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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親弟弟

而今天陳扯清要搞清楚的不是生產地域的問題,因為天然海水珍珠,中國的南海也有,並不是南山國特有的產品,陳扯清要搞清楚的是雕刻在這每上顆不到七十毫米的珍珠項鍊上的浮雕工藝,是不是出自南山國的一位雕刻大師的手筆,如果是那肯定的是由南山國出口的。那這裡面問題就很複雜了,不同一般了。

陳扯清之所以有那麼的糾結是因為她現在手上戴著的這一串黃花梨手串,也是出自這位雕刻大師之手,這位大師的是個僧侶,一生的作品不多,只有區區的數十條,留傳於世到現在的更是鳳行鱗角。而陳扯清手上的這一串黃花梨手串存世的僅有二條,其中一條就是自已手上戴著的,另一條在自已那一直到現在還不知道在那裡是否還活著的雙胞胎的姐姐身上,這也是她的那一位找尋自已二十幾年的親生母親告訴她的。

南山國的雕刻工藝很特別,很精緻,這一串黃花梨手串的每一顆珠子都有一個用浮雕工藝雕刻的佛像,而由於是手工雕刻的,每一顆珠子上的所雕的圖案都不盡相同,獨一無二,無法仿製。黃花梨和天然珍珠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十分稀少。

用浮雕工藝很浪費材料,所以一般人都不會使用這種工藝去雕刻這樣的物件,如果這一串珍珠上面的雕刻也是採用這樣的工藝,那指定是南山國產的,是林森大師雕刻的可能性也十分的有可能。

陳扯清手上的這一串黃花梨手串個頭要比這一串珍珠項鍊要大很多,且不象珍珠手串那樣,顏色是白色的,容易反光,黃花梨手串珠子上面的雕刻圖案在強光之下用肉眼也能看得清楚,而珍珠項鍊是白色的,且晶瑩剔透,所以用肉眼很難看得清上面的圖案,陳扯清不得不買回放大鏡才能看清楚上面的雕刻圖案。

陳扯清仔細地用放大鏡檢視了一番這一串珍珠項鍊,果然是林森大師的作品,吳秋生為什麼要買這一串珍珠項鍊送給艾天嬌,是何用意?難道他不是想送艾天嬌的,而確實是送給自已的?如果是的話,那問題可就嚴重了,就說明他已經看破了自已的替身身份。

陳扯清的母親是南山國人,無論是她的養母或是現在的親生母親李姨都是南山國人,如果吳秋生是特意的去買了一條南山國的,還是林森大師的手串送給艾天嬌,不,應該說是送給自已,那就說明吳秋生應該從自已的身上看出了一些什麼,他可能真的已經知道了自已是陳扯清而不是艾天嬌,他是不是在試探自已?

如果他知道了自已是陳扯清而不是艾天嬌,那他就是已經看破了自已的真實身份,自已是艾天嬌的替身,他是怎麼識破了自已的身份的,是李姨跟他說的?不會吧,李姨怎麼可能會跟他說這些,李姨是自已的親生母親,她明明知道說破了自已替身的身份會對自已造成很大的傷害,可能會令自已做了那麼久的替身而一分錢也拿不到,可能會令吳秋生震怒而對自已瘋狂的報復傷害,她做為自已的親生母親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是不可能的,陳扯清很快又否定了這種看似不靠譜的想法。

如果不是李姨告訴他自已的身份的,那他是從那裡知道自已的真實身份的?怎麼會知道特意地去買一條這樣的項鍊來送給自已,怎麼知道自已是有一半的血緣是南山國人,陳扯清的頭腦現在很亂,且是越想越亂,不知道自已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

也不對呀,艾天嬌的生日是昨天,而自已的生日是今天,他如果是看破了自已是陳扯清,特意地去買了一條這樣的項鍊來試探自已,那他應該知道今天才是自已的生日而不是昨天,那他怎麼會在昨晚死活不願意過了二十四點才給自已生日的祝福,非得堅持在昨天說出那一句生日快樂的祝福呢?

對呀,這是為什麼?陳扯清越想越亂,越理不清頭緒,想到後來卻覺得自已很傻,這一串項鍊明明是送給艾天嬌的,自已怎麼就那麼死腦筋非得往自已身上去想。事實證明了他愛的是艾天嬌不是自已,自已這不是自作多情嗎,自已的這個夢已經做了八年,而且那一天他明明地說過了他不會愛自已,如果愛他怎麼會告訴自已一個假的電話號碼?而這樣個被騙的夢自已做了整整八年,怎麼到了現在還是不死心,還在做著這個夢?死死地認為他還會愛自已,會對自已動真情,會送自已這麼貴重的事禮物,自已是不是抽呀?

陳扯清想到這裡不悲反喜,竟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自已真傻,還在苦苦地等,還在做著這個夢。

想明白了,陳扯清有些不捨地把項鍊放回到禮盒裡,不是自已的東西自已沒有權力擁有,不管自已多麼的喜歡,多麼的不捨。

不過陳扯清此時心裡還是有一些小激動,小開心的,至少昨晚上過了那個時辰後在床上的時候,她聽到了他對自已說的那一聲生日快樂。雖然那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他有心的給自已的祝福,而仍然是給艾天嬌的,但至少這也能算是一個美好的夢吧。

吳秋生比陳扯清早一天就回到了天都市。

陳扯清是晚一天才把華港的事情辦完,所以比吳秋生晚了一天迴天都。

下了超音速列車,陳扯清沒有在外做片刻的停留,直接回的別墅。陳扯清也搞不懂,以前一直排斥,不想回的家,現在為什麼那麼的歸心似箭,迫切地想回去呢?

回到別墅的時候正是中午時分,正是吃午餐的時候,管家劉葵花早已做好了飯菜,等候陳扯清的歸來。

吃過了午餐,陳扯清先上樓,來到臥室裡把昨晚上吳秋生送給艾天嬌的生日禮物放入到一個櫃子裡,現在是自已為艾天嬌保管的,自已得保管好,可不能出什麼差錯,出了差錯自已不僅對不起艾天嬌,更對不起吳秋生的這一番對艾天嬌的心意,所以陳扯清放得很小心,很仔細。

經過這些天的忙碌,再加上坐了那麼久的車,陳扯清已經是筋疲力盡,很想好好的休息,睡個懶覺了,可她剛剛躺下床,眼睛剛剛閉上,卻被一陣的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已經累得象撒了架似的,終於有了休息的機會,想好好睡上一覺的陳扯清被電話吵醒,心裡不免會有些不爽,以至於她拿起手機時候還有些生氣,打算接通電話時會好好地罵一通這個不合時宜的打電話的人。

可是當她瞟見手機螢幕上的來電人名時,心中火氣立即無影無蹤,立即便用很溫暖的語氣對著電話裡的人說道:“嘉言,是你呀,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媽媽有什麼事情,家裡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嘉言,陳扯明,陳扯清親弟弟,啊不,現在已經不能說是親弟弟了,自從知道她自已的真實身份,自已是現在的媽媽收養的,而李姨才是自已的親生母親,陳扯清一度很糾結,二十幾年的親密無間,現在突然的變得關係有些微妙了,自已一直視如珍寶的弟弟,一直疼愛自已的媽媽卻變成了不是親生的,是收養的,這叫自已如何能接受?

陳扯清糾結了幾天,最終還是認為嘉言是自已的親弟弟,媽媽仍然是自已的親媽媽,這個媽媽養了自已二十幾年,與自已朝昔相伴二十幾年,含辛茹苦養了自已二十幾年。而李姨,雖然生育了自已,但卻沒有與自已有一天的親近相伴,憑什麼能一下子就取代自已現在的媽媽的?而這個弟弟也一樣,與自已形影不離二十幾年,朝昔相處二十幾年,一同成長二十幾年,姐弟二人的情感那裡是那個有影無蹤,現在還不知道是生是死,生活在那一個角落的姐姐相比的?

所以弟弟在陳扯清的心目中仍然是自已的親弟弟,媽媽在陳扯清的心裡仍然是親媽媽的地位,這一切不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情都是不容改變的。

陳扯明,小陳扯清兩歲,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她、艾天嬌和丁圓圓之外,唯一一個知道她暫且替代艾天嬌身份的人了。因為在做了艾天嬌的替身前為了防止暴露,她自已的手機不能經常的使用,卻又怕家裡遇上什麼事聯絡不上自已,所以她又把艾天嬌的電話號碼告訴了陳扯明,以便他有什麼急事時能及時地聯絡到自已。

正因為如此,陳扯明突然撥打了這個電話,陳扯清起初以為自已家裡有什麼事情,陳扯明才會急忙把電話打到了艾天嬌的手機上了。所以才是那麼著急地問弟弟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姐,你不要緊張,家裡沒事,家裡一切都好,老媽也很好,”電話的那一頭陳扯明用很爽朗的聲音對陳扯清說道。

“我之所以打你的這個電話是因為我上的大學有一場比賽,我今天來天都了,我看了這幾天的新聞知道你一直在華港,那臺家裡的電話你肯定沒機會聽,我也試過了幾次都打不通,所以才打到你這個號碼的,今天我知道你迴天都了,而我又好不容易才迴天都一次,後天就要走了,姐,我想你呀,所以我就趕緊打你這個電話喲,就怕你再接不到我的電話,咱們姐弟二人見不到面。”

聽到陳扯明的這一番解釋,陳扯清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她的臉上立即綻放出美麗的笑容,立即又用關切的語氣問陳扯明:“弟弟,你現在在哪個地方,離我們這裡遠不遠,我馬上去找你。”

“我在天都大學這裡呀,姐姐你不是在這裡上過學的嗎?”

“哦!”陳扯清恍然大悟,立即結束通話了電話,從床上起來,進了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因為怕時間趕不及,她沒有卸下艾天嬌的容裝,仍然保持著替身的模樣匆匆地趕去與弟弟陳扯明會面。

為了防止在路上遇到那些艾天嬌的粉絲,妨礙了自已去見弟弟的事情,臨前,她沒忘帶上口罩和墨鏡。

陳扯清開著艾天嬌的車,來到了天都大學門前,遠遠的就看見陳扯明身上揹著個雙肩垮包站在馬路邊上,看到自已的車向他駛來,便舉起了手,激動地自已招手。

這條街道來往的大多數是學生,陳扯清怕被人看見,認出她艾天嬌的身份,於是直到把車開到了陳扯明的身前,才匆匆的放下車窗,喊了一聲“嘉言”,就立即將車窗重新關上。

陳扯明聽到姐姐的聲音,對姐姐的神秘很是理解,便以最快的速度上了陳扯清的車,關上了車門,直到他系上安全帶時才有機會細看陳扯清的臉,叫了一聲姐,卻在這一剎那間被陳扯清的這一張艾天嬌的臉嚇著了,不由得一楞,本是燦爛的笑容立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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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扯清肯定是知道陳扯明的表情變換是因為看到了自已的這一副別人的面孔而引發的,心裡著實難過了一下,不過她不想表露出來,仍然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用很輕鬆的語氣對陳扯明說道:“嘉言,你今天想吃什麼?告訴姐姐,姐姐帶你去吃。”

“隨便吧,反正能看到姐姐就行,能跟姐姐一起吃飯就行,吃什麼無所謂。”

“那好,我們去天都大飯店,去吃大餐,那裡的菜色很好,你還沒有去過呢,姐姐今天就讓你吃個夠!”說完陳扯清也沒等陳扯明回答,表示同意,便開動汽車,往天都大飯店開去。

“姐!”陳扯明好象有話要說,叫了一聲陳扯清。

此時陳扯清的注意力都在路上,沒有回頭,只是輕聲地回了一個字:“嗯!”(未完待續)