做些什麼呢?難道就這樣意志消沉下去?爹建立的劉家皇室要振興,黑風老道要碎屍萬段,自己還要回白雲山看看道長爺爺...要做的事還很多.....。

收回望著星空的眼神,寧兒閉上眼睛,原地開始運行很久沒有修煉的心法來,真氣像生鏽一般,在體內提了幾次氣,才調動起來,開始在體內緩緩的流轉起來,越來越快,又逐漸的輕車熟路起來.....。

想著張老頭說的話,要引動天地之氣,才能使法術的威力大增。寧兒試著引動身邊的天地靈氣。寧兒專心致志的*作著身邊的靈氣,將之彙集過來,但是想驅動時,卻像你跳進水中去撈水中的木條,你看著離得近了,當伸手時,卻發現它依然離你還是一樣的距離。寧兒還是只能*縱體內的真氣。

經過無數的嘗試,寧兒滿頭大汗的停下了。看來自己還要悟上一段時間,寧兒思考著真氣和五行元素之間的關係,細細的思索著...自己真氣屬火,修煉時是將空中的火元素吸入體內運轉迴圈,轉化為自己可以控制的真氣。

五行分金木水火土,怎麼用一種元素引發多種元素同時產生共鳴,達到法術威力的突破呢?如果能把五行元素同時吸收進身體和真氣共同運轉,會是什麼樣子?寧兒感覺自己想法有點古怪了,但不知道行不行。要是各種元素都進入身體,相生相剋這個問題該怎麼解決呢?要是相生還行,要是相剋,那不是死翹翹了?寧兒想不明白。

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寧兒沒有回頭,但知道情況有變,什麼人夜敢闖皇陵。皇陵是皇家的臉面,終日有兵嚴加看守,墓中雖有些值錢之物,但生命還是比錢珍貴得多。而且寧兒守孝一來,皇陵的守衛增加何止平時的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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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德威皇帝劉子賢剛下葬不過月餘,誰會這個時候來觸皇家的黴頭?寧兒聽的腳步近了,腳步輕盈飛快,知道守衛們都倒下了,連入夜開啟的幾個陣法也沒有阻止對方的腳步,顯然對方實力不低。雖然知道對方的實力很強!但寧兒也沒有回頭,依舊保持這坐姿,一動不動,宛如坐定的老禪師。

“你就是劉安寧?”來人離寧兒一丈的距離停下。見到寧兒宛如磐石般的坦然坐著,有點摸不準虛實。

寧兒暗提真氣,緩緩道:“正是在下,不知閣下深夜前,來有何貴幹?”

來人笑道:“在下恆山派弟子畢茂才,也無別事,掌門師叔相約,只是請小友到後山一敘。”

“我和貴派沒有絲毫來往,何出如此邀請之法?”寧兒知道這是恆山派又來尋找事端,上次有張老頭唬走他們。這回只有自己一人,不知結果能夠如何。不去也無外援,去了只要把事情問清楚,澄清自己和那個白子蟬沒有絲毫瓜葛不就兩清了?早該如此,也沒有今天的麻煩。寧兒思索到此,站起身來,揮手做請狀:“兄臺,先請!”

“請!”來人看到寧兒如此果斷,也不二話,前面帶路向外走來。

走出陵園,畢茂才運起輕身決,開始疾走。寧兒沒有學過此法術,只好一路奔跑著,緊緊跟在他身後,竟也跑個旗鼓相當,絲毫不慢。畢茂才詫異起來,連這個最簡單的走路法術,這個寧兒都不會,怎麼能殺死四師弟呢?但想起四師弟是跟蹤他去的,死得當天早晨他和那個祝焱從北城門進的城。不由得暗暗佩服寧兒的掩飾功夫了得。

看的寧兒一路奔跑竟也跟得上,不由得又提口真氣,加快了速度。寧兒看著這位畢茂才不斷地加速,以為這人心急,便也甩開四肢,盡全力的奔跑起來。渾身的真氣調動起來,充滿了四肢,寧兒感覺從未有的充實感,渾身是勁。

風聲呼呼的從耳邊吹過,兩邊的樹林飛一般的向身後倒去,寧兒的長髮隨著奔跑的速度起伏飄動,月色照著寧兒略顯出剛毅的臉,像是一隻強健的獵豹追擊著獵物。畢茂才一陣心怵,自己怎麼有這種想法,這人連基本法術都不會,自己的實力遠遠在他之上,為什麼會有自己是獵物的感覺呢?膽怯了嗎?搖搖頭甩去心中的想法,畢茂才專心飛奔起來。

又跑了一陣,到了皇陵後山的一個小山谷。山谷幽靜,樹木茂盛,谷中潺潺流動著溪水,使得山谷更加的寧靜。

溪水邊的一塊巨石上坐著一位白髮老者,手持拂塵,童顏鶴髮,一幅慈像。月光揮灑的照在他身上,渾身的氣息收斂,一動不動像是和岩石混為一體。寧兒是看到老者,但絲毫沒有感覺的老者的存在,深深震駭此人的功力。知道上位者可以感覺自己的感知,探查不出什麼,也不敢去探查什麼。

寧兒走進,輯身道:“在下劉安寧有禮了,不知道長遣畢師兄叫在下來此何事?”

“好一張利口。是裝糊塗呢?還是真糊塗?”老者只是閉目說話,依然坐著紋絲不動。

寧兒一見這老頭看著風雅,卻一點沒有禮貌,張口便訓人。便也不做斯文:“我和你門派的人沒有絲毫的過節。前一陣誣陷於我,因有喪事在身,我還未找你們理論。你們今夜卻打倒我大元皇家陵園守衛,還將我擄來質問,這是你們名門正派所做之事嗎?”

“我哪裡擄你?!你自己跟著便來!”畢茂才不悅的說道。

“我若不肯來呢?!”寧兒反問道。

畢茂才疑遲了一下,還是老實的說道:“就將你擒來。”

寧兒笑起來:“與其被擒,還不如直接來這裡說個清楚。”又將臉轉向石上的老者說道:“那個叫什麼白子蟬的人,我從未見過,也未與之有過任何過節,不知如何身亡。就是名字也是上回你們門派的人攔截在下所聞,不知道長想如何處理此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