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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5章 得解

回到前院,趙府上下一片狼藉,被士兵查詢時候翻的東西,散落了一地。9g-ia齊天麟嘆息的搖頭,看著都縮成一團的趙府上下,趙老夫人再也沒有神氣的樣子了,齊天麟查詢出來的證據,足夠讓趙家滿門抄斬了。

齊天麟眯著眼看著剛才還衝著自己張牙舞爪現在卻不停瑟瑟抖的趙老夫人,眸中滿是冷意與玩味,“趙老夫人,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嗎?”

“民婦……”老人家早已經嚇壞了,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

“那好,來人啊!給我將趙府的人全部抓起來,聽候落,連修繕河堤的銀子都敢貪汙,簡直是反了天了,不治一治這些混蛋,他們都還以為律法是用來鬧著玩的。”看著眾兵丁將趙府的人都抓了起來,連帶女眷都被捆上,一陣哭喊聲和求饒聲不停地傳入眾人的耳中,可是齊天麟眸中只有冷意,沒有一點仁慈。沒有一個人出來為這些哭喊著冤枉的人求情,要知道那可是要被滅九族的大罪,誰也擔待不起啊!

“附馬,算了吧!既然趙知府已死,本著上天有好生之德,吾皇是仁慈之君,就饒過府裡的這些老弱婦孺吧!畢竟他們並沒有什麼錯。”柔和富有底蘊的聲音讓眾人驚恐的心都平靜下來,感激地看著豔陽公主。感覺到好色人眸中的那縷玩味,她不禁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不過這個動作很快,其他人並沒有注意到,而齊天麟則還敬小佳人一個鬼臉。

趙婉兒的領頭求情,也引只了眾人心中的慈悲之心,“附馬!這個事情就到這裡好了,趙海已經畏罪自盡了,沒有必要牽連如此多的人,何況他送了皇上如此大的禮物,還請附馬爺回去後,在聖上面前,給給家人多說說好話。”看到如此多可憐的婦孺,阮中庭違心的請饒,讓所有的人都傻眼,包括他身旁的林峰等人,這些人眸中都透著不解和疑問。他們幾人都是綁在一起的螞蚱,一個幫忙,那麼其他的人肯定會附和。

“是啊!附馬,公主說的對,既然銀子已經追回,趙海也已經死了,那麼我們就不要為難趙家的人了。”顯然這些人都不是沒腦子之輩,雖然趙婉兒貴為公主,可是誰都知道事情最後還得齊天麟說了算。自然他們的目光都投向了齊天麟。

“你們這樣看著本附馬幹什麼,好像本附馬一定要治趙府的罪似的,我雖然是好色了一點兒,不過似乎並不是喜歡殺戮的人吧!”眾人暗自點點頭,這位年輕的知認大人好色是人盡皆知,要說他好殺人這恐怕誰也不信,他們還是認為附馬大人是擁有一個慈悲之心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和百姓的關係處得如此好。

看著等待自己的意見,齊天麟正色道:“好了,既然大家都認為不應該追究趙府的罪責,那麼本附馬也就遵從大家的意見,畢竟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誰好誰還大家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

趙府的人先是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過來,不停地叩謝齊天麟的大恩大德,沒想到齊天麟如此容易就放過他們,感動的熱淚盈眶。其實齊天麟這要做也是有道理的,他讓百姓明白,自己也是相當仁慈的人,但卻恩怨分明,並不會盲目地就聽從別人的意思,而是在他人指出事情的重點時才答應他們,最後的饒恕也讓百姓明白了這位大人胸懷,並不因為趙老夫人的無禮和其他一些人的辱罵就牽罪於他們。善良的百姓們都以熱情感激地目光看著他,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明白了,仰慕的眼神顯示齊天麟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更加的穩固了,他們信任他就像信任一位神一樣。

作為巡府阮中庭陣營中的林峰,此時只剩下懊惱和後悔了,這個人實在太厲害了,他根本猜不到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可是面對齊天麟笑容,他覺得對方一點兒也不友善,反而在齊天麟帶著笑意的眸光下心裡都寒,彷彿那善意的笑容下隱藏著什麼喜歡食人的兇獸一樣。他現在明白為什麼這個人可以將太師和丞相那兩個老狐狸壓在地上。他從來都不安常理出牌,往往這種類似神來之筆的東西就像一枚釘子一樣,緊緊釘在他們計劃各的關鍵部分,直到計劃徹底枝離破碎他才會放手。遇上這樣一種強大的對手是難得的,不過也是極其可怕的。

“好了,既然銀子已經找到,那麼本宮也就安心了,附馬,幫助百姓修繕河堤的大事就交給你了,本宮有些累了。“藏家xiaoshuo””

“是,公主。”趙婉兒點點看了齊天麟一眼後,就帶著自己的人回去休息了。之後其他幾位的人也藉口自己累了,也都溜了。剩下香香的事根本非常好解決,齊天麟拐著彎一問,趙老夫人馬上就識趣地答應了,在她看來這也是應該的,同時她也不笨,強行留下一個和她們都不對路的女子那是什麼不明智的事。銀子都被抬走了,不過賞罰分明的齊天麟還是將一部分作為知府該得的銀子留下了,畢竟這一大家子還要生活沒有銀子是不行的。

銀子丟失的事圓滿結束,齊天麟還未松了一口氣,更加麻煩的事就又來了。這些日子日漸百姓生活開始好轉,那些天殺的鹽商為謀取暴利,竟然開始哄抬鹽價,災好損失很大的百姓根本剩不下多少銀子,哪裡會有多少錢去買這些天價的鹽呢!可是鹽是第日並不可少的東西,如果一天不吃,那麼整個身體就感興像散了架一樣,軟的和麵條差不了多少,在如此忙碌的時刻,沒有百姓幫忙,接下來的重建工作該如何做呢!儘管先前已經建起了些房屋,可是畢竟受災的面積可不小啊!大部分還沒動呢!在這個節骨眼上,換了誰都會覺得生氣。

大怒之下的齊天麟準備好好計劃一下,他一定讓這些眼睛只知道錢的人付出沉重的代價。

原本派人跟有天麟的林峰想了了下,決定還是將那些人撤了回來,齊天麟如此聰明人難道不到有人在跟著他嗎?他之後以沒有點出來,恐怕又在謀劃著什麼計謀等待著自己前去自投羅網呢!越想越覺得自己做的對,連他都認為自己是個聰明人了。

阮中庭等人此時氣得連自殺的心都有了,那麼多銀子都讓人齊天麟弄走了,他們心疼啊!那些銀子可是自己多年來不知花了多少心思才弄出來的,一下子都便宜了別人了,想想他們就不甘心啊!可是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箱一箱的銀子被運走。齊天麟明知道這些銀子是他們的,還往死衚衕裡逼,這是逼他們反啊!

“哼!當初老夫就說將銀子分了,你硬要相信趙海那個老匹夫,現在好了,老夫多年的心血沒有了。”指著黃鍾鳴,阮中庭將所有的怨恨都推到這個武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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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慚愧懊惱之色的黃鐘鳴的只有低下頭,忍氣吞聲,他也損失了不少銀子,一想到那一箱箱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當著他的面就抬走了,他的心就涼得像冰塊一樣,讓人忘而生畏,眸中閃過一縷狠辣的光芒之後,“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銀子被運出去的,我一定會拿回來屬於我們的銀子的。”保證的看著阮中庭,他的心一橫,決定鋌而走險。

凌處成沒有想到這個武夫居然如此的狂妄,這些可是要上繳朝廷的,如果他敢動一下,後果肯定是滿門抄斬,不僅如此,就連他們都會被波及,藏匿交給朝廷的東西,恐怕也會被革職查辦。

“老黃!不要說胡話,你可知道,藏匿朝廷的東西是多大的罪,輕者全族配邊疆,重的會滿門抄斬,我看你還是不要打這個心思,免得最後大家都跟著受累。”不希望眼前這個鹵莽的漢子壞好事,林峰再三勸說。現在不宜輕舉妄動,要是被人現銀子是他們搶的,那他們都得去見閻羅王。

神秘的看了林峰一眼,黃鍾鳴笑了起來,“你放心,這次我們一定要好好的計劃一下,反正只要我們不動手,有誰會知道是我們搶的。”拍了下林峰的肩膀,黃鍾鳴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笑聲不但讓一邊的阮中庭有些奇怪,就連其他和他要好的同仁都非常好奇,什麼時候這個人也變的如此聰明了。

林峰詭異得看了黃鍾鳴一眼,思索了片刻,他笑了起來,難怪這個人笑得如此開心,這次金龍城的災難給了他們一個好的機會,江湖人事雲集,盜寇也出現,如此多複雜的因素,的確可以仔細謀劃一下,神不知鬼不絕地奪回屬於他們自己的銀子。

如此一群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快馬加鞭的趕回去,他們必須籌劃得詳細一點,到時候忙的只有那個讓他們摔的不清“的齊天麟才對……

不僅擺了對手一道,而且還獲得不少銀子,齊天麟心情大好,陪著嬌妻樂了好半天,同時帶著幾位嬌妻去看了那批財物,這次更加沒有白辛苦,財物的價值令人咋舌,經過點算,摺合成銀子足有一千萬兩。“藏家”這也難怪,這次他們抬回來的並不是銀子,而是貨真價實的黃金還有比黃金還貴的財寶,要不是這樣,幾十箱銀子怎麼可能將二十幾位一等一的高手,累得連起都不樂意起來呢!

“相公,這些銀是我們的了?”身為女子明月心雖然對銀子沒有什麼特別的嗜好,可是也並不討厭,相反她卻像其他的女子一樣,對那些光芒閃爍的玉器很有小興趣。

齊天麟傲然道:“當然,這些銀子全部歸百花宮所有,好鋼用在刀刃上,它們該用在需要的地方才可以揮作用。”幾女邊嘆錢來得快,邊怪異地看著齊天麟,這個相公也不知怎麼想的,拿人家的銀子就好像理所當然的,不過拿人家的手軟,在接受了齊天麟不少賄賂的女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像跟著好色的相公,她們也變壞了。

“相公,是不是可以留給我們一點兒,人家看上那個玉質的手鐲了。”自從和齊天麟在一起後,林倩兒和林曉雅也開朗了許多,碰到喜歡的東西就直接開口要。幾縷乞求的光芒讓齊天麟感覺很好笑,歸於百花宮,說的好聽,百花宮還不都是自己說了算。

嬌妻們也幫了自己不少忙,自然好處也就少了他們的,“和上次一樣,你們撿自己喜歡的東西挑,剩下的全部交由百花宮的弟子保管。”幾女歡呼一聲,就衝了幾了那些漂亮的飾玉佩,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應該。每人都將手指胳膊帶了數十件,更有甚者,陳雪心不知怎麼的,手上掛滿不說還抱了不少東西。

齊天麟無奈地笑了下,“雪心,你這是……”

“怎麼,不樂意了,我這是給家中的幾位姐妹準備的。”好傢伙本來溫柔的佳人跟著自己性格也變得辣了許多,自己到底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呢!把一個溫柔漂亮的女子帶成這樣,是罪過呢還是幸運呢!

看著齊天麟苦笑的一張臉,陳雪心臉色微紅,顯然她也覺自己性格上的一些變化,立刻變得如同淑女一樣,溫柔如水的眸子看著心愛的相公,“好了,別這樣了,人家幫了你那麼大的忙,苦著一張臉幹什麼,大不了我和師傅師伯陪著你,這樣還不行嘛?”就像百變魔女一樣,小女人般的情懷立刻讓齊天麟笑前一亮,那擺弄衣角,雙頰陀紅的嬌俏模樣就如同一個初識真情的少女向自己心愛的情郎撒嬌一樣,讓齊天麟笑了,笑的很壞,而且很邪,但是幾女都不怕,自己是他的女人,自己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他享受自己的一切都是應該的,只要這個好色的人愛著自己,無論他怎麼樣她們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的。

夫妻間的調笑,打趣也是一種增進感情的一種方法,訴說對方的一些物點會讓對方心裡異常注意你,要不然他是不會知道的如此詳細的。短暫的開心之後,齊天麟坐了下來,平靜地品著侍女送上來的龍井。

有了時間的他,馬上去找管鹽的官員去詢問一下,為什麼會在如此緊張敏感的時候,鹽價猛漲,這可不是好兆頭。他可要小心算是此事,弄不好會激起民變的,這個可是誰都擔不起的大罪。

等來到金龍城最大的鹽官家門時,齊天麟完全沒有想到這位鹽官大人還是金龍城的名們望族。穿戴整齊的齊天麟朝這個擁有極大庭院的房子走了進去,才踏入大門口,就被人攔下了。

“站住!你是幹什麼的,怎麼可以胡亂的闖入金府。”一個身穿僕從服裝的清秀漢子將齊天麟給攔住了,看到眼前男人雖然長的結實,可是並粗大,個子也不是很高,可是卻比自己神氣多了,也讓齊天麟會心地笑了起來。

“還請傳報你家老爺!就說附馬齊天麟前來拜會。”說的極其禮貌,齊天麟故做風雅得搖晃著一把畫著美女的大扇子。

漢子仔細看了眼齊天麟身上的衣服,眸中閃過質疑的光芒,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根據傳聞,這位年輕人似乎正是當朝附馬,等了半刻鐘也不見齊天麟有任何慌張的神色,他立刻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馬上跪地叩拜,“小人不知道附馬大人您來了,剛才得罪之處,還請大人見諒。”

齊天麟友善地笑了笑,“哪裡,哪裡,你還是快去通報金大人了,本官還有要事要找你家大人呢!”

“是,是,小人這就去。”僕人沒有想到眼前年輕的附馬大人如此寬宏大量,絲毫不把自己剛才的失禮放在心上,所以馬上高興地跑了進去。

一聽說是齊天麟來了,金言的臉立刻冷了下來,他讓人拿了幾床被子,將房間裡的暖爐升了起來,在裡面烤起火來,以顯示自己身患風寒。

“去告訴附馬大人,就說老爺我病得很嚴重,不見客。”冰冷的將話說完,金言將火弄得更加旺盛。

看到眼前老爺的舉動,漢子有些奇怪不敢違背他意思的只好去前廳將齊天麟給打走。

齊天麟見到只有漢子一個人進入,他就多少有些明白的站了起來,“附馬大人!我家老爺,昨晚感染風寒,病得厲害,剛吃了藥休息著,您還是過幾天來吧!”漢子抱歉的對齊天麟說道,不過那有些不明白樣子讓齊天麟笑了起來。

“哦!金大人病了,那本官更加要去看看了,金大人作為金龍城的鹽官,管著金龍城以及周邊呼洲縣百姓的吃飯問題,現在忙病了,本附馬理應去看望才對。”

面對齊天麟如此一說,漢子的臉都變綠了,他攔不住得眼看著齊天麟直接闖到了後院。沒有辦法的他,只好跟在齊天麟後面,免得這個老爺在金府到處亂逛。

幾個大步到了後院,齊天麟才現這個地方還真建的不錯,先不說別的,就那一座假山就不是平常人所能建得起的,更別擔那些花啊,草的事了,更絕的是居然還有一個人工小湖,看來金府的財力還是不錯的。這樣有錢的人家出一個清官,齊天麟腦袋裡大問號一個,暗道不會百花宮的那些弟子搞錯了吧!

“想不到這裡風景如此的好,早知道,本附馬就該早點來拜會了。”對著身邊的漢子笑了下,齊天麟打了個讓他帶路的手勢。

“你叫什麼!看到你在金府如此暢通無阻,估計應該是金府的一個管事吧!”認真的看著眼前的人,齊天麟將老大的扇子合上了。

“回大人!小的是金府的管家金銀,金府雖然大,可是老爺喜歡清淨,所以安排的僕從也不多。”認真的回話,金銀才現,眼前的附馬也很好相處的,並不向一般的貴族,即使是那種亞貴族,那種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狗眼看人底樣子在這位附馬爺上絲毫沒有,除了那種貴氣以為,金銀幾乎他是一位平常百姓。

“什麼,你叫金銀?”看著吃驚的目光,管家有些反應不過來,滿是不解地看著齊天麟,只能傻傻道:“是啊!”

輕輕點了下頭,齊天麟跟著他直接到了主院,暗道有意思,有意思,金銀,也叫經營,這個名字太強大了。給金銀打了個手勢,讓他先請示一下的好,管家點頭的進去請示自己的老爺了。

“老爺!大……大人他在外面了。”看著一直都在搖晃著扇子的金言,金銀有些尷尬得不知道如何處理。

看了金銀一眼,金言點了個頭,讓他下去請齊天麟進來。

“下官金言,叩拜附馬大人。”從床上爬起來,齊天麟才現房子還真得是熱的翻天了,門得他換了好幾口氣,暗道虧這位金言想的出來。

上前扶住金言,齊天麟不動神色的在他脈搏上掃了一下,就這一下,就讓他笑意更家深了。“金大人,不用如此,本官也是聽說大人您病了,才要求你的下人帶本官過來看看,如果打擾了大人您休息,還請金大人不要怪罪小子的魯莽。”輕描淡寫的道歉,齊天麟保持著自己應該有的風度。

眼前的金言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方方正正的臉上,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也讓齊天麟看到了正氣,濃眉密須,麵皮消瘦,臉上充滿剛毅之色,也讓齊天麟暗歎果真世界之大,如此有錢的金府竟然會產生一個如此正氣的官員,不過就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被齊天麟扶著躺回床上,金言輕微得笑了起來,“大人您忙於金龍城河堤的事情,不知道事情進展得是否順利。”

從齊天麟一到金龍城開始,這裡的一切局面開始變化,先是銀子丟失,而後的那些討厭的文人亂嚼舌根,如果是一般的人,估計都會頂不住的在金龍城得過且過算了,可是齊天麟卻不一樣,他不但著手調查銀子丟失的事情,同時讓趙海跳到了自己的圈套,如此厲害的一個人,不得不讓他明白,齊天麟為什麼被罷了官後還為什麼可以得到皇上的重用。

“託聖上宏福,銀子的事情已經順利解決,救濟的災民房屋也陸續建設好了,這次小子來,是想問鹽價上漲的事情,很多百姓都對鹽價的上調非常不滿,小子來,是想問一下金大人,這個如果是朝廷的意思,還是早一點下公文的好,以免激起民變,如果是金龍城地方商人連手提議的,就請金大人您還是恢復以前的價格,對於那些商人的不滿,就交給本附馬和公主來處理好了。”想不到齊天麟一來就說正事,完全沒有套近乎,金言現在明白為什麼外界傳言齊天麟不按常理出牌了。

坐直了身子,金言認真的看向齊天麟,“大人!庫房裡的鹽沒有多少了,百姓吃飯必須要鹽,我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下官多次請示朝廷,可是到今天還沒有公文下來,如果再如此下去,金龍城就不是沒有糧食吃飯,而是沒有鹽了。”將最嚴重的事情說出來,齊天麟眉頭都鎖了起來。

“那麼!這個事情就交給本附馬和公主處理好了,金大人您好好的在家養病,關於鹽的問題,如果朝廷沒有公文,那麼我們就到其他地方鹽官那裡高價買鹽回來好了,百姓要鹽和吃飯一樣重要,弄不好還真得會生民變,而且河堤設計圖也弄好了,馬上就要開始構建了,如果在這個地方出了亂子,就是小子身為附馬恐怕也擔不起這個罪過。”起身對金言拱手告辭,齊天麟將事情包攬在自己身上的勇氣,讓金言佩服,他嘴唇抖動了好幾下,還是將想說的話吞了回去。

看到齊天麟遠去的背影,金言思索了許久,才從床上跳下來。想想關於這位傳奇似的附馬大人,他越想越覺得慚愧。

看到快要出前廳的齊天麟,金言不理會下面僕人詫異的目光,直接叫住了齊天麟,“附馬大人!請您留步。”

喘氣的金言看著齊天麟似笑非笑的樣子,他怔住了,想不到齊天麟居然對他使計謀。

“怎麼,大人是否想通了?”

“齊天麟從來都不為了這些小事求人,不管別人怎麼看金大人,但在齊天麟眼裡,只要是為百姓好的事情,就算被革職也沒有關係。金大人您還是看看這庭院匾額上的四個字,這個就是信裡的內容。”嬉笑的搖晃著扇子離開,不過他轉身的時候還是看到金言眼底的迷惘。

愛民如子,就算為官在如何的好,又有多少人可以毫無私心的完成,金言在匾額下站立了好久。想不到眼前年輕的附馬的幾句話,就讓他看透了一切,讓他的心重新回到朝廷。為百姓辦好事,這只是一個身為官員應該盡的本份,連職責都算不少,國家花費那麼多銀子難道不就是為了這個麼?正如民間至理,當官不為民做主還不如回家賣紅薯,自己在官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還不如一個年輕人看得透,還真是失敗,想想自己這些年為了民哲保身,往往是對於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抱不管的態度,這是多麼不應該啊!真叫人慚愧。恐怕他自認為是清官,可在百姓的眼睛裡他早已經成為這些貪官汙吏不折不扣的幫兇了吧!眸子中多出一些明悟之後,金言笑了,笑得很開心,這個年輕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厲害,誰與他為敵,估計會非常危險才對。

一想起齊天麟和阮庭之間的戰爭,金言都有些想看下去的興趣了,現在節節潰敗的這幫人,現在損失的不但是財力,更加是名聲,查處出那麼多的東西來,就算是再相信他們是好官的笨蛋,都會在事實面前不得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